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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拐走了对家大佬(GL百合)——我亲爱的小毒蛇

时间:2021-12-26 10:52:37  作者:我亲爱的小毒蛇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但那也无所谓了。
  -
  柳青涯翻着楚节的试卷,神色难得有些纠结。
  他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去茶水间接水,心思却还在那份试卷上。
  “怎么回事啊你?今天这么心不在焉的?”有跟他关系好的同事凑过来,“是一班的同学太难教了?我早就告诉你不要接这个烂摊子了吧。”
  “那倒不是。是楚节。”柳青涯摇摇头。
  同事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那正常。这孩子本来就是问题学生,说实话你能在他手底下完整的出来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不是,是楚节的试卷。”柳青涯发现同事误会了,便解释道:“这孩子的成绩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不错。但奇怪的是他的卷面成绩居然没有。”
  他本以为考了零分的只有自己那个脾气古怪的小侄女,没想到楚节也这么有个性。
  “什么玩意儿?”那同事惊了:“你是不是发烧了?楚节成绩还不错?你是教一班教的精神失常了吧?”
  柳青涯认真的看着他,神色不似作假。那同事便叹了一口气,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我听说这孩子人不好,老师都不想改他试卷,反正这孩子也就这样了,成绩能有多好?”
  他有些惋惜似的:“就干脆不管这孩子,让他自暴自弃了。”
  “怎么会这样……”柳青涯有些不可置信。
  “哎,你可别多管闲事,毕竟听说这小子就是个白眼狼,我可不想在医院里看望你。”那同事警告道。
  “嗯…”柳青涯低低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哎,说起来你那个侄女是怎么回事?”那同事八卦道,那可是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的陨落哎,谁能不好奇。
  柳青涯笑着无奈地摇摇头,“小孩心性罢了,没事。”
  -
  花戈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再看见上辈子的狐朋狗友,居然会是现下的这个情景。
  包间里各色男女都有,喝着酒抽着烟,还有女人蛇一样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眼神得意而慵懒。
  花戈痛心疾首,她错了,果然楚节没事不可能主动找她,更不可能让别人来传话找她。
  而她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控制不住自己跟着走的脚,沦落到这个地方又怪得了谁呢?
  嘤,怪我自己。
  花戈忍泪承认。
  她无语地看着一个熟悉的贼眉鼠眼的男人递给自己一杯饮料,神色猥琐:“美女,受惊了吧?来喝点水压压惊。”
  你要是知道我是谁咱俩指不定谁受惊呢。
  花戈直直地看着饮料上层的白沫,内心嫌弃。
  她上辈子再花也不干强迫人的缺德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可这也不代表她什么也不懂。
  下药都能让人看出来,这是瞧不起谁呢。
  花戈心思心下转了一瞬,打算看看这群人什么目的。
  她佯装小心地抿了一口,面上怯怯胆小的样子,眼睛鹿一样湿润而明亮,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那群人本来注意力就在她身上,这下就更挪不开眼了,眼睛像黏在她身上一样,炙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一双长腿和胸前的汹涌上。
  花戈心下冷笑一声,心道,看吧,趁你们眼睛还能用。
  “妈的,我艸,楚节这小子果然没骗我,这女的果然是个尤物。”那男人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花戈。
  他勉强还记着那人叮嘱的话。
  楚节说的?
  花戈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欣喜感。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这人果然还是承认了她的美貌吧?
  对吧?
  她试探性的开口道:“那个,是楚节让你们来找我的?”
  那群男人彼此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神中的了然与不怀好意:“对啊,就是那个小子说的。他欠我们太多债了,就干脆把你抵给我们了。”
  其中的一个男人笑了几声:“一开始哥几个还不可以,寻思着什么样的妞儿能有这种姿色,抵得了这么多钱,今儿看见妹妹你的脸才算长了见识了。”
  他们口中啧啧有声,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加上楚节一贯的臭名声,一般人说不定就信了。
  那群男人还嫌不够似的,又道:“没事啊妹妹,别觉得委屈,你可不是第一个被这小子阴了的人了,之后做人小心一点吧。”
  他们假惺惺地可怜着花戈。
  “找到了。”花戈轻声道,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她之前就觉得不对,楚节的风评似乎有些差得过分了。她原先一直被这人给她留下的刻板印象影响了,实际上仔细一想就能察觉古怪之处。
  楚节的为人她也了解,按理来说外面的风言风语再过分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可是它不仅夸张,还逼真到了细节。
  从之前曲婷婷的事花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用了自己的手段调查,可也只能查出来似乎有谁给了她们钱,别的就再也查不出什么,似乎有什么别的势力再替她们做着掩护。
  她有个猜测可信息又不太够,毕竟这个时间段的楚节和她印象里的太不相同了,许多信息完全不符合她的认知。要不是她熟悉的人完全符合自己记忆中的影响,花戈或许会以为这是哪个平行世界也说不定。
  花戈局促地把身上的小裙子往大腿下面扯了扯,欲哭无泪,“你们是谁啊?楚节她欠了你们多少钱啊?”
