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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夫人失忆了(古代架空)——青小雨

时间:2021-12-28 13:56:05  作者:青小雨
  “是!”箫大长老立刻点头,擦了擦冷汗,“多谢谢先生,多谢秦……公子。”
  秦岚之看也不看他一眼,小腿轻轻夹了马腹,同怀里的人道:“马车要洗过才能用,暂时同我一起,如何?”
  话里不带掩饰的嫌弃任聋子也能听得出,箫大长老脸色青白,等万壑宫的人都跟了上去,渐渐走远了,才咬牙愤恨一声。
  “大长老!”有手下不平道,“武林盟是所有江湖门派共同推举出来的,到如今已有五十个年头了。能被推举为盟主、长老的前辈,哪一个家世、武学不比他万壑宫强?全江湖只有万壑宫如此瞧不起人!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啊大长老!”其余人也纷纷道,“别的不说,万壑宫前任秦教主还在的时候,对武林盟也是很恭敬的!哪里会像他这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愤,仿佛刚才被一个眼神就定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的不是他们一样。
  箫大长老深深吸了口气,翻身上马:“行了,现在的万壑宫已经不是以前的万壑宫了。都跟上。”
  “……是。”
  只是马儿还没跑起来,几名暗卫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众人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顿时脸色惨白,生怕眼一睁一闭,这辈子就交代在这儿了。
  谁都知道,当今武林盟里的几位前辈,论家世、武学造诣在江湖上都是首屈一指,没人敢给他们脸色看。只除了万壑宫。
  行走江湖,比得就是谁更强。而万壑宫秦岚之,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其师父是十年前江湖排行‘金阁榜’第一的‘白头鬼刹’。其人行事风格怪异,无人敢招惹,据说脾气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在他手下三招都难挡,更别提其他的。
  白头鬼刹唯一疼爱的徒弟只有秦岚之一个,前任秦教主去世后,白头鬼刹也失了踪迹,再没有出现在江湖中。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练功走火入魔,疯了。
  但无论如何,十年过去,依然没有人敢公开挑战白头鬼刹的权威。
  而秦岚之,在几年前诛杀谢家灭门凶手时,以一敌百,实力不可小觑,其人脾气比白头鬼刹还要古怪难捉摸,带出来的手下也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哪怕是那个看起来温柔美丽的花三,也是个杀人不见血,令无数英雄好汉也甘拜下风的食人花。
  因此无论是看在白头鬼刹的面儿上,还是看在秦教主的手段上,如今的武林盟乃至整个江湖门派,都没人敢招惹万壑宫。
  “大长老。”几名暗卫戴着面具,穿着统一的黑袍,声音冰冷道,“教主吩咐,请诸位不要跟在后头,咱们分头行动吧。”
  箫大长老攥紧了马缰:“我们若是绕了路,得平白多走两天……”
  暗卫一声不吭,只堵在路上,不让众人前进。
  箫大长老愤恨往远处看了眼,最终无可奈何,调转马头沉声道:“都跟我走……驾!”
  马蹄哒哒,谢喻兰往后看了好几眼,奇怪道:“不是让他们带路吗?人呢?”
  秦岚之漠然道:“我知道路。”
  谢喻兰立刻抚掌:“秦公子好厉害!”
  黑马秦麟得意地甩了甩头,仿佛夸得是它一样。毒一戒、老六几人远远跟在后头,不敢凑近了,小声嘀咕:“找几个人装成劫匪去打劫。”
  “开玩笑呢?好歹也是大长老,怎么可能轻易被打劫?容易露破绽。”
  “管他呢?知道就知道了,他还敢说什么?”老六摸了摸光头,气道,“他们骗了夫人,教主没法当面拒绝,私底下还不能折腾他们了?把他们钱袋和马都抢了!让他们走路回去!”
  毒一戒比了个大拇指:“为了保住小命,你真是豁出去了。”
  老六:“……”
  这头还没说完,前头秦教主的声音就随风冷冷传来:“老六负责把车厢重新洗刷干净,软垫和凉席都换了。不能找其他人帮忙。”
  老六苦哈哈应道:“……是。”
  谢喻兰压根没在意洗刷马车的事,车是万壑宫的,东西也是万壑宫的,要洗要换还是要烧掉他都没那个资格置喙。
  眼下他正捂着小心脏,感受那里雀跃地跳动。
  比起自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同秦岚之共乘一骑显然要舒服得多。这种舒服的感觉出现得格外莫名其妙,但自从听到“谢三公子”几个字后,他就只想待在秦岚之身边,哪儿也不想去。
  感觉到怀里人的依赖,秦岚之脸色好了不少,也不想再去计较箫老头将他们“骗”去了淮山门这件事。
  他虚虚地搂着夫人的腰,在对方耳边问:“如果淮山门真是中了邪祟,你要怎么办?”
