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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他又乖又娇(近代现代)——柒神

时间:2021-12-25 10:53:48  作者:柒神
  随着引擎的轰鸣声,优雅的黑色车身转瞬从车库里飞奔而去。
  比他们早走一些的鹤爵却不幸在十字路口被如虹的车流拦下。
  黑衣司机看一眼路况,解释道:“前面好像有追尾事故,估计要耽搁一会。”
  鹤爵不怎么在意的点头,他并不关心外面拥挤的车流,身价千亿的总裁今天已然旷班,他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肆意挥霍。
  现在没有什么比坐在他身旁的叶雪理更值得他来关注。
  叶雪理探头朝前面排成一条长线的车流看一眼,有些惊叹这副场景的壮观程度。
  “老公,你看……”
  他想跟鹤爵分享,一抬头就撞进一双深沉的眼眸里,目光也是温柔深邃的,直接的不加掩饰。
  叶雪理抿抿嘴唇,他其实能感觉到的,从离开医院到现在,鹤爵的视线一直若有似无的在他身上打转,自己每回抬头几乎都能跟他撞上,次数多了,就不好意思起来,想到前面还有一个陌生的人,就拉着鹤爵的手轻轻捏一下:“老公,今天不是小陈开车,你别……”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知道鹤爵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鹤爵自然明白,可那又怎样,他想看自己的宝宝,那便放肆直接的看,没有顾忌别人的道理。
  但叶雪理脸皮薄,他会受不住。
  鹤爵握住他,把那只柔软细嫩的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手掌里把玩,粗糙的指腹在每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上摩挲:“宝宝刚才叫程默什么?”
  叶雪理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想了想,回答他:“程默哥哥。”
  鹤爵“嗯”一声,神情不变:“宝宝很喜欢程默。”
  叶雪理点头,在肚子里搜刮出大量赞美人的词藻,还没说出口便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抬头看着鹤爵:“老公,你是不喜欢我这样叫程默吗?”
  鹤爵淡淡的看着他:“我记得跟宝宝说过这件事。”
  的确是说过,而且还是前两天才刚刚说过,叶雪理理亏,但是他也有想为自己争辩的想法:“老公,你别不开心,我叫程默哥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程默他很照顾我,也能理解我,在我心里他真的就像一个哥哥一样温暖,我,我从小到大都希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可以关心,照顾我……”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很多,像是被这些话触及到深埋在心里的伤心处,小脸垂下去,轻轻抽一下鼻子。
  鹤爵看他这样,突然想到他小家伙的确是有一个亲哥哥的,前天晚上叶家大少爷那嚣张娇纵的模样又在他面前浮现。
  看他在叶雪理面前颐指气使的模样,怕是以前在叶家也没少这样欺负过他,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但叶雪理却从来没有在他那里得到过一丝一毫来自于兄长的亲情和关爱。
  也难怪他会对程默这个“哥哥”如此重视,他们年纪相仿,程默性子火热,身上有能照亮叶雪理的光,虽然混不吝了点,但对叶雪理的好也是真心实意。
  想到这里,鹤爵蹙着的眉心略微舒展,与掌中的小手十指相扣,低声说:“可以叫他程默哥哥。”
  这算是他的让步了。
  叶雪理惊喜的抬头,小脸上透着光:“真的吗,谢谢老公!”
  看他高兴成这样,鹤爵无奈,伸手去捏他的小脸。
  叶雪理疑惑的看着他:“老公?”
  鹤爵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柔软的发顶,低声叹气:“好嫉妒啊。”
  叶雪理眨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觉得这样的鹤爵好可爱,伸手抱住他宽厚的肩背,很小声的说:“我只会叫他程默哥哥,但是哥哥我只对一个人叫。”
  鹤爵“嗯?”一声。
  叶雪理红着脸,柔软的嘴唇贴在他耳垂上,声音软的像勾人的小猫爪子:“哥哥~”
 
 
第63章 他被亲得要化了。
  一声“哥哥”把鹤爵叫得脊椎骨都酥了。
  他深沉的吸一口气, 抬起怀里的人脸亲他,动作凶狠且急躁。
  叶雪理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这么激动,想着前面那个陌生的司机, 吓得用力拍打鹤爵的背。
  “老公,唔,不要,嗯,哈……”
  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软, 越来越黏,最后还掺杂了某种不太明朗的暧昧水渍声,在封闭的车轿里显得格外清晰逼耳。
  前排的黑衣司机显然对这种情况有着极其熟练的应对能力, 眼观鼻鼻观心,两手搭在方向盘上,耐心的关注着前方的路况。
  他什么都没听到,他现在聋了。
  一吻下来叶雪理根本呼吸不能, 连什么时候被抱在了鹤爵腿上都不知道,他脑子浆糊一样,手软脚软。
  “宝宝。”鹤爵显然还不满足, 声音里含着危险的气息, 嘴唇贴着小家伙柔软的雪腮, 像是极难自控似的:“宝宝,什么时候能给我。”
  叶雪理仰着脸呼吸, 眼睛里都是迷离的水光,他听到了鹤爵的问话,却没听懂,侧过脸去问他:“给,给老公什么?”
