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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温客行自己吃还不够,拿着那热气腾腾的小吃就往他俩身边凑。
  “阿絮老白,快尝尝这个,好好吃,甜的。”这个笑得一脸天真,眼神亮晶晶的温客行,是他俩没见过的。
  就……还挺可爱?
  但这并不代表俩大男人就能接受怼到眼前的花花绿绿散发着甜蜜香气的小点心。
  “一路吃吃吃,你到底吃够了没呀?”在又一次给温客行买单后,周子舒终于不耐烦的问道。
  “你还找不着你的荷包和玉佩了。”白衣也很是无奈,主要是他手上已经拎满了温客行没有吃完的吃食袋子。
  花钱买的总不能扔是吧?
  “哎呀,找不到就不找了,无所谓啊。”温客行倒不是很在意他丢的钱包,还在那专心舀着甜汤吃。
  “合着花的不是你的钱?你倒挺会慷他人之慨。”周子舒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这温客行为了口吃的,还撒起娇来了。白衣都没眼看了,向后欠了欠身,离他俩远了点儿。
  “我像很大方的人吗?别废话,赶紧换钱。”周子舒轻哼一声,伸手作势就向温客行讨债。
  “阿絮~~~你就让我花花你的钱呗,不亏~”
  这温客行没法要了,周子舒还惯着他,白衣真的是没眼看他俩,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看到几个小童蹦蹦跳跳从他身边跑过,便将手上那几个零食袋子送给了他们。
  也不知昨晚那次试探到底打开了他俩什么任督二脉,白衣真是越发看不懂了。
  等那些小童甜甜的道了谢,蹦蹦跳跳的结伴跑远,白衣一回头,就看到温客行揽着周子舒的肩膀,将人往一处热热闹闹的楼阁里推,他也便跟了上去,凑起了热闹。
  这楼阁里还真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呀。
  穿戴颇为火辣的胡女们在大厅舞池跳着颇具异域风情的胡旋舞,楼上楼下坐满了来看这西域表演的客人。
  白衣一进门,扫视了一眼便找到了坐在人群中的那两人,也寻到他们身旁,一同落座。
  白衣对那舞台上的歌舞表演,戏法魔术兴趣缺缺,索性单手支在矮几上,撑起额头眯眼假寐。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其实当那大变活人的戏法乍一开场,第一把刀捅进那装着活人的大木箱时,白衣就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他闪身插进周子舒与温客行中间,伸手将两人护在身后。
  宾客们为精彩戏法的叫好声还没落下呢,从那楼顶上便倾泻下两道横幅。
  五湖水,天下会,武林至尊舍弃谁?
  彩云散,流离碎,青崖山鬼谁与悲!
  随着这两幅搅和起武林腥风血雨的童谣一起响起的,是一声阴阳怪气的桀笑。
  “恭祝五湖盟英雄大会召开在即!献上10颗人头聊表鬼谷心意!”
  其实白衣挺想吐槽,为什么每次鬼谷出场都总是这么……招摇?这一瞬间的走神又被满场的惊叫声拉了回来。
  这么大张旗鼓的挑衅,无疑是在打岳阳派的脸,五湖盟的脸,还是啪啪响的那种。
  所以当一众岳阳派弟子冲进阁楼,维持秩序,顺便捉拿惹事之人的时候,他们三个人一点都不意外,白衣还放下了护在他们身前的手臂,夹在两人中间,在一众四下里仓皇奔逃的人群,这三位端端正正坐着,就格外醒目。
  这岳阳派弟子在维护秩序,安抚群众,三个人也就在边上看着。
  周子舒一边和温客行交谈着这鬼谷如此大张旗鼓打岳阳派的脸真不知道其目的何在,一边惦记着那个还在岳阳派的张成岭。
  白衣察觉了他的心不在焉便问了句:“担心成岭?”
  “阿絮这事放心不下你那便宜徒弟,不然咱们去岳阳派看看?”温客行看热闹也不嫌事儿大。
  周子舒先反驳了一下,他哪来的便宜徒弟?便口是心非的被两个人架走,去往岳阳派。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既想护犊子又想撂挑子的老白。不禁让我想起了蝎儿那一段采访的内心os“做个人吧!”
