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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穿越重生)——思君如故

时间:2021-12-28 13:44:50  作者:思君如故
  季朝云还是不应。
  林墨只得绕至他身前,看他脸色还是冷,真教林墨觉得他不会再信自己这说话。
  但林墨不死心,想了一想,去拉他的手。
  “我说真的,你信我吧,仲霄。”
  季朝云还是不动,林墨就干脆拉着他往回走。
  这一回,季朝云倒是没有僵持,任他拉着手走回去。
  林墨见他肯动,松了口气,但是一路走着,也还是忍不住要和人家说些废话缓和下气氛。
  “季仲霄,林砚之让我给令秋君带句话。”
  “闭嘴。”
  “闭嘴了可还说什么?其实啊,除了季仲霄说那什么跟什么,别的林砚之都好商量。”
  听这意有所指地,季朝云更不耐烦:“什么什么……闭嘴!”
  “就不闭嘴,林砚之认真的。”
  他认真,季朝云也认真:“那你告诉林砚之快闭嘴!”
  品品这话里头藏不住的怨气,再说这人怕是又要真的气着了,林墨便先闭嘴。
  可沉默无言,走着走着,季朝云突然又一个反手把他的手腕扣住了,成了他拖着林墨往回走。
  林墨无奈,实在不想再得罪他,此刻要再继续编出几句话来哄令秋君,真是编不出来的。
  隐约还觉自己又有点上当的意思,林墨好不容易才忍住对他的嫌弃。
  算了,回去就回去,既然季朝云要他好好说话,他便先回去将话说完,再论别的。
  作者有话说
  闭嘴吧林砚之,谈恋爱你都不会,我养你这么大是为了什么?!
 
 
第148章 章之三十七 憾事(外)
  可真待他与季朝云一齐回至季思阳的书房之内,便是林墨也觉得季朝云这一家人,实在有点古怪。
  季凝芳一脸恭顺的,竟正在为季思阳奉茶;季平风不知在想什么,兀自出神。
  好像根本没人在意有个林墨刚才忽地站起来就往外面去,也不在意季朝云追了出去。
  也就是看到季朝云拖着林墨的手,季思阳那端茶的手顿了一下,咳出声来。
  林墨忙将季朝云的手甩开,在面上堆出些不自然的笑。
  季平风却似刚回过神来,但也只是随口道了一句:“回来了?”
  林墨还没答话,季凝芳已经先白他一眼:“不像话,好好地又跑什么?”
  遍寻不到别的好借口,一句“人有三急不行么”都挂嘴边了,林墨还是不敢,又忍下去,支支吾吾地憋出俩字:“哪有!”
  季凝芳的眼神还是鄙夷,林墨也觉得自个怪丢人的,而且这段日子已经到处好生看过了,季氏的仙府,确实哪儿都没有地缝供他钻,跳崖还差不多。
  季凝芳既然已经开了口教训,季思阳实在是懒得多看他们二人,不问也不训,就示意季平风认真再问。
  “六郎,除了刚才说的,你还想起来什么没有?”
  听得季平风问话,林墨便将刚才想到花勤芳写的字句种种,都告诉他们。
  果然,众人听了这话,都先作沉思,林墨便忍不住又道:“抱歉,当日我实在应该多想一想,全怪我疏忽。”
  这哪里又能怪他呢?季朝云想到林墨如今身上,还有一魄不知所踪,正想说什么,却听季思阳已先道:“你三魂七魄不全,记忆缺损,一时想不起来,也是常事。”
  他这样说,林墨有些惊讶。
  平阳季氏,确实开明大方,季思阳如此就事论事,不偏不倚的本领,便让林墨来说,也觉钦佩。
  也正因有这样门风,这样门主,才能教养出面前季平风等三人吧?若换做是他与季思阳立场调换,或者换了别家仙门,哪里还问?怕不是先把自个打个魂飞魄散,再把季朝云的腿打断,丢去思过闭关,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再考虑放他出来……或者干脆也别放出来了,这人烦人得不行!
