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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白衣如故(山河令同人)——柳絮飘呀飘

时间:2021-12-20 11:08:29  作者:柳絮飘呀飘
  “那是因为我差点入魔。”
  “入魔?”周子舒惊的瞪圆了双眼。
  “万物有灵,人又为万物灵长,我无故造下滔天杀孽,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戾气难消,心魔缠身,险些自毁……”遥想当初的鲁莽任性。不计后果。白衣还是自嘲的。
  “那后来呢?”周子舒追问道。
  “后来还要多亏你师父,殚精竭虑细心调养,才将命悬一线的我救了回来,我便在不思归那处瀑布后的岩洞灵穴中潜心修养,磨练心性,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在四季山庄多年从未见过我的原因。”因为他总是隐于山水间,藏在庭院内,遥遥窥望着这些生机勃勃的小少年,自傲又怯懦地不愿现身人前,融入其中。
  “经此一事,我亏欠秦怀章良多,却又……却又不肯主动低头向他认错……以前我真的很任性……直到他……身染重疾,英年早逝……我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叫过他一声师父……”想到秦怀章的早逝,想到他那些年的无理取闹,想到他欠下秦怀章的一切,白衣不禁红了眼眶,哽咽出声,却不肯落下一滴泪。
  “师父……师父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他临终前还嘱托我要好好保管白衣剑呢。”想到他的师父,周子舒眼眶也有点泛红。
  “是啊,他临死前都还惦记我,而我却有愧于他的嘱托,我愧对他,愧对四季山庄,更愧对你。”白衣抽了抽鼻子,抬头将来要落不落的眼泪收回眼眶里,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断断续续说着。
  “当年叶叔怕我不服他管教,诱秦怀章与我签了主仆契,好供他驱策,可直到他逝世也从未强迫我做过什么……人在剑在,他突然离世,我也受了极大的创伤,神识虚弱,被封在剑里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年少的你只身撑起四季山庄……看着你带领山庄精锐投奔晋州……看着……”说到此处他说不下去了,铺天盖地的自责和无力压垮了他的脊梁,他伏在桌案上,双肩不住的颤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周子舒勉强消化了他话中的庞大信息,见他如此悲怆,便起身绕到他身旁,扶着他的肩膀,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不知从何开口。
  白衣抬起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看着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青年,看着他从无忧孩童成为少年庄主,又辗转到晋州,建立天窗。血海沉浮十年,孤苦无依十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同门师兄弟因深陷权欲泥淖而尽数凋敝在他眼前,连周子舒都觉得有愧于秦怀章教导,门派传承几乎断送在他手里,不想苟活于世,白衣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愧,更悔,更绝望。
  “直到……直到你为自己批下七巧三秋钉之刑,打下第一颗钉子的时候,我才终于能从剑中挣脱出来……可什么都晚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连劝你好好活下去都开不了口,所以我也不想活了……”
  他把脸埋进周子舒的怀里,只想暂时找个依托,找个能休息片刻的地方,活着太累了,他这一生兜兜转转都是阴差阳错,世间沉浮几十载最终也只是一事无成。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叶前辈大动肝火。”周子舒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犹豫着轻触了一下白衣束起的发冠,喃喃道。
  “我知道我劝说不了你好好活下去,又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自毁自伤,就同你结下生死契,多少分担点你的苦痛。”瞒也瞒不住,白衣又不想瞒他,今晚他都将自己最无能不堪的过往坦露在周子舒面前,也无所谓这仵对他而言无足轻重的小事了。
  “生死契?那是什么?”今晚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周子舒还有些没回过神。
  “名剑有灵,名剑护主,此契一签,你便永为我主,物似主人形,我也会越来越像你。人在剑在,人死灵消,我说过我会永远陪着你,是生是死,我都会陪着你。”
  “你疯了!”周子舒终于将今晚的事情缕清楚,推开白衣按住他的肩膀,惊愕的说:“你怎么能将你的命与我绑在一起?”
  白衣顶着通红的眼眶,却笑出了声。
  “我想温客行也应该劝你不如多活两年,你没有答应对吧?”
  周子舒扶着他肩膀的手卸了力气,滑落下来,是呀,以他的骄傲都听不进老温劝他不如苟延残喘多活两年,又怎能勿施于人,劝说白衣苟活呢?
  白衣牵过他滑落的双手叠放在掌心,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就像我理解你那样。”
  周子舒缓缓滑蹲在他身前,扶着他的膝盖,杏眼圆睁,表情茫然无措,嗫嚅着说:“可是老白,我担不起你的命啊,你本可以万载长青的活着,为什么要和我走这条不归路啊!”
  他身上担负的东西太多太重了,四季山庄,天窗首领,多少性命与责任都压在他的肩上,负重前行十三载,他以为他终于挣脱了樊笼,能潇潇洒洒的为自己活一回,可如今白衣却告诉他自己身上还系了一条本该长生不灭的命,这让他如何承担得起啊?
