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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墨书白(近代现代)——南巷尾

时间:2022-01-04 17:01:53  作者:南巷尾
  “放……放屁。”文琪意识渐渐昏迷过去却还下意识地还嘴,赵笙哭笑不得地扛起他的身体往外走。
  “结账。”赵笙费力地揽着文琪,侧斜着身子让他靠着自己好腾出手来拿手机。
  “先生,一共三千零二十八元,需要我帮您叫代驾吗?”
  赵笙好不容易按下指纹付了款,他长舒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不必了。”
  “诶你家在哪啊,我打辆车先把你送回去。”赵笙耸肩顶了顶靠在自己肩头的文琪,右手紧箍住他柔韧的腰好叫他不要滑下去。
  这腰也太薄了太软了吧,赵笙右手轻握了握手上的触感快速传递到大脑,大脑里随即冒出了这个想法。
  “唔……¥#%#”文琪嘴里嘟囔着。
  赵笙无奈地凑近去听,再次问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文琪不耐烦地大声喊道,他凑到赵笙的耳边嘴里又开始含糊不清,“你吵死了……¥#%”
  男人饱满柔软的下唇猛地蹭过赵笙的耳廓,带着酒气的气息灼热又暧昧一股脑地喷在他的侧脸,赵笙惊得伸手一推脸上立刻涨得通红。
  文琪头重脚轻的像是踩着棉花一般,被赵笙这么一推哪里站得稳身子,摇晃了两下直接倒在了地上,他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啊。”他睁着迷离的眼睛指控道。
  “我……我……”赵笙也慌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快扶我起来。”
  文琪细白的手指撑在地上骨节处被冻得通红,他没轻没重地扑到赵笙身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餐厅在市中心正是白领们加班下班的高峰时候,冬夜寒风刺骨,赵笙绝望地听着文琪越来越绵长安稳的呼吸声,低头急躁地看向手机祈祷缺德地图能赶紧让他排到出租车。
  见李止白一点头项书墨什么都忘了,拎起他的袋子像是怕人跑了似的把东西往后座一塞,打了火就即刻上了路。
  项书墨像是不太安心,总要时不时地侧头看一眼李止白,到了等红绿灯的时候就更是变本加厉地盯着人不放,好像下一秒李止白就要变成一缕烟跑了似的。
  “绿灯亮了别看了,好好开车。”李止白低声斥道,他不敢偏头去看项书墨灼灼的眼神,心里总是惶惶不安,觉得似乎今晚有些不太妙。
  项书墨一向开车都很稳今晚却有些不同油门不要命地往下踩,要不是李止白提醒就该超速被探头拍到了,原本也就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被缩短到了十五分钟。
  车刚一停稳项书墨就一言不发地拎起李止白的东西下了车,李止白不解地望着项书墨的背影也急忙跟了上去,男人的脚步依然和往常一样稳健却似乎添了点急促的意味。
  大门被缓缓关上,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嘭”得一声好像是袋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李止白还没能适应黑暗的环境只是下意识顺着声音转过头去,霎时间他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背部被重重地压在门板上,垫在后脑勺的掌心散发着炽热的温度,耳边适时响起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李止白刚想开口湿濡猛烈的亲吻攫取了他的呼吸。
  李止白不住推拒的双手被项书墨一只大手就紧紧握住,不由分说地拉向男人的胸膛处,游走在腰际和臀尖的掌心也越来越不安分,几乎要扯开他的衣服,身前的项书墨像是饿了几日的猛兽让李止白心里没由来地升出一丝恐惧。
  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肆意地在口腔里掠夺起来,舌尖也被坚硬尖利的犬牙轻咬好了几下,李止白吃痛地轻叫了一声,微微张开的唇瓣倒是方便了项书墨。
  项书墨勾着李止白的舌尖轻轻舔舐,引诱着他伸出舌头来再一口含住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舌根,李止白猝不及防口中不断地分泌唾液甚至来不及吞咽只能缓缓从嘴角滑落。
  大手从凌乱的衣服下摆探上,精准地捻上乳尖肆意地亵玩,拉扯捻弄的酥麻让李止白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他快要承受不住嘴里溢出不明意味的轻哼声。
  不知过了多久,李止白几乎要透不过气来身前的桎梏才缓缓松开,小腿肚软得使不上劲来乳尖被捏得隐隐刺痛俏生生地挺立起来摩擦着胸前的料子,李止白倚着大门缓缓跌坐在地上。
  项书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衣衫凌乱,柔软的唇瓣被他吮得发红微张着喘着粗气,借着月光能发现那双清透的眼正迷蒙地望着他,他呼吸一窒蹲下身子抚过李止白的脸颊轻声问道:“去房间吗?”
