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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总把自己当替身(古代架空)——伊依以翼

时间:2022-01-01 11:04:02  作者:伊依以翼
  “都说终有一天,可这一天,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傅启怒火中烧,控制不住情绪愤然拍桌吼道,“我难道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自幼我就看着父皇独宠傅济安,如今我还要看着慕氏外戚干政,看着傅济安大权独揽,那接下来,我是不是还得眼睁睁地看着贤王将这天下收入囊中?”
  霍辛忙抱拳行礼:“太子息怒。”
  傅启深呼吸数下平复胸膛里翻涌的滔天怒意,他沉声道:“我已拦下所有边疆往来的文书,父皇目前对出使的结果一无所知。”
  霍辛困惑:“您的意思是?”
  傅启咬牙切齿,面露凶光:“不能让慕之明活着回京。”
  说着,傅启将需霍辛所行之事告知他。
  霍辛闻言愕然,他迟疑道:“可是太子……此计若成,确实能彻底铲除慕氏一族,但如果被皇上察觉到一丝异样,狴犴司百年声誉不保,更何况此举还会再惹两国纷争,到时候边疆……”
  “这是你该担心的事吗?!”傅启厉声打断霍辛的话,“你外甥元报德被关押在大理寺牢狱等秋后问斩,你亲妹成天哭闹寻死觅活,这些还不够你心烦?霍辛你好好想想,如果这次能折了慕氏,挫掉傅济安锐气,何愁大理寺卿那根墙头草不来巴结我,只要我手里能握住大理寺这张牌,到时候帮你行狸猫换太子之计,救出你外甥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霍辛俯首站起身,后退三步,然后五体投地跪拜在地上。
  鬓边生白发的狴犴司之首,在其位行其权十载有余,作为皇权的一柄快刀,他曾铲奸除恶,也曾削夺忠良。正是这位从未被人心叵测、风云骤变的朝堂乱流吞噬的霍辛,终是被血浓于水的亲情绊住了手脚,一错再错。
  霍辛:“还请太子救元家之子一命,老朽定倾心报恩,不遗余力。”
  霍辛离开东宫后,太子傅启唤来宫人:“备步辇,去慈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除慕氏之计策的一环,可少不了皇后娘娘的相助。
  初冬霜寒悄无声息而至的日子,一座位于偏僻官道林间的简陋驿站里,东侧第二间屋子,慕之明正端坐在木桌旁就着豆大烛火看书,忽然料峭寒风从窗外吹进,冻得他打了个喷嚏。
  躺在屋顶数星星的闻鹤音从窗户外翻进来,找到行囊,从里面寻见一件稍厚的外袍,上前递给慕之明:“披上。”
  “不披了。”慕之明嘴角含笑,他见闻鹤音当即横眉,忙解释道,“我这就休息了,明早还得赶路呢。”
  “噢,歇息也行。”闻鹤音将外袍重新塞回包裹里,而后包裹挂在床榻旁木架上,又把床上的被褥摊开用手抚平。
  慕之明将书放好,拿起烛台走至床榻旁,他看着闻鹤音笑道:“再有三日就到京城了,想不想燕国公府的柔软床被,念不念西街巷口的火炉烧饼?”
  闻鹤音:“有点想吧。”
  慕之明笑道:“只是有点吗?”
  闻鹤音点点头:“嗯。”
  “那……”慕之明弯眸笑着,语调忽然拖长,“那这京城旧人呢?可曾念?可曾想?”
  闻鹤音抚被子的动作一顿,半晌才开口,语调因不自然显高:“少爷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是京城旧人啊,我听不懂。”
  慕之明露出狡黠的笑意:“这懂的人啊,自然懂;不懂的人啊,无需问;至于懂却装不懂之人啊,哎呀呀,你说我是解释呢,还是不解释呢?”
  闻鹤音:“……”
  慕之明朗笑数声,不再逗他:“行了,不多说了,赶紧歇息吧。”
  两人吹灭烛火和衣而眠,夜凉如水,屋内寂静,慕之明阖眼刚有了睡意,哪知闻鹤音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摇晃,开口轻声问:“少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之明答道:“你与我从小就在一块,你的事,我什么不知道?”
  闻鹤音:“……噢。”
  静了片刻,慕之明刚要睡着,闻鹤音又小声道:“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慕之明困意没了一半,他翻了个身,轻声:“我可没说我是怎么想的啊。”
  闻鹤音安静下来,慕之明放松四肢继续试着入眠,正当他好不容易有些睡意陷入迷糊之时,身旁人再次开口:“行吧,少爷,我承认,就是你想的那样,而且这些日子,我……我还真有点念他。”
  慕之明:“……”
  困意三番五次被驱赶,慕之明心道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说:“你现在赶紧闭眼入梦,就能梦里与他相会。”
  闻鹤音吓得整个人直愣愣地坐起身,好半天才重新躺下,嘟嘟囔囔:“哼,什么啊,谁要梦里相会啊。”
  慕之明哀叹:“我,行了吧,是我想和周公相会,好阿音,睡吧,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呢。”
  闻鹤音:“噢,也是,睡了。”
  总算能得片刻安宁的慕之明吁口气,阖眼休息。
  大约是因被吵醒数次,困意许久不至,慕之明一下子再难入眠,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慕之明昏昏沉沉之际,闻鹤音突然又压低声喊了他一句:“少爷。”
  但这次不同之前几次,闻鹤音一言说得极快,还带着不安和忐忑,他紧接着说:“屋外好像有脚步声。”
  “什么?”慕之明疑惑,“脚步声?”
