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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那些人都死了,为了这假的琉璃甲都死绝了。”白衣搜寻各处,看到的只有鱼死网破后两败俱伤的尸体和死前被他们牢牢攥着的琉璃甲。
  三块一模一样的琉璃甲摊在掌中,周子舒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温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周子舒脱口而出的疑问,白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这些江湖之事与他无甚关系,这些人是死是活,白衣也不在乎,但是他看着周子舒拧起的双眉与盯视掌中琉璃甲的复杂神情,便也就出口劝了句。
  “他做什么有什么目的,这都不重要,江湖之事也与我们无甚关系,你又在纠结些什么呢?”
  “他这是在引火上身,作茧自缚!”周子舒忍不住说道。
  “温客行做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此番心思缜密,步步为营,也定是做了万全的打算,再说了,因为争夺这所谓琉璃甲而死于非命,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正所谓贪心不足,他们既然敢沾着烫手山芋,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你什么时候也这般…优柔寡断了?”
  咎由自取?优柔寡断?
  周子舒怔愣的抬起头,仿佛这一刻他才看清楚白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白衣,这才是那把杀人饮血的剑灵。
  是他的——白衣剑。
  白衣似看透了他内心的茫然,轻笑一声:“好啦,你别用那副表情看着我了,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大坏人似的,咱们呢,就不要为这些俗事而烦忧了,天色不早了,你要是不想再见到温客行,咱们就另寻一家客栈休息,你看成吗?”说着他还卡巴卡巴眼睛,那副肃然的面孔上愣是挤出了些纯良无辜来。
  周子舒也听见了他的话,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不自然和疑窦,顺着白衣的牵扯寻了家客栈休息。
  所以等第二天温客行敲响周子舒房门的时候,见到的就只是人去楼空。
  周子舒昨晚辗转反侧一夜,早上并没有什么精神。
  “好了好了,天大地大,有什么烦心事儿啊,也等吃完这顿早饭再寻思,行吗?”白衣坐在他对面,看着周子舒有一口没一口扒拉着早饭,满腹心事,无甚食欲,自然劝了一句。
  说完他便招呼声店小二再要一笼生煎来,这桌上清粥小菜着实有点清淡了。
  周子舒抬头扫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生煎?你不是对吃饭没什么兴趣吗?”
  白衣轻笑:“你不是喜欢吗?就陪你多吃两口。”
  周子舒不置可否,轻哼一声,便应下他了。
  两人就着清粥小菜和一笼油滋滋香喷喷的生煎吃了丰盛的一餐,这有人陪着,周子舒也就多吃了两口。
  酒足饭饱,刚想结账,就见店外走来几个江湖中人,他们的聊天内容引起了周子舒的注意。
  “你们说丐帮将安吉四贤围在城外破庙是想干什么呀?”
  “这你都不知道,安吉四贤得到了琉璃甲!”
  “什么?琉璃甲?怎么在安吉四贤手里啊?”
  “这谁知道呢?指不定琉璃甲啊,现在又落到谁手里了?”
  “咱们要不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捡到便宜呢。”
  “捡便宜?你也不怕惹火上身,丐帮是什么人呢?那就是群无孔不入的苍蝇,咱还是少沾惹了……”
  后面的话周子舒已经听不进去了,他骤然起身匆匆奔向城外。
  白衣还有些不明所以,刚想起身去追他,却被店小二拦住,他们吃完饭可还没付账呢。
  等白衣尴尬地匆匆付完帐,找到周子舒时,就见他与温客行蹲在一个挖了一半的坑边,那边上还整整齐齐躺了四具老者的尸体。
  “你说世人作法自毙是咎由自取,我姑且不与你争,但这安吉四贤,委实不能算坏人,如今遭受着无妄之灾,一并殒命,温客行,你开心吗?觉得心里畅快吗?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白衣止步在他们不远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情也颇为复杂。
  温客行被他问征愣住了,神情错愕,似哭非笑,嘴唇开合,喃喃地说了一句:“坏人?”说着一把甩开了周子舒握住他断剑的手。激动的口不择言,大声吼道:“是,他们不算是坏人,但是周首领,你敢说你平生所杀的便都是坏人?!”
