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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拐走了对家大佬(GL百合)——我亲爱的小毒蛇

时间:2021-12-26 10:52:37  作者:我亲爱的小毒蛇
  这人不知是借了高利贷还是怎么回事,急需用钱。他脑子又活,正好也有渠道,索性就参与了人体器官非法买卖的事儿,分这一杯羹。
  他原本是没打算把葛深扯进来的,虽然他也只是打算玩玩,毕竟学生妹比较刺激,他心里根本没认真。可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也压根没打这小姑娘的主意。可他身边的人就不这么想了,反正也不是真的嫂子,就用了狼哥的手机把葛深约出来,直接迷晕了上手术台。
  和他们这种人牵扯上,还想清清白白?根本不可能。
  幸好警察赶到的及时,救下了葛深,顺道也把这黑医院给一锅端了。
  出乎花戈意料的是,这里头居然还有楚节的事儿。是楚节想起了狼哥和葛深失踪前的言语里包含的信息,推断出来地点,告诉了警察,因此他们才能赶到得如此及时。
  花戈震惊极了,她只知道成年后的楚大佬牛X,可她不知道这个阶段的楚小崽子也这么神奇到离谱。
  但一开始的震惊过后她反而觉得正常起来,毕竟这人可是那个楚节,各家长辈都要给三分薄面的楚节。
  花戈原本是不用亲自大晚上跑一趟的,但是耐不住她心中抓心挠肺的好奇,再加上担忧楚节别出什么问题,还是决定去一趟。——倒不是担忧楚节,而是担忧楚节万一真出什么岔子她就真回不去了。
  -
  花戈没想到,她这一生居然还能看到楚节被人训斥的时候。
  葛深父母情绪激动,自然声音就很大,寂静的医院里就他们这里最吵。医生护士来劝也没用,谁来也不好使。花戈呆在外面就能把他们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她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葛深还没醒,她的父母似乎是认为这事也有楚节的一份了。
  旁边似乎有一个警察一样的小哥在劝,看起来比较年轻,可能是刚入职没多久,还比较青涩,似乎在解释什么。
  “你们真的是误会了,这个小同学是提供了线索的人,要不我们也不能找到您的女儿这么快。他真的没干坏事,你们反而应该感谢他才是。“
  “胡说!”葛深母亲情绪比较激动:“要不关她的事他怎么能知道我闺女在哪?“
  “学校同学都说我家闺女是被他拐跑的!“葛深父亲搀扶着自己的妻子,罕见地失了态:”警察同志,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你去他们学校问问就知道,这小子经常干这种事!你们赶快把他抓起来,省得他再害人!“
  那年轻警察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想说你们怎么这样,人家小伙子可是帮了你,可是看着这对夫妻的沧桑疲惫的面庞又不忍心责怪他们。
  那父亲此时憔悴的惊人,鬓边都已经斑白,眼下灰青。
  女儿丢了,他这几天都没敢睡得太实,就怕女儿半夜回来了门没开。
  “我家妮妮哪里受过这种苦啊!“
  花戈透过门上的小窗看着楚节,那人就那样直愣愣孤伶伶地杵在那里,背影就透着一股茫然无措。
  她的头垂得低低的,像只被水淋了一头的乖乖的小兔子,丝毫看不出先前打狼哥时的张扬架势。
  楚节今天其实是有些低烧的,她没吃药就赶来了。也不是她有意要作践自己的身体,主要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吃什么药,只是听过“是药三分毒”这样的话,就索性决定自己扛过去算了。
  楚节垂下眼帘,侧腹的地方似乎在一突一突的疼。她清楚那只不过是错觉。
  她另一侧的手在袖子的掩盖下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指尖深深陷入进去,微微颤抖。
  停下来,楚节。她开始对自己下命令。
  不要再想了,它们都在原处好好呆着呢。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楚节觉得自己今天脆弱得有些过分。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防肩上搭上了一只手,指甲打理得整洁精美,手腕上还缠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气。
  楚节记得这指甲,毕竟做美甲的人她没见过多少,花戈就算一个,她想不记得都难。
  她想起来这人把手搭在柳冰娇肩上的样子,有些嫌恶地皱皱眉,丝毫不掩饰地走远些,让花戈彻底没了肢体接触的机会。
  花戈也不甚在意,她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莫名其妙地烧着。面上笑嘻嘻地开口:“大叔大妈,我给你俩说实话吧,这事你得问你们女儿,她可是交了一个了不得的男朋友啊。”
  她挑了挑眉,不正经道:“当然,不是这个小子。
  “毕竟,他可是我的男朋友。”
  楚节猛地盯住花戈,神情惊讶又有些愠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一贯冷淡的神情被打破,一扫之前脆弱阴郁的心情,白净的脖颈上还染着一抹红。
  那警察都被花戈的行为惊到了,这得是多没有同理心和没脑子才能在别人女儿还躺床上,正伤心得不行的时候才能说出来这种话,这人得是多没有素质!
