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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魔玩弄于股掌之中(玄幻灵异)——六妖

时间:2022-01-01 11:08:49  作者:六妖
  “好吧。”君夜收敛了眼里的做作的悲伤,重新变回平常那副温柔又优雅的样子,走到沙发前向他招了招手,“先过来坐吧。”
  许迟坐在了沙发的一角,和君夜呈斜对角,是最远的距离。
  侍者推门而入,为他们端来了红茶和点心,又很快退下了。
  君夜端起茶杯,笑道:“那么,你找嶙崖做什么?”
  “我要跟他再比一场。”许迟目光锐利,“上回的事儿还没完,我非得打赢他不可,要不然心里难受。”
  君夜想了想,“你的伤好了?”
  “完全…”许迟的话忽然顿住,因为他想起了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君夜所说的‘身体痊愈等于可以做/爱’的歪理。
  他立刻改了口风,不安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很没安全感的拿过抱枕,“我的意思是,打擂台完全没问题。”
  “很高兴你身体健康。”君夜温柔的注视着他,话锋一转,“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嶙崖不在这里。”
  许迟一愣,“他不在?去哪儿了?”
  “我有些事要他去办,让他暂时离开了。”君夜端茶送客,“所以说请回吧,宝贝,好好休息,下一场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许迟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没想到嶙崖居然不在常安镇,这是计划里的变故,但不一定是坏的变故,本来他的目的就是要引开君夜和嶙崖两个人,嶙崖不在的话,他就只需要对付君夜一个了。
  许迟迅速的冷静下来,扔开抱枕,大大咧咧的翘起腿,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君夜道:“他不在就不在吧,干嘛这么急着赶我走?”
  他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必须用很大力的力气来克制住身体发抖的本能,在面对君夜的时候,他总是很紧张,就像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样。
  君夜似乎有些讶异的样子,“我还以为不喜欢呆在我身边。”
  “我确实不喜欢。”许迟把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小圆桌上,半真半假的道,“不过我喜欢在你这里赢点儿什么东西。”
  “嗯?”君夜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追问道:“比如说?”
  “比如说关于名字的提示,拯救他人的机会,你听说过复活卡或者替身卡吧,把它加进游戏不是很有趣吗?”
  君夜不以为然的笑了两声,“宝贝,你这可是在擅改游戏规则啊。”
  许迟紧盯着他,“你怕了?”
  “这倒是没有,你的提议很有趣,但在游戏里增加复活卡,只对你们有利吧,我有什么好处呢?”
  许迟一愣,这他倒是没多想,本来有关复活卡的概念只是他随口提出来,为了拖延时间的,他并不在乎是否真的能实行,但是君夜既然问了,他必须把谎言圆下去,为爱德华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你所谓的复活卡,就是能免除一次处刑吧?”君夜指尖轻叩着沙发扶手,别有深意道,“你想获得它,难道不该付出点儿代价?”
  许迟在他手里吃过很多亏了,一听他的语气,就顿觉不妙,立刻改变了坐姿,正襟危坐于沙发上,余光向大门瞥去。
  “你想要什么代价?”
  “我觉得你心里很清楚。”君夜的目光落在许迟锁骨处,黑色的外套拉链微微拉开,露出一小片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显得白皙。
  这暗示实在是太露骨了,许迟脸色一沉,抬手把拉链拽了上去,“这个不行!”
  君夜遗憾道:“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请回吧。”
  许迟恼羞成怒,怒不择言,“你这人也太过分了,我一个男的有什么好艹的?!”
  君夜忍不住笑了,“宝贝,现在说这话有点儿晚了吧?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你的欲望远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许迟只觉得不寒而栗,他不安的移开目光,小声嘟囔道:“反正不能直接上,你总得给我个垂死挣扎的机会吧?”
  “也可以。”君夜目光柔和的望着他,总是对他的任性要求非常包容,“你想怎么办呢?”
  许迟竭力往对自己有利的一边扯,“就像以前一样,我们来一局比赛,我赢了,你要给我一张,不,两张复活卡。”
  “你输了呢?”
  许迟破罐子破摔了,不要脸的答道:“随便你怎么折腾,让我趴着我绝对不坐着,让我跪着我绝对不站着,给你口都没问题。”
  这种放荡的话,搁在以前,就算是打死许迟他也说不出口,但现在可能是特殊情况,或者是他和君夜上床太多次了,那层脸面早就磨得渣也不剩,也就没所谓了。
  打个比方就是,你考试已经挂科了,难道还在乎错的是选择题还是填空题吗?