  “自然是降妖除魔!”谢喻兰掏出自己的八卦小铜镜,从里头看到了身后男人模糊的轮廓,他一边偷看一边道,“这是我该做的!”
  秦岚之勾了勾嘴角,温声哄道:“谢先生心系无辜百姓,秦某佩服。”
  谢喻兰耳朵尖一下红了,但脸色却很是得意,秦岚之又道:“不如先生教秦某几招,万一遇到什么事,也好有个防备。”
  “嗯,有道理。”谢喻兰点点头,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个用黄符包裹的三角和一截短短的红绳。
  他将那小小的黄符三角包塞进秦教主怀里,手指触到男人结实温暖的胸肌,指尖忍不住就多摸了一把,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清了清嗓子道:“这是平安符,能帮你挡一次灾祸的。”
  秦岚之忍住了想抓住夫人小手的冲动,点了点头。
  谢喻兰又宝贝似的将一截红绳系在了秦岚之小拇指上,另一头则系在了自己的小拇指上,手指轻轻勾了勾,便带动男人的手指跟着一起动了动。
  谢喻兰道:“这叫心有灵犀一线牵。有了这个,你在哪儿出了什么事,我都会知道的。”
  说着,对着那红绳念念有词,仿佛是下了个什么“咒”,然后伸手要去解开。
  秦岚之一顿:“为何要解开?”
  “系着多不方便啊。”谢喻兰道,“我下过咒了,有形化为无形,这根线已经将我们栓在一起了。”
  秦岚之眉眼柔和下来,像是看着什么宝贝,下颚微微抵在了心上人的头上:“我们被栓在一起了?”
  “嗯!”
  “去哪儿都不会分开?”
  “嗯!”
  谢喻兰一边答应着,一边费力解红绳,他也不知怎的就打了个死结,这下解不开了,十分尴尬。
  谢喻兰偷看男人的神色,担心对方觉得自己不专业:“秦公子,可否借匕首一用?”
  秦岚之却没吭声,只低头盯着那细细一截红绳看了半天,似乎心情不错,抬起手指将谢喻兰的手也一并拉了起来。
  他沉声道:“再加个咒,以防万一。”
  随即滚烫的吻就落在了那根红线上,然后顺着红线,一路吻到了谢喻兰的小拇指尖。
  他微微含住了那一截细白手指,一触即分,然后牙齿用力,将那红绳直接咬断了。
  谢喻兰呆呆地看着他,傻不拉几地举着手,脸色慢慢似煮熟的螃蟹,一路红到了脖颈、锁骨,继而红透了全身。
  “你……”
  “嗯?”秦岚之勾唇,竟是笑了一下。
  谢喻兰猛地攥紧自己的手指,仿佛那根手指刚被吃了似的,他忍不住掌心颤抖,一颗心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好半晌才喃喃:“不、不卫生的。下次不能这样了。”
  秦岚之:“……”
 
 
第15章 是新修的行宫吗?
  云山城距离谢喻兰几人并不远,路过两个不知名的小镇,再顺河往下便是云山城。
  同盛产陈皮的橘台镇不同,此地潮湿偏冷,地势也低,清晨河面的水雾几乎笼罩了整座城池,路上、矮墙上尽是湿漉漉的潮气,背阴面绿苔满地满墙,短窄的巷子里散发出淡淡的水腥气。
  初秋,白日天还微燥,云山城却早早凉了下来。清晨灰蒙蒙的光线穿透薄云,从山上往下看,整个城池都笼罩在了湿润雾气中,仿若仙境一般。
  大清早的,城门刚开,门外许多农户挑着担排着队准备进门做生意。
  长长的队伍之后,几匹骏马在人群里高挑出众,为首黑马背上驮着两人,一个高大健硕,戴了半张面具,黑发高束,着一身黑衣锦袍,紧抿的唇角弧线锐利,一看就不好招惹;另一个……身影模糊,看不清楚,只因他整个被高大男人团在怀里,拿大氅盖了半个头,只露出翘起的一小撮发丝,随风调皮摆动。
  围观百姓偷眼悄悄看,见后头几人统一着黑衣,手背上有疤痕,脸色微变,纷纷推搡着尽量往前挤,很快给来人空出一片清静地。
  队伍走得很快,老六先一步拿了腰牌和书信递给城门看守,对方匆匆扫了一眼,看到那万壑宫的腰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忙将门又打开了些,笑得殷勤:“是万壑宫的几位大人,快请快请……”
  旁边的手下握着佩刀,悄声道:“是为了淮山门来的?”
