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你为何要装B(近代现代)——肆鸠

时间:2022-01-03 09:17:33  作者:肆鸠
  冰凉的空气让苏乐生下腹一紧。他死命挣扎、羞耻地弓起身子往后退,却是徒劳。
  被人□□的感觉如此强烈,苏乐生刚才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反抗郑飞拿到药剂,现在大脑里却一片空白。
  “别躲。”
  苏乐生的怒意仿佛是郑飞的养料。他愈发兴奋,重重地扯过苏乐生没被绑的那只脚,抓起他的脚踝“啪”地打了一下,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血管。
  “会踢人的小母马理应受到一点不一样的对待,对不对?”
  “脚踝没有多少肌肉,打进去的时候可能会特别疼,你忍一下啊。”
  郑飞的语调近乎温柔又亢奋得可怕,接连拍了几下苏乐生的脚踝。
  大概是人体的保护机制,恐惧到了一定程度大脑就会陷入一种近乎麻痹的绝望。在接连不断的折磨中,苏乐生忽然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几秒后,室内响起“噗”的一声。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苏乐生觉得打进自己血管的不是液体,而是某种钻心蚀骨的毒虫。它一寸寸撑开脆弱的血管壁,把药力散发到四肢百骸。苏乐生几乎立刻就开始觉得喘不过气,全身每一寸关节都要了命地痒。他拼命挣扎,身下的床架发出“咔咔”的响声,手腕和膝窝被磨出一道道红痕。
  “说了别动!”
  针头从苏乐生的皮肤里滑脱,几滴鲜血溅到郑飞脸上。他用手指抹了舔掉那点带着茉香的甜腥,恻然笑着再次把针头扎进苏乐生的血管。
  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铃声与震感组合出某种催命的符咒。
  郑飞一开始不想理,但那铃声非但没有自己停下,反而越来越大声,把他的兴致和欲望搅得乱七八糟。
  针筒里的药剂还剩下一多半,郑飞烦躁地把针头从苏乐生血管里□□,细细的血滴飞溅。
  “喂。”
  他走到隔间接起电话,听见秘书慌张的声音。
  “喂少爷,出事了!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王洪德他那个赌鬼老爹闹事的事儿,这会儿正到处找您。”
  “妈的,一群废物!”郑飞怒骂一声。他早就硬了,要不是这通该死的电话,他现在已经在干一墙之隔的Omega了。
  “ 少爷,您还是快回来吧,夫人她……”
  秘书被郑飞吼得顿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开口。
  “说我马上就到!”
  郑飞气得踢翻脚边的茶几,酒瓶酒杯落到地上,一阵巨响震得人耳膜发疼:“我他妈养的就是你们这些不上道的东西,给我稳住她!”
  郑飞挂掉电话,匆匆整理好衣服离开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躲避审核,真的很累(*/ω\*)
 
 
第66章 我来了
  “嫂子……嫂子你没事吧!”
  假扮成服务生的张朋刚才出了房间就一直躲在消防通道那儿, 正着急要怎么救人的时候,就见郑飞步履匆匆地往外走,他连忙趁无人注意闪身进了1808, 推门进来后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屋里跟打过仗似的桌翻椅倒, 眼前的人身上几乎不着寸缕, 遍布伤痕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信息素的味道失控得在室内横冲直撞, 冲得张朋一阵晕眩。
  他闭上眼睛稳了稳心神,把落到地上的浴袍捡起来替苏乐生盖上,解开束缚着他膝盖的浴袍腰带。
  “快快快,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空气里硝烟味的浓度淡了许多, 苏乐生眼前的世界稍稍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艰难地抬眸,看向面前的人。
  是刚才那个服务生。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他叫自己什么?
  碎片似的思绪在苏乐生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警惕地看了张朋一眼。
  张朋比苏乐生还紧张, 往随时都有可能有人闯进来的门口看了一眼, 按了按被鬓发挡住的蓝牙耳机:“哥你在哪?哦哦好,我们现在就……”
  苏乐生径自推开张朋起身。
  “小心!”
  张朋眼疾手快地扯住苏乐生的胳膊,看向他无力的左脚:“你的脚?嫂子你没事吧?还可以走吗?”
