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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拐走了对家大佬(GL百合)——我亲爱的小毒蛇

时间:2021-12-26 10:52:37  作者:我亲爱的小毒蛇
  这人说到底也是为她出气,她想到这,耐着性子解释道:“那姑娘受了惊吓,她家人也很担心,一时情绪失控也能理解。“
  “你胡扯!“花戈口不择言:”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印象中的楚节根本也不是这么个心慈手软的主儿,就今天这个情形,葛深没受伤都得被她拖起来剌几道子才算完。还想保住肾?
  心都给你剖出来喂狗喽。
  “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楚节一脸莫名其妙。
  她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花戈,何来的“以前”之说。
  花戈的情绪彻底爆发,那些藏了这么多年的隐晦而痛苦的情感就这么涌了出来。
  -
  她一开始不是个惹人喜爱的孩子,对比花嵽就更要低下到尘埃里去。
  花嵽太优秀了,他那么的优雅绅士,温柔体贴,她如何能比得过呢?
  大家都喜欢哥哥,谁会注意到小小的,又远远比不上花家继承人的花戈呢?她有些难过。
  最难过的是,她发现她也喜欢大哥。
  谁能抵抗得了那样一个闪闪发着光的人呢?
  于是她开始改变,她有意识地学着花嵽。
  她很恶心吧?可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看看我,你们能看看我吗?
  不用别的,只是跟我说上一句话也好。
  那是谁给她说过的话,她早已不记得了。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捧着花的小女孩,怯怯地问她:“花戈,你知道什么叫东施效颦吗?“
  那一瞬间,她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
  她想扯下来脸上的面具,可扯下来后,她突然就茫然了,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我原本,是什么样子的来着?
  她费力地去想,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早把自己给丢了。
  那便把面具带上吧,总也比没有脸好,不是吗?
  那以后她的伪装愈发精妙起来,没再能有人看破。他们簇拥着她,对她诉说爱意,情意,坦言他们多么喜欢她。
  是吗?花戈想,也是,毕竟我也很喜欢这张脸。
  她笑得缱绻而勾人,可是内里的那个她却小小地蜷缩在一片漆黑的角落里,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在舔舐著名为孤独的伤口。
  后来她知道了楚节,她从没见过连大哥也觉得棘手的角色。她病态地,又无法自制地迷恋着她。人们敬畏楚节,迷恋楚节,可楚节不屑一顾,她永远都高高在上,她甚至可以享受孤独。
  如果她当时不带上面具,会不会也能和楚节一样?
  她翻来覆去地想,可是现实的落差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你不配。
  你是见不了光的人。
  在内心的最深处,她隐秘地惦记着楚节那么多年。
  可是这个人现在居然自甘堕落了。
  你怎么能,自己落了下来呢?
  -
  她凑过去,轻轻在那人耳畔呢喃:
  “我把你掐死吧,好吗?”
 
 
第15章 
  “我把你掐死,然后我也跟你一起走,好吗?”
  花戈说完便睁大着一双几欲落泪的美眸,安静地看着她,透着些许哀求。
  她话里疯狂,神色却温柔得不像话,跟刚才医院里暴躁的样子反差巨大。
  楚节怔愣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她今天第二次听见别人恳求自己去死了。只是不同于第一次,这个人居然要和她一起。
  或许是她疯了也说不定,她竟从中听出了悲伤的感觉。
  楚节呆怔着,冷不防花戈突然扑过来,她躲闪不及,二人一同滚进一旁的草坪里。
  花戈把楚节死死地压在下面,神色癫狂而悲伤,双手紧紧地掐住楚节的脖子,白皙的肤色衬得她的指甲煞是好看。
  花戈像喝醉了一般,状似清醒实则癫狂,她凑过来,亲昵地蹭着楚节的脸。
  她失神道:“你看看你啊,居然也只有我这个疯子愿意搭理你。”
  你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我帮帮你好不好?”她笑着,眼泪却簌簌地流下来,打在楚节脸上,顺着脸颊淌下来,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眼泪。
  此刻的花戈是最真实的花戈,她把包裹着鲜花和蜜糖的壳子全数扒开来,露出内里那个偏执而扭曲的怪物。