 
 
第32章 惊梦
  三人被弟子引进正院,见到岳阳派内门禁比前些日更加森严,气氛也颇为紧张。
  那小弟子将他们引到这里,便进去叫人了。
  只片刻工夫,赵敬就率先出来,边走还边喊着:“温兄弟,周兄弟,白兄弟!”那语气甚是热络熟稔。
  “赵大侠,沈大侠,别来无恙呀。”乱客行自然抱拳行礼。
  赵敬身后还有一名男子,是在三白山庄就见过的大孤山派掌门人沈慎。
  早在要来岳阳派之前,白衣就给自己换了一身不起眼的打扮。缀在周子舒与温客行的身后,
  沈慎再一次见到这三个人,可没有赵敬那么热络。
  “我们正在四处寻你们,你们却自己上门了?”这语气很是不客气。
  “啊,沈大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啊?”温客行故作疑惑的问着。
  “别装了,三白山庄变生不测,你们却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沈慎对他们三个人的怀疑是显而易见的。
  温客行也不怯场,自如地回答:“这倒是我们失礼了,在下只是见贵盟事故迭出,显然不便招待外客,便知趣地先走了。”温客行还特意强调:“我走之前可是留了字条的,沈大侠何故见怪呀?”
  沈慎却对他的这套说辞将信将疑。
  “说的倒是好听,你们离去那晚,我二哥的庄上就失了窃,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难不成贵庄遭窃,还要算在温某头上吗?”温客行敛起那和煦的笑脸,颇为不悦的反驳。
  “自然不会,那都是误会。”眼见着他们几人要闹个愉快,赵敬也就连忙打了个圆场。
  “这是对我们五湖盟有恩的人!咱们怎么能随便怀疑揣度呢?”这话虽是赵敬对着沈慎说的,却被随后走出来的中年男子听了个正着。
  “有恩?”来人年纪更长,气度颇为严肃,想来便是这岳阳派掌门人,素有铁判官之称五湖盟盟主——高崇。
  果然就见赵敬对着来人解释了,他们三人如何对五湖盟有恩。
  不过周子舒察觉到,面对高崇,不管是温客行还是白衣都有一丝不自然的。
  温客行对高崇的试探和连番追问并不像他往日待人处事的作风。
  而白衣呢,他侧眼看到白衣盯着高崇的眼神,冰冷刺骨,如一把利剑般不带一丝人味儿,但这却被他遮掩得很好,只有周子舒察觉到了。
  对两人的异常,周子舒上了心,寻思着这两人是否与五湖盟有什么渊源。或许更准确的说——是恩怨。
  而这一次颇为诡异的见面,被岳阳派的一个小徒弟惊慌打断。
  五湖盟又出乱子了。
  三个人尾随高崇等人,去看看这又是出了什么事。
  方不知——死了。
  那个偷走温客行琉璃甲的贼头子死在琉璃甲之事上。
  周子舒皱眉凝思,这琉璃甲果真是个烫手山芋啊。
  在高崇用磁石吸出方不知的致命伤——雨打芭蕉针时,周子舒就心下了然,暗叹韩英的动作可真快,老温的那块琉璃甲怕是落在了天窗的手里。
  他们此行虽然没有见到被岳阳派藏起来的张成岭,却也看得出精彩热闹,各怀鬼胎,眼下曲终人散,他们也该识趣的退场了。
  是夜。
  周子书临窗而立,白衣站在他身后半步内。
  “你说天窗为何会涉入琉璃甲之事?”周子舒淡淡的问着。
  “你何其聪明,会想不到吗?无非是晋王想要武库罢了。”白衣抱臂,有可无不可的说。
  “你与五湖盟之间……是有什么渊源吗?”周子舒转身问出了埋藏很久的疑问。
  “……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看到了……”看到了,你看高崇的眼神,看到了你对待五湖盟众人的异常,也看到了你的不自然与杀意。
  “我能……以后再告诉你吗?因为我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很多事白衣都没有弄清楚。
  “好吧。”周子舒也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见白衣闭口不谈,也没有再纠缠。
  “你要是担心你那个小徒弟的话,我去替你看看?”白衣有些不自然的换了个话题。
  “你别瞎说,我哪儿来的徒弟?”周子舒被猜中了心事,心虚的别过脸。
  “行了,你这话也就忽悠忽悠温客行,那都不一定能忽悠住他。”白衣看着他的口是心非,忍住笑意。
  “明天,我潜去岳阳派看看那孩子,也好宽你的心~”顶着周子舒的白眼儿,这事儿也就拍板儿了。
  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规律响起。
  周子舒闻声开门,这么晚能敲他房门的也就只有温客行了。
  果不其然,温客行带着个小二提了一篮子好酒好菜,来找周子舒把酒夜话了。
  “老白呀,你果然在这儿,也省得我去寻你,来来来,我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今晚呀,咱们不醉不归。”温客行兴致勃勃地说,见他俩兴致不高便劝道。
  “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不过三餐一宿,能和顺眼的人吃上一顿好饭,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是要暂且搁下来的。”
  周子舒被提起了点兴趣:“总算说了句人的话。”
  “来来,坐下来,趁热吃。”温客行热情地招呼了他俩。
  三人落座。
  白衣自然而然给周子舒斟了杯酒,刚要收手,放下酒壶,就见温客行也将杯子伸了过来。他侧头看去,那小子眯着双桃花眼,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还晃了晃空杯子。
