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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偏执皇帝的(古代架空)——息霜

时间:2021-12-25 10:50:30  作者:息霜

   成了偏执皇帝的

  作者:息霜
  文章类型:原创-纯爱-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视角:主受
  作品风格:正剧
  文案:
  ——————
  叶家十一不过十六岁时,随父出征,大败蛮戎,一把长弓取敌首于千里外,从此一战成名,赐封将军
  叶小将军十七安北塞,十八镇南蛮,至及冠之年,功名累身,煊赫一时
  一朝圣旨召进深宫,去玉冠除封腰,皇帝陛下亲赏宝剑,做了御前不带刀侍卫
  李固卸了他的爪,拔了他的牙,任由小兽如何闹腾也不肯松手
  叶十一恨他恨得牙痒
  恨得牙咬,还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还得出谋划策,守他李家的江山
  李固夸:“爱卿深得朕心。”
  叶侍卫恨:“呸,你没有心。”
  食用指南:
  1、有毒的疯批攻x带刺的美人受
  2、前渣后甜,又多了一本满地狗血の厕所读物
  ————
  立意:坚持就是胜利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爱情战争,朝堂之上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十一,李固|配角:助攻选手1-n号|其它:
  一句话简介:陛下,臣不可以
 
 
第1章 行宫
  1、
  长安郊外行宫。
  夏日炎炎,禁军将行宫里三外三层地包围住,热浪袭面。禁军兵甲执锐,又闷又热,却谁也不敢动弹,犹如一排石像伫立于行宫外。手中长.枪烫得过分,木头杆子也快被这日头晒融化。
  今年少雨,就连八水绕城、一向湿润的长安,都分外干燥。蝉鸣此起彼伏,没完没了地叫唤着。每个人额头上都流下汗水,没人擦。
  禁军面前,三位国家重臣为首,其后横五竖三列了其他十五位朝臣,皆是李朝之顶梁柱,手持长笏,列冠朝服,额首低垂,与拦在行宫门前的禁军无声对峙。
  朝臣身后由南衙护卫。
  禁军隶属北衙,南衙的人管不着他们。就算来了天皇老子,只要他不是皇帝,北衙便绝无从命可能,即便面前站着南衙统领薛执,正一品大将军叶士秋,太子太傅章培元。
  两帮人对峙有三个时辰了。年纪大些的老臣撑不住,便有随行仆从扶着到树荫下歇息,没一会儿,又回来接着罚站。
  这场无声抗议从天蒙蒙亮持续到晌午。
  大将军叶士秋快六十了,两鬓霜染,形容憔悴。他就一子一女,长女嫁给皇帝为妃。小儿叶十一是老来子,一家人上上下下当稀世珍宝宠着,现下却在行宫中,连面都见不上。
  叶家是李朝封了爵的异姓王爷世家。
  李朝开国,太.祖一介布衣,效陈胜吴广之志,起兵行伍间。革.命事业当然不是一夕之功,更非一帆风顺,太.祖也有战败落魄时。
  史书载,太.祖单枪匹马杀出重围,苟延残喘饥肠辘辘,翻越剑门关流落至蜀地。当地乡绅施以援手,救了太.祖一条龙命。
  后来,乡绅厌恶暴.政,追随太.祖造反,鞍前马后,立不二之功。功成封赏,太.祖批曰:封定安王,此后当亲如兄弟,世代伴吾身后。
  这定安王,封的就是叶家。
  叶家世代为将,自乡绅后,无数子孙后代抛头颅洒热血,为李朝征南战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践行了太.祖那句谶言:叶贤弟,当为朕定番邦,安天下。
  到叶士秋这一代,兄弟皆马革裹尸,独胜他自战场上捡回性命。叶老将军常年忙于为国操劳,独女出嫁后,膝下再无子女,直到年过四十,才意外有了继承家业的叶十一。
  十月初一生,取名叶十一。
  叶十一他娘当年便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生了小十一,少时便可见往后卓绝身姿。遵家训,十一打小习武,在排兵布阵上颇有天赋,五岁就能背诵孙氏兵法全书。
  叶老爷子高兴,叶家后继有人。皇帝也高兴,叶家就生了一个。
  叶十一不满十六,就让他老爹带上战场。
  两军交战情势胶着,叶十一当机立断,跨马拉弓,弓弦绷紧似满月,只听嗖地一声,羽箭破空,刺穿敌将喉头。
  自此,叶十一声名大噪。喜怒无常的皇帝,亲自赐封他玉面将军。
  皇帝李固是个暴君,却对叶十一很好。
  叶十一出生时,皇帝还是冷宫中的庶子。叶夫人怀抱襁褓中的小十一,入宫面见皇太后,恰好路过冷宫,小十一哇哇啼哭。
  叶夫人手足无措,李固摘了路边狗尾草,编织成草环。
  小十一不哭了,瞪大眼睛看他,李固把简陋草环戴上他胖乎乎的手指头,小十一破涕为笑。
  后来李固与天斗,与地斗,与他爹他兄弟斗,斗到了皇上的宝座。甫一登基,大肆杀伐,美其名曰整顿朝纲,那年天牢里人满为患,行刑场上的血终年不断流。
  叶家人少逃过一劫。
  李固以极端手段排除异己,为清理先帝和他兄弟们残留的爪牙,宁肯错杀也不放过。帝王的残忍,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反正暴君这个名头是落上了。
  偏偏就这么一位暴君,对叶家十一却很好,常召他入宫亲自教授帝王策。
  李固不吝言辞夸奖他:“十一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圣宠滔天,再加上功名傍身,说不恃宠而骄,那肯定是假。