  那个关节是软的。不知道是不是药剂直接从那里打进去的缘故, 苏乐生的左脚踝一点力也使不上。
  它明明还好好地待在身体上, 他却半点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苏乐生甚至来不及恐惧,在最短的时间里权衡了一下利弊, 最后决定暂时信任张朋。
  他把左臂搭在张朋肩上,让对方半扶半架地带着自己走出房间。
  夜很深了, 铺着厚地毯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几扇紧闭的门后隐隐透出淫靡的声响, 让刚经历了这一切的苏乐生一阵阵心头发冷。
  “好, 我走B区的货梯。”张朋往左边一指,还没和苏乐生走出两步,就听见一阵迎面而来的、被地毯削弱的脚步声。
  “ 1816那个老头一晚上要几次药了,你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
  “管他呢,玩坏了不正好给我们?”
  “这边这边!”
  两人在拐角处几乎就要撞上来人的瞬间,张朋改变了路线,打开身侧消防通道的门,拉着苏乐生一起躲进去。
  “你忍一忍啊。”
  为了不发出声响惊动来人,张朋用脚卡着门,躲在阴影处观察着那两个服务生的身影,听见苏乐生越发忍不住的喘息声,心里急得火烧火燎:“再忍一忍就好了,等他们走了我们就出……”
  “好香的味道。”
  不远处一间客房的门开了,一个满身横肉的老男人探出光裸的上半身,边从服务生手里取过黑色盒子边说。
  张朋低低地骂了一声操。
  他来不及多想,扶着苏乐生走下漆黑的楼梯。墙上的应急照明灯沉默地听着他们的脚步,把从七楼到一楼的路程变得无比漫长。
  不知道走了多久,几声对讲机的声音蓦地打断他们的脚步。
  “1808的Omega不见了,快通知人去找!”
  “收到!”
  一阵脚步声在一门之隔的走廊上响起,隔着消防门的缝隙,张朋能看见几个模糊跑动的身影。
  他慌张地和苏乐生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见一声近在咫尺的闷响。
  “人被郑少爷带走了,虚惊一场。”压低了的声音伴随着对讲机的嘀嘀声响起。苏乐生的心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努力地想看清一门之隔外的人,却是徒劳。
  “靠,魂都快吓飞了。”
  对讲机那头传来骂声。张朋赶紧带着苏乐生继续往下走,脚步刚踏出去就听见外面有人问:“站住,你谁啊?”
  那个压低了的声音没有回答,下一秒响起的是拳□□加的响声。苏乐生的心莫名扯了一下,本能地想转身去找那人,却被张朋拦住。
  “他不会有事的,咱们走吧嫂子,他一会儿就来……”
  张朋说着看向楼梯口的窗外,那里有一栋破旧的洋楼。两栋楼离得很近,可以从窗口直接跳到对面的走廊上。
  但是那扇窗户有一人多高。要是张朋一个人还可以踩着楼梯扶手跳上去,可现在……
  “你踩着我上去,快!”
  张朋不假思索地在窗户下蹲下来,指指自己的背。
  苏乐生下意识犹豫了一瞬。
  “没事儿,你伤不着我。”
  耳听得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嘈杂纷乱,张朋急得有点语无伦次:“快点,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哥得杀了我。”
  他哥?
  苏乐生怔了一下,却已经没力气多想,用还能使得上劲儿的右脚踩上张朋的肩膀,咬牙用力翻过窗户。
  那间洋楼是空屋,苏乐生翻过去以后落在几寸厚的落叶上,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真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身体好像一块被耗光电量的电池,力竭的感觉从全身每一个细胞里翻涌而出,所有器官都叫嚣着要罢工。
  但同时,被忽略了一路的欲望也在复苏。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另一半被放到炙热的火上烤。
  “哈、哈……”
  他扯着被汗浸透的浴袍领子小声喘息,模糊的视线里最后的画面是张朋跳到自己身边,惊慌失措地给什么人打电话。
  “喂?哥你没受伤吧,用不用我回去接应你……”
  谁受伤了,是刚才在消防门外和人缠斗的人吗?
  那个人好像对自己来说很重要,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
  “哥你终于来了!”
  深夜的风里终于没了逼人的暑气,沉重的露水浸得人身上发冷。张朋正蹲在国道边的空地上抽烟,看见梁颂腾地起身跑过去:“拳场那边怎么样,没出事吧?”
