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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穿越重生)——思君如故

时间:2021-12-28 13:44:50  作者:思君如故
  “也不算认识,只不过机缘巧合,见过几回,”待她回过神来,又故作一等轻松,反问林墨:“怎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林墨实在是有太多话想问。
  秦佩秋这个人,与方才在季思阳等人面前提起林敏之事相类,有太多林墨不清不楚的内情;虽然与林敏之事不同,与秦佩秋相关的一切记忆,若是林墨找回自己遗失那一魄,大概都能重新寻回,但如今林墨就是有诸多好奇。
  季朝云说秦佩秋是他酒友,甚至为他起江山不夜,却不肯多说别的。
  滟九和秦佩秋,也似乎相当熟悉,当日林墨自己亲眼所见,秦佩秋与滟九说话从容,颇有照拂之意。
  而秦佩秋对林墨,似有些惦念温柔,也说他替母亲照顾自己是应当,却又带着微妙的冷淡。
  那么当初自己奔赴虞城,逢难身死之前,他可曾阻拦,可有解救?若他从未拦阻,从未解救,又是因何缘故?
  若说他不记得只是因为一魄散逸,那秦佩秋对他冷淡,是否是因为自己对他那些好感,令他觉得不堪,不能接受?
  但若真是为此,那当日不救,上一回林墨与季朝云逢难,他又为何要救?
  作者有话说
  秦佩秋救或者不救其实都有理由,后文会解开的。
 
 
第152章 章之三十八 是非(外)
  秦佩秋身上有太多谜团,全是些与林墨相关的过往,但他大概真是个妙人,不然不会令一个季凝芳念念不忘……现在林墨甚至猜想,季凝芳离家云游,也是为寻他?
  如果是真的,那季凝芳也是可怜,哪里就能知道秦佩秋就藏身在幽独不出呢?一番苦心都作枉费了。
  他之前在幽独看到秦佩秋,还觉得秦佩秋可与季凝芳般配,哪里能料后来又因孟兰因提点清醒,还和季朝云说了那些话?
  哎,都是些什么孽缘?那些说话,现在林墨是一个字都不敢再讲的。
  还有,季凝芳说只见过秦佩秋几次,若是真的,林墨觉得那他们大概也是真的不相熟,季凝芳也不会知道这些那些内情。
  因实在想不出来与秦佩秋的关联,林墨也只好先继续问季凝芳,看看有无蛛丝马迹。
  “哪一次呢?”
  季凝芳虽然听过季朝云对季思阳禀告那些说话,知道林墨如今三魂七魄仍旧不全,但也未想到别处去,只道:“不就是在安宁城你家中?你连这个也不记得么?”
  林墨就更好奇了:“我家里?”
  他想想,若说秦佩秋也好,大家也好,会赶赴安宁,大概都因一件事。
  “难不成,是那一年清谈之会?”
  抛开那升山不算,天下仙门齐聚的盛事,虞城陆氏的论剑之约算得一件,而昔年安宁林氏的四季清谈之邀,也正可算得一件。
  有一年,就是林墨提及的那一年,林宽虽已经离开,但别的诸多祸事还未发生,又正逢林鹤知天命之年,故此于他生辰近日举办的清谈,声势亦比从前更为浩大,人人称羡不已。
  季凝芳听了也道:“可不是么?”
  “你们是那时候认得的?”
  “也不算认得吧……他在清谈会上胡说八道,然后就被撵了出去;后来我和平风他们离开安宁城的时候,又遇着你和他说说笑笑地,离开安宁。”
  这听起来实在是很像他林墨当年会做出来的事儿,若秦佩秋也是那么个德性,倒也难怪他们会是酒友。
  林墨咳了一声。
  反正啊,清谈这种事儿他是极不喜欢的,一次两次,还算得有点意思,但遇得多了,便知人愈多,愈见空谈玄礼,愈闻口中雌黄。
  有什么趣儿?一群并不亲近熟悉的人,时时久仰,处处幸会……久仰个头,幸会个屁,无聊到家了!
  而林墨问着话,季凝芳便也想着当年的事。
  这一想,便突然省起季朝云那时候也面色古怪的,说话没好气,原来竟是为眼前这祸害。
  真就无聊得很,且还幼稚。
  全天下这样多仙门,这样多男修与女修,季朝云偏要挑上这样一个来作死。从今往后,仙不仙道不道魔不魔地混着,白辜负平阳季氏对他期望。
  如此说来,那当年在平阳城内,和林墨认真动起手来,只怕也是为着林墨和秦佩秋一块喝酒了?
  后来又怕人家当真再不理他,又求着和好……真个傻子。
  面前这个,也真个祸害。
  最可气是,这二人还皆是这世间难得仙骨之才,如今却都成了这不成器的样……堪堪道骨的季凝芳,忽觉十足气恼感慨。
  “傻子是傻子,祸害归祸害。”
  林墨听得她这点抱怨语气,也便抱怨:“又怎么了?好好地姐姐又骂我?”