  这一瞬间空气已经凝滞,这一句诘问刺中了周子舒内心隐痛,将只扎得鲜血淋漓,他神情怔然,眼睑微颤,眸中的复杂归于沉寂,刺痛了温客行。
  周子书嘴唇轻颤,也只吐出句:“好……好的很……”
  温客行后知后觉自己的口不择言,他神色躲闪,还想开口解释两句,他…他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周子舒已经转身离去,背影决然却带着抹狼狈。
  “阿絮!!!”温客行拉住周子舒衣摆的手落了空,他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说:“老白…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无助,说着说着他连滚带爬站起来,追着周子舒就跑了。
  白衣深吸一口气,一时之间也是疲累至极,这两个人没有一个省心的,看着他俩相继跑远,又看着在地上挖了一半的坟坑和躺在一旁的尸体,他的心绪也很是复杂。
  白衣就着温客行挖了一半的坟坑,将之挖深挖大,抱起安吉四贤凉透了的尸身将之好生安葬,一边填土一边念叨着。
  “你们也是傻呀,在竹林仙境里好生养老不好吗?怎么就牵扯到这是非之中,还落得个客死他乡,一并殒命,没那份保全自身的能力,却偏担那份忠诺,怀璧其罪的道理,想来你们也是知道的,却偏偏为那高崇的恩义将自己葬送于此!值得吗?”白衣添好土,立起了座坟茔,寻了块高大的青石立于坟前。
  “算了,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你们四位黄泉路上做个伴儿,相互提醒着,下辈子……不要再来江湖了。”说完,白衣落下墓志铭的最后一笔,起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山河令废老头,这句话我已经说累了。以前还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废,毕竟是老戏骨能请来很不容易为什么剧本那么短,后来我才知道这些老头全是从其他剧组里抢来的,我岭真的是又穷又横啊。
  还有就是小两口吵架归吵架,坟挖一半就不挖了,夺笋!
 
 
第35章 醉酒
  白衣是在悦樊楼找到周子舒的。
  周子舒站在昨天与温客行一起赏景的地方,只身一人。眼前湖光山色,与昨日无半分不同,只是心境却大为迥异。
  温客行的那句:“你敢说你平生所杀的人都是坏人”对周子舒的冲击是致命的,天窗10年他杀了无数的人,奸佞,宵小,贼寇……还有忠良,亲友,妇孺。
  回顾他的前半生,可谓是尸山血海,罪孽滔天呀。
  “我还以为他真的是我的知己。”他这话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站在他身后的白衣听。
  “老白,你杀过无辜之人吗?”明知道这话不该他问,但周子舒还是问了。
  “杀过。”
  “可曾后悔过?”
  “不曾。”
  “为何?”
  “各为其主。”
  “……”
  白衣上前两步与之并肩,凭栏远望,随意找了个话题。
  “我已经把安吉四贤安葬好了。”
  “你觉得他们该死吗?”周子舒转头问白衣。
  白衣没有说应不应该,他只是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人心难测,人心险恶。”
  与其说安吉四贤是枉死于琉璃甲之事,不如说是这浊世留不住他们的高洁清廉,
  “就算没有琉璃甲,也会有什么琥珀甲翡翠甲,就算没有天下武库也会冒出个什么长生不老,得之即得天下的江湖密宝,你以前不是说过,都是人心贪欲,贪心不足,想不劳而获,想唯吾独尊,不管想得到这些的人目的为何,打着什么样冠冕堂皇的旗号,许下多少豪言壮语,终究也抵不过……利欲熏心。”白衣说这话时,神色间带了丝疲惫与哀伤。
  “过去之事已成过去,你也不必为此伤怀。”周子舒突然开口
  “你怎么会这么说?”白衣似是被戳中了心事,狼狈地错开周子舒的目光。
  “你常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不也是那块“怀璧”吗?”。周子舒平静地叙述着这个事实。
  白衣哑然失声,双臂撑在栏杆上,深吸一口气,才断断续续的说:“你,你就不怕…被我连累吗?”
  “匹夫无罪,怀璧亦无罪,世人贪欲,与你何辜?”
