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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总把自己当替身(古代架空)——伊依以翼

时间:2022-01-01 11:04:02  作者:伊依以翼
  说着说着,闻鹤音又委屈了:“是我太无能了。”
  裴寒瑭听不下去了:“什么无能,那种关头,没死都是福大命大,慕公子何等聪慧伶俐,不让你跟着,自有他的打算,你就在我这好好歇息,明早我去帮你打听打听什么情况,如何?”
  “嗯……”闻鹤音心情好了些,他问,“我睡哪?”
  “睡哪?”裴寒瑭笑出声,“你还想睡哪?当然是睡我床榻上。”
  闻鹤音:“……”
  裴寒瑭起身去红木柜里抱出一床干净的被褥铺在榻上,见闻鹤音还直直地坐在榻旁,笑道:“还不赶紧休息?一路逃命回京,不累么?”
  闻鹤音‘噢’了一声,在床榻上躺好,他一转头,瞧见床板上刻着道道工整的刀痕,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裴寒瑭笑意狡黠:“小东西,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哼,不说就算。”闻鹤音撇嘴转身,背对裴寒瑭。
  裴寒瑭朗笑出声,抖开厚重的被子,盖在闻鹤音身上:“安心睡吧。”
  闻鹤音数日颠簸赶路,不曾好好安眠,所以合眼后很快就沉沉入梦,而躺他身旁的裴寒瑭却想着使团遇刺一事,怎么都睡不着。
  此事牵扯太大,稍有疏忽和不慎,那些阴晦就能将无辜之人咀嚼得连骨头不剩。
  慕之明此次,怕是泥菩萨过江的境遇了。
  直至天明,裴寒瑭才迷迷糊糊睡去,但不多时,又被闻鹤音推醒。
  闻鹤音:“天亮了,你帮我去慕府瞧瞧吧,看看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裴寒瑭懒散散地躺在床上,笑道:“小东西,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闻鹤音:“……那你想怎么样?”
  裴寒瑭坏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闻鹤音气鼓鼓地骂:“你别乘火打劫,得寸进尺。”
  “哎呀呀。”裴寒瑭起身套靴穿外袍,“罢了,让你为了另一个男人亲我,我这不是自虐吗。”
  闻鹤音:“……”
  他等裴寒瑭穿戴整齐,忽然凑上前拽其衣袖,将裴寒瑭拽得身子一低,然后揪住其衣领凶巴巴地吻了上去。
  裴寒瑭怔愣之际,嘴唇已被啃了好几下。
  闻鹤音松开他,还是那副凶巴巴的样子,但脸颊泛起可疑的微红:“这,就只是亲你,不是想求你办事,没别的意思。”
  裴寒瑭回过神来,笑道:“知晓了,你好好在我屋里呆着,别乱跑。”
  他起身走出厢房,都往外头走了数十步了,想想又折返回来,按着闻鹤音亲了好一阵,这才餍足离开。
  裴寒瑭一去半日,直到晌午才回。
  闻鹤音早就等不住了,见人回来,急急地问:“怎么样?我家少爷平安到慕府了吗?”
  裴寒瑭神色有异,收起了平日的嬉笑模样,他看着闻鹤音,犹豫着一时间没开口。
  闻鹤音:“你说话啊!”
  “来,先坐下。”裴寒瑭与闻鹤音在桌边坐好,见他瞪着双眼等自己的言语,于是深吸一口气道,“慕公子被狴犴司关进牢狱了。”
  闻鹤音‘噌’得一下站起身,因惊慌失措弄翻身后椅子,他颤声喃喃着‘什么’,转头就要往屋外跑。
  裴寒瑭一把抓住他胳膊,站起身拦住人:“你去哪?!”
  闻鹤音:“你松开我,我要去救我家少爷!”
  裴寒瑭:“你怎么救?!你知道狴犴司是什么地方吗?”
  闻鹤音六神无主:“那我,那我回府一趟,我去找人帮忙。”
  裴寒瑭:“慕府现在被狴犴司的人把守着,外头的人进不去,里头的人出不来,你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闻鹤音回身红着眼吼道:“那怎么办啊?你告诉我,怎么办?少爷本来就病着,万一那些人对他用刑……”说到此处,闻鹤音再说不下去,几近崩溃。
  “好了好了。”裴寒瑭将闻鹤音拉进怀里,拍背安抚,他问,“你家少爷既然不让你跟着,必定料到了此劫,他就没和你说什么?”
  “有!”闻鹤音喊出声,“有的。”
  他让裴寒瑭松开自己,从怀里拿出那封贴身书信,闻鹤音手指发抖,怎么都打不开那折叠起来的宣纸,裴寒瑭见状,从他手里拿过那信,展开一看,见上面只有短短九个字。
  【去边疆请顾将军回京。】
  “顾将军?”闻鹤音困惑,“为什么?”