  君夜也没想到许迟会说出这么直接,或者说性感的话来,他若有所思,几秒之后欣然应许,“好,你想比什么?”
  “让我选?”
  “你可以选择自己擅长的。”
  自己擅长的?枪械?格斗?撬锁?不不不,这些只是自己相对擅长,君夜肯定比他还要擅长。
  许迟难得的动起了脑子:想要赢,就要选一种跟实力无关,全凭运气的游戏,那样的话,至少还有50%的赢面。
  假如逃离计划失败,他还能有两张复活卡做保底,至少能保全爱德华和安娜。至于其他人,许迟只能说自己会尽力去救,但是尽全力…估计是不大可能,毕竟他们也只是相识不过几个月的’熟人’罢了。
  许迟决定了,“来打牌吧。”
  “玩牌?玩什么?”
  “Black Jack,就是二十一点,你会吗?”
  君夜坦白的摇头,“不会。”
  许迟眼睛一亮:他不会?居然还有他不会的东西?!太幸运了吧!
  许迟咳嗽了两声,掩饰住内心的狂喜,尽量平稳的道:“规则很简单的,咱们两个人就用一副牌,把两张鬼牌拿出来,剩下的牌里,2到9就分别代表它们原本的点数,10、J、Q、K全都代表十点,A既可以代表一点,也可作为十一点。”
  “最开始给每人发两张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你可以选择继续要牌,也可以不要,反正最后谁的牌点数加起来最接近二十一点,就算赢,如果超出二十一点,就算出局,懂了吗?”
  “明白了,挺有意思的。”君夜抬手打了个响指,几秒之后大门被推开了,侍者送进来一副纸牌,许迟注意到这幅牌无论是牌面还是背面,花纹都非常精美,隐隐镀着金粉。
  侍者想要为他们发牌,许迟伸手拿过了纸牌,随口道:“我来发吧,你出去。”
  侍者没动,君夜点了点头,侍者才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许迟熟练的切牌洗牌,手指动作很快,趁君夜不注意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的从牌里拿了一张方片A和红桃3,面不改色的扔进了自己袖子里。
  玩牌嘛,靠的不只是技巧和运气,偶尔也要耍点儿小诈才行。
 
 
第六十七章 耍赖
  许迟洗好牌,给君夜发了两张,一张正面朝上,一张倒扣在桌上,许迟看到那张明牌是黑桃八。
  许迟自己的牌是黑桃二和红桃九,加起来就是十一点。他自己的想法是最好凑到二十一,或者二十,这样才能更稳妥的赢。
  但是如果要凑到那么接近,又很容易爆掉(点数超过二十一),所以刚才许迟偷藏了两张小牌:一旦点数爆掉,他可以偷梁换柱,用小牌顶换大牌。
  许迟偷眼打量君夜,见他神色自若,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第一轮两人都选择要牌,许迟拿到了一张红桃八,现在他手里的牌有八、二和九,加起来就是十九。
  这种点数已经是很不错了,但许迟还不满足,他决定再要一张牌,不管那张牌是什么,都用袖子里的A替换它,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凑到二十,赢面就非常大了。
  第二轮君夜没有再要牌,许迟狐疑的打量他。难道他那三张牌已经凑到了一个很好的数字吗?
  许迟不再去想,自己要了一张牌,是黑桃四,加起来是二十三,爆掉了。
  不过没关系。
  许迟小心的扫了君夜一眼,见他在看牌,便手指一动,以一个非常快的速度将袖子里的方片A抽了出来,并且把刚拿到的黑桃四扔到了桌底下,用脚踩住了。
  “我也不要牌了,亮牌吧。”
  君夜温和的注视着他,“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出千,也是游戏的规则之一吗?”
  “?!”许迟猛的睁大了眼睛,身体紧绷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诈,一定是在诈他!他的动作那么快,而且非常隐蔽,以前跟爱德华玩牌时从未失手,不可能被君夜发现。
  君夜叹了口气,眼神宠溺,语调柔和,“宝贝,犯错没关系,但是不承认错误,可就是很恶劣的行为了,需要好好教育一下。”
  他将三张牌依次摊开在桌面上,分别是黑桃八,红桃J,还有草花三,一副非常幸运的绝世好牌,正好二十一点,完全压住了许迟的二十点。
  君夜眼里含笑,“这算是我赢了吧?”
  许迟不淡定了,指着桌上那三张牌,颤声道:“你你你这才是作弊吧?怎么可能这么好运,正好凑够二十一点!”
