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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装B(近代现代)——肆鸠

时间:2022-01-03 09:17:33  作者:肆鸠
  “操。”
  郑飞坐在客厅里,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骂了一声:“你的意思是, 我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只有不到10%?”
  “是。”
  郑飞的私人医生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严肃地推了推眼镜:“在Omega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的前提下,我不建议您和他发生任何可能让信息素失控的行为,否则很有可能对Alpha和Omega双方都造成极大的伤害。”
  “比如?”
  “比如产生严重的过敏和应激反应, 会影响到您的正常生活。”
  “那你的意思是, 我弄了个只能看不能碰的玻璃花瓶回来?”郑飞的语气里没什么波澜,目光却冷得像冰一样。
  他从来没做过这么赔本的买卖。当初医生和他说苏乐生的确很可能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的时候, 他还抱着不死心的心态把人包了下来,怎么也没想到情况竟然会这么严重。
  “少爷。”
  管家恭敬地走过来, 打断郑飞的思绪:“他到了, 现在让他进来吗?”
  “进。”
  郑飞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 对面的医生很识趣地起身离开了。几秒后, 苏乐生走了进来。
  这还是第一次,郑飞在明亮的阳光下认真地端详眼前的人。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墨绿色短袖T恤,下面是白色的五分短裤。修长的双腿白皙莹润,看起来几乎像上好的羊脂玉。
  他今天没把头发扎起来,乌黑地飘落在苍白的颊畔,除了琥珀色的眼睛和唇上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淡粉以外,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像是没有颜色。
  真是尤物。
  罢了,只是不能碰而已,他有一万种办法让小哑巴红着眼睛在自己脚边求饶。郑飞想想又笑了,走到苏乐生面前拨开他颊边的发丝,大拇指黏腻地抚过他尚未消退的伤疤。
  苏乐生的脊背瞬间绷紧了,连呼吸都变轻。他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鸟儿,恐惧、厌恶,却又不敢逃离,更不敢反抗。这些情绪在苏乐生清澈的眼睛里交织成奇异的色彩,让郑飞施虐和逗弄的欲望节节攀升。
  “去换衣服吧,一会儿跟我出去。”
  郑飞说着让管家把苏乐生带进了二楼地衣帽间,没几分钟小哑巴就出来了。他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腰线收得比会所里还要过分,紧身的黑色长裤裹出浑圆的臀部线条。一根纤细的银链子穿过大敞着的领口,从左肩绕下来系在腰间,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只被绳索绑缚的金丝雀。
  “喜欢吗?”郑飞伸手揽过苏乐生纤细的腰肢。和那些娇软柔弱的Omega不一样,小哑巴腰侧的软肉都带着一股韧劲儿,他用力揉了两把,“我亲手为你挑的。”
  郑飞的声音很轻,甚至带着笑意,听着就像是面对心上人时的喁喁细语,却愈发让苏乐生觉得汗毛倒竖。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后颈上忽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像是在尚未愈合的伤口上喷了一口烈酒。苏乐生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下意识伸手想摸摸后颈上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听见郑飞说了句:“别碰。”
  “那是专门针对紊乱症的抑制贴,想跟着我就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他的语气又变得阴鸷森冷起来。足足过了好几分钟之后,苏乐生才意识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郑飞给他用的抑制贴应该不是市面上正规的药物,否则在诊所里医生就给他开了。那种烧灼般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稍微消下去半点,反而在他后颈上带起了一种难耐的瘙痒。苏乐生怀疑那里像之前在军训的时候一样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想抓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等到“东城”楼下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铁锈味顺着齿缝充满口腔,让他难受得差点吐出来。
  “来了飞哥?”
  还是在1808包厢,几个男人一见郑飞,忙和怀里的男女Beta侍应生一起站起来。
  “哎哟,这不是那个小哑巴吗?”
  刘旭也在,一看苏乐生就认出来了,露出老于此道的笑容凑到郑飞身边:“ 还没降住呢?”
  “你怎么知道?”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问。
  “咳,你不了解我们飞哥,要真上手了哪值得他这么上心啊?还巴巴地留在身边。”
  刘旭拍拍自己点的那个Beta女生的屁股,让她斟了两杯酒,递给郑飞一杯:“在这小哑巴身上吃了不少苦头吧?”
