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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儿:“正是在下不才自己努力长的。”心下暗忖,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既认得流云九宮步,又看破了他的易容,怎不知江湖上还出了这号人物?
  白衣眸色深沉,早知道如此就该听周子舒的,跟他一起易容,也不至于被这人看出端倪。
  温客行在他俩脸上来打量,高深莫测的道:“我这些年看人从未看错过,不说二位神行举止颇为相似,渊源想必颇深,单说周兄这清俊无双的骨相,也必定是位如白兄般的绝世美人~怎么…这副面容?”
  “咳咳咳咳咳”白衣被他的放浪之语噎得咳出声来,促紧眉头看着温客行,绝世美人?他倒真是敢说!
  “怎么?白兄可觉得小可哪里说错了?”温客行笑吟吟的看着白衣,像是能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温公子对谁都这般言语轻挑吗?”白衣皱起眉头,很是不悦的问道。
  “非也~非也~”温客行展开骨扇,轻摇浅笑:“这怎能叫轻挑呢?小可只是仰慕白兄姿容俊美,情不自禁,真情流露而已,想必周兄这副假面之下定也是副世间难寻的好容貌。”
  周白二人齐齐翻了个大白眼儿,心下无不腹诽,白瞎了温客行这副好相貌,只可惜长了张嘴,轻薄之说张口就来,温润公子却偏偏端着个风流纨绔的样子,真真欠揍的很。
  实在不想多看他那如穿花蝴蝶般招摇的嘴脸。索性天将破晓,鱼肚翻白,两人起身欲带着张成岭起程赶路。
  “二位兄台别走啊,你们可知刚才那些覆灭镜湖剑派,追杀张小公子的,可是青崖山鬼谷之人,鬼谷的凶险厉害,想必二位也有所耳闻,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你们就不想知道他们因何而来,了解此间的来龙去脉?”温客行漫不经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三人脚步一顿,夹在两人中间的张成岭猛地抓住了他们的手,惊慌的道:“周叔,白叔!”
  周白二人看了看少年青白惊慌的脸色,很是不忍,异口同声的回道:“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哦?你们就不好奇吗?”这回答让温客行,挺意外的。
  周子舒回身,神色无波无澜,眸光平平淡淡:“猜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江湖上的是是非非,都躲不开贪,嗔,痴这三个字,鬼谷销声匿迹多年,自然谈不上仇,秋月剑素来洁身自好,与世无争,也沾不上痴,想来也只剩下贪了。”
  两人四目相对,温客行道:“周兄倒是看得透彻,不知二位可曾听过一句童谣?五湖水,天下汇……”
  “武林至尊舍其谁?”白衣回头接了他的下句:“不知这与温公子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歌谣,数月间传遍江南,众人皆知,这是五湖盟在为了争夺武林盟主而造势,又与小可又有什么干系?”温客行说笑道
  “既然没什么关系,那温公子为何又对这江湖是非如此上心?”周子舒反问道,看向温客行的眼中,带了几分审视。
  “爱凑热闹,人之常情嘛。”温客行也不躲闪,直直对上他的目光,面上笑意未达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
  温客行骚话疯狂输出。
 
 
第1章 就有说过,老白和阿絮挺像的,尤其是眼睛,自然也是个美人,老白摸了摸自己的脸,早知道跟阿絮一起易容了,也不至于被温客行口花花。
  (又是双更的一天,我果然是个存不住食儿的。)
 
 
第10章 拖油瓶
  “那二位兄台可还知道,从岳州城传来了这曲童瑶的下半阙呢?”温客行刚想开口,就被白衣截断了话头。
  “彩云散,琉璃碎,青崖山鬼谁与悲!”白衣见他刚想张口又被堵回去,抿起嘴唇撇过脸,有点不愤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原来你们知道啊。”温客行泄了气,没有故弄玄虚卖关子的心情了。
  “这青崖山鬼啊,指的可不是遁入青崖山避世的群鬼,而是指20年前在青崖山前伏诛的大魔头容炫!”温客行上前两步,靠近门口三人,娓娓说道。
  听到容炫这个名字,白衣的身子猛的一僵,这异常自然逃不过周子舒的察觉,看向他的眼光充满了担忧和疑惑,而白衣却定定的看向温客行:“客炫?”
  “哦?白兄听过这个大魔头的事迹?”温客行来劲了,又滔滔不绝的说道:“相传,这个姓容的魔头,身后留有名为天下武库的武学宝藏,那里藏有各大门派失传已久的至高武学,能令任一凡夫俗子无敌于天下,而开启这武库的钥匙…被称之为琉-璃-甲。”
  “这桩陈年旧事,已成江湖秘辛,涉身其中的人或老病故去,或闭口不谈,有的甚至归隐山林不问俗事,江湖间知晓此事的已寥寥无几 ,温公子年纪轻轻,怎么对此很了解的样子呀?”温客行的这番话,勾起了白衣久远的回忆,问出口的话不免带了几分咄咄逼人。
  温客行嘴角的笑意敛了敛,收起骨扇反问道:“白兄能问出这番话,想必也是知道此事原委的,小可观你我年纪相仿,阁下又是如何笃定此事年轻一代就不能知道的呢?”
