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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温客行也后知后觉自己好像闹了个笑话,就跟顾湘闲侃两句,以缓解尴尬,又状似无意地靠近周子舒,想挨着他坐下。
  周子舒哪还看不透他那点小动作,直接抬腿横在他坐着的木桩上,翻了个白眼,用行动拒绝了温客行想要与他一起同坐的想法。
  温客行见状,迟疑了两秒,又不死心的向白衣那方走去。
  白衣比周子舒还要不客气,直接侧躺下来,单手支起额头,广袖滑落,露出半截小臂,佯装就要休息了,不让温客行跟他一起坐。
  温客行虽然被三番两次的拒绝,但笑意却越发浓郁,尤其是看着白衣那副美人侧倚的风流姿态,眼中更是意味深长。
  作者有话要说:
  阿絮不会做饭,老白自然也不会,这可怎么办啊?这个家不仅不能没有成岭,还不能没有老温,毕竟仨都是五谷不分的能把自个饿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唉,评论区真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我真的很喜欢在评论区跟大家一起聊天的……)
 
 
第17章 夜袭
  温客行索性直接在张成岭旁边落座,端详着白衣,朗朗念道:“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也不知他这诗是比喻着。岁月如梭白驹过隙,还是暗喻着白衣。
  他又似是讲故事般继续说道:“传闻昔日魔匠容长青毕生打造了三件绝世神兵,一名大荒,一名龙背,而那最后一把闭关之作,名为——白衣。”
  温客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周子舒别在腰间的佩剑,又看了看那正襟危坐起来的白衣,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名剑有灵,也曾震动江湖,昔日四季山庄末代庄主秦怀章,便是以白衣为佩剑驰骋江湖,四季山庄销声匿迹后,此名剑遂不知所踪。”
  他转向白衣,意味深长地问:“白兄,那名剑叫做白衣,而你也叫白衣,你说巧不巧?”
  白衣也不惧他的试探,坦言说道:“同名之事世间常有,巧合罢了。”
  “只是巧合吗?”他又转向周子舒:“阿絮呀,我见你的佩剑与白衣剑很是相似,原想借丐帮那群臭叫花子之手,引你出手再确认一番,却没曾想你宁愿深陷重围也不肯拔剑迎敌,而白兄行走江湖,却连一仵称手的兵器都没有……若是不想宰了那几个臭要饭的,那无非也就剩下两种可能。”
  温客行凑近周子舒,意味深长的说道:“其一,这剑不是你。”见周子舒表情不善,轻笑着改口:“当然了,我们阿絮自然不是那夺宝的奸诈小人,那么也就只有另一种解释。”他定定地看着周子舒,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认真的问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敢透露行踪的呢。”
  白衣抱臂看着温客行,心想,这小子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年纪轻轻心思却缜密的很啊,眼光更是毒辣,好像什么都骗不了他。
  周子舒深吸一口气,看这温客行,皮笑肉不笑的说:“温公子,咱们的关系就像这鱼一样。”他眼神瞥向扔在火堆旁的那条烤鱼。“知道为什么吗?”
  “……不熟。”
  周子舒直起身子认真看着温客行,说:“从相识到现在,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我也没有兴趣。”
  “我见你多次伸出援手,敬你一尺,若你得寸进尺,想见白衣剑的话,那也不必费那么多口舌。”周子舒话中警告之意温客行自是听懂了,便收起了那份盘问审视的态度。
  “阿絮莫恼,都是我的错,不该存心试探,惹了阿絮不快,你就原谅小可这一遭,我呀,下次不会了。”温客行软下语气,颇有些无辜可怜的诚心认错。
  那模样,那表情,那态度,可怜的很,周子舒倒真不忍心再多说他什么。
  白衣本是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相互试探,见周子舒难得棋逢对手,颇感有趣。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冷下了脸。
  “小心!”