  在惊讶感慨之余,林墨还是将一些别的心里话,认真都说了口。
  “当年,花府主夫妇相继离世,只剩下花未裁和勤芳哥哥相依为命……勤芳哥哥依父母遗命,未曾守制,而是在乌尤城中另起起仙府,由我爹亲他们做主,迎娶我四姐去了乌尤,但不知是否是因这些缘故,花未裁素来与我四姐不睦,世人皆知。”
  这些事,季思阳等人都有耳闻,便微一颔首,示意他可继续说下去。
  林墨便也说下去。
  “花未裁对勤芳哥哥,大概真的是很着紧;而他说话,勤芳哥哥也不能不理,毕竟他是亲弟,与别人不同。”
  “原本一开始,花未裁和我四姐大概是些言语嫌隙,但后来也不知道为何,勤芳哥哥也和我四姐闹了起来,回去原本花氏的仙府居住;我四姐因此被天下人当成了笑话,闭门不出。后来、后来还是因我爹亲去信训斥,勤芳哥哥才又肯回去新仙府内……接着就是他们一同去了虞城,赴当年诸仙门刀剑之约。”
  对当年刀剑之约,季思阳其实尚有印象。
  那时候,花勤芳也好,林敏也罢,在人前十分和睦,且笑语连连;而花未裁也如从前一般,腼腆寡言,有些木纳。
  他们之言行,在季思阳看来,没有任何异常,任谁也看不出其中埋藏着什么恶事发生的引子。
  “听闻当时花未裁被款待留在虞城作客,再回去之时,发现我四姐不知为何缘故,已将勤芳哥哥杀害;而我四姐,逃回来安宁就遇着我,是我坚持送她回了家去,让她求爹娘做主……只怪我当时为林信的说话生气,马上就离开了安宁,谁料不久之后,便听说我四姐自尽的消息。”
  “后来的事情,是我的猜测,不一定便是对的。”
  “我猜,花未裁为着勤芳哥哥之死,心中含怨,便是我四姐也身死,三魂七魄尽毁,他仍不能释怀,为此竟放纵朱厌,甚至毁去乌尤一城,只为了报复这人间,与勤芳哥哥陪葬。”
  “而花未裁,他自己虽也身死,但怨念深重,那三魂七魄自然不肯归入轮回。世人皆知他毁去乌尤放纵朱厌之罪,于是他干脆以时庭芳之名,藏身幽独;于是后来,他也得朱厌回报,逃出了滟九及周未的禁辖,如今和朱厌、邾琳琅一般行踪不明,令我们遍寻不得。”
  听到这些话,季思阳若有所思。
  但,林墨的说话还未完。
  “还有那何玉之——”
  “怎的?你也认得此鬼是谁?”
  林墨摇头,他方才一直在想此事,生怕有什么遗漏,但遗憾是真的记不起什么线索。
  于是他也是只揣测,接着道:“我虽不认识何玉之这个名字,但大概这也是个化名,那真实身份,我们其实知道。”
  他这样说,也有道理,季思阳便一点头,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方才在想,朱厌放纵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是让他们为自己效命为祸人间么?”
  对这话,季凝芳也拧眉,觉得哪里不对。
  然后便听季平风道:“不对,若真是因此,那他为何要放纵君凌?”
  卫君凌生前是季氏的弟子,言行高洁,无辜受害;便是化为凶厉之辈,也只报一己冤仇,不愿意伤及无辜;而为其所作报复,他也付出了代价,正可谓人事虽可罔,天道终难欺。
  “那也许是因为——”
  林墨想着那个唤他一声“林师叔”的可怜少年,苦笑抢在了季朝云前头说话。
  他道:“那也许是因为,他也觉得君凌之怨仇该报。”林墨道:“或者,他就是想令君凌出现在我与季朝云面前,找出一个与我相会的由头。”
  便是季朝云也无言,遑论季思阳等人。
  作者有话说
  林墨猜的是对的,大概(x
 
 
第149章 章之三十八 是非(上)
  林墨终于说出了心底里的话。
  他并不蠢钝,或许还太聪明,季朝云也是同样。
  抛开何玉之不谈,若说邾琳琅和花未裁,都与当年的安宁林氏相关,但卫君凌不过是季氏的弟子,且并非什么不义之人,但是——
  “君凌是季氏的弟子,和平风哥哥……或者说仲霄相关。”
  “而仲霄,和我林墨同行,也算相关。”
  林墨说出这话,垂着眼,低下头。
  季思阳等人,一时皆作沉默,林墨便又道:“我不知道朱厌为什么要放纵他们,我只觉得奇怪。”
  季凝芳问他:“如何奇怪?”
  “当日姐姐还未赶到,我和仲霄,曾在虞城那破宅中听得君凌和邾琳琅说要回去与某人禀告将陆琮杀害,炼化成丹之事;但这件事,其实是因陆琮作恶在先,由他动手杀了陆琮,还比我们将他交给陆怀瑛处置,更为利落痛快。”
  这话虽不动听,却是实情,季思阳身为季氏仙门的门主,自然懂得虞城陆氏那些宗族繁复症结,陆怀瑛处决难断之事。
  “其实我们从来不曾看过朱厌和邾琳琅、何玉之、还有花未裁一同出现过;只有一次,就是仲霄受伤那次,他带着君凌的一颗头颅出现了,但分明那时候我们要君凌引来的是邾琳琅……还有,在禹州邾氏破道印者,到底是邾琳琅还是朱厌,我也说不清,但就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那一天到底是不是朱厌毁去卫君凌神魂?