  叶少爷穿上战袍是杀神,脱下战袍活脱脱的长安纨绔子。
  京城里,每走十里地,就有一个叶十一的朋友。
  也正因为朋友,才得罪皇帝,被关进这长安郊外行宫里,三日夜过去了。
  叶十一关进去那天,皇帝也进去了,打那之后两个人都没露过面。
  人们都说,叶十一完了,谁让他为乱臣贼子求情。
  叶十一有个朋友,名叫孟平,是戍边将军孟愚的儿子,孟家父子俩同在塞外戍边。
  月初,陇右鄯州出了大事,突厥打进来了。谁也不知道突厥何时混入城中,等到察觉时,伪装成平民的突厥人炸毁粮仓,劫掠百姓,鄯州动乱。
  皇帝遣快马斥责安西都护府渎职,而当时负责镇守鄯州那一带的,正是孟家父子。
  月中,北衙暗卫一封密信送入皇帝手中,信上表明,孟家父子暗通突厥,放突厥人进城。而孟平更是与突厥子弟称兄道弟,饮酒畅谈彻夜。
  就这事儿,不掉两三颗脑袋,简直对不起李固的暴君名号。
  皇帝震怒,强令孟家父子返回京城。父子俩路上便惴惴不安,李固的手段他们并非没见识过,当年李固刚登基,多少大臣抄家灭九族,那凄惨场面还历历在目。
  孟愚虽愚,却不是榆木脑袋,自然知道这下回长安,绝无生路可言,不如干脆逃跑,苟活一日算一日。
  他们是跑出去了,却不知,李固早在暗中埋伏北衙暗卫,直追杀孟家父子到龙首丘。
  龙首丘在长安城北面,地势高低起伏,适合藏人。
  孟愚和孟平同北衙暗卫玩了一整天的捉迷藏。孟愚身死,孟平逃了出去。没去别的地方,就去了叶家军操练的护龙坡。
  护龙坡距离龙首丘不远,叶十一经常在那儿毒打新兵蛋子。
  孟平见到叶十一,两行眼泪绷不住,当着他面留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孟平那下着实给叶十一吓到了。
  叶十一和孟平打小穿一条裤裆长大,孟平什么人,叶十一自认为再清楚不过。
  无论如何,叶十一都不相信孟家父子有造反心。孟平拉着他的手,如见亲人,涕泗横流,指天发誓绝不是他将突厥人引入城中。
  “天杀的突厥人!”孟平哭嚎:“害我父,亦害我!”他两膝一弯,扑通跪在叶十一跟前,恳求:“十一,你帮帮我,带我面见圣上,秉名原委。我们父子,冤枉啊!”
  叶十一仗义,当即表示义不容辞,第二天便收拾东西回长安,恰好皇帝召他入宫。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总之叶十一去见了李固,随后皇帝勃然大怒,罚叶小将军在耳房里抄书,抄了两百遍帝策。
  叶十一抄完后,心有不甘,铁了心要见李固辩个是非黑白。皇帝不见他,北衙禁军将他轰出禁宫。
  孟平藏在叶十一屋里,终日胆战心惊,嘴里念叨着冤枉。叶十一见他那样,往日意气风发一同守边关的好友,仿若胆小的行尸走肉,叶少爷难免失落。
  叶十一救友心切,那日朝会,不顾叶老将军阻拦,当着朝臣面质问皇帝:“何来证据证明孟家父子谋反?陛下为一面之词避耳目,枉害忠良,臣以为不可!”
  李固当时没说话,背着手,黑着脸,从龙座上站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众臣使劲低下头,恨不得把脑袋塞泥地里。
  皇帝动怒了,谁也不希望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儿,这时候注意到自己。
  李固居高临下,看着叶十一。
  叶十一仰头,毫不退让与他对视。
  “朕实在太惯着你。”李固沉沉地说了句。叶十一蹙眉。
  “自即日起,叶十一罚禁闭,关入行宫,直到你想通为止。”说罢,拂袖而去。
  叶十一前脚进行宫,李固后脚也进去了。
  再然后,北衙出动几乎所有兵力,将行宫团团包围,保证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进行宫那天。
  叶十一不信李固真能罚他。叶十一是李固看着长大的,叶十一的功课由李固亲手安排,一应课程比照太子应学,由学富五车的大儒、太子太傅章培元亲自教导。
  叶十一以前也没少胡闹,拆东家墙,挖西家院,少时调皮捣蛋,上房揭瓦的事没少干。有一年,叶十一趁中书侍郎睡着,翻院墙拔了老头儿的胡子,气得侍郎一天连上三折,让皇帝管管无法无天的叶十一。
  并无卵用,那三封折子李固一眼没看,丢进火炉烧成灰,由着叶十一瞎闹腾去了。侍郎心里苦,撑着颤巍巍的老身子,亲自上御书房告状。李固头也没抬,只说:“叶十一所行,皆是朕的旨意,老侍郎若告他,便是在告朕。”
  吓得中书侍郎再也不提胡子的事。
  叶十一进了行宫,以为和往常一样,大不了被李固关起来抄帝策。
  那玩意儿他已经抄得倒背如流。
  屋里燃放熏香,叶十一转悠两圈,跑到门前使劲敲门:“臣要见陛下!”
  门开了。
  李固身形高大,属于古人说的魁伟之姿。叶十一打仗厉害,身板看上去却弱不禁风。李固的影子几乎将他整个儿笼罩了。
  叶十一退了半步:“陛下。”
  李固一言未发,锁上房门。叶十一竖起耳朵,听见门外上锁的声音。
  屋内光线骤然暗下来,叶十一警觉,屋中唯二两扇窗,砰一声齐齐从外边关闭。
  李固越过他,去床边坐下了。
  那张床很大,至少可容纳三人。
  奇怪的是,床帏、床帐、床单被套,清一色大红,就有点像,成亲时的喜床。
  “过来。”皇帝沉声道。
  叶十一小心谨慎地靠近他。
  “跪。”
  叶十一深吸口气,屈膝半跪下。
  皇帝弯身,曲着一根指头勾起小将军下颌。
  将军肤白,薄如蝉翼,吹弹可破,长睫浓似乌羽,琥珀似的眼珠子里倒映着李固。
  叶十一感觉很奇怪,脑袋后仰,避开了皇帝有些粗粝的指腹。
  然后他听见皇帝的命令,就两个字:“更衣。”
 
