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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弟缠上了怎么办(近代现代)——风霜自挟

时间:2021-12-24 09:27:29  作者:风霜自挟
  甘越心满意足地去上班了。
  休息了一个星期再回到公司,刚进办公室时居然有种陌生感。他一一和同事们打了招呼客套几句,然后走向自己的工位。
  组长郑斌像是一直关注着外面,见他来了立马从自己办公室里出来,正好与他在工位前碰了头。
  “感冒好全了没有?”郑斌的表情看上去充满了关切。
  “好了,谢谢组长。”一个星期没有来公司,办公桌和电脑表面都积了一层灰,甘越抽出纸巾擦拭。
  郑斌也一边帮忙擦着桌子一边继续问:“应该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吧?”
  “是的组长。”甘越点头,并表示感谢,然后拦了一下组长的胳膊,“不劳烦您,我自己来擦就行了。”
  “嗯!”郑斌将手上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说:“上次提到的聚餐,你不在时其他同事问起了好几次,我告诉他们起码要等你休假回来。”
  大家为了他一个等了那么久,再推辞就太说不过去了。但这段时间他又实在不放心丢下家里那只受伤的大狗狗太晚回家,于是他问组长意见:“可以将时间定在下星期五吗?这几天晚上我还有点忙。”
  “当然没问题。”郑斌显得很高兴,“好了,安心工作吧,聚会的事我安排好了会通知大家。”
  甘越看着组长往自己办公室去后,坐下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午休的时候,甘越独自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里滑手机消磨时间,就看到组长在工作群里发了一条信息,将聚会的地点定在附近一家叫念俞的轰趴馆,时间是下周五下班后。
  晚上回到家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手牵着手看电视,甘越很随意地将公司聚会的事情告诉夏琛,结果没想到夏琛握着甘越的手突然一紧,高声叫道:“什么?”
  他本就对甘越那个过分关心员工的上司心怀芥蒂,现在知道他们要一起呆到深夜,只感觉胸中有股气直往脑门冲。
  手上的疼痛感让甘越皱了皱眉,“怎么了啊?”
  “我不想你去。”夏琛瘪瘪嘴。
  “其实我也不想去的。”甘越轻轻捏着夏琛的手安抚他,“但是身为小组的一员,不能太特立独行,公司的活动还是要积极参加的。”
  “哥。”夏琛看向甘越,“不如辞职了吧,我们继续做自媒体。”
  甘越笑得温柔,说:“可是你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很好,等再过一段时间吧!”
  虽然心里依旧不太乐意,夏琛到底也没再说什么。
  之后的几天,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像是一对青涩的小情侣。他们会牵手,会短暂的拥抱,会浅浅的吻。虽然暂时做不了更加亲密的事情,但这样的状态也让他们感到满足,欢欣。
  他们乐在其中。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甘越公司聚会的日子。早上去公司之前,夏琛叮嘱甘越不能超过晚上十一点回家,甘越满口答应下来。
  念俞在燕城轰趴馆中属于是中规中矩的一家,不及别墅轰趴馆和私人俱乐部那么具有规模,但其设施却也是一些小型的轰趴馆比不上的。
  甘越他们小组算上组长一共有七位成员,且都是男性。因为人不多,他们包了一间比较小的包房。
  进了包房,正对着门的便是K歌区,一张台球桌摆在进门右手边的位置,台球桌不远处是餐桌,还有一张棋牌桌摆在最里边的位置。
  服务生将人带进门后便被郑斌打发去催菜,大家玩了没多久便开始上菜了。
  组长以照顾新人的名义将甘越和另一名新进公司没多久的技术员小张安排在自己左右坐下。
  不到十分钟菜就上齐了,郑斌要了两瓶不错的白酒,一上桌就给大家满上。说了些庆祝的话,又聊了些接下来的规划,四杯酒就下了肚。
  甘越自知酒量不好,并不想多喝,没人劝他他不会主动喝,也不会端着杯子去劝别人喝。
  本以为降低存在感,可以混到聚会结束安心回家。偏偏郑斌在和组员们畅想了一下未来之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甘越身上。
  郑斌对着甘越端起杯子,又看着其他组员说:“我很看好小甘,觉得他很有潜力。”
  这熟悉的画大饼官方语言让甘越一阵恶寒,此时全员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只得尬笑着对郑斌说了声,“谢谢组长。”然后跟他碰了个杯。
  看着郑斌将一整杯酒一饮而尽,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将整杯酒倒进了嘴里。
  有了组长的带动,大家也纷纷向甘越敬起酒来,没过一会,甘越就大几杯酒下肚了。
  所幸是半两的杯子,喝下了十来杯白酒甘越也并不觉得醉。
  两瓶白酒喝完,一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家便唱歌的唱歌,打台球的打台球。
