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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装配需要时间,我去引开第一轮齐射,等他们装箭的时候,你去抓住那个带头的。”温客行对着周子舒说道。
  白衣把那块面巾往脸上一系,没好气地说:“□□劲急,非人力所能抗,你俩老实呆着,我去引箭,你俩抓人。”
  “老白!”周子舒跟老白使了个眼色,很是不赞同他的想法。
  “你别忘了,我也会流云九宫步,那小子能拿我怎样?”白衣瞪了他一眼,拍板定论。
  “我去引箭,老温抓人。”
  “行,君子死知己,我就为你们冒这个险了。”温客行虽然不知道白衣到底在保护周子舒些什么,但却也知道这是为周子舒好,便也应下了此事。
  白衣径直冲了出去,脚下移形换影,凌如飞剑,闪进人群,腾身躲过那裹挟着劲风飞射而来的剑弩。
  白衣的流云九宫步,那也是秦怀章手把手教出来的,自然不比周子舒差多少。
  而温客行也没掉链子,见第1轮齐射已经射空,把握着更换剑弩的间隙,纵身跃起闪步上前,一把擒住那为首之人的脖颈,将之扯入敌方包围圈,威胁他们放下武器,赶紧放人。
  温客行掐着那为首青年的脖子,还以为他是个宁死不屈的,结果却出乎他所料,那人竟干脆利索的让他的下属放下武器放了人质,温客行还暗忖着。这人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眼见着高崇一行已经带着张成岭快步离开,那孩子又躲过一劫。而白衣也示意温客行压着这个人作为人质撤退离开,这人竟半点不反抗,还挥退手下,这让温客行很是诧异。
  两人压着他,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青年见四下无人,张口对着白衣就喊道:“庄主?!”
  虽然白衣与周子舒眉眼极为相似,但扯一下面巾之后,却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
  看着那年轻人瞳孔地震,满脸不可思议,他才悠悠的说着:“你家庄主在你身后呢。”
  那年轻人一回头,果然见到周子舒负手,正向他们缓步走来。
  这几人竟然是认识的?!温客行缓缓松开掐着那青年脖子的手,那青年就直接向着走来的周子舒单膝跪地,拱手激动地唤了声:“庄主!”紧接着就是一香连珠炮般的追问。
  “庄主!真的是您,刚才看到流云九宫步时韩英还以为是庄主,庄主何时有了位兄弟了?”说着韩英的在白衣和周子舒之间转了转。
  白衣咳嗽一声,闷闷的说道:“我可不是他兄弟。”
  “庄主,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怎么没易容,您的伤怎么样了?”显而易见,这位自称韩英的官府小大人是周子舒的老熟人,或者说是…忠诚下属。
  周子舒看着这张熟悉的年轻面客,只觉恍然隔世,物是人非。他颇为伤怀地说:“我藏头露尾了这么些年,够了!”
  温客行见着这几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默默地扯下了脸上的面巾。
  “英儿,对不住,我知道你会认出流云九宫步,才没拦着老白试探你,连累你了。”说着,周子舒上前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韩英。
  “韩英的命是庄主您给的,只要庄主一句话,韩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韩英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周子舒了,此番相遇自然无比激动。
  温客行挺尴尬的,也不知该不该留下来,继续听他们叙旧,就咳了一声:“阿絮啊,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结果回应他的是白衣的一手肘和周子舒的一个白眼。
  “先是有天窗机关雀和醉生梦死,后又见到了岳阳派弟子用天窗密码传讯,我以为种种皆是冲我而来,没想到天窗是在寻琉璃甲。”周子舒见到韩英,自然要问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是——琉璃甲。
  韩英对他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自从镜湖剑派被灭门的消息传到晋州,我就被派到了江南来调查那首歌瑶的真相。”
  周子舒深吸一口气:“那不过是江湖怪谈,怎么会引动天窗出手呢?”
  这个韩英就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的上司段鹏举对琉璃甲之事,势在必得。
  “庄主如若需要,韩英可以设法深中调查。”
  “不可!此番冒险,将你推入险地,已经是万不得已,因为我进天窗的人已经不多了,你要好好活着,便是对我最大的尽忠!”周子舒毅然否决了韩英想替他冒险的打算。
  “咳,小大人。”温客行想是要问韩英关于张成岭的事情。
  “大人,你们是庄主的朋友,叫我韩英便是。”韩英很是恭敬的说。说完便看向与温客行并肩而立的白衣,眼中皆是疑惑与欣喜。
  疑惑于这人与周子舒相似的眉眼,不似易容,欣喜于这人与周子舒定是有联系的,他的庄主终于不是孤身一人了。
  “看我做什么?”白衣很是不自然的,撇开了眼。
  “大人,你与我家庄主……?”韩英还是没忍住,心中的疑惑,出声问道。却被周子舒出言打断。
  “英儿!”