 
第2章 贵妃
  2、
  行宫内,寝殿外。
  魏严诚打从十五岁进宫,去了势做太监,至今三十载,服侍过四位皇帝,每一位都将他视作亲信。说他没点手段,那肯定是假。
  魏公的手段就一个,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看到的假装没看见,听到的假装没听见。
  譬如此刻,他就候在寝殿外。两手抱拂尘置于身前,对寝殿内传出的动静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李固遣退了所有人,唯独留下他,也是自信魏公嘴巴严实。
  魏公眼观鼻鼻观心,天色逐渐暗下来,他仰头,视线越过琉璃瓦檐,远处天高地阔,屋里那只小金丝雀,进了笼,却是注定飞不出去了。
  魏公无声叹了口气,帝王心啊。饶是见惯宫廷靡乱的魏公,也没想到皇帝会对小将军起意。
  起初,魏公能听见叶小将军口不择言地怒骂:“我杀了你!”
  皇帝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可魏公知道,叶十一叫嚣得厉害,却根本无法反抗皇帝。屋内软化手脚的催情熏香,是魏公亲手添进铜炉的。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叶十一的声音变了调:“疼…疼……”
  闹到第二天晚上,小将军哭得嗓子都哑了,不停求饶:“陛下放了我……”
  木板嘎吱作响的声音,片刻不曾停歇。
  叶十一连嗯带啊的哭到最后,声气儿也没了,只剩皇帝一声粗过一声的喘息。
  魏严诚忍不住同情叶十一,小将军为人率性单纯,不通情爱,李固强迫着折了他的腰,小将军怎么经受得住。
  这三日夜都要过去了。除了用食,里边动静总不见停。
  魏公第二次叹气。
  扑通,门内重物砸地,魏公惊醒,抬起眼睛,他站在寝殿门外屋檐下,扭了头望过去。
  一只白皙似玉的手伸出门墙,似要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那只胳膊几乎要全伸出来了。小臂上密密麻麻的痕迹,青紫的,绯红的。
  砰——
  手臂被拉扯回去,寝殿门蓦然关上。
  魏公心跳加快,险些喘不过气,他听见叶十一嘶哑的哀求声:“魏公…救我…魏公…”
  魏严诚心软,听他一声接一声的哀求,心疼不已。叶家十一,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暴君弄了他这么久,也该消停了。
  魏公皱眉,咬了咬牙,抱起拂尘朝行宫外去。
  叶士秋等一众老臣,为了替叶十一求情,已经在行宫外站了整整一天。
  北衙的人坚决不放他们进去,凶神恶煞地守在宫门外。
  魏严诚出现时,叶士秋混浊双眼透出希望,期期艾艾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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