  “你觉得我会降不住一个□□?”
  郑飞没接刘旭的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刘旭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不是,哥那个我……”
  郑飞压根就没搭理刘旭。他直接向所有人宣示了他对苏乐生的所有权和控制权,以伸手握住苏乐生脆弱后颈的方式。
  苏乐生猝不及防地跌跪在郑飞脚边,从脸颊到颈侧红了一片。对方没伤到他抑制贴下的腺体,只是愈发昭示了他的屈辱。
  可他必须忍耐,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呼吸,手撑着地毯刚想站起来,就听见郑飞的命令。
  “不准起来。”
  “给我倒酒。”
  【是。】
  苏乐生垂着眸点了点头,咬着牙膝行到茶几边,在酒杯里加上一块球形冰块,拿起郑飞最喜欢的那种威士忌往杯子里倒了五分之一的酒。
  郑飞没接,却下了另一个命令。
  “抬头。”
  苏乐生端着酒杯的手指节泛白。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告诉自己要忍耐。抬起头来发现屋里的男人全都在用看笑话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像有实体一样,让苏乐生觉得自己仿佛是赤身裸体地被钉在原地。
  但羞辱远没有到此结束。郑飞看着苏乐生笑了,抬起一只脚,皮鞋尖勾着苏乐生的下巴让他仰起头,转头问身边的人:“你们说,他红着眼睛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是。”
  一个陪酒的Beta女孩小声应了一声,被身边的男人瞪了一眼。
  包厢里的空气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乐在其中的只有郑飞。他欣赏着苏乐生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水泽,知道那不光是因为受辱造成的,还有抑制贴的功劳。
  那种抑制贴是郑飞让私人医生和家里的药厂临时研制的,里面特意加了几种能让Omega痛苦又对身体没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成分。现在看来,效果很不错……
  “郑总。”
  包厢的门忽然被人礼貌地敲了两下,打断郑飞的思绪。
  “扫兴。”郑飞骂了一声叫苏乐生站到一边,让门外的人进来,“什么事?”
  “原定上午十点要送出去的那批货已经处理好了,很干净。”
  梁颂走进来,低着头站在郑飞面前,没看地上的人一眼。
  苏乐生也没看梁颂。他安静地站在一边,全身的感官好像骤然退化了,除了后颈上愈发加剧的痛苦之外,就只剩下梁颂和郑飞说的话。
  “哦。”
  郑飞又开始“咔咔”地把玩打火机。冲鼻的烟味在包厢沉闷的空气里弥漫起来,他漫不经心地问了梁颂一声:“受伤了?”
  “小伤而已。”
  “小伤也是伤啊。”不知道是不是梁颂的事情办得不错,郑飞的心情好像还可以,“回去的时候找任平领你的奖金。”
  “谢谢郑总,还是把我这份分给一起的兄弟们吧,他们比我更辛苦。”
  “梁颂啊。”
  郑飞掸掸手里的香烟,刘旭立刻很有眼力见儿地把烟灰缸递过来,让苏乐生捧着:“我喜欢忠诚的人,但没来由的忠诚是很危险的,你明白吗?”
  “我不是没来由地对您忠诚。”
  郑飞的话里暗藏着一触即发的危险,梁颂却没有半点慌张:“您肯让我跟在您身边就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我哪里还看得上这点钱?”
  “算你会说话。”郑飞不带感情地笑了一声,“只要你好自为之,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是。”
  梁颂说完就离开了,眼神自始至终都没落到苏乐生身上过。他站在原地捧着沉甸甸的烟灰缸,心却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因为梁颂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既不像其他人那样对郑飞抱着谄媚、卑躬屈膝的态度,也不急功近利地想要从郑飞身上谋取什么。
  那他究竟想做什么?
  苏乐生猛地想起在蛋糕店偶遇梁颂那天,他手机屏幕上的那张汽车照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也许是在拍那辆车的车牌号。
  郑绮越本是梁颂该放弃一切好好巴结的人,可他为什么要在和她约会的时候撇下她去拍一辆车的车牌号?