  “哈……哈…”楚节笑着,她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句话来:“好,好啊。”
  楚节不用脑子都能想到自己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烂人。
  也许她运气最终还是没那么好,一朝被哪个人捉住,卖到哪里,染上一身忄生病,又或者运气好些,嫁给了哪个男人,给他生个孩子,一辈子平平淡淡地伺候着老公孩子,侍弄公公婆婆,喂奶,做饭,洗衣服,接送孩子,和许许多多的正常而普通的女人一样。
  对别的女人来讲,那是幸福,可对楚节来讲,那还不如杀了她。
  因为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是一只嗜血吞肉的疯狗。
  也许她一开始还会放不下一身的尖刺,但到了最后,一身皮囊都血肉模糊的时候,兴许会学乖了也说不定,也会做一只被乖乖拴在家里,讨好地吐舌头的宠物狗。
  避免一个苹果腐烂的最好办法就是吃了它,而避免她堕落的最好办法,很显然,就是杀了她。
  楚节本来想,她无论如何也要熬到那女人去世,她给她养老送终,之后,这世上再没人需要她的时候,她就可以去死了。
  正好,这下也不用一天天数着日子煎熬地等了。
  楚节笑得张狂又可怜,花戈的眼泪滴进了她的眼里,又溢了出去,流了她满脸都是,又顺着侧颈流下去。
  她根本也不挣扎,也不去抓挠花戈的手,只是松松地把手臂环在花戈的腰上,那姿势像极了一个拥抱。
  花戈的大腿夹着楚节纤细的腰,她整个人都伏在了楚节的身上,寒冷的夜风中,彼此的体温透过来,温暖了她们相接的那一小片肌肤。
  她们此时的姿势,亲密暧昧极了。
  花戈抓得太紧,楚节已经吸进不了气了,也许一会就会失了神智,开始抵抗了。
  只是此刻的楚节安详极了,她安静地闭上了眼,唇角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
  她静静地等着,等着全然属于自己的,可以完全放松的,没有痛苦,没有未来,没有人,最安全,最有尊严的归宿。
  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她想。
  晚安。
  -
  花戈最后还是没能下得了死手,她还是松开了手,木然地看着楚节出于生理反应的咳嗽,大口呼吸。
  楚节的神智异常清醒,她死死地盯着花戈,凶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狼,分明是想要从花戈身上扯下来一块肉来。
  “呵,”她短促地冷笑一声:“你今天不杀死我,等我成了一滩垃圾的时候,就算是跪着,爬着,虫一样的蠕动着,我也一定要把你拖进跟我一样的地狱里。”
  “我烂透了,你也别想解脱。”她恶狠狠的说,丝毫也不讲道理。
  你见过讲道理的疯狗吗?
  花戈反倒是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了。
  她对楚节这番疯狗发言丝毫没什么表示,只是冷冷地看着楚节。
  楚节撑起身体正要起来,花戈猛地一发力,她猝不及防地被摔在地上,脑袋狠狠地磕在柔软厚实的草坪上。
  “艹,你妈…”楚节直接爆了粗口,还没说完就被花戈捂住了嘴。
  花戈又一次压在楚节身上,头低下来看不清神色。
  楚节才不惯着她,抬腿就是一踢,花戈要是个男的能当场被她踢废了。
  然而花戈只是闷哼一声,随即报复一般狠狠咬在楚节的肩上。楚节死命地推着花戈肩膀,然而这人不知道为什么,死沉也推不动。
  花戈死死地咬着那一块肉,直到嘴里有了铁腥味才有些松开。
  楚节抓住时机一脚给她踹开,捂着肩膀瞪着她。
  那一脚力道着实不轻,花戈被踹开老远。她腹部那里痛得厉害,估计回家一看就会是一片青紫。
  “卡了章,你就是小爷我的人了。”她笑得嚣张而欠揍。
  花戈不顾疼痛难忍的腹部,直起身来,戏谑地看着楚节:“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以后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不许你悄无声息地死在哪个小杂碎手里。
  楚节的脸此时恐怖得像个阎王。
  花戈要是个男的,楚节能当场给她阉了。
  楚节捂着脖子的手收回来,路灯的光亮下显出一抹血色来。
  "唔,破了啊。"花戈道,指尖随意地抹去唇边的血迹,漫不经心地舔舐了几口。
  又腥又咸,一点也不甜,跟它主人一样。
  她这么想着,咽喉吞咽了几下,彻底吞了进去。
  花戈不打算掐死楚节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她错了。
  楚节的脸是那么年轻,她还不是以后的那个楚节,还只是个孩子。
  花戈决定对小屁孩还是不要那么严苛了,得给她时间,她才能成为真正的、花戈印象中的楚节。
  花戈俯视着楚节,语气里偏执又任性:“我不管你现在是个什么孬种样,你就是爬,也得给我爬到那个地方去,明白吗?”
