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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夫人失忆了(古代架空)——青小雨

时间:2021-12-28 13:56:05  作者:青小雨
  “……”
  谢喻兰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目光小心翼翼落到对方宽厚的肩背上,只瞄了一眼,又慌忙收回。秦岚之头也不回道:“还愣着做什么?”
  谢喻兰忙脱了衣服,钻进了水里。
  水还是热的,秦岚之其实也只泡了一会儿便起来了——毕竟桶太小,实在不舒服。
  温热的水盖过胸口,谢喻兰浑身毛孔打开,舒服地叹出口气。只小小的一声,像是清风从人耳边拂过,不仔细听,甚至抓不住它停留的痕迹。
  可秦岚之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耳朵动了动,穿衣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他站直了身体,慢条斯理地系上绳带,余光却能扫到那肤若白雪的年轻男人,缩着肩膀躲在水下,热气氤氲了他的脸,让那精致的面庞更是白里透红,粉嫩如精雕细琢的良玉。
  谢喻兰的耳垂也染了一层粉,但最显眼的还是他眼尾那点天生延长出去的绯色。
  像是好女描摹时用的上好胭脂,又似有谁在上头落下了重重的亲吻,秦岚之不动声色地看着,直到终于看够了,视线才微微下落,掠过那挺翘的鼻梁,落在了朱色的唇上。
  软嫩的薄唇似清晨花瓣上沾了露珠,光泽饱满,教人想一亲芳泽。
  他以视线描过那唇形,又来回扫过唇缝,正这时谢喻兰恰好微微张开了唇,露出一点舌尖,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像是小小地深吸了口气,很是注意着不要让人发觉。
  但秦岚之恰好在观察他,于是立刻就发现了端倪。
  谢喻兰泡在秦岚之泡过的水里,心里一颗心鼓噪得令人发慌。他不敢去看男人,自然也就没发现男人看过来的视线。他小心地用帕子擦过身体,却因为那点无法抑制地悸动,致使身体分外敏感。擦了没几下,他就起了反-应,微微并拢双--腿不敢再继续,自以为悄没声息地轻喘,却不知早已被另外一个人看在了眼里。
  秦岚之放下擦头发的帕子,到底是没忍住,朝谢喻兰走了过去。
  谢喻兰吓了一跳,忙用帕子盖在腿上,聊胜于无地进行遮挡。
  水面起了一阵波澜,秦岚之走到他身后,伸手拢了拢谢喻兰湿润的黑发。
  “……秦教主?”
  “在外头不是叫我阿之吗?怎的不叫了?”
  “……那是为了不暴露你的身份。”
  “听习惯了,就这么叫吧。”秦岚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锐利地视线穿透了水面,将水下风光尽收眼底。
  他垂下眼睫,下颚绷紧了些,重新给谢喻兰扎头发:“你发带松了。”
  “噢。”谢喻兰忙用手去摸,“抱歉,我自己来……”
  两人的手刹那触碰到了一起,秦岚之体温偏高,谢喻兰仿佛被烫了一下,手指一缩,被秦岚之顺势抓住了指尖。
  “怎么这么凉?”男人仿佛只是在闲聊,“泡了这么久,还是不暖和?”
  “……唔。”
  谢喻兰手指不自觉地蜷缩,却仿佛是同男人十指相握,反而更显暧昧。
  秦岚之倒也没抓太久,很快放开了,几下给他扎好了头发:“早点洗完早点睡吧,今天折腾太晚了。”
  “嗯。”
  谢喻兰低着头,除了应答什么话都不敢说,秦岚之看着他一路红到脖颈的颜色,眼底露出一些笑意,但又转瞬即逝。
  谢喻兰晕晕乎乎,很快洗完出来,但身下的反应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加强烈。
  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背着身匆匆穿好衣服,甚至来不及擦干身体,水渍很快在干爽的衣服下晕染开一大片。
  秦岚之啧了一声,将人拉过来。他们一时挨得很近,谢喻兰的反应一点不差地落在了男人眼里。
  谢喻兰臊得想走开,却被秦岚之双-腿一夹,就这么给圈住了。
  谢喻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硬如同木头杵在原地,秦岚之解开他衣服,拿毛巾塞进去擦,边道:“真是个大少爷,洗澡也要人伺候?”
  “抱歉……”
  “这若是感冒了,又是泡澡又是姜汤的岂不都白费了?”
  “……”
  “说话。”秦岚之腿侧碰了下他,谢喻兰惊得差点蹦起来。
  “我、我……抱歉……”
  “只会说这个?”
  “下、下次会注意的……”
  秦岚之几下给他擦好了,又用内力将衣服烘干,这才不急不慌道:“这个又要怎么办?也要人伺候?”