  裴寒瑭想起今日听到关于慕之明罪行的风言风语,问闻鹤音:“你们出使勾吉,议和成功了吗?”
  “成了呀!”闻鹤音说。
  裴寒瑭立刻明白了慕之明的用意,当机立断:“我这就去备马和行囊,我和你一块去边疆一趟。”
  闻鹤音:“你和我一起去?”
  裴寒瑭:“对,不知狴犴司的人有没有在寻你行踪,你一个人还受着伤,我不放心。”
  “好,可是……”闻鹤音担忧,“可是这顾将军,我们请得动吗?”
  裴寒瑭心想自家的小东西怎么这么笨,跟在慕之明身旁这么多年,竟一丝端倪都没瞧出么?
  “哎呀,等等回程,他只会跑得比你还急!不说了,我备马去了!”
  不过半日,有关慕之明通敌叛国锒铛入狱和贵妃娘娘被幽禁冷宫的风言风语传出。
  一时朝野震动,物议沸腾。
  这两件事直接将贤王傅济安拖入泥潭,不少趋炎附势之人已经开始想着如何讨好太子了。
  肃王傅诣知晓此事后,唤来其最信任的贴身暗侍,用寒如刀锋利刃的语气说:“去替我好好查查,贵妃服药一事,是谁泄露的,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此时,狴犴司潮湿冰冷、蟑虫遍布的牢狱里,烛火微颤,将蜷缩在角落稻草上那人的身影拉得极长。
  慕之明双手被带锈的沉重铁链捆着,他头抵在墙角,时不时就重重地咳嗽几声,他好似一个破洞的风箱,吸气吐气都极其困难。
  如此咳嗽了一夜,慕之明喉咙里早就有了腥甜气,他抬头望着牢狱生着乌黑可怖苔藓的石顶,轻声叹气,不觉害怕,只是有些难捱。
  忽而,牢狱门处传来锁链碰撞声响,慕之明转头望去,见霍辛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
  霍辛走到慕之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慕大人,我这狴犴司,可呆得习惯?”
  慕之明笑了笑:“不瞒霍大人说,并不习惯,我自幼怕冷,这一冻就肺疾复发,咳起来跟不要命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吵到这看守牢狱的狴犴司兄弟。”
  “不错,慕大人还有说笑的闲情,还真是坦然自若。”霍辛道,“可是明知自己罪责难逃,所以得过且过起来?”
  慕之明:“哦?罪责?我竟不懂,还请霍大人明示。”
  霍辛冷笑:“自然是这通敌叛国的万死不辞之罪!不但将我军粮草所在之地告知勾吉异族以求荣,回国后还欺上瞒下,谎称议和成功,想趁我军松懈时,给勾吉族铁蹄踏境机会,慕之明,这种种大逆不道之行,你可认?”
  慕之明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难为霍大人这般费口舌了,那好吧,我认。”
 
 
第102章 世间情深困人心
  “什么?”听见慕之明的话,霍辛眼里闪过错愕,他极快掩藏好惊诧的情绪,故作镇定,“你认?”
  慕之明笑道:“这倒是奇了怪了,刚才霍大人还义愤填膺地指责我种种罪过,生怕我要辩驳似的,怎么如今我认了,您反而这般惊讶呢?”
  霍辛眸光锐利似刀刃,冷哼:“素闻慕大人油嘴滑舌,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看来是我狴犴司牢狱太舒适,让慕大人还有心情装腔作势。慕大人,方才我说的那些罪行,你当真认?”
  慕之明肺部发疼,低头咳嗽几声,抬起头来,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我就算不认,霍大人不也有的是手段逼我认吗?我可受不住狴犴司的刑罚,不打算自讨苦吃,当然认。”
  霍辛:“逼?慕大人不要倒打一耙,你的罪行凿凿有据,何来逼迫一说。”
  “我有没有通敌叛国,霍大人比谁都清楚。”慕之明笑意收敛,语气冷了下来,“我只是心如寒灰。刺杀使团,无疑是在重新挑起两国纷争,太子傅启终究是储君,是未来的天子,竟能如此狠心,亲手将边疆百姓推入火坑,视将士的性命为草芥……”
  他话未说完,霍辛突然伸手,速度如毒蛇撕咬,恶狠狠地掐住慕之明的下颚,力道之大几乎快捏碎他的骨头。
  霍辛厉声:“胆敢非议太子。”
  慕之明疼得闷哼一声,因痛觉不能言语。
  霍辛收回手,嘲讽道:“战前议和,难如登天,岂是你一言,就容得他人信的?”