  鹤爵只是倒吸气, 良久之后才自嘲的笑笑:“没什么。”
  叶雪理没听出什么异常,只是被刚才那个狂风暴雨般充满侵略感的深吻给折腾坏了,窝在鹤爵宽阔的怀抱里。安全感十足的闭上眼睛。
  车子堵了十分钟左右,道路最后在拖车把追尾的几辆车拖走后重新回归畅通,程家的私立医院离鹤爵的宅子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也就到了。
  把两位贵客安全送到目的地后,黑衣司机便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叶雪理在车上睡了一会,现在人还有些迷糊,两只脚踩在地上,浮软的站不住,人也没骨头似的歪在鹤爵身上,抱住他的一只胳膊。
  鹤爵干脆又把人横抱起来,失重的感觉反而让叶雪理短暂清醒了一些,扭头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顿时觉得无比温馨幸福,伸手勾住鹤爵的脖子:“老公,咱们回家了,还是家里好。”
  鹤爵看着他笑:“不是才离开一晚上,这么恋家。”
  鹤爵很喜欢叶雪理总是把“家”这个字挂在嘴边,说得多了,冷冰冰的大别墅也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家。
  刚踏进大厅就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香气,两个饥肠辘辘的人顿时都是一阵空虚,叶雪理的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咕噜了一阵。
  鹤爵发出一声轻笑,立刻被叶雪理红着脸捂住了嘴巴,小家伙害羞的什么似的:“不许笑不许笑!”
  鹤爵顺势在他柔软的掌心亲了一口。
  有佣人过来迎接他们,恭敬的喊“少爷,小少爷。”
  吴妈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下午比鹤爵他们从医院提前回来了两个小时,这会正在厨房指挥着厨师们准备大餐。
  叶雪理看到她,开心的叫道:“吴妈!”
  吴妈两手在围裙上擦着,也是一脸的笑容,只是看到这小少爷现在的模样时,心里不免还是觉得可惜,那么好的一头长发,说没就没了,真是想想就让人心痛。
  “少爷,雪少爷,你们回来了,折腾一天累坏了吧,晚餐马上就好了,是要先用餐吗?”
  鹤爵抱着人往楼梯走:“先不用,去楼上换件衣服。”
  吴妈立刻点头:“您跟雪少爷可以先洗个热水澡,东西已经都准备好了。”
  鹤爵一只脚已经踩上了实木楼梯,又突然停下,侧身看着她:“以后不要叫他雪少爷。”
  吴妈愣愣,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
  鹤爵只停留几秒,便抱着人继续上楼。
  回到他们两个的卧室,鹤爵把人轻轻放下来,叶雪理双脚踩在平纹的羊绒地毯上,手臂还勾着鹤爵的脖子,两只眼睛乌黑剔透:“老公,你不让吴妈那样叫我,是因为敛敛吗?”
  鹤爵揽着他的后腰,垂下睫毛:“知道还问。”
  叶雪理比鹤爵矮很多,这样勾着他的脖子,两只脚只能微微踮起来,便顺势仰头亲亲他的下巴,声音很轻的说:“老公不要吃敛敛的醋。”
  小东西,竟然还知道他是在吃醋,鹤爵干脆捏住他的下巴,干燥的嘴唇在他脸颊蹭着:“他还不配。”
  叶雪理还想说什么,声音就被黏连的唇瓣堵了回去。
  这个吻缠绵温柔许多,被放开时叶雪理也没有软的站不住,只是呼吸有些急促,手在自己的嘴唇周围摸着:“老公的胡子扎得我好疼。”
  鹤爵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咬牙看着他:“别招我。”
  声音里都是乌云低压的危险意味。
  叶雪理现在可太明白他每次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时意味着什么了,立刻就红着脸不敢再说。
  鹤爵脱掉身上的衬衫,随手扔在旁边,就这么裸着上半身,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强壮的恰到好处,肌理分明,线条性感漂亮的一塌糊涂。
  叶雪理的视线从他散发着热意的胸膛往下滑,落在劲痩的腰腹上,再往下就是腰带上泛着冷光的金属卡扣。
  他想到自己曾亲手解开过那里,天呐,叶雪理脸上热意更盛,他当时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宝宝。”鹤爵低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叶雪理慌乱的抬头,脸颊上是潮湿的红。
  鹤爵顿下,漆黑的瞳孔收缩的一瞬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猛兽,他用指尖在这张含着艳丽和风情的脸颊上划过,却是什么也没有做。
  手指又移到他胸前,把衬衫的衣扣一颗一颗解开,动作是不疾不徐的斯文和优雅,干燥的指尖偶尔触碰到光洁的皮肤,惹出一阵阵的颤栗。
  最后一颗扣子也被解开,白色的衬衫便被从他身上褪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去,堆皱在脚边的地毯上,半掩着秀气雪白的脚背,凌乱暧昧。
  叶雪理转瞬就被脱得光_裸,在鹤爵面前干净的无所遁形,傍晚的夕阳穿透落地窗前轻薄的纱幔,在这幅光洁白皙的躯体裹上一层赤色的霞光。
  他抬眼看过来,长睫扇动下的眼珠澄澈剔透。
  迷人又圣洁。
  鹤爵眼睛里都是痴迷,火热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寸流连,喟叹一般开口:“宝宝,你好漂亮。”
  被他这样看叶雪理不会不好意思,只是被风吹得冷了,只好又躲进他怀里:“老公,你抱抱我。”
  鹤爵把人横抱起来,向房间里的浴室走:“先洗澡,嗯?”
