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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夫人失忆了(古代架空)——青小雨

时间:2021-12-28 13:56:05  作者:青小雨
  谢喻兰莫名其妙:“没有。你们没听说过这事?”
  “谢家的事谁不知道啊?”那戏班头子背着手,手里转着两枚文玩核桃,“淮山门这事之前有听说,但具体什么事儿不清楚。只知道淮山门一夜间遣散了门下弟子,连金阁榜上都将他们除名了。”
  戏班头子看看谢喻兰,又看看他身后的秦岚之等人,直觉这群人不是一般人,便有意想结识。
  “小兄弟若是有一手消息,只管说来,我花钱买。”
  谢喻兰一本正经,说什么呢,这东西是能拿来卖钱的吗?我是这么俗的人吗?
  可转头想到自己还欠着秦岚之钱呢,一时又心虚起来。
  秦岚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自家媳妇儿抱着手臂,一脸勉强道:“你先说说多少钱。”
  秦岚之:“……”
  不是,媳妇儿,万壑宫还不至于养不起你。大可不必。
  小月儿喝完了甜汤,真真是从舌尖到胃里都甜腻起来,笑得直眯眼:“先生,你很缺钱吗?”
  “总不能一直用你们的钱。”谢喻兰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又看了秦岚之一眼,“之前路过的几个小村庄都不需要我帮忙,看来如今是太平盛世,也好。就是一直欠着你们的钱,我过意不去。”
  秦岚之无奈道:“无妨。就当是我给你的学费。”
  这边你一言我一语,那头戏班头子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了,自然不干,忙道:“哎,诸位,价钱好商量嘛。我们这戏班一年到头走得地方不少,若这故事讲好了,戏本红了,诸位也能名噪一时,岂不一箭双雕?”
  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又让小二去收拾二楼的厢房:“咱们上去慢慢聊,不急,不急。”
  谢喻兰此时倒没了兴致,对方没听说过披着人皮的妖物,他也不想浪费这个时间。
  想了想,拿谢家和淮山门的故事赚钱,似乎太没良心了些,于是到底打消了念头,袖子一甩,两袖清风,又掂着钱袋子出去了。
  戏班头子:“……”
  怎么这样呢?!
  秦岚之觉得好笑,跟着媳妇儿出了门:“又不听了?”
  “他们这儿没线索。”
  “那便走吧,咱们还赶路呢。”
  谢喻兰想想,要抓那狡猾的东西,可不得赶路吗?若是又被对方抢在前头,害了人怎么办?
  于是几人上车继续赶路,很快离开了白雀城,又经官道一路往西而去。
  途中经过了好几个城镇,谢喻兰没打听到什么线索,也没能赚到钱,一时有些郁闷。
  赚钱好难啊。
  谢喻兰坐在车里,撑着下巴心事重重。他时不时瞄秦岚之一眼,这个便宜徒弟有钱又大方,倒显得自己很没本事般,令他有些不甘心。
  他在身上摸来摸去,想找点东西先押给秦岚之,结果只从小月儿给自己挂的香囊里翻出一枚玉佩——鬼知道玉佩为什么会在香囊里?
  他盯着这玉佩看了半日,觉得有些眼熟,越回忆脑袋越疼,随即突然“啊”的一声,想起来了。
  “秦上仙!”谢喻兰一秒换了角色,一手按着发涨的太阳穴,一手捂了眼睛,“你瞧这是什么!”
  秦岚之:“……”
  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他好不容易才跟“小铁先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啊。
  秦上仙是什么角色来着……
  秦岚之身份太多,突然之间没想起来,一时懵在当场。好在小月儿反应快,忙提示道:“虎妖,虎妖。”
  啊,虎妖。
  啊,吃金丹。
  秦岚之深吸口气,摆出笑脸:“谢道友,怎么了?”
  “这玉佩正是那虎妖留给我的!”谢喻兰道,“一想到我曾那般信任于他,我,我……”
  他将玉佩塞进秦岚之手里:“此物赠与上仙,还请不要嫌弃。”末了又补充道,“请让它离我越远越好。”
  秦岚之:“……”
  秦岚之看着那玉佩,指腹抚过其上兰花纹路,感慨万千:“原来你一直留着它……”
  他看了谢喻兰一眼,蹙眉:“你捂着眼睛做什么?”
  “眼睛疼。”谢喻兰道,“或许是睹物思人……不是,我才不会惦念一只虎妖!正邪不两立!”
  一听他说眼睛疼,秦岚之来不及想别的了,立刻叫停了马车,又让毒一戒来看。
  毒一戒查看许久,下车时面色不好:“夫人眼睛对光的敏感度下降了,这不是好兆头。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失明。”
  秦岚之握紧了拳:“没有其他延缓的办法吗?”