  白衣轻笑,便也给他斟了一杯,没成想他整满的酒,转眼便到了他手里。
  “老白呀,咱们也是出过生入过死,认识这么久了,都没能跟你喝一杯,这杯咱俩先干。”温客行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作势要和白衣碰杯。
  白衣端着那酒杯有些怔愣,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不然找个借口推拒了吧。
  他……没喝过酒。
  周子舒大约猜到白衣是不会喝酒的,毕竟是个买酒都能被坑的人,想来定是对这杯中物不甚了解,他以前也想过让白衣试试这酒中百味,但一直没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现下正好借着温客行此举,让他这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剑灵破个戒。
  “来,老白,相识日久,托你百般照抚,这杯我敬你。”话说的情深意切,可这举杯之人眼中的笑意与调侃却被白衣看了个真真切切。
  白衣见这两位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高举酒杯的手,也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这杯酒他是怎么都退脱不掉喽。
  白衣端起酒杯的手,带了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半空中三人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一声,这两位颇为默契的轻啜着杯中酒,看着白衣壮士断腕般一口闷的豪放姿态,相视而笑的眼中都染上了丝不怀好意。
  伴着酒杯清脆的一声裂响,白衣瘫软在桌边,脑袋还磕到了桌角,擦出了点红痕,却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白衣他竟然是个一杯倒?!
  温周二人也是真没想到,对视一眼就连忙起身,赶紧扶起软成一摊人事不知的白衣。
  这玩笑开得有点儿大了,他俩半扶半抱着白衣,将人扶到周子舒这屋的床上,好生安顿。
  周子舒回身看向温客行的目光不由的带上有点谴责,似是不满于他的胡闹,温客行却耸耸肩,那意思很明白,你也有份啊,咱俩彼此彼此。
  周子舒也心知肚明,他这埋怨多少带了点无理取闹,也就轻哼一声。他回头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白衣,神情染上了丝愧疚。却被温客行拉转了身子。
  “让老白在这睡吧,咱俩继续喝。”这人都喝倒一个,温客行也没放弃,要跟周子舒不醉不归的念头。顶着周子舒的白眼,就把人拉回了酒桌边。
  推杯换盏间,自然又是一番试探与交心。
  子夜,温客行已然离去,周子舒坐在矮榻边,自行运功,抵御三秋钉的发作,这背后少了双温暖的手,都有点不自在了。边调整着内息,周子舒边这么自嘲的想着。
  习惯看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呢。
  待周子舒收功,这一夜也就这么平安过去了,他径自起身要再去寻个房间休息,经过床榻边时,却发现了里面有丝异动。
  “杀…杀…”白衣似是陷入了一段梦魇,紧闭的双眼中眼球不安的转动,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抽动着。
  周子舒坐在榻边,握住白衣颤动的手臂,轻声叫他:“老白?老白…醒醒,那都是梦。”
  白衣惊醒,猛然坐直起身,木呆呆的瞪大双眼,双眸涣散,隐隐透着丝血色。
  “老白…”
  周子舒的轻唤声拉回了白衣的神智,他双手捂住脸,深吸一口气,他从来不做梦的,这次却梦到了让他此生最难释怀之事。
  也只几息,白衣并收拾好了那骤然惊起的惊涛骇浪,放下双手,眸中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淡然。
  “老白,你梦到什么了?你要杀谁呀?”周子舒从来没有见过白衣这个样子,担忧关切的问道。
  白衣却闭口不谈,也只道:“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你别担心。”
  周子舒怎能不担心啊?见他还要追问,白衣看了看夜色,连忙打断他问道:“子夜了,你的伤?”说着他就要扯过周子舒的手腕,查探他的脉象,却被他一手抚开。
  “老白,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吗?”周子舒这个眼神太恳切了,恳切到白衣无措的别开目光他盯视的目光,呐呐说着:“我…我能有什么事情,你别瞎担心了。”
  “……行,行,”周子舒深吸一口气,径直起身,只闷声说了句:“那你先休息吧。”说完就匆匆离去了。
  白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敛起双眸,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他能有什么事情啊?他又能做什么事情啊?他这么没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什么都没做了,什么都赶不上,什么都挽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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