  ‘这个’指得是什么,不言而喻。
  谢喻兰没处可躲,被逼着同男人对视,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捂住了脸,眼眶发红,像是要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若是嫌恶心……”
  “我没这么说。”
  谢喻兰遮着脸,没看见秦岚之眼里一闪而过的灼热,男人仿佛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手上还抓着帕子,手腕一翻,就这么不轻不重地压了上去。
  谢喻兰浑身一颤,脸色由红变白,抖着唇道:“你、你……”
  “不喜欢就闭上眼。”秦岚之风轻云淡,“我想早些睡,速战速决。”
  “我自己来就……”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谢喻兰不敢吭声了,身体微微颤抖,不断呼吸或放松。他指尖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最后无法忍耐,揪住了男人的衣襟。
  嘴里呵出低低的喘,息,像带了哽咽,又像欢愉里带了钩子,撩,拨得人一颗心都跟着悬了起来。
  谢喻兰浑浑噩噩,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发生的,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只知道他似乎听到了一声粗重的呼吸,但要仔细去听,又仿佛只是错觉。
  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模样可怜见的,却让秦岚之更愉快了。
  谢喻兰头脑发白软在秦岚之怀里时,秦岚之悄悄的,偷偷的,带着点得意和愉悦,亲了亲谢喻兰的发顶。
 
 
第37章 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雨声更大了,掩盖了屋内暧昧的呼吸声。
  谢喻兰头一回被人帮忙,对方还是秦岚之,脑子里一阵阵发懵,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浑身僵硬地被对方抱上床,又擦洗了一遍腿-间污渍。期间他一直闭着眼,睫毛抖得厉害,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等屋内灭了灯火,四周重新安静下来,他才偷偷摸摸地睁开眼,盯着屋顶看了半天,又片刻后,才仿佛鼓足了勇气,悄悄转头去看身旁的男人。
  秦岚之盖着薄毯,手臂和腿同自己的碰在一起,体温依然很高,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服清晰传来,令谢喻兰感到皮肤痒痒的,一颗心也跟着澎湃慌乱不已。
  他生怕对方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小心翼翼往里收了收腿和手,却也不知秦岚之是故意还是无意,很快又贴了上来。
  谢喻兰睡里头,背后就紧贴着墙皮,实在避无可避,只得安分下来。
  他屏着呼吸,借着昏暗的月色看着男人沉睡的轮廓,就这么看着也不觉困倦,许久后,才见秦岚之张口道:“不睡吗?”
  谢喻兰:“!!!”
  谢喻兰茫然地“啊”了一声,手指蜷起,捏住了袖口:“我、我……”
  “任谁被你这么看着都会有所察觉的。”秦岚之没睁眼,却是勾起了嘴角,声音难得没有了白日的严厉和冷酷,缓和了许多,“床太小了,挤着睡不着?”
  “没。”谢喻兰转开视线,却又舍不得,偷偷又看了回来,见秦岚之始终没睁眼,便大了几分胆子,“那个……要我帮你吗?”
  “……”秦岚之挑眉,“这会儿胆子又大了?”
  谢喻兰感到欲-望在黑夜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小声地吸了口气:“有来有往才公平……”
  “嗤。”秦岚之笑了声,手臂环胸抱着,懒洋洋道,“不必,睡吧。”
  “……哦。”
  于是四下又沉寂下来,可气氛却似乎微妙地不同了。
  谢喻兰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同,他说不好,只觉得心口里仿佛被填进了一勺蜜,甜滋滋的,莫名有一种被纵容的感觉。他顿时放松许多,闭上眼慢慢地睡了过去。
  翌日一行人继续赶路,到了下个城镇,秦岚之去找自己的线人,依然没有带上谢喻兰。
  这一路都是如此,谢喻兰已经习惯了。
  万壑宫在四处都有自己人,有些甚至隐姓埋名在坊间,乍一看不过是普通的卖货郎,背后却有着威名赫赫的万壑宫撑腰。
  秦岚之的消息网很灵通,虽然被谢喻兰误导绕了一大圈,但因为‘武林盟’里总有人闲不住想搞点事情,于是狐狸尾巴一露,自然而然就容易被盯上。
