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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你可曾试过,有一样东西,你本来很想要的,却不见了,你满心以为再也找不见到了,多年之后,却又再次出现。”
  那姑娘虽然醉得朦朦胧胧,却也听清楚贵客所提的问题,强撑着眼皮勉强回答道:“那不是一件好事儿吗?失而复得……呼…”说完便撑不住睡了过去。
  温客行却不在意,继续说着:“可时过境迁,你已经再要不起那样东西了。”
  “不去争取,你怎么就知道自己要不起了?”反正这屋里除了温客行,其他人都睡得死沉死沉,白衣索性现身,问了一句。
  温客行一点都不惊讶于这人的神出鬼没,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语气,慢吞吞的说:“老白,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花钱买醉,还有美人作陪,真是好生风流啊。”
  “呵…老白…你就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吗?”温客行问道。
  “自然…是有的,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时过境迁,以前所想所求,也并非现在所需所及。”白衣扶起那几个喝得不省人事的姑娘,好生安顿,才在温客行身边落座,看着那桌上一盒满满的琉璃甲,拧起双眉问道。
  “你可别告诉我,你的求而不得跟这琉璃甲有关?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客行吐出一口气,扣上那盒盖,将之推远。
  “这跟你没有关系。”
  “那周周呢?你做这些会连累到周周吗?”
  “自然是不会,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
  “那就行。”想问的都已经问清楚了,那白衣也不便多留,起身就走。
  “老白,阿絮生气了吗?”温客行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问道。
  “借酒消愁,醉的都不省人事了。”
  “……是我之过。”
  “下不为例……”白衣已渐行渐远。
  话说周子舒这边宿醉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茫然起身,环顾四周,只见这屋内清幽雅致,还供着一尊佛像,檀香袅袅,静心安神。
  有人推门进来,周子舒还以为是白衣,结果回身看到的却是韩英。
  “韩英?!”
  韩英走近忧心忡忡地说:“岳阳城此刻正值多事之秋,昨日仁义坊一事,若不是天窗派出去的眼线恰好是咱们的心腹,您此刻已经暴露了,您的伤怎么样了?您……”
  周子舒叹息一声:“我面目模糊的在朝堂中沉浮了多年,如今已经去日苦多,若还要畏首畏尾的活着,那我出来干嘛?”
  “庄主,七窍三秋钉是您制造的,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神医谷,巫医谷,西域,天下之大总会有法子的。”韩英不信邪的问,他真的很难接受周子舒命不久矣,还想再挣扎一下,说不定还有机会。
  “不如我陪您……”
  “够了,”韩英的话被周子舒打断。“你家庄主为祸深远,老天不会让我那么便宜就死了。”他拍了拍韩英的肩膀。
  “韩英,你何时信奉起神佛来了?”
  “以前无所求,便不信,而今有所求,便不得不信。”
  他所求,不过只是周子舒平安顺遂,百岁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
  废话有点多,不喜欢的可以跳过去。
  就这一章,我卡文卡的可难受了,我觉得我陷入了瓶颈和内心的纠结,我不知道能不能将我铺下的伏笔圆回来,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的安排合不合时宜,甚至不止一次,我都有点想放弃,人物都ooc了,我还怎么继续下去,真的好难啊,
  五一假期的时候我和我的闺蜜在探讨剧情和人物,我闺蜜的一句话让我醍醐灌顶,他说白衣作为一个剑灵怎么这么没用啊,我真的觉得瞬间我就清醒了。
  是啊,老白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啊?按照我的人物时间线来推算,老白真的是一个活了很久的人,按辈分来算,那都是阿絮的长辈,但是就这样的一个人却那般没用,使故事沦落到剧情最开始就已经无法挽回的地步,真的就觉得我怎么这么没用。
  刚开始动笔的时候,真的就是凭着一腔孤勇,但是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真觉得压力好大。三次元又有很多的事情纷至沓来,真的是……自己坚强吧,还能怎么办呢?
 
 
第36章 劫持
  “以前无所求,便不信,而今有所求,便不得不信。”
  “我带你们走的这条路,注定是得不到神佛眷顾的。”周子舒这话颇为自嘲。
  “庄主,对于我们而言,就算这条路是死路,多活一天都是赚的。”韩英说的很是恳切。
  “昨夜幸得有你照顾,韩英你我多一分交集,你便多一分危险,你好好在天窗潜伏,凡事记得明哲保身,我走了。”
  韩英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焦急地说:“庄主,您若是有什么烦心事,英儿若能为你分忧些许,百死无悔!”