  无孔不入的琴音如附骨之蛆般啃噬着众人心神,如张成岭顾湘一般无甚经验的小辈乍一听到就被摧折得头昏脑胀,像是有人拿着铜锤铁斧,在他们脑子里敲敲打打,难言的剧痛疼得张成岭翻倒在地,打起滚来。
  眼见张成岭快撑不住了,白衣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音波袭来的方向,要取那偷袭之人性命。
  剩下的人也不能坐以待毙,周子舒直接抄起温客行放在地上的玉箫,运起内力吹奏着杂乱无章的音调,与那琴声对撞起来。
  温客行拉着顾湘,拽着张成岭的衣领子,别让他们被琴走催扑的滚进河里,内力外放替他们两个人抵御音波的攻击。
  两股音浪在无形之中碰撞摩擦带起一阵劲风,那风口所过之处,草木尽皆齐腰截断。
  若拼内力,周子舒自是在那偷袭之人之上,只两三息的功夫,那琴声便戛然而止,想必是遭了反噬。
  白衣循着声波追着近前,只见有个手抱琵琶的男子被激的受了重伤,俯身吐了口血,仓皇逃走。。
  他没有轻举妄动,隐匿身形,暗中跟踪,想看看这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周子舒与那人硬碰硬,虽是技高一筹,却也受了点损伤,轻咳了两声。
  温客行担忧地上前两步,见他无甚大碍,放下心来,道出了那偷袭之人的名讳。
  “媚曲秦松?四大刺客之一,来人居然能请动这样的妖孽,倒是好大的手笔啊。”温客行叹道。
  周子舒直直看向白衣离去的方向,漫不经心地说:“管他是谁,受此反噬,也够他受的。”就算没被他音波吹死,也会被白衣送上西天。
  温客行看着他,更是兴致勃勃,“阿絮呀,我发现你可真是越来越对我的脾气了。”说着他又凑近了几分。
  周子舒往旁边避了避,用袖子擦了擦手上的玉箫递还给温客行,无甚诚意的说:“不好意思啊,把你的箫给弄脏了,改天寻一只新的赔给你。”
  “无妨,”温客行接过,调笑道:“只不过阿絮你武功这么高,五音却不全,有空了我教教你。”
  “大可不必。”周子舒白了他一眼,转身去看张成岭怎么样了。
  此番受了那魔音催耳,张成岭浑浑噩噩,头脑发胀,腹中空空,却恶心至极,哇的一声就吐了口酸水,狼狈极了。
  温客行带着他到溪边洗了把脸,让他清醒清醒又扶他回篝火边坐下。
  张成岭哑着嗓子对周子舒说:“周叔,我觉得好难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衣:捂紧自己的小马甲,瑟瑟发抖。
 
 
第18章 拜师
  “你多大了?”周子舒先问了句。
  “十四岁…”张成岭下意识回答的还有点不明所以。
  闻言,周子舒突然板正了脸色。说:“武林世家子弟,5~7岁开蒙,就算你7岁开始练内功,也练了7年,怎么练成这副德性,还没人,那丫头来的好?”
  那个别人家的丫头早回画舫上休息去了。
  听到这番训斥,张成岭委屈的眼泪啪啪掉。又被周子舒厉声呵斥一句:“不许哭!”
  温客行忍不住插言劝道:“好啦好啦,小朋友嘛,谁不贪玩儿啊?我小时候爹娘教我用功,我也是整天偷奸耍滑的。”
  周子舒不咸不淡地说:“我为什么从来就不贪玩?”反驳了温客行的耍赖之语。
  “傻小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嫌货才是买货人。”温客行对这张成岭继续道:“你周叔骂你之前不用功,就是想点拨你的意思,你还不聪明着点儿。”
  张成岭闻言如醍醐灌顶,立马起身叩头就拜向周子舒,惊喜的喊道:“周叔…师父!请你收我为徒!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绝对不辜负师父救我,教我的恩德!”
  成岭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嚯!我就不在一时片刻,周周你这就收上徒弟了?”白衣负手,慢悠悠的走回来,见这场景就调侃了一句。
  “别瞎说!”见白衣平安归来,周子舒也松了口气,严肃的对着张成岭说:“你起来,你可是镜湖派遗孤,肩负着门派传承的重任,怎能由我教你!”
  头一回见这么凶巴巴的周子舒,张成岭刚才那个高兴劲儿不由蔫儿,又转头眼巴巴盯着白衣看。
  白衣见火烧到自个儿身上,连忙摆手道:“别看我,我不会教徒弟的。”
  连番拒绝之下张成岭更委屈了,小声道:“我还没入门,我家大哥武功高强,二哥读书厉害。我以为我这辈子,只要留在爹娘身边尽孝,所以从未好好习武,镜湖派的武功…”话至此处他愈发委屈,而更多的则是自责:“我没学会什么……”
  想到这孩子的不幸遭遇,温客行不免生了点同病相怜的感慨。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呀。世间事多半都是这样的。”
  这话也不禁勾起周子舒与白衣的某些伤心往事,沉默半刻,周子舒又硬下心肠拒绝道:“即便如此,你也应该投师五湖盟,”
  “我不!师父,我就要投在你门下!求你收我为徒!”张成岭收起了那自怜自艾的心思,小少年的倔强劲上来了,梗着脖子倔强地对周子舒说。
  周子舒那是惯小孩的人呀,厉声呵斥着:“起来!我最后说一遍,赶紧给我起来!”