  秦岚之这一去就是一整天,等回来时身边还多了个人。
  那是个长相帅气俊朗,风度偏偏的男人,个头同秦岚之差不多高,头发用白玉冠竖起,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他见了小月儿先是熟稔地打了招呼,又去看谢喻兰。
  “这位就是……”
  “谢喻兰。”秦岚之放下茶杯,给二人介绍,“这位是我朋友,白鸿门的少主,白堰。”
  “白公子,久闻大名。”谢喻兰听过这人的名字,白鸿门同武林中人交际不多,向来特立独行,但同万壑宫、武林盟关系都不算差,有些中立的意思。
  白堰个人排行金阁榜前十五,也是年轻有为,如今见了真人——相貌堂堂,气度非凡,令人眼前一亮,很有想要结交的冲动。
  秦岚之看了谢喻兰一眼,抬袖给他倒了杯茶:“坐下说。”
  小月儿先回了房间,老六、老七等人在外护卫,三人在一楼入座,喝茶慢聊。
  白堰是个自来熟,笑着同谢喻兰说话:“以前在翎山英贤大会上见过你,几年前的事了,估计你不记得了。”
  谢喻兰确实不太记得:“抱歉。”
  “没事。”白堰摆手,“白鸿门向来不同其他门派过于亲密,所以也不会主动打招呼。你没印象也很正常。”
  “那时候你比现在还矮些。”白堰爽朗道,“倒是你大哥、二哥,叫人一见就为之惊叹,那气度那姿态……”
  白堰想起谢家的事,到底没说下去,叹了口气:“节哀顺变。”
  谢喻兰点点头:“谢谢。”
  有人还记得他大哥、二哥,他很欣慰。
  虽说谢家的事过去才不久,却又像是上辈子的事了。一路行来,先是茶馆、戏园里会说起谢家惨案,但很快就又有新的趣闻发生,慢慢地也再没人提这事了。仿佛只一瞬间,整个江湖就遗忘了南方谢家。
  此时再突然听到他人说起大哥、二哥,谢喻兰心里五味杂陈。
  他还记得那年英贤大会,主要参加的都是各门派的年轻人,大小门派都想推举自己的得意弟子,也趁机在江湖上博个好名声。
  大哥、二哥那日也带着他去了,但大哥、二哥成名已久,对此并不太感兴趣,主要还是带小弟去见见世面,结交一些朋友。
  会上,无数人为了谢家的名头而来,有虚情假意的,也有真心敬佩的。大哥对付起来游刃有余,二哥性子闲不住,便带着他四处游玩——去看日出、看云海,去寺庙里听钟。
  二哥倒也想找些更有趣的事,但毕竟在翎山之上,除了打猎、骑马,别的也没什么了。
  当年二哥叼着狗尾巴草,蹲在树干上扶着摇摇晃晃的小弟,笑嘻嘻地开大哥玩笑:“弟,你知道吗,大哥喜欢她。”
  谢喻兰那时才十一、二岁,懵懵懂懂,扶着树干透过繁密枝叶看去,就见大哥正同一个白衣姑娘说话。那姑娘同大哥差不多大,面容姣好,背上负剑,长长的红色剑穗跟着那姑娘的动作晃来晃去,显得活泼灵动。
  大哥从袖子里摸出一根发簪,递给姑娘,耳朵尖都红了,表情却很是镇定。
  不知说了什么,那姑娘拒绝了,推开大哥的手朝另一边跑去。
  谢喻兰就见大哥站在原地,有些失落似的,又将那簪子放回了袖子里。二哥此时不厚道地笑了起来:“那姑娘长相恬静,其实性子野着呢。先前不少家族都提过亲,统统被她赶出了门。”
  “哇。”谢喻兰声音脆生生的,“不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吗?”
  二哥笑起来:“那姑娘可不管这一套,她想找个自己喜欢的。”
  “怎么找?”
  “那我怎么知道?”二哥啧啧两声,“就大哥这严肃木讷的性子,我看是没戏。”
  话音未落,一只暗器嗖地飞来,二哥“哇”地一声躲开,就见那暗器“笃”地钉在树干上,杀气腾腾的,显然来者不善。
  但二哥并未生气,只是笑了起来,对树下人喊:“说一下都不行?”
  谢喻兰低头,就见大哥走了过来,站在树下仰头不满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带着喻兰蹲在树上像什么样子?下来!”
  二哥摇头晃脑:“不下来,就是人太多了才嫌烦。”
  “爹让你认识认识秦家的姑娘,我看她就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不去!”二哥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想和那个男人婆说话!”
  “闭嘴!”大哥压低了声音,此时看上去竟跟爹一模一样了,“平时在家就算了,怎可在外胡说八道?”
  二哥撇嘴,一把抱了谢喻兰,飞速逃跑:“有本事你追上我!追上我就跟你去!”
  那时候多快乐啊。
  大哥严厉却也疼他们,二哥性子热闹又护短,爹娘关系和睦,家里似乎从没有乌七八糟的争斗。谢喻兰如同温室里的花朵,从不知道天地变色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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