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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小夫郎(近代现代)——四夕夕

时间:2021-12-29 11:46:04  作者:四夕夕
  药效很快,黎明瑾睡过去后没一会儿,他脸颊的潮红就褪得差不多了,唿吸也变平稳,神情平静,如果不是他的额头还有一点发热,他现在就跟平时睡着了差不多。
  将被子拉起来盖住黎明瑾露出的肩膀,白志文坐在床头,一直看着他的睡颜。
  等黎明瑾睡饱了醒来时,已经过了午时,他是被饿醒的,腹中的饥饿和手脚的无力让刚睁开的黎明瑾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阿瑾,现在还难受吗?”白志文一直守在他的床边,看着黎明瑾睁开眼立马凑了过去。
  黎明瑾看着他,把自己这一刻最要紧的需求说了出来:“我还好,就是饿了。”
  “好,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白志文端过来一碗温度刚刚合适的温水,让黎明瑾先喝两口。
  这时候黎明瑾已经饿了一晚上加一上午,先喝口水缓一下再吃东西会好一些。
  为了保证水的温度一直稳定在刚好可以入口的程度,白志文随时往里加热水,等到碗要溢出来时又倒一些出去,所以碗里的水量一直在变化,这时候有大半碗。
  黎明瑾确实口渴,他喝了一小口之后没忍住,把那一碗水直接喝光。
  白志文从旁边的罐子里舀出来一碗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白粥:“邱嬷嬷专程给你熬的粥,现在喝差不多。”
  白粥熬了很久,久到每一粒米都绽开了,窗外的阳光给它们镀上了一层莹光,它们互相粘在一起,米香味扑面而来。
  虽然邱嬷嬷把粥熬好了就赶紧送了一罐过来,但是罐子散热比较慢,现在喝粥不会烫嘴,也不凉,正好合适。
  喝了水之后黎明瑾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接过碗,想起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还有他昨晚做的那个梦,想了想他没有说昨晚的梦:“阿文,我突然生病是不是把你们吓到了?”
  “嗯,吓到了。”白志文点点头,脸上有着后怕的神情,“我把你抱出房间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把我们都吓着了。”
  黎明瑾突然一下就病倒了,来势汹汹,又没有确切的缘由发起高热,他们都担心得不行,还好喝了药后黎明瑾的状况很快稳定了下来。
  “我现在就是有些脱力,应该很快就能好。”黎明瑾说完这句话,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就好像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说错了。
  因为心脏突如其来的刺痛,黎明瑾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不过白志文起身去给他舀粥了,没有看到他变化的脸色。
  黎明瑾的心跳加快,他想起来了自己昨晚梦里最后看到的那一幕——明黄色的衣角,事情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简单吗?
  昨晚的梦他今天早上想过了,因为他不知道前因,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仅仅看到了他们会被绑,他无法根据这些信息推测怎么才能不让他和大嫂遭遇梦中的事情,如果能够梦到前面发生的事就好了。
  等到白志文转身端碗给黎明瑾时,黎明瑾已经努力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白志文转身看着他这样,紧张地问:“又不舒服了?”
  相处大半年,白志文如今对黎明瑾的小习惯了若指掌,看着他嘴角绷紧,以为他又不舒服了。
  之前大夫说了黎明瑾的病有可能喝两贴药就好,也有可能会反复,时好时不好拖一段时间,这让白志文十分紧张他。
  “没有不舒服,就是肚子吃饱了,我的嘴没吃饱,我想吃一些有味道的菜,有辣味的最好。”黎明瑾脑子转得飞快,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听黎明瑾这样说白志文没有怀疑,白粥虽然熬得很香,但是它就是纯粹用米熬成的,吃起来没什么味道,黎明瑾吃着太过寡淡,想要吃其他有味道的东西很正常。
  “不行,在你病好之前不能吃味道过重的菜,尤其是辣的。”白志文一口拒绝,还生着病哪里能吃那些。
  不过白粥确实味道淡了,容易让让吃的人没什么胃口,白志文盘算着等会儿给黎明瑾准备一些清淡的小菜,配着粥吃。
  用吃东西转移了白志文的注意力,黎明瑾悄悄松了口气,第二碗白粥他吃了两口之后就放下了。
  喝过了粥,让大夫再看了一回,白志文就带着黎明瑾回去了,医馆的病人不少,把位置让给别的病人。
  “我都好几年没有这样生病了。”坐在马车的帘子后面,黎明瑾隔着帘子同白志文说话,给自己生病找理由,“估计是前段时间一直很紧张,一下子放松心神了,就病了。”
  白志文觉得黎明瑾说的有道理:“那你现在就不要想那么多,回去了好好休息,等金人离开京城了,咱们也差不多能离开。”
  听着白志文说金人,黎明瑾又想到了昨晚的梦,他苦恼地皱起眉头,还是没想好到底要不要给白志文说。
  黎明瑾想,要不然就自私一点什么都不说,正好这段时间借着生病一直待在家中,让大哥、大嫂他们也少出门,是不是就能躲过被绑了。
  说起来他这一次病得有些莫名,有没有可能这就是在提点他生病了不出门?