  他话语刚落,听见了门栓被轻轻撬动的声音……
 
 
第98章 媳妇危火火快回
  木门前那根沉重的短横木被从门缝插进来的刀背轻轻抬起往旁挪去再放下,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不规律的叩叩声响,声音极小却令人恐慌。
  闻鹤音一开始以为是偷盗蟊贼,起身大声呵斥:“哪来的小贼,这般嚣张!?”试图将外面的人吓走。
  他怒吼过后,屋外静了一瞬,突然!外面的人竟然开始拿脚猛地踹门!似乎恨不得马上冲进来!门板破裂的巨响搅乱夜晚宁静,紧接着,隔壁屋子传来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将这个山林驿站变成了恐怖之地。
  闻鹤音和慕之明皆被吓得一激灵,闻鹤音回过神来,拿起剑就往门边走。
  慕之明将他一把拽回来:“阿音我们逃,不和他们纠缠打斗,谁知道外面有几个人,武功如何啊!”
  “好。”闻鹤音将木桌木柜凳子拖到门边抵住门拖延时间,而后与慕之明小跑到窗边,闻鹤音双手扒住窗户上边木框双脚往外一蹬悄无声息地翻身至瓦片屋顶上,随即伸手将慕之明拉了上去。
  慕之明才在屋顶站稳,听见房门被踹破的巨响,以及搜寻人时将桌椅接连弄倒地的‘哐哐’声。
  “少爷,走。”闻鹤音压低声,两人猫着腰轻手轻脚地从驿站屋顶最左侧奔至右侧,闻鹤音俯身看了一眼,确认这间屋内无人后翻身下去,又将慕之明接了下来。
  这间屋子明显刚被袭击过,满地狼藉,桌椅倒地,慕之明走了两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借着薄凉月辉他低头定睛一看,吓得当即捂住嘴。
  那是使团里的一位随从,他的喉咙被利刃割开,整个人倒在血泊当中因死不瞑目,已浑浊的双目瞪圆。
  若刚才慕之明和闻鹤音没有谈天而是沉睡,那此时,他俩恐怕也已经是两具尸体了。
  靠着绕屋顶争取了一些时间,两人躲避着刺客来到驿站马棚,可马棚里哪还有马匹,两人不得不用双足逃跑,驿站里的屠杀还在继续,刺客们一个活口都不留,无论是驿使还是使团的人皆不放过,一时间惨叫声回荡,血腥味浓重。
  闻鹤音拽着慕之明逃出驿站在山间树林疾跑,不多时,两名刺客察觉后追赶上来,闻鹤音将慕之明往身后一推,拔剑上前,以一敌二。
  三人在林间打得难分难舍,刀光剑影之中,闻鹤音用剑柄击晕其中一名武功较弱的刺客,可就在他喘息的片刻,一枚短镖划破空气狠狠扎进闻鹤音右肩——另一名刺客丢暗器偷袭。
  “呃!”闻鹤音吃疼捂住肩膀后退两步,腥红温热的鲜血溢出他的指缝跌落在杂草上,他脸色煞白。
  “阿音!”慕之明惊慌失措地喊。
  那刺客原本想乘胜追击解决闻鹤音,一听见慕之明的声音,竟立刻举剑转身朝他冲来。
  但有人比他更快,就在刺客手里的剑距离慕之明胸膛不过几寸时,一把三尺长的薄剑贯穿了刺客的喉咙。
  这名刺客太过大意,低估了闻鹤音的轻功,闻鹤音拼了命地冲过来的,幸而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慕之明。
  刺客脖颈温热的血喷溅在慕之明身上,烫得他浑身发抖,可他根本顾不得擦血,慌张上前扶住肩膀受伤的闻鹤音,心脏阵阵紧缩:“阿音!你还好吗?!”
  “少爷,快走。”闻鹤音咬紧牙关,“驿站方向有脚步声朝我们这来了,声音很杂,人很多。”
  两人踉踉跄跄又往林深处跑了数步,忽遇山涧深潭挡路,闻鹤音正要绕道,慕之明一把拽住他:“阿音,我们藏深潭里吧!这么逃下去必然被追上,不如拿命赌一把!”
  “什么?”闻鹤音吃惊,“少爷我是习武之人不畏憋气,可你不行啊!”
  “我行的!”慕之明道,“你忘了我年少时练过吗?别说了,快下去!”