  “可我…可因我之故,死了很多人,以前我很任性,也很无能,冲动莽撞,自怨自艾,我保护不了我想保护的人,我也挽回不了我想挽回的事,我懦弱的躲躲藏藏麻痹自己,我真的是一个很没用很没用的剑灵,我甚至连你也…保护不了…”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弱,白衣把脸埋在双臂间,这压抑多年突然喷薄而出的自责与愧疚要把他压垮了。
  他连周子舒都保护不了,天窗十年他连周子舒都保护不了!无能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子舒摧残自己,燃尽余生,只剩三年苟延残喘,他连劝周子舒好好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可笑的自我安慰的去陪伴,去照顾,去保护,去弥补,可这有什么用呢?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既然不能改变,那便一同解脱。
  周子舒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几次张口想安慰却说不出话来,他不清楚白衣过往,也不知白衣到底亏欠了什么,不过想来那都是些很不好很不好的事情。
  白衣深呼吸几轮,收拾起今日这被周子舒挑起的愧疚与怯懦。直起身来,仿佛刚才那个脆弱的他是镜花水月的假象。
  “老白?”周子舒很是担忧。
  白衣自嘲地轻笑一声:“我没事儿了,周周,喝酒吗?”
  “啊?”周子舒惊诧,白衣这个一杯倒,竟然主动提起与他喝酒。
  “酒能忘忧,酒亦消愁,这还是秦师父教我的,以前我不懂,现在想明白了。”
  周子舒哑然,他师父确实说过这话。
  两人结伴去找了家酒馆,离开悦樊楼时,白衣回身望了眼,见那潜藏的人影转瞬消失,并且轻笑一声,全当做不知道。
  “来,老白,喝!”虽然提出一起喝酒的是白衣,但借酒消愁的却是周子舒。
  既然尝过酒的滋味,又因为那一杯就倒出过糗,白衣自然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就尝试着将那酒中烈性逼出体外,只留满口醇香,回味绵长。
  周子舒无所谓白衣的作弊之举,他也只是想找个能与他喝酒浇愁的人,他想着今日种种,想着与温客行结识的点点滴滴,想着他自以为与温客行互为知己,能与之诗酒江湖,了此残生,没想到却是他自以为是了,那酒性便入了心,上了头,昏昏沉沉,不知所谓起来。
  “老白…你说…我们是不是…都挺可笑的。”他那一壶接一壶的烈酒下肚,显然已是醉了。
  “哈哈哈……世上无难事…庸人自扰之…呵呵呵。”
  白衣有点后悔了,接住周子舒喝得东倒西歪的身体,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死死抱在怀里。
  “你会一直陪我吗?”
  “我会。”
  “老白。”
  “嗯。”
  “老白…”
  “我在。”
  “老白……”
  白衣揽着已经醉倒睡去的周子舒,轻声在他耳边郑重承诺:“或生或死,我都会陪着你。”
  白衣半扶半抱着周子舒起身,结了账,拐出酒馆时,一点都不意外的见到了尾随他们半日韩英。
  “白…白先生,庄主他…怎么了。”韩英是没见过周子舒醉成这个样子的,担忧地问白衣。
  “借酒消愁愁更愁。”白衣将周子舒要滑倒的腰身又往上提了提。
  韩英连忙上前,两个人一同搀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周子舒。
  “我们这是被发现了吗?”。白衣见韩英把他们带到一个很隐蔽清幽的寺院,才悠悠问道:“是天窗的人还是他的人?”
  他这话说的直白,仿佛对天窗之事,对周子舒之事了若指掌,但韩英却犹豫着要不要对白衣袒露实情。
  “算了算了,不想说就不说,既然你在这儿,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他,我去处理点私事,一会儿就回来。”
  白衣想去看看温客行,虽然周子舒说着“庸人自扰”。说着“他是否是我的知己”。但那也是借酒消愁,他从未想过与那人真的撇清关系,也没想过与温客行江湖后会无期。
  温客行是周子舒的变数呀。
  “白先生,您到底是庄主的什么人?”韩英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
  “四季山庄,白衣剑灵。”
  韩英是周子舒信任之人,那便也是他能信任之人,经过昨天种种的,他也想通了,既然怀璧无罪,那他就无需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的苟活于世,反正时日无多,不如自在随心。
  “白先生,是庄主的人。”韩英先是惊讶于此人身份,后又想到刚才对其遮掩,很是愧疚,这话也不知是在回白衣之前所问发现周子舒的是何人,还是陈述一个事实。
  “那就好。”白衣径自离去。
  白衣自有一套寻人的小技巧,等他找到温客行的时候突然就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多此一举?
  围坐在温客行身边的花楼姑娘都被他给喝蒙了,横七竖八睡倒一地,就剩下一个勉强还能睁开眼,靠在温客行的肩膀上也是要醉不醉的,而温客行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攥着酒杯在那嘟嘟囔囔,不知道是自说自话,还是说给他身边那个姑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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