  “这是概率问题,虽然几率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君夜不愧为君夜,即使被倒打一耙,也仍然神色自若,淡然处之,“出千的人是你吧,你敢把自己的袖子挽起来自证清白吗?”
  君夜一针见血的戳在了许迟痛点上,他嗫嚅了两句,还想要反驳,但是实在是理亏,在君夜面前也不是很能气壮,只好无可奈何的从袖子里掏出那张红桃三,扔在了桌子上。
  “愿赌服输,你赢了。”
  君夜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坏心眼的戏谑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可以用嘴给我做?”
  许迟一时语塞,心虚的移开目光,“只是那么一说…”
  “得言出必行啊,宝贝。”君夜抬了抬手,示意道,“过来。”
  许迟下意识瞟了一眼窗外:他们离开了没有?成功飞出去了吗?如果计划已经结束,他是不是能拒绝对方的要求,跟他撕破脸了?
  “想什么呢?”
  君夜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正在沉思的许迟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否认:“没什么。”
  他慢慢的站起身,绕过沙发中间的茶几,走到君夜面前。
  君夜手指点了点面前的地板,淡然命令道:“跪下。”
  许迟紧咬住牙,愤然的瞪着他,但是身体没有动作,手指却紧紧的攥成了拳。
  “现在想反悔是不是有点儿晚了?”君夜的目光危险而暧昧,在许迟身上一扫而过,他淡淡的提醒,“如果你不听话,我也不介意跟你讨要一下你刚才出千的代价。”
  许迟身体一颤,眼里浮现出一丝恐慌,但是要他去做那种事,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比起主动为他口X,他宁可和对方上床,毕竟在他较为传统的观念里,那真的是非常耻辱的事情,比被人艹还羞耻。
  “除了这个…”许迟喉结滑动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求你了,除了这个,别的都行。”
  他的声音很低,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恳求,脸色甚至有些苍白,整个人都像是被逼入绝路的小狗一般,可怜又无力。
  又耍赖啊……不过君夜并没有生气的感觉,他盯着对方的脸,甚至有些出神。
  这算是撒娇吗?应该是吧,亲爱的恋人为了达成某些任性的要求,会动用自己最可爱的样子摇着尾巴哀求,这不就是撒娇吗。
  君夜的心情顿时如同春风拂过,晴空万里,他伸手握住许迟的手腕,将他拉入自己怀里,并且十分乐意的在这种时候表现自己的宽容大度。
  “好了,不想做就不做了。”君夜安慰似的吻了下许迟的脸颊,轻声哄道,“别害怕。”
  许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逃过了一劫。这个向来残忍冷酷的恶魔怎么忽然就大发善心,放过他了?
  “不过…”君夜忽然画风一转,扬起嘴角笑了,“你刚才说,别的都行,是吧?”
  “啊?”许迟一愣,君夜捏住他的下巴,拇指在他唇边揉弄了一下,幽蓝色的眼睛无比的性感。
  “把它舔湿,宝贝,不然你会很疼的。”
  许迟反感的向后挪了挪身子,定定的看了君夜几秒,尔后又露出那种无奈、委屈、愤慨、耻辱交杂在一起的表情,他慢慢张开嘴,含住了对方的手指。
  口腔内部柔软湿热,君夜故意用指尖玩弄他的舌头,另一只手搂住了对方劲瘦的腰肢。
  “唔…”许迟难耐的扭开头,想要避开这种调戏,君夜顺势抽离手指,坐直身体吻住了他的嘴,与他亲密热切的接吻。
  许迟下意识想躲开,但他敏锐的感觉到君夜的手解开了他的腰带,伸了进去。
  他的后背顿时绷直了,喉咙紧张得几乎痉挛,本能的想要逃跑,但理智却强迫性的把他钉在原地,无法抗拒。
  君夜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害怕,手指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腰,在尾椎处打转。
  “没事的,不要怕。”君夜心情很好,所以并不打算在情事上为难他。他将许迟按在宽敞的沙发上,俯身亲吻他的脖子,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他的扣子,“放心吧,我会温柔的对你。”
  ……
  这差不多是君夜第一次践行了他有关温柔的诺言,在情事中克制了自己的本能欲望,不是去征服或者占有,而是用最精湛的技巧和柔和的动作让许迟感觉到舒服,而非被人掌控的恐惧和疼痛。
  然而这种温柔有时比暴力更加恐怖,它让许迟被快感俘获,迷失自我,无法思考,甚至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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