  周子舒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回身看向这个跟了他多年的青年,从怀里摸出前天晚上发现的琉璃甲。
  韩英见到此物很是诧异:“我已找人将两块儿琉璃甲送往晋州,庄主这为何有这么多?”
  “两块?!”
  “是,我的部下在五爪灵狐方不知身上,找到两块一模一样的,十分蹊跷。”
  周子舒只惊了一瞬,便心下了然。“不足为奇,不止这些,江湖上应该还有很多的仿制品。”
  韩英说的话,周子舒已无暇去听,心中只想着温客行做着损人不利己之事,是为了什么?
  韩英追问琉璃甲谁仿制的已经不重要了,这潭水已经被搅浑,周子舒只能劝他,围绕琉璃甲的事情,他还是少掺合为妙。明哲保身,他好好活着便是对自己最大的尽忠。
  “英儿曾发誓一生忠于庄主,而非晋王!”
  “随我创立天窗的八十一人,以全军覆没,四季山庄传承已绝,我不想再听到庄主这两个字。”
  “可是就算您的兄弟们都走了,还有白先生啊!”韩英见不得他家庄主满目苍然绝望至极的样子,忍不住劝道。
  “老白都告诉你了?!”
  “我都告诉他了。”白衣端了碗醒酒的汤药,径自走进屋内。看着周子舒的眼神格外郑重。
  “庄主,四季山庄传承未绝。”这是他第一次叫周子舒庄主。
  周子舒哑然失声,不知该做何反应。
  “好了,先喝药,喝完药咱们就离开这里。”白衣将那醒酒的汤药端到周子舒面前,周子舒只木然的接过去闷头饮下。
  “韩英,听庄主的话,保全自身为重。”白衣拍了拍韩英的肩膀,见周子舒一碗药已喝尽,便跟他一起离去。
  “老白,你是我同门吗?”两人行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周子舒忍不住问道。
  “不是,我与你师父年纪相仿,自然也没有拜入四季山庄。”
  “那你昨日为何称我师父为师父?”周子舒装了满肚子疑问。
  “老庄主于我有恩,又曾为我主,教我良多,达者为师,我便尊他一声秦师父,表以敬重。”虽然他从来没有当着秦怀章的面叫过,但却真的把他看做师父般的存在。
  “师父为什么没有收你入师门?”周子舒更疑惑了,以白衣的天资,他师父不可能放过他呀。
  “谁知道呢,或许秦庄主觉得我不成器,当不起四季山庄的传承呢。”白衣颇为自嘲的想。
  “你不成器?你可别忽悠我了,认真点儿。到底是因为什么?因为你是剑灵吗?”许是昨日醉酒后的依赖,许是今日的一声“庄主”。周子舒待白衣比往昔更为亲密和熟稔了。
  “我没骗你,刚跟在秦庄主身边的时候,我任性至极,没少给他惹麻烦,没少跟他置气,既不服他管也不听他劝,他为我也愁掉了不少头发,那时他见到我都头疼。”说这话时白衣颇为伤怀,回想起往日种种,不由得自嘲笑着。
  “这些事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师父真的瞒了他好多事情啊,他不仅不知道白衣有灵,更不知道他师父也能有为人操心到掉头发的时候。
  “以你对你师父的了解,你觉得秦师父会把当年的糗事告诉你们吗?”白衣想到秦怀章在世时那跳脱的性子,那个人要面子的很,怎么会把糗事告诉给弟子呢?
  “既然当年不情不愿,那你又是怎么来到四季山庄的呢?”
  “呵,他不要我了呗,嫌我是个麻烦,就把我丢给了秦庄主,让他管教我。”周子舒还想再问这个“他”是谁,白衣却不想多说了。
  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闲逛半日,直至日尽黄昏才结伴寻个离岳阳派近的客栈落脚休息。
  还没等他俩安顿好就又出了变故。
  前些日子夜间偷袭他们的那个琵琶琴音,从岳阳派内远远传来。
  两人都是心下一凛,异口同声的道:“成岭出事了?”