  这也就是白衣之前瞒他的原因,如果没有今日这一遭,他想他能瞒周子舒很久,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子舒……”他抬手轻轻捋着周子舒额前的碎发,轻声和缓地说着:“你不要有任何负担,这不是你的责任,而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欠下了太多我还不起的债,我辜负了太多期许我的人。万载长青……只是被时间抛弃的诅咒罢了,我不想永生永世都活在愧疚与自责里,藏头露尾的苟活于世。长生之路孤苦。能陪你来着人间走上一遭,就算最后神魂俱灭也值得。”
  “真的值得吗?”周子舒眼中漫出零星水光。
  “因为是你,便值得。”
  这么多年他所见之人中,只有眼前这个青年是真真正正,把他当做一个“人”,当做朋友,真心以待的。
  叶白衣教养他,是希望他能匡扶天下,成为护佑一方的仙灵,给予他太多他承担不起的责任与期许。
  容炫想与他结契,无非是想为他武尊天下的武痴之梦,锦上添花,如虎添翼罢了。
  秦怀章虽与他是同辈,却因他任性顽劣,待他如同子侄,耐心劝导,处处纵容,但为了山庄安宁也没能许他去世间光明正大的走走看看。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秦怀章赌不起四季山庄几代基业。
  只有眼前这个青年,只有这个算是他晚辈的主人,初见之时。就说出“你叫我主人,我怪不自在的,以后我叫你老白,你唤我子舒便好。”
  这一声声“老白“打破了他们之间的人剑壁垒,也打破了白衣心中困了他多年的枷锁,那一刻他才觉得他是个人!他可以有同伴,可以有朋友,可以去人间看看。
  也是眼前这个男人对他说着匹夫无罪,怀璧亦无罪,他可以光明正大走在阳光下,走入人群中,因为他本就无罪,又何必为世人贪欲而躲躲藏藏?!
  他虽是剑灵,但他更想做一个人,鲜活的,有七情六欲的,有喜怒哀乐的,会生老病死的……人。
  为此,不惜舍弃自由身,自断长生路……
  “是你,带我来人间走了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老白的故事,我不知道有没有将这个故事讲清楚,其实还有一些留白和一笔带过的地方,是我还没有想清楚,有待后期填补。但大体就是这个样子,就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老白一直在错过,一直在内疚,作为一个外挂金手指,他真的是很没用很没用的那一种,什么都赶不上,什么都来不及……
  在我的理解中,阿絮是有了牵挂才想好好活下去的,这个牵挂不管是老温还是成岭都将阿絮留了下来。他始终在温暖他人,我也希望有个人能理解他,抱抱他,对他说句这么多年你辛苦了,别怕还有我呢,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那个…评论区有没有分析老白心路历程的,我需要一点灵感,头发要秃了。)
 
 
第49章 英雄大会
  自从那场雨夜之后,温客行已经许久不见人影,但对于此,不管是周子舒还是白衣,都没有什么好担心。
  那一夜,两人坦诚相见之后,白衣待周子舒更加谨慎周道许多,而他却似有心结,对白衣的伏地做小有些抗拒之意,对此,白衣挺手足无措,也猜到周子舒在介怀些什么,只好给彼此腾出些消化冷静的时间,又回到岳阳派,在张成岭身边贴身保护,顺便也围观了,因为英雄大会而陆陆续续前往岳阳的武林各门各派的弟子,这其中自然包括了曹蔚宁那大兔子的师门——清风剑派。也悄咪咪围观了少男少女那青涩纯情的小暧昧。
  英雄大会召开在即,岳阳派众人忙得脚不沾地,除了高小怜和顾湘也没人注意到张成岭在房间里闷不吭声,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了。不过高小怜一心扑在她重伤昏迷的大师兄身上,顾湘也被那大兔子分去了大半心神,自然也就无人过问了。
  其实张成岭也没干啥,就是被他白叔督促着养伤罢了,小少年还一脸懵呢,为什么白叔消失一天后再次回来就这么严肃了,盯他练功比他师父还紧。
  成岭挠头,成岭迷惑,成岭什么都不知道。
  英雄大会转瞬即至。
  而情况却与众人所想的大相径庭。
  本是以讨伐鬼谷为主的英雄大会,却莫名其妙成了江湖各派攻讦五湖盟的一场口诛笔伐。
  也许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早有预谋。
  以泰山派为首,丐帮为搅屎棍,各门各派都插进去一脚,把这本就阴郁的天气搅得更加沉闷滞涩了。
  周子舒乔装改扮,带了个黑纱斗笠,混在人群中看着这场越发琢磨不透的闹剧,眉头越皱越紧。