  一会还要下去用餐,他们也没有在浴室里耽误太久时间,叶雪理被抱进去的时候还能“老公,老公”的跟鹤爵聊天,再出来时便像被抽拔了手脚筋脉,整个人是虚的,软的,灵魂都是漂浮着的。
  走到床边,鹤爵才刚一松手他就像滩水流进了棉花团一样柔软的被褥里。
  他真的太累了,洗澡那么放松舒适的事,为什么他会洗得像丢了半条命一样。
  身上的浴巾雪白干燥,身下也是蓬松柔软的被子,叶雪理没什么形象的趴在上面,身体因为喘_息还在微微起伏,脸颊上飞着粉云,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痕,眼尾也是妖冶的湿红。
  甚至向来柔软嫩红的嘴唇此刻也不正常的红肿着,嘟起来的唇珠似乎破了皮,晶晶亮,可怜又可爱。
  鹤爵看着床上的宝贝,在心里骂自己禽兽,他也还没穿衣服,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身上都是氤氲潮湿的水气。
  走过来单膝跪上床垫,弯下腰,手臂撑在叶雪理身侧,轻声叫他:“宝宝,能起来吗?”
  叶雪理的睫毛抖了抖,“唔”一声:“疼……”
  鹤爵亲亲他:“哪里疼?”
  叶雪理掀起濡湿的睫毛,嘴唇不嘟而润:“手疼,嘴巴里也疼,老公,我嘴里都有铁锈味了,肯定是磕破皮了。”
  鹤爵眸色漆黑,手指掰过他的脸:“张开让老公看看,乖。”
  叶雪理乖乖张开嘴,嫩红的舌尖无意识探出来,鹤爵喘息声都重了许多,忍耐着,转动他的下巴仔细检查他的口腔,靠近上颚的地方似乎是破了点皮,红的厉害。
  想到刚才这柔软娇小的地方刚经历的事情,鹤爵心里疼,小腹那里的火却一阵阵的烧:“傻宝宝,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傻了,都说了你这里受不住。”
  不如说压根就没敢让他真的做,才刚刚探进去一些他就吓得直接闭上了嘴巴,一排小牙差点把鹤爵磕废,硬是按着他的下颚才把自己拯救出来,估计就是匆忙出来时才把嘴巴弄破的。
  叶雪理也想到刚才那个画面了,扭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得很:“我,我下次会努力的!”
  争取不那么快把嘴巴闭上了。
  还敢说下次,鹤爵笑一声,大手在他头发上揉揉:“能下去吃饭吗?”
  叶雪理在里面也被弄出来一次,此刻那种余韵还没过,四肢百骸的舒爽劲让他不太想动,懒懒的看着他:“老公拿上来喂我。”
  娇气的小东西,鹤爵亲他的脸:“吴妈熬了高参鸡汤,喝一碗,嗯?”
  叶雪理点点头:“好。”
  鹤爵换了衣服,看到叶雪理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被窝里,怀里抱着他的枕头,上瘾般在上面用力嗅着,挑起一只眼睛看他:“这上面都是老公的味道。”
  鹤爵的脚迈不动了,几步折回来,弯下腰大手攫住他纤细柔软的后颈,发狠般把舌头又在他口腔里搅了一通。
  被放开时叶雪理嘴巴都合不拢,嘴角的银丝又被鹤爵舔掉,男人眯起眼睛,凶狠的警告他:“再勾我,饭不要吃了。”
  叶雪理心脏跳的都快蹦出来,竟然还红着脸对他笑:“我不,我要喝鸡汤,老公你快点去。”
  鹤爵痛苦的闭一下眼,嘴里骂了句脏话。
  风风火火的折腾了一晚上,等两人都填饱了五脏庙,安静的躺下来歇息时,窗外已经挂上了一轮新月。
  饥肠辘辘时送到面前的食物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饶是胃口鸡崽大的叶雪理今晚都多吃了半碗米饭。
  与他的好食欲相比,鹤爵反倒没吃多少,只喝了点鸡汤还有一些清淡的时蔬。
  叶雪理上了趟厕所,踩着小兔拖鞋“哒哒”跑回来,掀开被子又滚回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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