  两个人快步冲出客栈外,果然远远就见岳阳派内已经乱成一团。
  更有一个应该是个女子的人,掳着张成岭就飞走了。
  周子舒抬步就想追去,被白衣拦了一下,先前他在张成岭身上留有灵石,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没让周子舒绕远而是带着周子舒抄近路去追那个人劫持了成岭的人。
  这岳阳城内的骚乱,惊动的可不只是留宿在离之不远客栈内的周子舒二人,还有一个不知因何原因踱步至此的温客行。
  周子舒跟着白衣抄近道,一路追踪,速度自然快了不少,与那劫持之人前后脚到达了他们的藏身之地。
  那劫持之人也是真没想到她才刚落地追兵就已经赶到了,心下大惊之余,不免乱了些分寸,掐着张成岭脖颈的手,又紧了两分,掐的小少年脸色胀红,一声都吭不出来。
  “俏罗汉,我劝你赶紧把人放了,否则休怪我跟你不客气。”周子舒一眼就认出那个劫持之人正是四大刺客之一的俏罗汉,既然是毒蝎的人,周子舒就断没有跟他们客气的道理。
  “就凭你们还跟我不客气,可真是大言不惭,也不看看你们身处何地!”俏罗汉回身,见追兵只有两名青年男子,刚才的惊慌失措被压下些许,态度自然嚣张不少,扬声喊道:“毒菩萨,蒋老怪,你们都是死人哪,赶紧出来。”
  “还不是你没用,抓个小屁孩儿都能被人追到家门口,真是蠢死了。”娇俏妩媚的声音自他俩身后传来,语气恶劣,态度乖张。
  “来者何人,竟敢与我四大刺客为敌!”粗犷的男声也紧随其后。
  这下四大刺客凑齐了仨。
  “一帮臭蝎子也配知道老子的姓名。”周子舒这话说的甚是嚣张,根本就没把他们当回事儿。
  被这突然出现的男子道破身份,毒菩萨也是惊了一瞬。“你知道毒蝎?”
  “哼,知道,老子是你们祖宗!”
  “别跟他们废话,我拦住他俩,你去救成岭。”白衣很不耐烦与对方的废话,直接跟周子舒说。
  那个蒋老怪脾气是最火爆的,见这俩青年孤身闯敌营,却根本就没把他们四大刺客放在眼里,便也就没跟他们客气。
  白衣赤手空拳,先拦住毒菩萨和蒋老怪的夹击,给周子舒腾出空,让他先去救出被俏罗汉掐在手里的张成岭。
  白衣剑出峭,凌厉至极,周子舒借着白衣破开的缺口,脚下移形换影,剑锋直逼俏罗汉面门,
  感受着那逼近的凛冽杀气,俏罗汉心下一惊,直觉自己功夫不敌这人,为求自保,也顾不得手上的张成岭,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就把他往前一推,想着用张成岭挡下周子舒那一剑,转身就要逃。
  眼看着张成岭就往自己剑尖扑来,周子舒转了个剑花解下那剑锋的力道,一把接住扑向他的小少年。
  张成岭受了一番惊吓,却也认出了周子舒的那把白衣剑,又惊又喜的喊了一声:“师父!”
  “没事了,有我在。”周子舒先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膀安慰他一句。
  张成岭趴在周子舒怀里,一抬头就看到了,在他身后被三人围攻的白衣。
  “白叔!”
  俏罗汉深知自己一个人是打不过周子舒了,索性直接联手毒菩萨和蒋老怪,想以多欺少,将白衣置于死地。
  却不曾想,这白衣人身手竟在那青衣男子之上,赤手空拳还能跟他们打的游刃有余,半点不落下风,招招凌厉却跟猫戏耗子似的将他们缠得死紧。
  蒋老怪眼神一厉,并上手中双棍,趁着毒菩萨和俏罗汉缠住白衣那一瞬,抓住时机竟从背后劈头砍下。
  这也就是张成玲惊叫那一声“白叔”的原因。
  周子舒转身见蒋老怪背后偷袭,扬手就甩出几枚雨打芭蕉针,朝他后心急射而去。
  白衣在耳边风声未至之时,便已挣脱开那两个女人的纠缠,回身空手接下蒋老怪劈下那一铁棍,抬脚就往他肚子上一踹,蒋老怪大惊之下,被踹了个猝不及防,身后雨打芭蕉针也劲射而来,这前后两股劲力猛然对冲,蒋老怪当场暴毙身亡,死不瞑目。
  见解决一人,也破开了个缺口,白衣凌空翻身跃回周子舒身边。
  “你没事吧?”周子舒担忧的问道。
  “白叔,你没事吧?”张成岭也围了过来,担心的说。
  “没事,就凭他们还不能把我怎么样,”白衣很是无所谓地说,顺便还上下打量一下张成岭,看他脖子上被掐的那一圈淤青,不由得拧起了双眉。
  见眼见着蒋老怪死于非命,那几人还有闲心唠嗑,毒菩萨和俏罗汉都气红了双眼,作势就要跟他们拼命,要给蒋老怪报仇。
  这时从门外又扔进来一具尸体,正是方才俏罗汉让其断后的秦松,
  温客行负手,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张成岭看到他,激动的喊了一声:“温叔!”
  见着这两方对峙之景,温客行收起那幅杀气腾腾的表情,不由笑了一声:“我这是来晚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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