  白衣赶紧上前两步,拉起还跪在地上张成岭,怕这孩子再犟下去,周子舒就真的上手薅脖领子了。
  周子舒见张成岭被他训的不敢吭声,小心翼翼地扯着白衣的袖子,语气不免软了几分:“你已经错过扎根基最好的时间了,恐怕穷其一生,也难窥最上乘武学之门径。”
  闻言,张成岭呆愣愣的如被霜打的茄子般委屈无措。
  温客行悠然开口:“阿絮啊,你可别吓唬孩子了。”劝了张成岭句:“傻小子,你要明白你周叔的意思,他说的最上乘的武功啊,是达摩祖师长明剑仙的程度,没几个人能达到的。”
  白衣也拍了拍少年耸塌下来的肩膀。“是啊,你从现在开始努力啊,练成你温叔这个样子,还是有希望的。”
  “话虽是如此,学好武功有两个法子,一是童子功,二是从今日起便好好练武,总会一日强于一日,今日你受魔音所惑,受了点内伤,我教你一些入门心法,你依法调息,可疗此伤,”周子舒见这孩子被他连番打击,就松了口,语气也软和积分。
  白衣了然地低头浅笑,拉着张成岭坐一下,把脉检查了一下他的内伤,便指导他盘膝坐下,五心朝上。
  温客行笑眯眯的说:“阿絮呀,我早就知道,你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了。”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见张成岭已经摆好姿势,便教导起他最简单的入门心法口诀。
  夜已渐深,见温客行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周子舒抬手示意身后画舫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的异样,问他:“你不回去看看?”
  温客行回头看了一眼,并不打算离开,说道:“没事儿没事儿,阿湘自己能料理过来。”
  “周某也调理的来,不劳温兄费心了,恕不远送。”周子舒这话已经带着不耐烦赶客的意思了。
  温客行也没继续纠缠,起身回了船上。
  见温客行已经离去,张成岭也沉浸在体内周天运行的小世界里。周子舒这才问向白衣刚才去哪儿了?
  “那人该是魅曲秦松,被你重伤之后仓皇逃窜,我便也跟着他去了他们藏身的营地。”白衣边把这周子舒的脉,为他输送灵力调理内伤,边说着他的经历。
  白衣跟踪着那人,追至了一处位置极为隐秘的营地,见里面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几个头头模样的人,见到重伤之人跌跌撞撞闯进来,都惊的站了起来追问着他到底怎么了,是谁伤了他?
  秦松逃命都还怕来不及呢,哪知道是谁打伤的他,另外那三个人也没盘问个子午卯酉,见秦松连个照面儿都没跟人碰上就被重伤至此,惊诧于那小子身边还有这般高手,也觉此地不宜久留,招呼起人手收拾收拾就弃了营地,匆忙离开了。
  自然也没发现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白衣。
  白衣说完从怀里掏出块刻着蝎子模样的令牌递给周子舒。
  “这是他们撤走之后我翻找到的。”
  周子舒摩挲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令牌,啧了一声:“连毒蝎都搅和进来了,这水呀,被搅得更浑了。”他看着张成岭的目光带了丝忧虑。也不知这孩子以后会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成岭这孩子打小就聪明,阿絮这人从来都是嘴硬心软。而我这个人呢,之前也没发现我写文竟如此磨叽。
 
 
第19章 缠他呀
  这一夜,周子舒睡得格外沉,不仅是因为白衣那轻柔温和连绵不绝的内息在他的体内游走着,让他如泡在温泉般放松,还有那吹奏了一夜的静心曲松缓了他的精神。
  待他惬意的睁开眼,回味着这饱足的睡眠,一侧头就看到温客行坐在一边吹着玉箫,见周子舒醒了,也就收了手。甩了甩酸麻的胳膊,起身走过来。
  “醒了呀,阿絮,睡得好吗?”
  周子舒看了看四周,没见到白衣人影就问了温客行一句:“老白人呢?”
  温客行一见他醒来就找白衣,有点委屈地说:“哎呀,阿絮啊,我这为你们吹奏了一夜静心安魂的曲子,内息都要耗空了,怎的你就不关心关心我。”说着他委屈巴巴的凑近了周子舒,想靠着他坐下。
  周子舒瞥了他一眼,口是心非的说道:“谁让你吹了一夜的?”
  “昨日我存心试探,连累你受了波及,受了点损伤,惹你不快,这也算将功折罪了,阿絮就别生我的气了。”说着便伸手探向了周子舒的手腕:“来,让我给你号号脉。”
  周子舒抽出衣袖,起身抻了个懒腰,避开了温客行的手,打了个哈欠,继续追问着:“老白呢?”
  温客行也不气馁,回了他。
  “白兄啊,一早就起来去准备早饭了,也去去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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