  一开始甘越坐在沙发上听其他同事唱歌,郑斌在和组里资格比较老的同事打台球,打了两场,二人也过来加入了K歌的队伍。
  组里年纪最大的郑斌也不过三十来岁。都是年轻人,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只唱歌。突然有人提议玩拼酒,其他人也都应和着同意。
  又要了两箱啤酒,杯子也换成了二两的。
  将七个杯子摆成一圈倒上酒,中间放一只发条铁皮青蛙,扭满发条,青蛙跳到谁的杯子前停下谁就喝酒。
  这个游戏确实比较能活跃气氛,大家笑着叫着,不幸被青蛙选中的人在其余几人的欢呼声中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不知不觉两箱啤酒下了地,大家还不觉得尽兴,又要来两箱。
  十点不到的时候,夏琛就开始坐在沙发上期盼着甘越回来,到十点半时,他便有些心急了。耐着性子等到十一点,见规定的时间到了人还没回来,他便打算直接去找。
  甘越告诉过他聚会的地方,从家里打车大概半小时就能到。
  甘越本来酒量就不好,这种白的搭啤的喝法就更受不了了,偏偏那铁皮小青蛙又格外青睐他,两箱啤酒里有四五瓶都是他喝的。
  数不清第几次跑厕所,拿冷水冲了把脸出来,扶着墙壁往包房的方向走。
  头越来越晕,眼下的地板出现的重影,脚步也越来越虚浮。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重得抬不起来,甘越突然眼前一黑,身子朝前倒去。
  隐约感觉到被人扶住了,缓了一会甘越睁开眼,就看到夏琛近在咫尺的脸。
  呆呆看了一会,甘越笑着说:“你可以,嗝,抱我这么久了。”
  眼前的夏琛并没有说话,而是一脸诧异。
  甘越抬手搂住眼前人的脖子,说:“我想你一直抱着我,可以抱很久很久。”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眼前的人说。
  甘越眯着眼,笑得迷离,“是不是我醉了就不是我了,所以你不怕了,可以抱我这么久。那接吻呢?”
  甘越说完话,也不理眼前的人表情有多迷茫,闭着眼睛就吻了过去。
  还没吻到人,甘越就突然被一股力量向后一扯,一阵眩晕之后,又倒在了另外一个人的怀里。
  他抬眼一看,怎么也是夏琛。
  只是这个夏琛的表情,简直是想杀人。
  夏琛打车来到轰趴馆,向前台说明来意又问了地方,刚拐进一个走廊就看到甘越背对着他搂着个人要亲。
  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他一个箭步上去将甘越拉开,又猛地推了被甘越搂的那人一把,“你他妈谁啊?”
  郑斌被推了个趔趄,扶住墙才得以稳住身形。他抬头看向眼前怒气冲冲的小伙,纳闷片刻后又想到上次甘越请假时说过和弟弟住在一起。便想到应该是弟弟因为哥哥太久没回来所以找过来了。于是他亲切地笑着说:“我是甘越的上司,你是他弟弟吧?”
  一听到眼前这人就是那个过分关心下属的领导,夏琛拳头都紧了。他将甘越拉到自己身后,扬着下巴睨着眼,一副挑衅的模样,“谁是他弟弟,我是他老公。”
 
 
第65章 还有更疼的
  看着眼前这高大的小伙挺着胸膛一副准备战斗的雄鸡的模样,加上刚才被莫名其妙地推了一把,郑斌也有些恼火了。他站直了身理了理西装,笑得像是很有风度,可嘴里的话却不那么好听,“哦?你说你是他男朋友?甘越到公司来了两个多月,情绪一直都不怎么好。特别是刚开始那段时间,成天闷闷不乐,就算是最近也没有好多少。那状态真不像是有男朋友,倒像是因失恋而受了情伤。”
  夏琛被郑斌的话狠狠刺了一下,他抿着唇,目光中的怒火比方才烧得更旺了。
  甘越此时醉意越来越浓,头也晕脚也软。被夏琛用一只手臂支着,他左摇右晃,头在夏琛的后背上一撞一撞的,还打起了酒嗝。
  “你看上去年纪不大,还在上学吧?”郑斌摇摇头,“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自视深情,却根本就不懂爱,总是要把身边的人伤得体无完肤才罢休。”
  不想废话,将身后醉醺醺的人安置在墙边靠着,夏琛上前一步抓住郑斌的衣领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握拳悬在郑斌脑门上,“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
  郑斌并没有收到威胁,语气轻慢地说:“只有野兽才会为了获得交配权而搏斗。况且甘越要选择和谁在一起是他的事。”
  说完郑斌意味不明地露出一个笑容,这让夏琛马上就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正要不管不顾地将拳头砸下去,就听到身后的甘越嘴里跟含了个萝卜似的声音,“床,嗝,好,好硬,我回,回家睡,嗝。”
  夏琛用力地放开郑斌,扶起已经滑坐到地上的甘越,“请让开,我现在要带他回去,他喝醉了。”
  郑斌摆着一副非常欠揍的表情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一边整理仪容仪表一边往包房去了。
  夏琛架着甘越走了几步,见他脚都要抬不起来,不耐烦地将人往肩上一扛,在他人异样的眼光中大步往轰趴馆外走去。
  突然天旋地转,甘越晃着手臂叫道:“我不要坐过山车,臭,臭小子。”
  夏琛冷着脸在甘越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甘越叫道:“呀!螃蟹夹屁股了,嗝!”