  上一回到底是不是他破去禹州邾氏道印?
  或者,其实根本不是他,而是邾琳琅所为?
  邾琳琅是否真为朱厌效命?还是自有主张?只不过世人未曾多想,便将他们视为一体?
  虽不明,但林墨继续说了下去。
  “这一回,朱厌的行事实在太奇怪,他如此费心,将一魄留存于宁乐身上,在平阳季氏安静度日;其实哪怕没有这一魄,他也在世间横行无阻,若说他心机深沉,那么继续留下这一魄以图将来打算,不是更好?为何他忽然就连破邾氏和季氏的道印?”
  人人都道朱厌三魂七魄不齐,损及修为本身,故而能被降服;他是只为了令自己变回昔日强悍能为么?林墨总觉得不止如此。
  而且因仔细回想,他现在又想起了从前的一些旧事。
  “不知道伯父可曾记得一句说话?”
  林墨突然发问,季思阳道:“什么说话?”
  “从前,世间人总说‘朱厌降,麒麟生’,可是后来我大哥身死,有人来我那家中吊唁,却口出恶言,说只怕是因麒麟生,才引得朱厌降世;当时是我与林信,将那二人教训了一顿,闹得安宁林氏在世人前丢尽了颜面,我因此与我爹冲突争执,愤而离家……至于林信,则被罚闭关思过数月不得出。”
  “这些说话,并无凭据。”
  季思阳有些愤慨,这话他自然听过,但这样的说话实在无凭无据,只不过是无情歹话罢了。
  “那么,如果这话,是真的呢?”
  季思阳愕然。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谁引来了谁。当年有人说我大哥擒得朱厌而又放纵他,此事并无太多凭据,就跟他们说我大哥和滟夫人有染,横波殿内的孩子是他与滟夫人所生一样……但据我所知,我大哥与滟夫人清白无事,可他与朱厌确有私交;而我大哥郁郁病终之后,朱厌便也当真不知踪影。”
  “所以,他现在如此积极行事,除了令自己更为强大,说不定还为了其他。”
  “其他?”
  说到此处,林墨有些犹豫和心忧,还感觉季朝云的目光停留他面上。
  但他还是说出了口。
  “比如,为了我大哥,或者,为了我林墨。”
  “林墨!”
  季朝云厉声唤他名字。
  知道季朝云是怕他又将坏事包揽于自身,但林墨还是假作不曾听到,只道:“我与朱厌,曾相见过一次,他待我很好,对我大哥更好,好得出奇……后来我大哥身上有旧伤,还离奇获病,一病沉疴,药石无灵,就在他过世之时,朱厌似乎也到过安宁,因为我守着大哥,好像见到他来道别。”
  “但是那时候,还有之后很长一段日子,我都以为不过是我做梦,或者看错记错。”
  回想当日种种,令林墨也唏嘘。因为,那之后,朱厌也并没有生事,或者照拂他林墨什么不是吗?
  只见季思阳抬手,制止季朝云想要立刻开口的举动,只问林墨:“那你为何今日觉得,不是你看错记错?”
  “因为当日,我和仲霄因朱厌而遇险,朱厌却问我了我一句话。”
  “你住口——”
  那一天,季朝云也在,但现在如此生气,看来是未曾把此话告知他的父亲兄姐,只怕林墨如今说出了口,便在这平阳季氏无立锥之地了吧?
  但林墨没有办法不说。
  “那日,朱厌问我说,‘你为什么不和我走呢?我替你大哥照顾你,不好吗?’”
  “这是什么话?!”
  面对季凝芳的惊呼,林墨苦笑。
  “他可以当场杀了我和仲霄,却没有,任由秦……好心人将我们救走;所以我虽没有什么凭据,但总觉得他出现,只不过是因为我也回来这人间;他做了好些事情,就好像、就好像当真只是想告诉我,告诉世间人,他回来了,他可以照顾我。”
  听得这话,便是季思阳也作愕然,与季平风和季凝芳一同陷入沉默。
  “你自己都说没什么凭据,就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妄作猜想!”
  林墨看季朝云,他那眉头皱起,表情也不再淡然,比之前追着他出去时更为气愤。
  「不正是你教训我有话要直说,好好地说么?如今又这么生气,教我要如何说?」
  虽觉得有些对不住季朝云苦心,但是林墨自己,觉得说出来之后,心内竟真安宁一些。
  季朝云大概读懂了他目光中暗含的这些意思,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得季思阳先了开口。
  “平风,你们几个都先出去,”他说了这话,又对林墨道:“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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