  “最好是先用药将眼睛敷住,减少用眼刺激。”毒一戒也没办法,为难道,“但这治标不治本……”
  秦岚之握紧了手里的兰花纹路玉佩,嘴角下抿,神色黑沉。
  谢喻兰闭着眼,忍着一跳一跳发涨的太阳穴,将头探出车窗喊:“秦上仙?”
  “我在。”秦岚之撩袍上车,将人揽住,“这……玉佩上可能有东西,所以你才会眼睛疼。我让人先给你用药。”
  “麻烦上仙了。”谢喻兰点头,很是感激,“那虎妖吃我金丹,灭我族人,如今居然连我也不放过。”
  说着说着,他竟悲从中来:“他当真有喜欢过我吗?”
  想那洞房花烛夜,他一颗赤诚之心,竟是换来如此下场。悲哀,悲哀啊!
  秦岚之见他眼眶发红,生怕他刺激到眼睛,忙劝慰:“也许这里头有误会。”
  “误会?”
  “话本里不都这么说?”秦岚之道,“因为身不由己的误会,本是良人就这么错过了。”
  谢喻兰吸了吸鼻子:“上仙你不用安慰我。”
  “若你不信,我来想办法。”秦岚之道,“我让那虎妖出来见你一面,把误会说开。”
  “你知道他在哪儿?”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毒一戒很快调好了药,用纱布一圈圈缠住了谢喻兰眼睛,又哄着他吃了药丸。
  泥状的药膏冰凉凉的,缓解了眼睛的不适,只是眼前黑暗一片,令他没什么安全感。
  好在秦岚之一直握着他的手,坐在他旁边,时不时递水递果干,又询问他关于那虎妖的细节。如此走走停停,到了傍晚,他们在一处小镇里安顿下来。
  彼时天空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小镇人少,客栈房间多,一行人安顿妥当,吃过饭后秦岚之又亲手给媳妇儿换了药,喂了药丸,这才道:“我这就……做法令那虎妖来见你。你只要在房间里等着便好。”
  谢喻兰有些紧张,捏着袖子道:“他,他果真会来?”
  “一定会来。”
  “那,那若是他来了,却不是误会……”
  秦岚之看着他如此惶惑模样,心里泛疼。倒觉得此时的谢喻兰很像当初刚跟他一起去寻凶手时的样子了。
  当年的谢三公子,也是这般紧张、忐忑又总迟疑不安。
  秦岚之一开始还觉得这小子年纪轻轻,胆子却这般小,不堪大用。可渐渐地,他却对凡事谨慎用心的小少爷动了真心。
  说来,缘分这东西,也真是妙不可言。
  “一定是误会。”秦岚之将人拉进怀里,轻轻抱了抱,“我说是,就一定是。相信我。”
  秦岚之后悔之前纵容谢喻兰喝了不少酒,不管是青梅还是桃子酒,对方都不该碰。
  他在楼下坐了许久,等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慢上楼,放轻了脚步。
  推门进屋,不大的客栈房间里,桌案边正襟危坐着那年轻的白衣男人。
  他乌黑长发放了下来,披散在肩,眼睛上缠了纱布,只露出挺翘的鼻尖,朱红的薄唇。听到动静,他下意识转头看来,想站起来,又硬忍住了,一手扶在椅子上僵硬道:“是你吗?阿之?”