  路边正好停着一辆出租车,夏琛过去开了后车门将扛在肩上的人丢进去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司机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打了火摇下车窗,提醒道:“门边有呕吐袋,吐车上二百块清理费。”
  夏琛没有异议,直接报了地址。
  整个半小时的车程中,夏琛都是黑着脸一言不发,甘越则靠在座椅上目光呆滞地注视前方,时不时打个酒嗝。
  一回到家,夏琛便不再压制自己的情绪,想到他哥搂着别人要亲别人,他就恨不得与这个世界同归于尽。
  他将甘越放在床边坐着,躬身在甘越面前握住他的双肩严厉质问道:“明知道自己不会喝酒,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甘越此时出于深醉状态,智商大概就像一岁多的小孩,他睁着一双大圆眼天真地看着夏琛,完全听不懂夏琛在说什么,又觉得必须得回答点什么,于是他捡了夏琛话里的两个字学:“要喝。”说完还点了点头。
  夏琛呼吸一窒,他错误地认为他哥是酒壮怂人胆,喝多了无所畏惧敢作敢当大方承认,顿时气得胸闷。
  他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又问:“你为什么要亲你那什么组长。”
  甘越专门捡为什么后面那两个字学,“要亲。”点头。
  “你!”夏琛站直身来,气得在房间里踱步,转了两圈他又问:“是不是因为我不能抱你,不能接吻,所以你就要去搂别人,和别人接吻。”
  “因为。”点头。
  原来真的是因为这个,肺都要气炸了。
  夏琛眼睛血红,一把抓住甘越的双肩,“好,要接吻是吧!谁说我不能。”说完便倾身将人压在床上,吻了起来。
  这个夹杂的怒意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可以用蛮横来形容。
  脑子里反复出现刚才在轰趴馆里看到的画面。一想到他哥和那个被他搂着的人在同一个办公室一起工作,在他见不到的情况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就想将他哥锁在家里永远不让出去见其他人,或者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怒火烧光了理智,有个很像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叫嚣着:他是你的,他只能抱你,只能吻你,只能爱你,只能属于你。
  牙齿磕碰着身下人的唇齿,舌头蛮横地对方的口腔中横冲直撞,身下的人感受到疼痛,开始挣扎反抗。
  “唔唔唔。”甘越挣脱出双手捧着夏琛的下巴将他推开,委屈巴巴地说了声,“疼。”
  “疼是吧?疼才长记性,看你下次还敢。”夏琛说着就撑坐起来去扒甘越的裤子,“还有更疼的。”
 
 
第66章 你为什么要亲那个组长
  甘越醒来的第一反应是痛,哪里都痛。
  头痛欲裂,孙悟空被唐僧念紧箍咒时也不过如此了。
  四肢酸痛,犹如第一次上工地扛了整天的麻袋。
  最痛的当属后腰,就像被嵌入了密密麻麻的钢针。
  只是喝醉了酒而已,后遗症这么强烈的吗?
  甘越醒来的第二反应是吓,惊吓!
  因为他感觉到有个光溜溜的身子蜷在他同样光溜溜的身子旁,一条手臂和一条腿还搭在他身上。
  身上不适的感觉,旁边躺着赤身裸体的人,不用丰富的经验甘越也能断定昨夜发生了什么。
  记忆的最后是从轰趴馆的卫生间里出来……之前一直在和同事喝酒。
  难道……
  用力睁开仿佛千斤重的眼皮,垂眼一看,映入眼帘的便是靠在自己颈窝处那熟悉的带着两个发旋的头顶。
  甘越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太息,还好,还好,是那臭小子干的。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觉不可思议。
  庆幸自己不是在喝断片之后被不相干的人捡走,庆幸此时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的是夏琛。
  可,怎么会是夏琛?
  那小子不是拥抱都还不能超过十秒钟吗?
  抬脖子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以及肯定是那小子没错了,才放心地倒回枕头上重新闭上眼睛。
  思维发散,心忖说不定是自己酒醉后魅力无限,让那小子克服一切心理障碍也要与自己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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