  “咳,小大人,你刚才向高崇索要张家遗孤是何道理啊?镜湖剑派应该是毁在吊死鬼之手,那琉璃甲也应该在鬼谷手上才是啊。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张家的孩子呢?”温客行问出了他刚才就想问的问题,打破了这有点尴尬的气氛。
  韩英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讪讪住了口,转身回答温客行的提问。
  “大人有所不知,天窗在镜湖派埋有暗柱,密探亲眼目睹,鬼谷中人将张家父子三人先后虐杀,逼迫他们交出琉璃甲,张玉森痛失爱子,濒死也未屈服,所以琉璃甲一定着落在张家逃出的幼子身上。”
  几人对视一眼,无不若有所思。
  这镜湖剑派琉璃甲的关键落在张成岭身上,这孩子受多方窥视着真是命运多舛呢。
  “其实这张成岭嘛…“温客行未出言的话,被周子舒厉声打断。
  “老温!”
  白衣更是翻了个白眼,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到一边,让他少说两句。
  那韩英却是个听话听音的,直半句也察觉出张成岭与他家庄主的不同一般,否则也不会冒险出手营救,暴露行踪了,他急忙歉疚地说:“庄主,张成岭是您的相识?恕韩英不知之罪!”
  “你回去以后,权当是没有见过我,照常行事,只是不用着急出手,若是我没有猜错,五湖盟一定会逼张成岭交出琉璃甲,而且会是在英雄大会之前。”周子舒这话说的冰冷无情,仿佛张成岭与他便是形同陌路,全然不顾这孩子身陷泥淖,身边群狼环伺。
  韩英听见了周子舒的嘱托,虽然依依不舍,但怕连累到他。拱手告别,转身匆匆离去,不留下半丝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四季山庄的小庄主是被宠爱着,敬爱着长大的,因为被爱过,所以懂爱人,因为被包容,所以懂包容,虽然也曾家破人亡,但秦师父给予他的宠爱与包容足够撑起少年的纯澈与赤诚,才能支撑起他走过半生,即便身负两千层灰烬,也能为这暗世泄下一缕天光。
  阿絮的一生在被童年治愈。
  老温的一辈子在治愈童年。
 
 
第31章 知己
  天色渐暗,几人没来得及赶回城中,便在郊外寻了块空地,生了堆篝火,准备在此休息。
  白衣刚想起身再去林中拾些柴火,却被温客行拦住。
  “老白别走啊。”温客行绕着他和周子舒踱了两步,忽的插进两人中间,一手揽着一个人的肩膀,凑到他俩耳边,悄声问着。
  “我这是跟上了什么样的人啊。”
  两人不自在的别过脸,今天这番遭遇,周子舒就没想着能糊弄温客行,也不知他又是出于何种心思,愿意对温客行隐晦地坦白身份,但这而已不重要了。
  “又是天窗,又是庄主,又是流云九宫步,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白衣抚开了温客行揽在他肩上的手,往旁边退了两步,转身向林中走去,不管周子舒是怀了什么样的心思,打算跟温客行如何解释,他都不会阻止,但他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白!”温客行看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你真得是白衣吗?”
  此白衣,非彼白衣!他这一问也并非空穴来风。以他的七窍心思,其实也猜出个七七八八,只要再确认一番,肯定心中猜想。
  周子舒配白衣剑,会九宫步韩英又称他为庄主,那定是四季山庄之人,而这人身边又跟着个神秘莫测,又百般照顾他的青年,况且这青年又叫白衣,不难猜出,那二十年前的江湖传言竟然是真的。
  名剑有灵。
  名剑护主。
  “温客行…”白衣身体僵了一瞬,回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认真严肃的说:“我是不是白衣不重要,我是谁对你也不重要,怀璧其罪,人心难测。你就当不知道,这是为你好,我拿你当周周的朋友才这么跟你说,好自为之。”说完便转身离去。
  怀璧其罪,人心难测。
  温客行怔愣片刻,转头就对周子舒笑着说:“老白气性向来这么大的吗?”