  秦岚之浑身一颤,竟不知他在叫哪个阿之。
  但这温软的语调一出口,就令他心潮澎湃,一颗心剧烈跳动。
  似乎不管过去多久,他永远拿谢喻兰没辙。永远会一次次地向对方妥协。
  “……是我。”他压低了声音,关门入内,站到了谢喻兰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就如同曾经那般——
  那年他们寻到了一些关于凶手的线索,在瓢泼大雨里赶路。后来马车陷入泥沼,只得在附近农家住了下来。
  简陋的屋舍里住着村长和他的孙儿,村长和孙儿挤一挤,腾出一间空屋,让给了浑身湿透的谢喻兰和秦岚之。
  而其他人只得挤在后院柴房里,小月儿则单独住在了隔壁大婶的屋内。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不长哈,应该很快会完结。啵。
 
 
第36章 得意又愉快。
  那天的雨很大,大到几乎听不见人说话的声音,轰隆隆的雷声不时在耳边炸响,天边紫白的电光如同蜿蜒的藤蔓,从天尽头一路勾缠下来,虽只一瞬,却在人的眼里印下深深的痕迹。
  哪怕打了伞,几人身上还是湿透了。
  村长热情地打来热水,又给他们熬了姜汤。
  后院柴房里几个大小伙子谁也不嫌弃谁,挤在一处匆匆洗漱后换了衣服,躺下休息了。
  小月儿在隔壁担心教主和谢公子,却被母爱之心大发的婶子按着又是洗头又是换衣服的,还拿来许多小点心,看起来虽粗糙了些,却很是香浓可口。
  小月儿毕竟还是个孩子心性,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四下安静,只余雨声不断,村长那狭窄的卧房里,难得生出几分尴尬的沉寂。
  木桶狭小,秦岚之这样的只能蜷着腿坐在里头,没地方再放屏风遮挡,于是只能坦诚相对。谢喻兰披了件干净的外衣,一边拿毛巾擦发尾,一边不时偷瞄秦教主——对方大半身躯露在木桶外头,因为热水和冷风一激,胳膊上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他胸肌结实,裸-露的肩膀和背部有着陈旧的伤疤,看起来不觉可怖,反而致命的性感。
  他微微眯眼靠在桶边,毛巾搭在脸上,黑发披散而下,结实的手臂肌肉鼓起,水线隐没之下,是教人想要窥探的隐秘风光。
  谢喻兰动了动喉咙,不由吞咽地有些大声,秦岚之还没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先红了一张脸。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男人凸出的喉结上,舌尖顶了顶牙齿,很想在上头咬一口。
  但也只敢想想。
  秦岚之的厉害,他这一路算是领教了个透彻。他内功深厚,几乎让人探不到底,平时有什么事很少出手,大部分都会交给暗卫和老六、老七等人去处理。
  这些人随便挑一个,在武林之中都能独挑大梁,而他们都敬畏又佩服的秦岚之,更是深不可测。
  怪不得人人都说万壑宫可怕,都说秦岚之等人未来将为祸一方,但人人都如此说,却又不敢真的去围剿万壑宫,不找上几个大门派撑腰,不玩儿那些阴的,似乎就不敢出现在秦岚之面前。
  这让谢喻兰再次看清了所谓“武林盟”的真面目: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但与此同时,他也逐渐更钦佩更欣赏秦岚之,还有那点无法为外人道的情愫,在这漫长的旅程中一点一滴地滋生绵延,等回过神,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希望这趟旅程能晚些结束。
  心中的负罪感、愧疚感和心虚却无法因为这情愫好受半分,反而如同一把钝刀,缓慢地碾磨着他的心脏。
  他又痛,又贪恋。这般扭曲似的心理,令他不知所措。
  “你不冷吗?”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骇得走神的谢喻兰一惊。
  不知不觉,他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旖旎想法弄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一想到今夜两人只能挤在这一方小床上,便更是控制不住脱缰的思绪。因此他下意识开了窗,整个人坐在窗边发呆,湿漉漉的头发也忘了擦。
  被秦岚之提醒了,他才忙伸手去关窗,雨丝沾满了他的脸,眼睫上也落了细细的水珠,他却分毫不觉,心慌地含糊道:“啊,是有点热。可能是那碗姜汤的原因。”
  秦岚之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片刻后起身用毛巾围住下-身,修长有力的双腿跨出木桶,发尾在地上甩出水渍,就要去找人来换水。
  “不、不必了。”谢喻兰道,“太晚了,不好麻烦别人。我、我将就洗吧。”
  秦岚之皱起眉:“我用过的,不妥。”
  “没事,不脏。”谢喻兰不敢去看对方的脸,伸手脱了衣裳,将头发挽起来拿了根带子随意扎起来,“昨天大家都在客栈洗过,今天一天又在马车上,没什么灰土。而且……”
  他轻咳一声,似乎想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点,语调却禁不住微微发抖:“大家都是男人,没、没什么的。”
  秦岚之顿了一下,转身走回谢喻兰面前。
  他光着脚踩在老旧的地板上,脚背上能看到清晰的筋脉,脚掌大而有力,仿佛只是这么随意一站,风雪都奈何不了他。
  谢喻兰躲在袜子里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
  秦岚之拿了帕子,盖在头上,水珠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在脚背上,又滑落进地板。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谢喻兰,半晌都没吭声。
  他仿佛在审视什么,又在打量什么,藏在帕子阴影下的眉目阴戾却又带着复杂的光,情绪翻腾间,又转瞬没入漆黑之中,没有泄露半分。
  “不介意?”
  “……不介意。”谢喻兰一顿,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红了脸,“啊,对、对不起,是你介意吗?抱歉,那还是……”
  秦岚之仿佛终于看够了,转身走到一旁去拿裤子:“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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