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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5 09:15:59  作者:漱己
  故而,孩提之时,原身被生母饿得面黄肌瘦,加之总是挨打,养成了畏畏缩缩的性子,终日佝偻着背脊。
  同窗中有人不怀好意,给原身起了“丑八怪”这一外号。
  原身便轻易地沦为了书院中出名的丑八怪,受尽了冷嘲热讽,排挤欺凌。
  生母唯恐被其生父发现,从不打原身的脸,且坚称原身是因为先天不足的缘故,才会长得瘦小孱弱,精神萎靡。
  原身不堪忍受,终是不顾生母的威胁,向生父告状,这才逃离了生母的虐待,被生父带在身边抚养。
  原身心里却因此落下了病根,最怕旁人觉得他是丑八怪。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旁人如若多看他一眼,即使对方一言不发,他都会认定对方在腹诽他貌若钟馗。
  十五岁那年,原身生了一场大病,弥留之际,生父为了保住他的性命,辗转找到了师尊,恳请师尊救原身一命。
  师尊收下了原身,不知为何,原身病愈后,容貌一日较一日昳丽。
  尚未及冠,原身便已成了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
  此前,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皆为女子所有。
  不过原身并不满足,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原身开始勾引能入得了他眼的男子。
  之所以是男子,而不是女子,是因为原身患有断袖之癖。
  原身善于操控人心,周旋于一众才俊之间,游刃有余。
  单单这玄心宗内,便有不下十人与他有染,包括师兄、师叔,乃至师祖,只眼前这师尊,任凭原身使出百般手段俱不为所动,反而常常教导原身要自尊自爱。
  起初,原身仅是驱使着爱慕者们为他取灵石,摘仙草……偶尔挑拨他们争风吃醋,后来,原身厌倦了过家家一般的乐子,进而设计他们互相残杀。
  于原身而言,对方一旦对其动了心,便索然无味了,是以,原身最上心的便是师尊。
  一日,原身的真面目被爱慕原身的仙尊发现了,仙尊已然为原身入了魔,自然失去了原本的悲悯之心,毫不犹豫地将原身做成了炉鼎,日夜采补,致使原身日渐衰弱,终至一命呜呼。
  兴许昨夜原身不是险些被魔修侵/犯,而是意欲同魔修共赴巫山,却被师尊搅了好事。
  但是倘若如此,原身为何会昏迷?
  他既能夺了原身的舍,便意味着原身已死于昨夜了罢?
  那么,原身是被魔修害死了?
  不过从师尊的态度看来,原身应当尚未对师尊下手。
  原身可能还未开始勾引男子?
  昨夜,魔修企图强取豪夺,原身抵死不从?
  他满腹疑窦,朝着师尊道:“多谢师尊救了徒儿一命。”
  倘若他并未记错,师尊应该唤作“沈听檀”。
  沈听檀尽管收了宋若素为徒,但平日里极少亲自教导宋若素,甚至连宋若素的面都不常见。
  经过昨夜一事,他甚是内疚,决定好生教导宋若素,使宋若素至少有能力自保。
  宋若素的容貌过于出众了,如若不能自保,这容貌便是祸害,不如丑无盐。
  之前,他以为只消宋若素不出玄心宗,理当安然无虞。
  岂料,那魔修色胆包天,竟敢擅闯玄心宗。
  玄心宗并非任人来去自由之地,那魔修能不惊动一人,怕是早就潜伏于玄心宗内了。
  昨夜,他已将那魔修打成了重伤,而他自己亦受了轻伤。
  那魔修的实力不容小觑,想必死不了,恐会卷土重来。
  “不必言谢,保护徒儿原就是为师的职责所在。”他又歉然地道,“为师只顾自己修炼,却忽略了你,对不住。”
  宋若素摇首道:“师尊两次救我于危难之中,我感谢师尊还来不及。”
  原话本中,原身在沈听檀这个师尊面前很是乖巧,而他最为擅长之事便是佯作乖巧。
  沈听檀打算将玄心宗上上下下彻查一番,遂抚摸着宋若素的脑袋道:“若素,你好好歇息罢,为师明日再来探望你。”
  “嗯。”宋若素已记不得自己究竟有多少年不曾被人摸过脑袋了。
  大抵是因为原身心悦于沈听檀之故,他打心底亲近沈听檀,眼眶甚至发烫了。
  他是宋家的长子,是宋若翡的兄长。
  “长子”,“兄长”皆有一个“长”字。
  过了蹒跚学步的年纪后,再也没有人将他当做孩子,而是处处以成人的标准要求他。
  他目前的这身皮囊分明已及冠了,沈听檀却摸了他的脑袋。
  这是对待孩子的方式罢?