  “他脾气大不大我不知道,但你好奇心真重,我却是知道的。”周子舒也回避着这个话题。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我都要谢谢你。”周子舒敛下眸中复杂神色,轻声说道。
  “谢就不必了,我只是需要一个解释。”白衣已经走远,温客行暂且放下了对他身份的揣度,进而凑近周子舒,轻声问道。
  “又是天窗又是庄主,所以你这么个在天窗身居高位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越州城晒太阳呢?你可别说是与民同乐呀。”
  周子舒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已经退出天窗了。”
  “我怎么不知道,天窗是个让人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温客行倒也不是怀疑周子舒的话,只是还有很多疑惑。
  “这就是我的事情了……老温,我欠你个人情。”周子舒错开他紧盯的视线。
  “人情倒是不欠,我就是想知道,你真的就因为三钱银子能为张成岭做到这种地步。那小子跟你到底什么关系啊?”
  “我与成岭不就是因为老渔夫的临终托付才联系到一起吗?虽然眼下对老李的承诺已了,却见着这孩子身边危机四伏,我不忍心做事不管罢了。”说着说着,周子舒竟笑出了声,不知是在笑自己多管闲事,还是在自嘲自己竟有不忍心的一天。
  “萍水相逢,性命相托……不过阿絮啊,你与五湖盟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难不成你和五湖盟有仇?”这个疑问。温客行没有回答。
  “那日镜湖山庄灭门,你出现在岛上纯属巧合?”
  “倒也并非巧合……”温客行凑近周子舒见他眼中瞳孔微缩,不由轻笑出声:“我那不是跟着你吗?你说有缘江湖再见,我呢,又不想坐等缘分天赐,当然要主动一些了”
  周子舒会信他吗?必然是不会的。
  “我当你是朋友才直接问你的。”
  “朋友吗?唉…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你却只拿我当朋友,温客行要温客行,看来你得加把劲儿喽。”温客行乍一听到那朋友之语,怔愣一瞬后才不由失笑。
  其实白衣也没有走远,他只是隐匿在一颗不远不近的树上,平静的看着那两人相互试探,彼此坦白。
  他想,他应该是欣慰的,离开天窗那潭死水,周子舒终于自由了,也交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甚至愿意对温客行,坦白自己的身份。今日种种,周子舒从来没想瞒着温客行,他应该是欣慰的。
  但是温客行这个人他又看不懂,这人的八面玲珑下,总藏着些不合时宜的纯然与天真,某些时刻两人偶然间的眼眸交汇,那桃花眼中又浓着化不开的深沉与阴霾,虽然只转瞬即逝,却也让白衣上了心。
  知己吗?
  温客行说的那句“是知己。”周子舒听没听清白衣不知道,但他听到了。
  知己……
  “真的是知己吗?”他终是没忍住心中的疑惑,跳下隐藏的大树,走近还没有离开的温客行。
  “哟,老白回来啦,不过阿絮已经走了,你不去追他吗?”温客行顾左右而言他的说。
  “你真当他是知己吗?”白衣却很固执,继续问着。
  “……”温客行挂着笑意的脸,逐渐沉默了。
  “知己相交,重在坦诚相见,周周已经隐晦的袒露自己的身份,你既当他是知己,为何还遮遮掩掩的呢?”白衣这番追问,多多少少有点咄咄逼人。
  温客行被他问了,有一些怔愣,半晌,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只是不想骗他,我也不想瞒他,我是……真的当阿絮是知己。”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越来越软。
  白衣也知道,今晚的他情绪不太对。也和缓下语气慢慢的说。
  “你既然说他是你的知己,说不瞒他也不想骗他,我信了,你是什么人?你从哪里来?你要做什么,我也不再追问,只要,不伤害他就好。”说完便欲转身离开去追周子舒。
  听到他这番话,温客行又笑了起来。重新挂起了他那张笑嘻嘻仿佛太阳花的脸,但话语中却难免透露出一丝不自然。
  “老白,你为什么对阿絮这么好?好到让我不知道是该羡慕你,还是羡慕阿絮,你也是阿絮的知己啊。”
  知己?我配吗?
  白衣的脚步顿了顿,招呼了他一声:“那不重要,先回城吧。”
  第二日的集市上。
  白衣死鱼眼看着那昨日还一本正经的温客行现在就像个第1次赶集又没有家长拘束的小孩子。看到什么小玩意儿都新鲜,看到什么吃食都想尝一尝。
  关键是他连吃带拿还不付钱!
  哦,对了,昨天他钱包就被方不知偷了。
  所以白衣看到的就是一个一路吃吃吃的温客行和一个拉着一张冷脸还得给温客行买单结账的周子舒。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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