  她跃跃欲试地试探着,谨慎而贪婪地尽可能地搜刮着信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对那人有兴趣,便下意识地这样做了。
  可那群人上辈子跟她一起混的时候挺没脑子,这个时候反而机灵起来,花戈再怎么下套也不愿意再说什么关键信息了。
  花戈忽然看见对着自己的男人和同伴使了个颜色,而后动作愈发放肆,不断地凑过来,想要紧贴着花戈的身体,被花戈远远避开。
  他看着花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庞得意道:“小美人,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杯子里可被哥哥放了不少好东西呢。”
  他不怀好意,装出怜悯的样子:“你喝的少也没用,那东西可是能撂倒一头大象呢,就算在嘴里过一圈也够你受的了。”
  花戈眼眶红红的,不屈而倔强地看着他,尽管跟畏惧还是瞪着一双美眸,咬着唇,一副不打算屈服的样子。
  这模样看的那人下腹一热。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花戈心底不知道泛着什么坏水呢。
  这个小东西马上就会萎下去了。花戈心下假惺惺地怜悯着。
  她开口轻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花戈直视着那人的双眼,道:“我是花戈。”
  她看着对方一脸迷茫的表情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来:“花家的大小姐,花戈。”
  “什么玩意儿!”她这话直接让对面惊了,“那个花家?”
  他们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起来,窃窃私语。
  “不可能吧?那女的可没说咱们要搞的是花家的人啊?”
  他们虽然也算世家子弟,但大多数都是私生子或者登不上台面,根本摸不到继承人的边儿。而花家本来就厉害,花戈也与他们不同,是有可能当上继承人的。
  “不能吧…”不乏有质疑的声音。
  “管他呢,反正今天这女的我玩定了!”一个男的道,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
  花戈脸上还笑着,心下却微微有些遗憾起来。
  “真是。失算了。”她笑着喃喃,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正在此时,门被一脚踹开,居然是楚节!
  一群人惊呼。
  逆着光的楚节不看别人,也看不清表情,却对着花戈伸着手,语气执拗坚定:“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3-3120:46:31~2021-04-0522:52: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32章 
  花戈仔细端详才发现,楚节脸色微红,额上还挂着汗珠,胸膛起伏着,神情急切,似乎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本站名称
  那群人一愣,似乎也是没想到楚节会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叮嘱过了!”端着饮料的男人惊讶道。
  楚节却不看他,只是固执地要带花戈走。
  她执拗地盯着花戈的脸,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再一次道:“跟我走。”
  她神色急切,强硬地想要打断男人的话。
  花戈也不管这么多了,站起来就想走。楚节的状态很不对劲,她也没闲心陪这些人演戏玩了。
  “哎,等等,妹妹你就这么信他?不怕他给你卖进窑子里去?他妈可就是干这个的。”一个黄头发的小混混拦住了花戈,不怀好意地笑道:“哥哥们帮你验验这小子的真心,怎么样?”
  他没发现楚节的脸,阴沉得可怕。
  他吊儿郎当地晃过去,手上端着之前要给花戈的饮料,一手啪一下拍在楚节肩上:“这是刚才我们要给这位妹妹解渴用的饮料,要不你就替她喝了吧?”
  他凑到楚节耳边道:“不是酒,你小子不会连饮料都不能喝吧?”