  “没有。”
  刚摆脱险境的梁颂边说话边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那儿走。要不是来之前潦草地包扎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他能来得更快的: “我刚才做了准备应该没被人认出来,何况老八现在被其他事缠得焦头烂额,没空管其他的。”
  “那就好。”
  张朋松了一大口气:“对不起啊哥,我本来有机会趁那货给嫂子打针之前把人救出来的,可是我…… ”
  “你做得对。”梁颂转头看了张朋一眼,黑漆漆的眸子里看不清情绪,“郑飞这个人阴险莫测,要是你真的一时冲动,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话是这么说,可想到苏乐生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张朋还是心虚。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梁颂一眼,只见对方在离轿车两米多的地方停住脚步,深嗅了一口带着茉莉香气的空气。
  “他在车里?”
  和之前任何时候都不同,苏乐生的信息素里的甜味浓到不可思议,却没让梁颂感觉到任何轻松和愉悦,只有沉甸甸、鲜明的痛苦。
  这种痛苦比梁颂自己身上的伤还要让他觉得疼,心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扯了一下似的。
  “是。”张朋边说边往后退了几步,脸上一阵不正常的发烫,“他的味道散得太……那什么了,我不敢靠近,把人拖上车就躲一边去了。”
  “刚才我稍微检查了下,嫂子估计就是被那货的信息素和‘粉色樱花’弄得……要想恢复正常,只能靠他自己把药剂代谢掉。”
  “你放心,他第一次用这种药,应该不会上瘾。”张朋想想又补充。
  “嗯。”
  梁颂应了一声,走到车门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他拉开车门,看见苏乐生穿着脏兮兮的浴袍蜷缩在后座上,双颊潮红。
  像是嫌热,又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他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又透着一丝/诱人的甜腻的闷哼。
  他急得低声呜咽,仰着修长的脖颈喘息,痛苦得像是快要被欲望烧成灰烬。
  梁颂呼吸一窒,眼前的场景骤然和十年前的重叠起来。只不过那时候他看到的是姐姐毫无生机的冰冷遗体,这次是自己的心上人被活生生折磨的场景。
  对郑飞的恨意像疯狂的潮水涌上心头。梁颂再次体会到那种锥心的痛苦和无力感,他带上车门,下意识想叫一声“哥哥”,却把那两个字吞了回去。
  因为苏乐生说过,别那么叫他,他觉得恶心。
  梁颂红着眼睛,伸手探了探苏乐生的鼻息和脉搏,又检查了一边他身上的伤口,发现自己的手是抖的。
  “对不起。”
  梁颂连声音也发颤。他俯身抱住苏乐生滚烫的身体,脱力似的把头靠在他肩上。苏乐生的身上全是让人憎恶的硝烟味,让梁颂的独占欲和心疼达到了顶点。他巴不得给苏乐生一个终身标记把他永远拴在自己身边、身上只能有自己的味道——这股冲动却该死的被仅有的理智阻挡。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梁颂强压下属于Alpha的本能,用自己的信息素轻柔地裹住苏乐生,替他洗去那股硝烟味。
  “唔。”
  似是察觉到梁颂的存在,苏乐生低低地哼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睁开眼睛迷离地看向他。
  “是我。”
  梁颂抬起头来和苏乐生对视,还在发抖的手覆上他的,分开他的五指紧扣上去:“我来晚了,但是你现在安全了,没事了,没事了…… ”
  “没事了”三个字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苏乐生几乎被欲望熔断的理智稍稍恢复了点。
  察觉到梁颂的焦急,他下意识安慰地回握了一下对方的手。
  “乐生,你……”
  这一个轻轻的动作让梁颂心都化了。他喟叹一声,替苏乐生把凌乱的浴袍重新穿好,顺便拦住苏乐生还要往身下伸的手:“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不能……你身体会受不了的。我想办法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没有。
  苏乐生本能地想说话,意识却好像被关进了黑漆漆的笼子。他怎么也没法完全清醒过来、没法做出回应,只有一个本能。
  那就是想要靠近眼前的人。
  他好像得了一种干渴的病,只有带着木质香气息的清泉能够救他。苏乐生迷迷糊糊地想着,在梁颂怀里转了个身,低下头露出雪白的后颈。
  汗水和乌黑的碎发沾在那上面,茉莉的气味肆无忌惮地散发出来,挑战着梁颂的忍耐极限。
  “别这样,求你了。”梁颂仰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好容易压下去的欲望眼看就要卷土重来,“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嗯……”
  苏乐生抱怨地哼了一声,漂亮的眉头蹙起来,额角滑落一滴晶莹的热汗。
  怎么谁都叫他忍一忍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