  桂魄悬空,万里清虚,一丝生机被冷得彻骨的深潭藏起,让慕之明和闻鹤音逃过了黑衣刺客的搜查追捕。
  可虽躲过刺客,但湿透的衣裳和深山夜间的寒冷几乎要了两人的命。
  在寻人帮忙的山路上,闻鹤音因失血过多晕厥,慕之明一路背着他,强撑着一口气于黎明破晓时分走到山脚一处小村庄村口,他再无力支撑,身子一歪,与闻鹤音一起栽倒在路边。幸好有心善的村民路过,将两人救起。
  两人在村庄里养了三日伤,这期间,慕之明隐约猜到刺客是谁派来的,知晓只有赶紧回京将事情启奏给陛下才是上策,所以虽闻鹤音肩膀伤口未愈,慕之明也被冻得肺病复发天天咳嗽,但两人依旧坚持拖着病躯重新启程,往京城赶去。
  两人白日只敢走人群密集的官道大路,夜里少眠多赶路,终是于三日后的黄昏傍晚御马至京城城郊。
  赶路太过辛苦,慕之明一路咳嗽得厉害,在城郊茶棚休息时,整个人俯身缩着肩膀坐在木凳上蜷成一团咳得撕心裂肺,闻鹤音匆匆找送茶小哥讨来一杯温热清茶放到慕之明手里,担忧道:“少爷,再坚持一下,再过半天我们就到京城了,就能回府了,我一定要把那个幕后黑手揪出来,好好地揍他一顿!!!”
  “阿音。”慕之明双手捧着清茶,声音虚虚地喊他。
  “少爷,怎么了?”闻鹤音问。
  慕之明:“你肩膀的伤如何了?”
  闻鹤音的伤其实未愈,多日劳顿还有溃烂趋势,但他一直咬牙忍着:“少爷,我肩膀的伤没事了。”
  慕之明:“好,等等我自己回京城,你别跟着我了。”
  闻鹤音直接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为什么?!”
  “阿音,你听我说。”慕之明让闻鹤音坐下,低声道,“刺杀使团是诛三族的大罪,对方已狠下心不留活口血洗驿站,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我们回京,其中必定有诈。”
  闻鹤音:“那我更要跟着你!万一就这半天,他们动手了怎么办?”
  慕之明摇摇头:“要动手他们早就动手了,如今临近京城,他们就更不可能明着刺杀,只会暗中使绊,乖阿音,你听我的话,我心里有数的。”
  闻鹤音不甘心地抿唇,好半天才道:“好,那我听你的。”
  “放心吧,我慕之明岂是洗颈就戮之人。”慕之明温柔地朝他笑笑,“阿音,你去问问端茶小哥有无笔墨,借来一用。”
  闻鹤音点点头,找周边的人讨要了一圈,借来笔墨,慕之明将宣纸铺平在桌上,手持毛笔沾墨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待墨干后折好递给闻鹤音:“阿音,等我离开后,你自己悄悄回京城,然后藏在裴大人那,倘若……倘若我出了什么事……”
  闻鹤音:“少爷?!”
  “我出了什么事。”慕之明坚持把话说完,“你就打开这张纸,照上面的话做,听见了吗?”
  闻鹤音:“听见了,可是你……”
  慕之明笑笑:“别担心,阿音你相信我,去,把笔墨还回去。”
  闻鹤音拗不过他:“噢……”
  他收起笔墨纸砚,将其还给其主后道谢,再一转头,发现慕之明已离开茶棚翻身上马驭马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少爷!”闻鹤音万万没想到慕之明会走得这么决绝,边喊边追了几步,奈何肩膀上的伤着实疼得厉害,他只能捂住肩膀停下脚步目送慕之明远去。
  “少爷……”闻鹤音委屈地喊了一声,他瘪着嘴眼眶有些红,吸吸鼻子后低头将慕之明交予他的手信放在衣裳贴身处仔细藏好,而后回到茶棚呆呆地静坐。
  正此时,东宫,霍辛觐见太子傅启,同他耳语:“太子,慕之明还有半日就到京城了。”
  “好,万事俱备,东风已至,是时候瓮中捉鳖了。”傅启冷笑一声,“照计划行事吧。”
  霍辛点点头,抱拳退下。
  半个时辰后,慈仁宫,皇后娘娘接到太子秘密手谕,她纤手捏着手谕轻轻展开一瞧,半晌后折起,轻叹口气。
  贴身宫女上前,捏皇后娘娘肩膀:“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在愁闷何事呢?”
  “我只是不懂,怎么会有人不愿孕育龙子,当真可以恃宠而骄到这等地步吗?罢了,信太子所言。”皇后娘娘起身,“备步辇,我们去凤仪宫。”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皇上于宣德殿接到从边疆驿传而来的书信,信上只有寥寥数言,但字字触目惊心,骇得天地动荡。
  使团出使失败,几乎所有人都被勾吉族杀害,而主使慕之明为保命独活,通敌叛国,将融焰军粮草所在之地悉数告知了勾吉人,又在回国后欺上瞒下,假装出使成功试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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