  这一问一答间不免带了一丝□□味儿。
  周子舒也是第1次见白衣这般严肃的样子,疑惑地叫了声:“老白?”
  被他这一声唤,白衣才察觉自己的失态,泄了口气,拱手向温客行赔个不是:“是在下莽撞了,只是此事关系到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关心则乱…”话至此处,他顿了一下,直起身:“是在下小人之心了,还请温公子见谅。”
  温客行揣摩着眼前这个男人,笑不达眼底,颇有些意味深长。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还是周子舒开口打破了这一室寂静。
  “每隔些年头,就有什么功法秘术,武林至宝,得道长生的流言蜚语搅起江湖风波,引得人争个头破血流死个七七八八才算了结,什么天下武库,无敌天下,无非是人心贪欲不足,想不劳而获罢了。”
  此言一出,对峙的两个人都把视线转向了周子舒,白衣是释然于他的通透,而温客行则欣赏居多。
  “想不到周兄想法竟与小可如出一辙,江湖是非风雨,左不过贪欲二字。”
  “天色已明,多谢二位今夜相助,我们就先告辞了,有缘…”白衣说着,三人抬步走向庙外
  “有缘江湖再见吗?”温客行接了白衣的话头。跟了两步说道:“其实何必等不到他日再聚?你们要送这孩子去太湖,路途迢迢,我呢,正好有一座画舫,也想领略一番太湖风光,我们不妨一路走水路同去?”
  “多谢温公子美意,此事就不劳温公子费心了。”周子舒说道,三个人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温客行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感兴趣的很,心中暗想:这两人当真有意思的紧呢,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带着顾湘也离开了这间破庙。
  白衣离开片刻,不知从哪儿赶来一辆马车,催促周子舒和张成岭上车赶路。
  “准备的可真周到啊!”周子舒绕着马车走了两圈,便拉着张成岭上车,见车厢内食水细欤应有尽有,很是齐整,不由赞道。
  白衣自觉的坐上车辕充当起车夫,轻笑着说:“那是,哪能让咱周大侠真的风餐露宿啊?你们先吃两口垫垫肚子,等到了前面集镇咱们再好好休息。”
  张成岭闷不吭声的嚼着口中饭食,静静听着他俩一路来有说有笑的,紧绷一夜的精神逐渐松懈下来,困意迅速袭来,他不知不觉就倒头靠在车厢上睡过去了。
  周子舒见他睡的不安稳,就把张成岭的上半身揽到他腿上 .让他枕着,好睡得舒服些,又怕再吵醒他,便与白衣结束了聊天,闭目盘膝打坐,养精蓄锐,权当休息。
  周子舒是被腿上的那股异样热感惊醒的,他看着怀里小少年通红的脸,摸了摸他的额头,对车帘外的白衣说道:“老白,这小子发烧了。”
  “你摸摸座位左边靠窗小格里应该有块帕子,先打湿给他敷上,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镇上了,我找个医馆,这孩子别再烧傻了。”边说着,白衣赶车的速度便又快了几分。
  马儿被抽疼了,嘶了一声,吭哧吭哧往前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铺垫,老白的过往以后会交代,结合老白的身份想必大家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阿絮好温柔啊,老白也好体贴呀,我好爱他们呀。还在纠结他俩是亲密无间闺蜜情,还是日久生情谈恋爱,他俩要真的搞到一起了,那老温该怎么办?他俩要是擦不出爱情的火花,那老白就耍单崩吗?真愁掉一把头发。
 
 
第11章 往事
  马车停在医馆外,白衣先跳下来,帮着周子舒把烧迷糊的张成岭抱了下来,那医馆的小药童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向屋里大喊了一声,有病人来了。就上前搀了一把他们。
  医馆内,那须发花白的老大夫收回把脉的手,捋了捋胡子,对着周白二人说:“这孩子没什么大碍,就是惊吓过度,身心俱疲,待会儿老夫开贴退烧药,烧退了就好了,只是”,老大夫顿了顿,看着他二人的目光带了分戒备:“你们可知,这孩子身上有伤,得赶快处理,要不二位先回避一下?”