  不然我就杀了你。
  楚节冷眼看着她发疯,之前满脑子求死的念头早已不见,现在满心都是想搞死这个神经病。
  楚节冷漠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撸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明晰的有力小臂来。
  这人想来应该也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她抬起头来:“我忍你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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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楚节脖子,有时候会在文里用白净来形容。因为楚节脖子上的纹身是只有侧面一小部分露出来,不是大面积的,整个脖子全都是的那种。
 
 
第16章 
  楚节下手一点也不留面,丝毫也没把花戈当成个女孩,招招都往她脸上招呼。
  她打得极其凶残,整个身体都在用力,肌肉线条紧实流畅,一身黑衣,像极了一只黑色的豹子。
  月色下,她们像两只伤痕累累的凶兽,鲜血淋漓地互相撕咬,都想把对方吞食到自己脏腑里。
  花戈抬手抹去嘴角的血,口红在唇边晕开,愈发像只摄魂夺魄,吞人血肉的艳鬼。
  她看着同样挂了彩的楚节,舔了舔唇,愈发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楚节狼一样地盯着花戈,低烧的大脑浑浑噩噩,腹部那里,假想中的疼痛却愈发明晰。
  她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从昏迷中挣扎着醒来的惊慌的午后,那时的阳光明艳,照在她身上,却让她和此刻一般黑暗中发冷。
  这个世上无人需要她,她孑然一身,寥寥与世无牵挂。
  悲喜狂疯,生生死死,都只她一人罢了。
  她还要再这样熬过许多年。
  她还会再往更深处堕落下去,一直到她死,永无解脱之日。
  她愈发绝望起来,下手便愈发狠厉,招招不留情面。
  到后来她们都没了力气,楚节跨坐在花戈纤细的腰上,只凭着本能挥拳。
  花戈被她打得头都偏过去,口腔里都是鲜血的铁锈味,长发遮住了脸。
  她就这这个姿势闷闷地笑起来,胸腔的颤动通过骨骼,血肉,皮囊,传到压在她身上的楚节那里。
  花戈啐出一口血来,她早已没了力气,却还直勾勾地盯着楚节笑。
  她道:“可怜的疯狗。”
  楚节力竭,她放任自己摔在一旁,唇角勾起来。
  她也闭着眼睛笑起来,低沉的声音,富有磁性。
  她回道:“可怜的画皮。”
  -
  楚节拖着身体回到家的时候,那个女人正靠在破旧的沙发上吞云吐雾。她的妆还没卸,烟味呛得楚节难受。
  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
  她称得上是漂亮的。只是身上平时会有一股香味,凑近了会让楚节闻着感到头疼。说来也奇怪,花戈身上也有香味,可是那种香味却让楚节很喜欢。
  也许漂亮的女人身上都有香气?
  楚节这样不着边际地想着。
  “洛洛给你打了电话,你待会记得回一下。”梅婷荷,也就是楚节的母亲说。
  她没有看楚节,也不关心楚节为什么会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又带着一身的伤,似乎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啊。知道了。”楚节淡淡的回应。
  以前她还会感觉委屈,自己胡思乱想是不是母亲不爱她。幼时的她太缺爱了,急需从母亲这儿,自己最为亲近的人这儿得到情感上的抚慰。可是不管她怎么撒泼打滚,母亲对她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后来在成长的过程中,她逐渐明白了,母亲也许不是不爱她,是因为沉重的生活已然让母亲无暇再给予她爱了。她遭受的嘲讽谩骂只会比楚节多,哪里又有半分温情可以分给楚节呢?
  想通了这些,楚节也不再执着于此了。
  “你等等。”梅婷荷熟练地熄了烟,从楚节回到家开始第一次看向楚节:“你以后尽量别和洛洛来往了,对人家不好。”
  楚节低着头,沉默起来。
  她其实都懂,可是她只有这么一点温暖了,也不行吗?
  梅婷荷以为她抗拒,苦口婆心地规劝道:“人家洛洛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呢?做人得有点自知之明。你以为自己呆在她身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现实一点吧,你这种人就别霍霍别人正经人家的孩子了。”
  她的声音严厉起来,隐隐有压迫的意味:“你要不别去上学了,反正就你这样的也学不出什么东西来。”
  楚节还是低头,态度却很强硬:“义务教育不用学费,书我自己能搞到。”
  梅婷荷急了:“你一个小屁孩自己怎么搞到钱?”
  她察觉自己有点失态,不应该这么吼孩子的,便又软下声来:“妈妈不也是为了你着想吗?哎,我跟你讲,你李婶给你相中了一个男的,家境也不错,人家也不嫌弃你。就打算先谈着,等到了年纪再结婚,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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