  “不过连酒都喝不了,你也算不上什么男人。”黄毛嗤笑道。
  他隐晦地瞥了一眼花戈,这么漂亮的妞,配楚节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太浪费了。
  楚节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抖动了几下。
  她似乎在权衡利弊一般,看起来有点可怜。
  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凶光被低垂的碎发掩住了。
  花戈知道楚节警戒心重得离奇,就算平时走在路上这人都会隐晦地提防着身边的行人,更不用说这种明显有问题的饮料了。她就算是渴极了也不会喝离开过自己视线的水,哪怕这瓶水连盖子都没拧开。
  她这样想的时候完全忽略了那天她递过去的米糕,楚节自然地接过去的事实。
  很快的,几乎只是一瞬,那边楚节便似乎有了决断。
  她似乎真的打算按照黄毛的办法来。
  花戈有些着急,那药里指不定有什么东西,楚节又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玩意,反应估计会很大,到时候恐怕根本招架不住。
  她完全忘了,楚节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无害。
  那黄毛洋洋得意,咄咄紧逼,胜券在握一般,隐晦的目光又开始往花戈身上偏。
  楚节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心下烦躁更甚,一脚踢在那人的腿弯处,一手接住落下的饮料杯子,卸了他下巴就往嘴里灌。
  她本来就不甚清醒,这下子火气上来更是只凭心情行事。
  那药效见效得很快,几乎只是刚刚灌下去,那黄毛便满脸潮红,神志不清了,只不断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喃喃喊热。
  楚节目光愈发冰冷狠厉起来,随手拿了一瓶酒往桌边一敲,酒的气味登时溢散出来,液体洒落一地。
  冰凉的酒液有一些滴落在了楚节手上,把她的袖子也打湿透了,她只不甚在意地甩了甩,笑道:“你们谁先来?”
  “还是干脆一起来?”
  这情景熟悉得过分,楚节的样子显然也习以为常。暴力和鲜血从来就是她生活的大部分常态,或者说也是她的庇护者。
  那些成长之前的,不得不在黑暗中流浪狗一样躲躲藏藏的时候,即使是疼痛的,她也从没有这种对抗的方式。
  因而她对疼痛有种近乎病态的偏执,在她潜意识里,那也代表着希望,代表着她还活着的事实。
  她麻木地由着身体下意识的动作,眼前似乎有些模糊。
  由于运动,身体开始逐渐发热,她莫名地就想起来曾经的那个雪夜,她跌跌撞撞地跑回家,门外听到的她最爱的女人的声音,和昏暗灯光下她温柔又艳丽的眉眼。
  屋里有一个男人,母亲蜷在那个男人怀里。
  这个男人会成为我的新父亲吗?
  小小的楚节这样想,那时她还没见识到这个女人迷惑人心的语言。
  她的母亲,似乎想要把她送给那个男的。她听出了母亲的意思,却不敢违背,可也不敢回家。
  远离风雪后的身体逐渐发热,她的指尖也滚烫起来,一跳一跳地像极了她在不安跳动着的心脏。
  她煎熬地在外面躲着,母亲温柔的面庞近在眼前,可她迟迟不敢回家。一直到那个男人终于走了,母亲似乎是放弃了原本的打算,楚节才敢偷偷地探出一个头来。
  她现在都记得母亲那时候的眼神,她觉得她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的孩子就在外面艰难地数着时间,运动后微热的体温一点点地沉下去,可是还是决定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
  也许那天的事情只是一个错觉或者是小孩子不合逻辑的梦罢了,她这样自我安慰。那之后母亲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只是那天的画面还是像刺一样,楚节从此不再称她妈妈,提起来也是那个女人。
  可她无法责怪那个女人。
  生活已经很难了,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
  她一直就是个拖累,只会连累别人,把别人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楚节的脑子很乱,等她的视线再度清晰的时候,眼前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还有几个倒霉的一脸血的躺在地上。
  她无端觉得自己的指尖开始发烫,像那天一样一跳一跳的。
  她唇角僵直,心道,果然我还是不适合温暖光亮的地方。
  温暖的地方,都是裹着蜜糖的麻药,不断蚕食她的心智和理智。只有无尽的寒冷和黑暗才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没有光亮,无尽的黑暗,没有人会来。
  因而也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花戈不知道楚节又发什么疯,反正上去说不定自己也是挨揍,她干脆就闭嘴不管了。
  她本来想直接用自己身份压下去,什么事也能平息得了,反正这些人也不敢吱什么声,但看着楚节明显不对劲的神情还是作罢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是先让这孩子发泄一下情绪吧。
  反正,也是他们活该。
  楚节把手上碎了半截的酒瓶随意一丢,往后一仰,颓然地靠在沙发上,头微微后仰着,露出苍白的脖颈,然后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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