  想不明白怎么做,黎明瑾烦躁地捏了捏鼻梁干脆不再想,先把这些事放在脑后,他回去了之后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就算他最后还是被绑了,身子健康总比发着热要好。
  回去了之后,黎明瑾如愿以偿地就着味道清淡的小菜又喝了一碗粥,然后喝下第二贴药,在白志文的陪同下回屋去休息。
  第二贴药中也含有安神的药材,已经睡了几乎一个上午的黎明瑾同白志文闲聊了几句之后,再一次想要睡觉。
  白志文拍了拍他的头:“想睡就睡,我在屋里陪着你。”
  白志文的话总是能让黎明瑾放心睡过去,这一睡就是一下午,当窗外的夕阳照进屋,黎明瑾才醒来。
  这一次,黎明瑾是被尿意憋醒的,当然,他的肚子也很饿。
  比起中午那会儿,他又要精神了些,也没有发热了,除了手脚还是酸软之外没有了其他问题。
  饭桌上,黎明瑾捧着他的白粥和小菜,眼巴巴地看着白志文他们吃着美味的饭菜。
  白志文看着他那样,给他夹了一小块肉:“吃一点解解馋,过两天你好些了再吃别的。”
  黎明瑾的眼神一亮,报出来一堆菜名:“那我养好了伤要吃梅菜扣肉、红烧肉、酱肘子……还有松鼠桂鱼。”
  平时黎明瑾没有这么馋肉,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想要吃那些大鱼大肉的菜,似乎这样可以勉强让他觉得喝在嘴里的白粥有味道。
  生病中的黎明瑾提这点小要求,白志文当然没有犹豫,满口答应:“行。”
  吃过了一顿全靠想象的晚饭后,黎明瑾喝了第三贴药。
  这一贴药中也有安神的药材,但是黎明瑾喝了之后一点睡意没有,还精神得不行,或许是因为他白天基本一直在睡觉,已经睡够了。
  精神满满的黎明瑾睡不着就躺在床上拉着白志文聊天:“阿文,金国人对咱们大虞到底是什么态度啊?”
  白志文想了下,对黎明瑾这样说:“他们看咱们,应该是一块带刺的肥肉。”
  “带刺的肥肉?”黎明瑾似懂非懂。
  “嗯,带刺的肥肉。”白志文看着床帐的纹路,解释道,“金国所在的塞外荒凉,没有肥沃的良田可以给他们提供足够的粮食,他们只能靠放牧养牛羊为生,这样的生活颠沛流离没法填饱肚子,所以为了生存他们每隔几年就要跑到咱们大虞朝边境打劫一番,如果不是十几年前金国内部闹了一次分裂,咱们趁机把他们打怕了,最近这些年金国不会这么安分……”
  金国和大虞朝最后打的那一场仗是黎明瑾刚出生那次,就是因为黎成石参军去了,姜芷芸才会在生产时伤了身子。
  不过在那之后两国就没有再爆发战争,只是偶尔会有小规模的冲突,这些冲突没有传到大虞朝内部来。
  因此,黎明瑾对金国和大虞朝之间的种种关系不是很了解,经过白志文的叙说,他终于明白,金国表面是温顺的羊,实则是一头饿着肚子的狼,时刻都在觊觎富庶强大的大虞。
  作者闲话:感谢੭ ᐕ)੭*⁾⁾对我的支持)
 
 
第401章 瑾哥儿病重
  白志文照顾了黎明瑾一整天,躺在床上说了不少有关大虞和金国关系的话,他虽然没有说,但是黎明瑾感觉到了他的疲惫,就装作有了困意的样子,不再拉着白志文说话。
  闭上嘴后没一会儿,黎明瑾的耳边传来了平稳的唿吸,白志文睡着了,黎明瑾却迟迟难以入眠。
  原来他们大虞同金国的关系比自己想的复杂得多,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和谐,只要大虞稍微放松警惕,金国就会从他们身上狠狠地咬掉一块肉。
  想着京城最近不平静,柳家倒台,皇后禁足,太子之位没有了以前稳固。
  当初柳家大肆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巨款不知所踪,很大概率是给了太子,这笔钱被太子用来做了什么是个迷,没有几个人知道。
  因为柳家的事,民众对太子的印象有了些微改变,以前那个完美的太子形象已然崩塌。
  如今太子又和金国人牵扯,到底是太子想借金国人的手对六皇子一脉做什么,还是太子和金国人达成了协议,让金国人帮他做什么,黎明瑾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太子肯定知道金国人的狼子野心,和金国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黎明瑾不敢继续想下去,他的头突然很痛,大量的信息涌入他的脑海让他再次难受起来。
  似乎是晚饭后喝的药终于起了效果,黎明瑾又一次变得昏昏沉沉的,他顺从地闭上眼,放空大脑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黎明瑾做了些零零散散的梦,以往在梦中他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梦里不同,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药效影响,他的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没法判断,也几乎没有记住梦中发生了什么。