  泰山派掌门傲崃子前脚与沈慎因丹阳派遗孤……或许不是遗孤,而是丹阳派的琉璃甲,闹了不愉快,后脚就被虐杀弃尸于三白山庄门口,这血糊在五湖盟脸上,本就洗脱不干净,这下泰山派众人披麻戴孝又与英雄大会上闹了起来,扬言其掌门之死与沈慎脱不了关系,非要五湖盟给一个说法。
  这事儿闹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高崇及时出现,镇住了场子,却也没有给众人一个让人信服的说法,只能将众人的仇恨视线全都拉到鬼谷身上,以拉回这场大会的主题。
  其他门派信不信服高崇此番话语不得而知,但与岳阳派交好的清风剑派,以其师门范师叔为首响应了高盟主的号召。
  其实傲崃子之死真正原因,除了泰山派众人也没人真的关心。江湖各派,尤其是以丐帮为首,只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引出琉璃甲而已。
  前日里,以丐帮为首,江湖几个杂流因夺取琉璃甲围攻安吉四贤,却其逼死之事就可以见出,丐帮对琉璃甲势在必得,是什么下流手段都能使出来的。此刻丐帮黄鹤长老也是见不得高崇振臂高呼便扭转时局,想将琉璃甲之事一笔带过,挑拨之语虽迟但到,气氛一时间又僵持不下。
  丐帮窥视武库之心昭然若揭,被高崇一语点破,不以为耻,反而挑唆起在场的各门各派。
  其实这英雄大会说起来挺高大上,但除了与五湖盟交好的几个名门之外,与会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江湖门派,像少林,武当,峨眉这些名门大派,是不屑于掺和其中的,所以可想而知这场英雄大会能有多“热闹”。
  能来掺这趟浑水的,有多少是真心想荡平鬼谷还武林清静,让逝者安息,为的无非是那琉璃甲,是令习武之人垂涎不已的武库藏宝秘籍罢了。
  周子舒本混迹人群中,静待事情的发展,偶然回头却见着一个头戴斗笠,让他有些熟悉的身影,被他瞧了一眼,那人就快步离开了,周子舒心存疑虑又不耐烦于这群人吵吵嚷嚷,也跟了上去。
  周子舒追着他,追至一处矮崖边,那人见他甩脱不掉,回头与其打了个照面。
  两人只对视一眼,虽都有伪装,却也认出了彼此的身份,那人眼瞳骤缩,深之不敌周子舒,甩出一枚暗器便借机逃跑。周子舒轻松避过,却也让她逃了,暗道毒蝎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乔装之人正是前些天劫持张成岭的四大刺客之一——俏罗汉。
  毒蝎的人虽然追丢了,但周子舒却找到了,已经消失好几天的温客行,那人正坐在一处矮崖边的高亭内,自斟自饮,饶有兴味的旁观着不远处沸沸扬扬的英雄大会。
  “给我滚下来!”周子舒不客气的甩出一颗石子,打了没有防备的温客行一下,冷冰冰的喊了一声。
  听到这熟悉至极的声音,温客行本来因被袭击而阴戾的眼神骤然温和下来,嬉皮笑脸的说:“阿絮~下来就下来,你也犯不着打我呀,你说话我还敢不听吗?”
  周子舒无视温客行的撒娇卖乖,只冷冷的问了一句:“这两天你跑哪儿去了?刚才我看见俏罗汉了,毒蝎趟进这趟浑水,肯定没什么好事。”
  温客行见讨好没用,讪讪收回了递出的酒壶,闷了一口,无所谓地说:“有没有毒蝎,今日之事都定难善了,只要火不烧到成岭身上,关我们什么事儿?”
  周子舒可没问客行那般心大,思虑着这其中的蹊跷,难免有些忧心。
  温客行可见不得他瞎操心多劝了一两句,只拉着他专心看这场高盟主舌战群雄的大热闹。
  以周子舒的深谋远虑,自然不能像温客行那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思虑一番其中关窍之后,才悠悠说道:“老温,这场戏有人在背后做局,此人图谋深远,包藏祸心。”
  “不好吗?正是因为有这么多自作聪明的局中局,你我才有这么妙的热闹可看呢。”温客行虽然笑眯眯的,但他眼眸中的深沉和疯狂却是毫不遮掩。
  “你所谓的热闹,少不了无辜之人的鲜血,这也是你想看到的吗?”
  温客行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无辜?这些人哪个敢称之为无辜?”他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眉目冷肃带着疯狂的说:“不过阿絮你说对了,我想看的正是这种恶狗争食,血流成河的大  热  闹。”
  看着这样的温客行,周子舒只觉他对这人的了解当真是浅薄的很呢。
  英雄大会大会如火如荼的热闹还在继续着。
  黄鹤听到琉璃甲的事与五湖盟脱不了关系,就跟那闻到腐臭尸体的豺狗一样。死咬着不放,胡搅蛮缠的逼高崇交出琉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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