  他一个外人都觉得这人不可理喻,更别提葛深父母了。夫妻二人情绪本来就在崩溃边缘,被花戈这一恶意的言语直接点燃了怒火,直接在病房里大声吼叫怒骂起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别人正伤心的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没脑子?我看你不是蠢就是单纯的坏!”
  花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您还真说对了,姑奶奶就是坏,坏透了。
  她现在心情差得要命,干脆自暴自弃了,也懒得装出来平时那副样子,彻底放飞自我,把深埋在内心深处恶劣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刺激了葛深父母,眼看着就要在病房里厮打起来。那警察赶忙就要拉架。
  这动静一大,居然把还在病床上躺着的葛深吵醒了。
  她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惊吓,加上麻醉剂的作用,昏过去罢了。
  葛深的思绪还沉浸在之前被人强迫按在手术台上的思维里,内心恐慌极了,情绪也崩溃地不行。
  她想大喊,想求饶,结果一开口没发出声音,反倒是眼泪先涌了出来,流了满脸。
  那边正在吵,护士医生也来劝架,此刻竟没人注意到她。
  楚节看她已经醒了,本打算转身就走,想了想还是上前看看这人情况。
  她没想到,刚一靠近便被葛深抓住了手。
  葛深手劲极大,嘴巴开开合合半天却是吐不出来一个字,只是一个劲地在淌眼泪。
  楚节深知这是被吓狠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甩开被抓着的手。她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反复几次还是迟疑地虚虚搭在葛深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葛深似乎在说什么,可声音太小,楚节听得不怎么清晰。她抿了一下唇,还是决定凑过去。
  除了打架,楚节从来没与人接触得这样近过。可是这人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楚节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葛深轻轻呼出的气拂在她的耳边,痒痒的,她不适地侧过头。
  那声音很轻,但她还是听清楚了。
  她登时僵在原地。
  她听见那姑娘说:
  求求你了,你替我去死好不好?
 
 
第14章 
  楚节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的时候,丝毫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听见这样的请求。
  她不是没听过别人让她去死的咒骂,可她那时候满身都是刺,好好地躲在自己内心的坚硬堡垒之中。
  这次她只是悄悄地从那里探出了一个柔软的触角来,哪里想得到居然就这样地毫无防备地被捅了个对穿,鲜血淋淋。
  “楚节,求求你了,你让他们去割你的肾好不好?”女孩哭得令人心痛,只是单单看着就惹人怜爱。
  那我呢?我就该去死吗?
  楚节鲜少地脆弱和迷茫了。
  她这次还没做好被人言语刺伤的心理准备,女孩无助的恳求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没了伪装出来的坚硬,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花戈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楚节的手被人狠狠攥着,躺在床上的姑娘哭得令人心伤。
  “为什么遭遇了这种事的人是我?明明大家都讨厌你,死的不应该是你这种人渣吗?”
  那姑娘的眼泪滴在了楚节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抖。
  她害怕姑娘哭,之前靴雪也是,眼下葛深也是。因为记忆里,那个女人就总也是哭,任她怎样讨好扮丑也没什么效果。
  显然不止花戈一个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人群都聚拢过来,葛深的父母高兴得捂着嘴,喜极而泣。
  护士也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唇边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太好了,终于醒了。”
  葛深浑然不查,依旧紧紧地盯着楚节,言语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话:“求求你了,你替我去死好吗?”
  楚节觉得寒意从被攥住的手一点一点的渡过来,把她整个人都冻住了。
  “别愣着啊,赶紧回应一下,安抚住病人的情绪最重要!”有人催促道。
  楚节耳边嗡嗡的,但是这句话倒是听得清晰。她很少能听见这种全然不带着恶意的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感觉自己本来就低烧的大脑更不听使唤了,嘴唇像冻住了一样,嗫嚅了半天,竟不听使唤地吐出来了个“好”字。
  她注视着那个女孩,头一次觉得自己累极了,也孤单极了。
  我的生命,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我是谁婚姻上的污点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当初就杀了我,也好过我独自忍受了这么多年。
  “好个屁,傻逼玩意儿。”楚节听见谁这么恶狠狠地说,丝毫不是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样子。
  花戈一腔怒火根本压制不住,今天晚上彻底释放本性了。
  楚节就算是要死,也得被c死在她床上。
  她冷笑一声,在众人欣喜放心的目光中上前一步,直接掀开葛深的被子。
  “你干什么!她刚受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护士惊叫。
  花戈谁也不理,直接掀开葛深的衣服,露出完好的小腹来。
  她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来:“姑娘,别搞得自己跟要死了似的,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你TM屁事没有!”