  那看守立刻往后撞了一下不懂事的下属:“嘘……有些事睁只眼闭只眼,对你我都好!快,下一个!”
  万壑宫众人轻松进门,尾后还跟着一辆被洗刷干净的大马车。
  那马车顶高又宽,堪堪擦着老旧的城门边进去了,后头排着队的百姓还伸长了脖子一个劲儿看:“……不都说走江湖的就一把剑一壶酒一匹马么?怎的还有这么大一架马车?”
  “嗐,这是有钱的江湖人,不一样。”
  “那些江湖人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打杀杀,钱从哪儿来?”
  “我要是知道了,我还在这儿卖瓜?”
  “……”
  一进了城门,收到消息的淮山门立刻就派了人来接。
  来者还披麻戴孝,一个个脸色憔悴颓废,堵在长街上就冲秦岚之道:“恭迎秦教主——”
  这尾音拖得老长,有气无力,仿佛是来招魂的。
  老六:“……”也就看在你们家现在情况特殊,不跟你们计较。
  毒一戒却吭哧笑出一口黑牙,阴森森道:“瞧这满脸的不情愿,你当我们愿意来这倒霉催的地儿?”
  “毒一戒!”为首一中年人立刻怒道,“你在这儿假惺惺作甚!来看笑话还是来看热闹?还我家掌门和少主的命来!”
  这头说着,那头长街上的百姓早已躲得远远的,衙门里的官差远远来看了一眼,又权当没瞧见地绕了开去。
  秦岚之将所有细节装入眼中,轻哼一声,小腿轻夹马腹就要调头离开。那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拦住了中年人,朝秦岚之拱手行礼。他虽也憔悴疲惫,但眼神很亮,整个人透着一股沉稳,想是淮山门里能管事的某个长老:“秦教主,淮山门已为诸位留了客房,请上门一叙吧。”
  他做出个请的手势,直直看向几人,眼神不闪不避,仿佛万壑宫众人若是不愿去,反而是心虚了般。
  秦岚之面无表情,冷厉的眼神从面具眼孔里透出,不发一言,却平白增添了几丝压迫感。
  那老者微微一顿,脊背似不经意地弯了弯,又勉强站直了:“诸位请。”
  毒一戒冷笑道:“你让我们去就去?不说我是凶手吗?要让凶手住到淮山门去了,你们家脸面从今往后往哪儿搁?”
  老者淡然地看向他:“你是凶手吗?”
  “你猜?”
  “毒一戒——!”旁边的中年人就要暴躁拔剑,又被老者按住。
  “如果你不是,你怕什么呢?”老者道,“如果你是,就算秦教主要阻拦,我淮山门只剩一人,也定要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毒一戒挑眉,老者淡然拢起袖子,而他身后站着淮山门的小弟子们,一个个都露出不忿又必须忍耐的表情,多有狰狞。
  僵持和愤怒在空气中涌动不休,淮山门的年轻人报仇心切,哪怕对方是赫赫有名的秦岚之,也恨不能亲手斩之。
  队伍后头,有忍不下去的小弟子悄悄拔剑,出鞘声清晰刺耳,老六歪了歪头,指尖已露出暗器凶光。
  眼看大战一触即发,黑马背上,秦岚之怀里的某物动了动。
  大氅被掀开一角,露出睡得满脸红晕的谢喻兰。
  他迷糊地睁开眼,先是和马下老者、中年人等看了个对眼,愣了片刻,随即委委屈屈朝秦岚之怀里缩去。
  “他……瞪我作甚?放肆!”谢喻兰搂住秦岚之的脖颈,黏糊糊道,“大王……”
  万壑宫:“……”
  淮山门:“????”
  老六手一抖,暗器差点直奔老者要害而去。
  他回头惊悚看了眼自家教主和夫人,心里惊涛骇浪:卧槽?居然在这时候变……变了?这特么要怎么解释?!
  老六立刻挡在前头,生怕别人多看自家夫人一眼,板着脸冷静道:“还还还还不带路!赶紧的!”
  毒一戒:“……”兄嘚,至不至于啊,都结巴了。
  秦岚之很快回过神,将大氅又盖在了媳妇儿头上,将人遮了个严实。
  不过不用再努力保持距离,他理所当然地在对方额头落下一吻,温声道:“不理他。饿了吗?睡得可舒服?”
  “不舒服。”谢.妖妃.撒娇怪.喻兰蹭了蹭秦岚之下巴,埋怨道,“这马怎的没有马鞍,屁股好疼。”
  说着脸还红了,悄咪咪在秦岚之耳边道:“要大王揉揉才能好。”
  秦岚之抱着他的手一紧,呼吸顿重,手指恨不能躲在大氅下直接撕开媳妇儿衣服就地把人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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