  无数种疑问和猜测潮水一样纷乱地涌上苏乐生心头。忽然他听见郑飞接了个电话,挂掉的时候骂了一声:“今天玩儿不成了。”
  像达成了某种默契,陪酒的侍应生们自觉地起身鱼贯而出。路过苏乐生身边时一个女孩好心地伸手搀了他一把,站起来的时候他眼前猛地一黑。
  晕眩的感觉伴随着强烈到钻心的灼热瘙痒,让苏乐生几近窒息。他强撑着跑进卫生间,甚至都来不及找一个隔间,在洗手台前就把抑制贴撕了下来。
  瘆人的“刺啦”声让苏乐生的心剧烈收缩了一下。可怕的奇痒顿时消退了不少,他咬着牙伸手碰了一下后颈,发现自己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起疹子。
  却比那更糟。
  他后颈上敏感的皮肤破了,血液沾在指尖,看起来触目惊心。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就是他的紊乱症没有发作。苏乐生自我安慰地想着,从洗手台边上扯了几张纸巾,忍着恶心把后颈上的血迹擦了擦就躲进Omega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坐在马桶上戴上耳机。
  刚才跪在地上的时候,他趁没人注意在茶几底下放了一个窃听器。现在郑飞和那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来,真切得仿佛近在咫尺。
  “任平。”有人走进包厢,郑飞叫了一个人的名字,“下次来货你不用盯着了,让梁颂去就行。”
  “少爷。”任平顿了一下,听起来心有不甘,“码头的生意那么重要,最近海关查得又紧,他才来没多久……”
  “他是才来没多久,可在你手下做了多少事?”
  “这……”任平被郑飞问住了,“他帮忙协调国外那边来的人,还有避开海关的检查,几次都……”
  “都什么?”
  “都让我们躲过了海关的检查,没造成什么损失。”任平说话的底气一下子低了不少,“可是少爷……”
  “我不想听‘可是’,只看结果。”郑飞说完就不再理任平了,转头叫了声刘旭的名字,“对了,这几天实验室那边怎么样了?”
  “没别的,就是王洪德他妹妹,那个臭□□还不老实。”刘旭骂了一声,“一个Beta,还是个女的,对自己下手比Alpha都狠,腺体刚安进去就自己用碎瓷片挖出来……”
  “多派几个人看着她,别让她这么容易就去和她哥哥见面。”郑飞轻蔑地哼了一声,“王洪德他爸那个老畜生还没找到?”
  “没呢,这老家伙精得很。”刘旭恨恨地说,“哥你放心,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
  他们的话题没两下就渐渐扯远了,又落回酒色财气上。苏乐生摘下一边耳机失神地靠着身后的水箱,只觉得本来就紊乱的心跳得更快,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王洪德的妹妹被他们关进了“实验室”,那是什么地方?
  他们这么费尽心机地找王洪德的父亲,是不是因为他手里掌握着什么东西?苏乐生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环球大厦后巷见到他和老八的时候,王洪德的父亲正在怒骂着要郑飞给钱,如果他是在借手上的东西向郑飞勒索……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小梁即将迎来新的火葬场!撒花(不是)感谢在2021-11-28 21:00:01~2021-11-29 20:36: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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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4章 我们扯平了
  苏乐生思索着走出隔间, 没留神在拐角处撞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淡淡的木质香气在鼻端撩动,苏乐生抬起头,从梁颂漆黑深邃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梁颂比上次在教室里见到的时候更瘦了, 右边肩膀处的衣料被包扎伤口的纱布微微撑起。他的目光落在苏乐生戴着一边耳机的耳朵上, 紧接着滑向蔓延到颈侧的那片伤痕, 所过之处像有一团温热的火焰, 让苏乐生觉得一阵发烫。
  “你究竟在做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乐生看着他,目光里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挑衅【还是说,你准备拿我邀功?】
  “你怎么会这么想。”
  梁颂的眼神颤了一下:“‘东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什么地方是我该去的?】
  苏乐生明知故问,抬头看着梁颂笑了一下【你现在又是以什么立场来和我这句话, 郑飞的小弟?】
  “我……”
  梁颂嘴唇无力地翕动了几下, 像是想要辩解却辩无可辩。他警惕地往门外看了一眼,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心疼:“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要是发现了,你……”
  【我一直都很清楚, 反倒是你, 清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是你的同学,和……曾经的朋友。”
  【那真是多谢梁同学了。】
  苏乐生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灰意冷的疲惫。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梁颂没有珍惜,现在又来假惺惺地劝他,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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