  看来是知道自己是个祸害的,还知反驳。
  季凝芳恼归恼,但也好奇,当日季朝云都不曾多说几句他们为了什么动手,如今她也随口问林墨:“对了,那一回在我们平阳,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和仲霄先动起手来的?”
  林墨一听这话就皱眉。
  “姐姐,你怎地就信他的鬼话!从小到大,我林六郎是那种不好好说话,就先动手的人么?”
  季凝芳道:“你当真的是。”
  林墨一脸哀怨。
  是就是吧,但是季凝芳这么说出实话,他就不高兴。
  “我哪天不是好好地喝酒图个开心罢了?就算真做错一点半点事,他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一言不合就跟我动手是什么意思!我不管!反正肯定是他先对着我动的手!我就是迫于无奈才还手的!”
  现在林墨都记不得当日在场的还有个秦佩秋了,只记得和季朝云有过争执,但那争执内容和因由,也一样随着秦佩秋在心中不见。
  本来就心乱,如今季凝芳对着他,面上还写满了嫌弃和“信了你的邪”,林墨真就恼了。
  “真的!怎么就有他季仲霄那种人!老说这些没由头没良心的话!回去我就问他!姐姐你为着他是你弟弟都不帮我尽帮他!偏心眼!我不跟你说了!”
  看他气成这样,季凝芳忽觉他真也是个傻子……果真这天底下,家中排行最末的老幺,被娇惯溺爱的,多见傻子。
  林墨跟季凝芳胡说八道生了一场闷气之后,还是被她撵着去将点心带给陆不洵等人。
  陆不洵仍旧为季宁乐之事没精打采,林墨便也不和他胡闹,随便说了几句闲话;又看了季宁乐,见他毫无起色,也只得心内感慨悲切。
  嘱托钟灵务必好好陪伴照顾着陆不洵,离开时,天已变暗。
  林墨回到季朝云住处,却发现季朝云并不在屋内,不知道是去练剑打坐功课,还是去照看季氏其他弟子们,或者仍旧与季思阳等人有事商议。
  实在等得无聊,而且不耐烦,对着季凝芳的点心望了半天,林墨还有些奇怪的恼。
  没良心乱说话的季朝云,点心留着给他干什么?还是自己吃了算!
  林墨这样想着,把碟子里的白糖糕吃得一点都不剩,去洗整躺好睡觉,给季朝云留一盏灯火就算完。
  然而今日与他人说了太多事,自己也想了太多事,林墨躺下之后,迷迷糊糊地睡着,睡着了便做起梦来。
  梦是些混乱的,模糊的过往,反复变化。
  遇滟九逢难。
  在虞城内伤人取命。
  与似是秦佩秋一样的人共饮。
  而最清晰的,是林宽笑着宽慰,带他向前走,握着他的手。
  即便是在梦里,林墨竟也清醒,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见这些过往如陷虚相,只觉得多出一个如今的自己,在眼睁睁看着往事发生,却双足沉重,追不上去,亦不得后退。
  无能为力,但林墨在难耐难安中,又觉有人回来了。
  是季朝云吧?
  大概也是在做些睡前的准备,林墨听得一些微小动静,窸窣声响,像是并不想将他吵醒。
  梦与现实交汇在一处,林宽变得更加模糊,林墨自梦中发出长长叹息,看他消失不见。
  但,也有人真握住他手。
  于是林墨只得认真努力地,睁开眼来。
  是季朝云,他模样在林墨眼内,先作模糊,又变十分清楚。
  作者有话说
  卡文。
 
 
第153章 章之三十九 心事(上)
  林墨坐起身来。
  借着屋内那点灯火的光,见着季朝云确实是回来了,已经解去了他那外裳,也是一副正预备休息的模样。
  因他面上有些隐隐疲态,下意识地,林墨便问他:“回来了?”
  季朝云点了一点头,也柔声问他:“梦见什么了?方才一直嘴里胡乱说话。”
  这人是什么确切时候回来的,林墨不知道;几时在他这床边坐下,林墨也不知道;他想了一想,发现明明是才做过的梦,竟也转眼都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一个模糊的林宽。
  “哎呀,忘了。”
  他那些说话,也说得太轻声含糊的,便是季朝云也没能听得清楚明白。
  不管林墨说的是真是假,此刻季朝云也不追问什么,由得林墨打着呵欠问自己:“现在什么时辰了?”