  白志文是在外面天色亮起来后才突然发现身边的人不对劲的,他勐地睁开眼,看着黎明瑾正难受地扭着身子,像是因为太热了想把被子揭开,又因为冷而紧紧地抓着被子不放。
  这时候,黎明瑾里衣背后那一块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的双颊红得异常,全身都在不停地冒汗,可是他的身子冰凉,牙关不停地颤抖着,就像是冬天冷得不行的样子。
  看清楚了黎明瑾的现状,白志文残余的一点点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毫不犹豫地用被子裹住黎明瑾,起身三两下穿好衣裳,抱起裹成了一个蚕茧的黎明瑾放上马车,然后赶着马车出门。
  听到了院子里动静的黎明德醒来,他披上外衫走出房间,只看到黎明瑾他们打开的房门、空荡荡的院子和大打开的大门。
  黎明德心头一跳,三两步走到院门,看到了马车仓促离开的背影。
  不做他想,白志文这么急着赶着马车出门肯定是瑾哥儿的病情加重了,黎明德将衣服穿好,回房间同白婷说了一声,跟着出门去了。
  出了这种事,白婷哪里还睡得下去,黎明德出门她就跟着起床。
  邱嬷嬷在白婷刚刚穿好衣服时也过来了:“怎么了?”
  “听相公说志文刚才火急火燎地带着瑾哥儿出去了,很有可能是瑾哥儿的病加重。”说着,白婷往荷包里装银子,也打算跟过去。
  刚才白志文和黎明德出门都十分匆忙,白婷担心他们没有带够银子。
  邱嬷嬷想着,昨天早上黎明瑾烧得昏昏沉沉白志文还能比较镇定,今天他急成了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瑾哥儿的情况更糟了,她哪能放心,跟着白婷一起出门去了。
  这时候时辰还早得很,路上基本没有行人和马车,白志文让马儿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还没有开门的医馆外面。
  跳下马车,白志文直扑医馆大门,使劲拍着医馆的大门:“有人吗?大夫在不在?”
  就睡在医馆大堂的学徒被吵醒了,听着外面催命一样的敲门声,他快速坐起来,迷迷煳煳穿上鞋快步走过去开门。
  在医馆做事,要习惯随时都会有病人上门,他早就习惯了。
  由于昨天白志文他们几人给学徒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学徒打开门看着外面站着的是白志文,有些惊讶地问:“这位公子,怎么是你?”
  “我家夫郎今天早上病得更严重了,大夫在吗?”白志文满脸焦急地看着学徒,担心对方说大夫不在。
  学徒看白志文那样赶紧把门打开,说:“师父在的,我这就去请师父,公子你先把病人带进来。”
  “好。”听着学徒说大夫在,白志文松了口气,转身回到马车外将裹成了蚕蛹的黎明瑾抱出来,走进只开了一扇门的医馆。
  这时候,后出门的黎明德也跑过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跟在白志文身后走进医馆。
  医馆大夫被学徒叫起来,他同样习惯了病人随时上门,听学徒说是昨天的病人,病情加重了,回想了一下昨天黎明瑾的脉象,穿好衣服急匆匆地走过去。
  看着黎明瑾的脸色,医馆大夫意识到了他昨天或许没有看对病症,赶紧静下心再度给黎明瑾把脉。
  一连把了三次,医馆大夫的脸色越来越奇怪,皱着眉头低声说:“不应该啊……外热内寒,这是什么脉象?”
  白志文在一旁着急得不行,他不敢出声打扰大夫把脉,听着大夫的话心高高地悬在了半空中。
  这会儿白婷和邱嬷嬷也跟着来了,白婷把装满了银子的荷包交给白志文,稍微往后退了一小步。
  医馆大夫换了只手继续把脉,医馆里安静得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到,所有人都屏住唿吸不敢出声。
  重新换手把脉后,医馆大夫皱巴巴的脸更加皱了,他闭眼思索了好一会儿,神情严肃对白志文他们说:“贵夫郎的情况过于复杂,老夫医术不精,实在无法判断应该怎么用药,京城外溪山庄有一位医术高明的郝大夫,我建议你们去找他治。”
  听着大夫的话,白志文的脑子“嗡”地响了一下,满脑子都是瑾哥儿的病重得大夫治不了。
  邱嬷嬷年龄大经历的事多,她是在场最冷静的人,看着几个年轻人好像吓到了,她赶紧问:“大夫,溪山庄在哪里?距离京城多远?请郝大夫出手治病需要多少银子?”
  医馆大夫一一回答:“从京城出发半个时辰可以到溪山庄,我这就画一张地图给你们,位置很好找,郝大夫喜欢研究疑难杂症,寻常的病人去找他,他不理会,贵夫郎的状况他看了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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