  李止白混沌的脑子猛然清醒了过来,他摸了摸刺痛的下唇不满地瞪了一眼面前急色的男人:“不去,我要去客房睡。”
  他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倔强地往前走,一个眼神也没有给站在玄关处的项书墨。
  项书墨为难地看着已经隆起的身下,他才发觉自己是太急躁了。
  “小白,客房还没打扫过呢睡不了人的。”他急忙跟了上去,走到一半才想起被自己仍在玄关的袋子。
  项书墨回身拎起袋子小跑着跟了上去:“家里也没有多余的被子了,小白……小白,你就睡主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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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项:我错了下次还敢(bushi
 
 
第47章 电话
  缺德地图最终也没能叫上车,还是赵笙运气好看着上一个乘客下了车这才能抢到一辆出租。
  “喂,你家在哪?”赵笙一手托着文琪的后腰一手打开出租车后座车门,费力地把缠在自己脖子上像八爪鱼带着吸盘的手扯了下来。
  “文琪,快醒醒!!”
  文琪一坐进去就扭头歪倒了身子,脑袋砰得一声磕在玻璃上,饶是这样他也没有一点要苏醒的意思。
  赵笙倒吸了口凉气连忙把文琪扶起来,借着路灯发现文琪的额角红了一小块,赵笙敷衍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两下。
  这可不能撞傻了吧。
  “滴——滴——”后头的车催促了起来。
  “小哥快点啊,这是路口不能久停的。”前头的司机师傅瞅了一眼后视镜着急地说。
  赵笙张望着前面的路,这条路他并不常来为难道:“师傅您就先往前开吧,绕两圈也行。”
  他向后坐了坐好让文琪靠的舒服些,掏出手机给李止白拨了电话。
  “喂,赵笙。”
  对面李止白的声音很不自然,好像是刻意压低了音量,赵笙疑惑地问道:“你在哪,怎么这样说话?”
  “噢我在青旅拼房的室友都睡着了,你怎么了。”李止白随口扯了两句把话题带回到赵笙身上。
  赵笙没有怀疑,他侧头看着躺得歪七扭八的文琪一个头两个大:“止白,你知道……文琪住哪吗?”
  “这……这我哪知道,”李止白愣住了,“文琪住哪你问他不就好了,我有他联系方式。”
  “我不用他号码,他现在喝醉了在我身边躺着……”赵笙还没说完对面就响起李止白的一声惊呼,他刚想开口询问,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听筒里传了过来:“临江路月湖苑340号。”
  “床铺好了,去睡吧。”赵笙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紧接着电话就被掐断了。
  赵笙看着被挂断的界面愣了许久,那是项书墨。
  “小哥你知道地址了吗,我这都绕了一圈了。”师傅的问话将赵笙的思绪猛地拉了回来。
  赵笙抬起头轻声说道:“哦,师傅去临江路月湖苑340号。”他缓缓地将自动熄屏的手机揣回兜里,身侧垂着脑袋昏睡过去的文琪终于支撑不住身子彻底仰躺在他的腿上,飞驰而过的一盏盏路灯透过车窗落在赵笙的侧脸。
  能让止白这样不顾一切朝他奔去的也只有项书墨了吧。
  赵笙忽然觉得自己做的一切实在多余。
  “你的衣服都还在主卧,明天我帮你一起收拾。”项书墨把手机递还给李止白,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因为这通电话减淡,可在医院的时候这两人势如水火的样子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李止白干笑了一声像是心虚似的说了句废话:“是赵笙找琪哥喝酒。”
  他话刚说话就懊恼地补了一句:“我是说就琪哥那酒量不会出什么事吧?”
  “紧张什么,”项书墨好笑地把李止白小动作不断的手握在手心里,“有赵笙在,你还信不过他?”