  他们一行人风尘卜卜,很是狼狈,又是两个搭档迥异的大男人带着个伤病少年,这老大夫怕是把他俩当作掳掠孩童的拍花子了。
  “有劳大夫了,他的伤我们会处理的。”周子舒掏出诊金,交给站在一旁的那个小药童,客气的跟老大夫说。
  昨晚看张成岭畏畏缩缩的样子就知道他的伤必有隐情,两人也不想多做探究,只等着孩子醒了,让他自己处理,
  白衣将老大夫请出去了病房,顶着老人家狐疑警惕的目光。跟着他去开方抓药。
  等他端着熬好的汤药再进屋,就见周子舒坐在张成岭床边,给他换着额上的湿布。
  “药熬好了。”白衣吹凉了滚烫的药汤,待周子舒将他扶起,又一勺一勺喂给张成岭。
  一碗汤药下肚,安顿好张成岭,趁着那药效起劲儿,少年睡得正熟,周子舒终于对白衣问出了憋了一晚上的疑问。
  “昨夜见你听到那温客行提到容炫神色有异,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天下武库真不是空穴来风?老白你倒是个有故事的灵呀!”周子舒兴致勃勃的问。
  白衣早料到,以周子舒的玲珑心思,今日这番盘问,是搪塞不过去了,他将那空药碗放到床头矮桌上,理了理大袖,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说道。
  “你可知白衣剑的由来?”白衣先问了句。
  “自然是知晓的,不就是当年鬼手魔匠容长青亲手锻造的三把绝世神兵之一吗?你问这个……”周子舒顿了顿,似回过神来。细细琢磨:“容长青?容炫?难道!”
  见他寻思过味儿来,白衣才缓慢说道:“没错,容长青某种意义上是我的至亲,而容炫则是容长青的亲子,姑且托大算是我手足。”
  周子舒暗道惊奇,没想到这老白竟然是跟那20年前搅起江湖腥风血雨的容炫是一个辈分的,真看不出来他年纪着实不小呀。
  白衣沉浸在回忆中,断断续续的说道:“容父锻造我时穷尽天材地宝,耗尽心血,所以我出世时便自带了缕灵识,跟随容父在长明山潜心修炼,须臾之间也是看着容炫长大的,只是早年我修为浅薄,灵力不稳,记忆也模模糊糊的,也不知当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容炫出师之后便杳无音讯,后来我几经转手到了秦老庄主身边,托庇四季山庄钟灵毓秀,神识闭关潜修几年不闻外事,只留本体为秦老庄主驱策,再听闻容炫的消息便是他已经亡故了。”寥寥数语,轻飘飘就带过他的过往。
  周子舒听的入神,见白衣像是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无法自拔,神色间染上了自责与疲累,就唤了他一声问道:“那后来呢?天下武库又是怎么回事?”
  白衣蹙起眉头:“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他看向周子舒:“秦老庄主与容炫是至交好友,当年也是涉身此事,他不曾与你讲过吗?”
  “师父从未与我提起当年之事。我都不知道师父他与容炫还有交情?”周子舒也茫茫然。
  “也对,早些年我缠问他,他都是闭口不谈,”白衣神情惓怠,“而天下武库,倒也确有此事,至于其他的,我便不得而知了。”
  周子舒明知白衣所诉过往多有留白漏洞,见他不愿多说,便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这番谈下来,两人都心事重重的,沉默不语,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屋内一时落针可闻。
  喃喃的一声呜咽,打破了这一间寂静,是那帖汤药见效,张成岭烧退转醒了。
  张成岭只觉得脑子发胀,昏昏沉沉的,迷茫睁眼,见床边就坐着两个人。哑着嗓子,虚弱叫道:“周叔…白叔…”
  见张成岭醒了,两人便也收起神思。
  白衣摸了摸他的额头,见烧退了,就把他扶坐起身,让他靠在床边儿,问道:“还难受吗?”
  “我没事了,谢谢白叔。”张成岭顺着他的力道坐起身,感激的看着他。
  周子舒从怀里掏了掏,摸出了一瓶小瓷瓶,又在床脚矮柜里翻找出两卷纱布,递给张成岭,淡淡的说:“金疮药,没事了就先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别再发炎了。”
  张成岭双手接过,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们,偷偷摸了摸自己腰腹间的伤,低头不语。
  见少年犹豫踟蹰,周子舒道:“你呢,不想说可以不说。”两人也不多做停留,嘱咐他一声在这儿先等着,就相携离开了病房。
  张成岭看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抿了抿唇,直起上半身,笨拙的给自己包扎。
  医馆外,两人兵分两路,白衣去采买食水行李,周子舒则牵着马车去寻个落脚的客栈,这小小医馆,两间病房,可塞不下他们两大一小仨个老爷们儿。
  分别前周子舒还不忘嘱咐白衣别忘了给他买酒,要陈年的佳酿,可别再被店家诓骗,买到散白酒了。
  “放心吧,忘了什么都不会忘了给您这小祖宗买酒的。”
  风中传来清朗的浅笑声,无奈又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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