  慕之明费劲地抬起被铁链束缚的手,轻揉好似骨裂的脸颊两侧,片刻后才道:“是啊,霍大人定是觉得,如今使团全死,又有谁能证明,我议和成功了呢。”
  “可是……”慕之明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当真无人吗?”
  霍辛:“你若是想指望你的那名小侍卫,大可不必,他人微言轻,谁人会信他的话,你还是盼着他别冒出头,否则杀身之祸,无可避免。”
  “也是,也是。”慕之明往后靠去,头抵在冰冷的墙上,笑道,“霍大人您说得对。”
  霍辛蹙起眉,他在其位多年,未曾见过像慕之明这般,入了狴犴司大牢却依旧从容不迫的人。
  他是在装模作样?
  霍辛心中不安,但转念一想,如今慕氏最大的靠山贵妃娘娘已入冷宫,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霍辛不再与慕之明多言,离开牢狱来到狴犴司正堂,唤来手下:“去将慕之明的罪行写成口供,让他按手印画押,我要即刻禀报皇上,免得夜长梦多。”
  手下得令去办,霍辛吐口浊气,端起案桌上的冷茶刚想喝,外头有下属来报:“大人,贤王求见。”
  “贤王?”霍辛嗤笑一声,“稀客稀客,快请吧。”
  霍辛放下茶杯,他刚才还在因慕之明的坦然而心疑,如今贤王来求情,倒是让他定心不少。
  但是很快,霍辛就笑不出来了。
  身着黛色蟒袍的傅济安踏入狴犴司内堂,一抬头,瞧见正墙上以朱砂所绘狴犴,血色缠玄黑,威风凛凛,忍不住赞道:“这狴犴,真是引人肃然生敬。”
  霍辛起身抱拳行礼:“见过贤王殿下。”
  “不必多礼。”傅济安和霍辛于案桌前面对面坐下。
  傅济安将一只木盒放在桌上,道:“今日,是来给霍大人送礼的。”
  “送礼?”霍辛看着傅济安,心里觉得万分好笑。
  慕之明入狱一事,说白了,就是太子贤王党争的恶果。
  贤王不会真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能唬得自己背叛太子放其一马吧。
  “霍大人打开看看吧。”傅济安道。
  他端坐于案桌前,背挺得直如劲竹,目光沉着,早已不是那个冒冒失失的七皇子。
  这些年,他学会了爱民如子、励精图治、严于律已。
  在旁人看来,他是个仁义的王爷。
  霍辛也是,所以他万万没想到,木盒里的竟然是……
  半截人的小指。
  那断指还淌着血,看来是刚切下来不久。
  霍辛久经风云,自然不会被这断指吓到,但仍是震惊了一下。
  傅济安平静地说:“这是元家之子的手指。”
  霍辛大骇:“什么!?”
  傅济安:“我本想送至元府,但一想,元某其妻霍氏精神似不大好,受不起惊吓,于是就送到霍大人您这来了。”
  霍辛怒不可遏:“欺人太甚。”
  傅济安道:“霍大人,我知道太子答应你会救出元家之子,但大理寺暂且还是归我管,我也明白霍大人多年铁腕,不会因为这点威胁就背叛太子,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不将慕之明通敌叛国的罪证交予皇上,我不伤元家之子,如何?”
  霍辛伸手,缓缓关上木盒盖子,半晌,妥协点头。
  傅济安站起身,平静离开。
  这乱流之中,贤王要和太子斗,光有仁义是不行的。
  所以六岁就发现傅启要将自己推入湖中淹死的傅济安,这些年,还学到了,秉持公义前,难免要行不义之事。
  霍辛将此事禀报给太子傅启,傅启惊讶后冷笑:“不过是垂死挣扎,好,那我就替你将元家之子救出牢狱,然后你立刻去御前给慕之明定罪,这次,我要让傅济安和慕氏一族,再无翻身之日。”
  虽说傅启已在谋策,但傅济安怎么可能不防着他。
  就这般来回周旋,时间已过了半个月。
  初冬,当朱红宫墙犹如被雪砌,青竹变琼枝时,皇上先后宠幸了两名宫女。
  一名秀丽的眉眼像贵妃,一名活泼的性情像贵妃。
  这日,简破的冷宫里,贵妃娘娘盖着厚被,倚在窄小的竹榻上午休。
  她迷糊中做了一个梦。
  梦里,慕清婉在辽阔草原上饮酒高歌,教导着年幼的傅济安和傅诣还有慕之明如何骑马,见他们三摔成一团,她捧腹大笑。
  醒来时,隐约见一名身着宦服的侍从,在榻前替她将炭火拨旺。
  贵妃娘娘疑惑,她此番被打入冷宫,伺候她的只有侍女小雁一人,怎会有宦者。
  贵妃娘娘睁眼,清醒不少:“你是谁?”
  那人抬起头来。
  是傅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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