  花戈神色不屑,还带着鄙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葛深。她的态度高高在上又不屑一顾,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一般。
  末了,又嫌弃这被子脏一般,随手一丢,斯条慢理地用纸巾一根一根地把手指擦拭干净,而后直接扔在了葛深床上。
  “她只是受到了惊吓,再说又不是对着你,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吧!”旁观的病友说,看起来被这没素质的小姑娘气得不轻。
  “哦。”花戈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盯了回去,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得人心里瘆得慌:“谁哭谁有理,是不是?“
  “那不好意思,我也受到惊吓了。”她没什么感情地说。
  “你骗谁呢!警察同志,快把这个人抓起来!”葛深父亲气得发抖。
  “我确实被吓到了,都吓哭了呢。”花戈毫无感情地说。
  她侧过脸,比着中指指着脸上的泪痕,拽得二八五万的脸上竟真的有泪珠滴落下来,诡异极了。
  “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等一下,你们先稳住她,我去找咱们神经科的主任来一下……“
  “警察同志,你身上带枪了吗?“
  花戈根本不顾众人或惊悚或鄙视的目光,扯着楚节就要走。
  楚节挣扎了一下,花戈不耐烦了,直接掐着这人的后颈,不由分说地给她薅了出去。
  给人当出气筒你TMD还能当上瘾,傻x玩意。
  夜色浓重,虫鸣哀哀,路上的行人都没几个。
  花戈匆匆忙忙地从家里赶来,没化妆,头发也随意地扎成马尾,此刻在夜色掩映下竟有一种慵懒的魅力。
  花戈都快把楚节搂在怀里了,看起来亲密极了。只是手掌却死死地攥在楚节后颈上,掌心之下一片温热。
  楚节不打算接着忍耐下去,伸手紧紧抓住花戈的手腕,把那只手从她后颈上扯下来。她死死地盯着花戈,显然心情也不爽极了:“你发什么疯?“
  花戈嗤笑一声,妈的吓唬谁呢。她另一只手也抓在了楚节的手腕上,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神色戏谑。然后微微侧头,轻吻了一下那只手的掌心:“凶什么呀,美人?”
  她眼泪还没拭去,此时一双多情的眼睛水光潋滟,教人只是看着就要沉溺进去。
  楚节一下把手抽出来攥成拳,努力让自己忽略触感,竭尽全力地表现出毫无波动的神色。
  天知道,她自打记事起就没与人如此亲近过。
  花戈的这一面是楚节从没见过的,她敏锐地发觉这人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风流又轻佻,似乎在糊弄哪一个小情人一般。
  花戈显然还在生气。
  谁理你,楚节暗道一声,转头就走。
  “哎哎哎,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您要去哪儿幽会哪个贞子姐姐啊我说?“那个欠揍的女人在她背后拖着声音懒洋洋地问道。
  楚节无名火起,她本来不打算迁怒花戈的,可耐不住这人自己一头往枪口上撞:“你阴阳怪气地给谁看呢?”
  “哟,厉害了!”花戈瞪大了眼睛,一副稀奇的样子:“我们的小圣母还会生气呐?这时候怎么不乖乖低头认怂了?“
  她不怀好意:“还是说,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啊~”
  花戈根本没打算认真和楚节说话,她是真的被气到了。
  她确实讨厌楚节,但也因此楚节在她这里是不一样的。
  楚节是高悬在天上的月亮,只能令人仰望而不可摘,是广袤的大海,令人只能望洋兴叹而不可跨越,她是孤傲的雪山,是雄狮一样的掠食者。
  楚节在她的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永远地不可被超越。
  而现在那个所谓的”神”,居然有这样懦弱卑下的姿态。
  她不仅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更多的是恨其不争的愤怒,对她自甘堕落的失望。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
  兴许是她认错人了吧,这人哪里是楚节呢?就是个普通美人罢了,根本不配让她想了这么多天,扰乱她心神。
  “不要用那种态度来敷衍我,我觉得很恶心。“楚节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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