  “而且我有那么小心眼吗?之前在地下车库他那样抱着你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啊。”项书墨俯身故意凑到李止白面前,认真地盯着他,满意地看着李止白渐渐慌乱不知所措的神色。
  “你敢!他是我兄弟。别凑我这么近。”李止白圆溜溜的眼睛紧张得乱眨,他撇开脸伸手轻推了一把。
  自从再见到项书墨,他的眼里总是含着满满的笑意,细看去微抿的嘴并没有扬起可是眼角眉梢上却好像一直挂着笑,一瞧就能让人发现项书墨的好心情,也是这样的笑让李止白招架不住,弄得仿佛他是个闹脾气离家出走的小朋友一样。
  眼前的大山岿然不动反而朝李止白近了一步,又一步,男人的眼底带着李止白熟悉的欲色在他的唇角逡巡,李止白退了半步下意识伸舌舔过干涩的下唇。
  柔软的唇泛着自然健康的水红色,被湿润后更像是裹着蜂蜜的草莓果冻,项书墨微微弯腰张嘴用舌尖卷过,品尝似的舔咬了一口。
  “晚安。”
  客房的房门被轻轻带上,李止白呆愣在原地伸手抚过还留有余温的下唇,他差点以为又要被项书墨生吞活剥了。
  临江路里市中心不远,师傅开了一会就找到小区最里面的430号。
  “师傅劳您等等啊,我把他弄到房间里就来。”赵笙仰着身子,睡在他颈窝的文琪每呼吸一下都是在煎熬他,赵笙哪都不怕只有脖根和耳朵最怕痒痒。
  “害不急都这时候了,我在这抽支烟你慢慢来。”师傅扯着嘴笑了笑。
  赵笙拧着眉心觉得师傅的笑不同寻常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甩了甩头侧头看向熟睡的文琪,赵笙无奈只能微弯腰身用手臂穿过文琪无力的腿弯,发力将人打横抱起。
  他上下轻掂了掂,心里默默疑惑这近一米八的大男人饭都吃哪去了。
  赵笙稳稳地走向门口,看见门锁他的脸直接垮了下来,只想立刻把抱着的人抛下坐车跑路。
  “虹膜识别,果然是大明星。”
  赵笙研究了半天发现除了虹膜识别也只剩密码解锁了,想按指纹都没有。
  这会儿要给止白打电话他可一点儿都不乐意,赵笙气急败坏地抱着文琪回到出租车上。
  “师傅,去兰槐公寓。”
  这一觉文琪是睡得舒坦了赵笙却折腾到了半夜,看着滚进大床里侧安睡的文琪,赵笙长舒了口气,他来不及开灯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
  抬起手腕一看表,已经一点半了。
  玻璃杯轻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陷在床里的人已经不安分地翻着身想要褪下大衣外套了。
  “真是个祖宗。”赵笙没好气地抱怨着,却还是绕到床尾帮人脱下鞋子。
  赵笙随手把脱下来的皮鞋扔在地上,伸手去帮他脱大衣外套,没成想文琪竟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一瞬间四目相对,赵笙僵住了,伸出的手不知道是该收回还是继续。
  “我,你……你刚刚要脱衣服,我帮你……”
  “水——我想喝水。”酒劲上来了的人说话总是含含糊糊的,文琪说完咂了咂嘴又把眼睛闭了回去。
  赵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松一口气,他无奈地转身倒了杯凉白开捞起文琪的身子,比起尴尬的对视赵笙此时倒更希望这祖宗能安安稳稳地睡死过去,就算当佣人任劳任怨地伺候这个酒鬼也好过清醒的时候跟他呛声。
  水杯刚碰上文琪的嘴唇就被一巴掌挥到了床上,赵笙没想到一个醉鬼能有这样的准头和力气,一时间能没防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灰色床单上的水渍越晕越大,他连忙把湿淋淋的杯子放到一旁,头痛地抹了抹湿掉一半的裤子和还盛着水的床单,直呼救命。
  “这是我的主卧也是最后一张床,要是你再敢作妖我就让你夜宿街头了。”赵笙压住文琪的身子轻掐着他的肩膀骑了上去,他咬牙切齿地用手指指着男人狠狠地警告,然而给他回应的只有悠长的呼吸声。
  赵笙泄了气认命地帮他脱下已经沁湿到最里面的毛衣和衬衫,看着他身上突兀的长裤开始犯难,这到底是脱还是不脱。
  不脱,裸着上身却正正经经地系着皮带穿着长裤睡觉,这也太奇怪了。
  脱了,等会他上床睡觉的时候不是更奇怪?
  赵笙思索了片刻转身打开衣柜翻找起来,他找了了半天才翻出一条压箱底的花短裤来给文琪套上,五分裤套在男人的身上却变成了七分裤倒也算刚刚好了。
  看着一地的衣服裤子,赵笙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转身倒在床的另一侧长叹了口气。
  躺会再收拾吧。
  床有一米八两个人躺倒也不算拥挤,赵笙望着天花板,下午的事情一点点浮现在他的眼前。
  赵笙看得出李止白的为难,他一直是个要强的人,项书墨一切贴心都让李止白变得更加患得患失,因为从来没得到过所以害怕拥有。
  那年寒假李止白留在上海实习,面试的设计室本来就小,一个月的实习工资还没在咖啡店赚得多,本来李止白计划好了留校通勤不过半小时,却没想到设计室突然换了个办公楼租,那地方离学校坐地铁都足足有一个半小时,更不用说中途还要坐公车。
  赵笙好说歹说才把李止白留在了这间公寓,中途无数次截下来要偷偷跑去青旅民宿的李止白,甚至因此吵过架,当然是赵笙单方面的生气。
  赵笙这才渐渐懂了,为什么两人刚刚熟悉起来之后李止白会刻意地保持距离,为什么李止白从来不愿意欠他任何东西,人情也好金钱也好。赵笙跟他谈了许久,最终的结果换来的还是李止白包他下个月的伙食费,赵笙一口应了下来,他自然是不差那点钱,只要能让李止白舒心一点什么都好说。
  可惜一切因为项书墨的出现都变了,当时赵笙焦头烂额地处理这家里那群白眼狼的破事,还没来得及劝李止白搬来跟他同住就被项书墨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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