  “三更了。”
  三更啊,浓黑至暗之刻,难怪便是他林墨,也要做这些古怪讨厌的鬼梦了。
  但林墨不再想自己的梦,只对季朝云一笑,道:“这么晚……姐姐本来让我给你留了点心的。”
  季凝芳做的白糖糕,本就是自家平阳城内有名的一道点心,林墨以前在平阳吃过,他这么个贪甜之人,自然是喜欢的。
  也还记得从前在晋临学宫,赖于季平风和季朝云房中,蹭人家的早饭,季朝云似乎也挺喜欢这道点心。
  如今的季朝云,并不问什么点心,就问他:“本来?”
  “哎,又没忍住,你也总不回来,我就都吃了。”
  今日的季朝云,自然不会再为了糖或者点心,对着林墨动辄发怒请剑,所以林墨也就大无畏地说了出来。
  果然,季朝云听了便听了,并不计较,但为着他那句“总不回来”一扬眉。
  林墨还在笑问他:“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在我爹那处,一块议事。”
  果然。
  季氏毕竟是人间仙门大家,管辖平阳一城,事务繁杂是真,所以今日是除了之前问过自己的,还有什么旁的事儿要紧么?
  林墨正想着,季朝云看穿他所思,就道:“是为了虞城陆氏的刀剑之约。”
  确实,又到这时候了。
  林墨今日也不免略想了想这件事,毕竟当年也是在去过了虞城之后,花勤芳与林敏才——
  不愿在此刻,继续再为着这其中不得解开的谜团忧心,林墨只问季朝云:“难不成都这样了,陆家人还要邀天下仙门去虞城?”
  那刀剑之约,原本是陆氏以刀会友的一件盛事。
  众仙门英秀之武学道法较量,名其为刀剑之约,不过是因这世间虽有如此多种武器,但刀与剑,正就是天下习武修道者手中最为寻常的一种。
  也因用这刀与剑的人最多,那出众之人,也便最多。
  虞城陆氏,以高绝刀法而闻名于天下仙门,正与平阳季氏相似,其道法亦与刀法融会贯通,动静兼修。
  陆氏先祖,悉心授陆氏子弟刀法,令其一问仙道,要无愧天下;但他那性情,亦真可道一句,自矜自伐。
  这刀剑之约的由头,便是因他曾邀平阳季氏之先祖论道,龙子檀霁来证。
  「英雄名刀,君子仗剑。烟波渺渺,顶峰何人?」
  口中的道论过,尚有刀迹无形,剑影无踪,便是战至天地昏暗,这二人亦分不出高下,便也只能一笑言和。
  虽然年月过去,别家仙门都在暗中笑言,虞城陆氏太多子弟,未将先祖那诸般好处都学来,只将不好的傲慢之处学得最像;但不论如何,陆氏先祖好胜,陆氏之人亦自恃有豪情天纵,从来十分着紧这刀剑之会,以刀会友是真,亦可夸耀其强豪。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那诸仙门的少男少女,各家英才,也总是愿意赴会,一试其武学及道法,争问在这天下间,谁可算得高明。
  便如季朝云林墨等,也都曾去过。
  但林墨从前就觉得这些事儿,和清谈差不多的无趣。
  林宽得过第一,季朝云也曾得过,林墨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并不会因他努力去争来什么一二,便得家中人高看几眼。
  如今他还觉得,现在也真不是什么比刀弄剑相争的好时候。
  朱厌之祸未解,留下的说话,语焉不详,且平阳季氏出事在前,陆怀瑛从来冷静,为何亦同意陆氏众人如此行事?
  林墨将这顾虑说与季朝云听,季朝云也道:“我亦想过,正是如此。”
  “那他们陆家人是当真的高傲,还是自问刀法道法高明极了,不怕会出事?”
  季朝云道:“就算别人是,但陆怀瑛绝非鲁莽冲动之人。如今说来朱厌是祸,但其实这段日子,谁也找不到他去了何方,就连邾琳琅他们也是一样……再等下去,也是无益。”
  林墨明白过来。
  “那他的意思,是要以这刀剑之会为局,众人齐聚为饵,引朱厌前来?”
  陆怀瑛所遣亲信令使,言词谨慎,但内中意思,正如林墨所言。
  朱厌行事古怪,众人找他不到,但他其实并不畏惧主动出现在众人之前,或者说,他倒更乐意在众人之前出现,将一些蛊惑人心的秘闻散播。
  “朱厌不去虞城,便无所谓局或不局。”
  虽然不无道理,但林墨对此忧心。
  “若他也随我们大家伙,当真去虞城,我们仍旧不敌,又如何?”
  “若他不去,我们也无法除掉一个找不到的祸害,不是么?”季朝云感慨:“天下仙门英秀尽出,重开天缚之阵,都除不掉朱厌这祸害,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陆怀瑛如今派遣亲信为令使,与其余诸家仙门商议,也道是莫管危机来临前,还是危机来临时,世人该过的日子,仍旧要过下去。
  刀剑之会早先已作筹备,继续下去,是因诸正道不可先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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