  他早已不是孩子了,但他想做个孩子。
  陡见宋若素双目生红,沈听檀紧张地收回了手:“为师弄疼你了?”
  他性子沉闷,与所有徒弟都是就事论事,从不亲昵,这是他第一次摸徒弟的脑袋,手势僵硬,他自认为这是表达安慰的方式。
  “不疼。”宋若素坦率地道,“我喜欢被师尊摸脑袋。”
  他已有许多年未曾这般坦率了,话说出口,自是有些不自在。
  沈听檀以为自己听岔了,向宋若素确认道:“你喜欢被为师摸脑袋?”
  宋若素郑重其事地道:“对,我喜欢被师尊摸脑袋,师尊以后可以多摸摸我的脑袋。”
  沈听檀从未被提过这样的要求,怔了怔,才答应下来了:“好罢。”
  宋若素满足地笑道:“多谢师尊。”
  沈听檀又摸了摸宋若素的脑袋,便转身离开了。
  待沈听檀走远了,宋若素才下得床榻,好奇地环顾四周。
  上一世,他身为宋家备受期待的长子,所住的房间自是富丽堂皇,这房间虽然及不上,却也不差,雅致得很,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
  玄心宗位于玄心山之颠,玄心山并无任何值钱的物产,整个玄心宗是以替人降妖除魔为生的。
  委托者若是官府,官宦,或是商贾,可多得些报酬;委托者若是寻常百姓,有时候,非但一文不取,反而会救济一二。
  原身却时常打着降妖除魔的名头,行风流之事。
  他将这房间细细地看了一番后,猛然想起了弟弟,不知弟弟如何了?
  他穿入了话本中,弟弟是否亦会穿入话本中?
  倘使弟弟亦穿入了话本中,他与弟弟能否再见上一面?
  他拥有了一个疼爱他的师尊,弟弟能否拥有疼爱他的父母?
  他正想着弟弟,房门突然被叩响了。
  他收起思绪,行至房门前,低声问道:“是何人?”
  外头那人亲热地道:“若素,是大师兄。”
  宋若素当即开了门,映入眼帘之人相貌堂堂,只是稍显油腻,确如原话本中所写。
  不过大师兄的戏份不多,他一时间想不起这大师兄的名字了。
  大师兄探过手去,覆上了宋若素的右颊,轻佻地道:“若素,你想念大师兄了么?”
  宋若素登时一阵反胃,下意识地拨开了大师兄的手。
  下一息,他忐忑地心道:大师兄莫不是已看破我并非原身了?
 
 
第三章 我既非断袖,怎能亲大师兄?
  他不过是一缕不知何故借了这具尸身的鬼魂,倘若不幸被大师兄看破,后果不堪设想。
  大师兄咄咄逼人,鼻尖几乎抵住了宋若素的鼻尖,复又问道:“若素,你想念大师兄了么?”
  除了弟弟之外,宋若素从未跟其他人如此靠近过,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跌落在他面上的吐息,灼热得令他不适。
  大师兄亦是原身的入幕之宾,不知原身与大师兄发展到哪一步了?
  他本能地急欲后退,好容易才控制住了双足,假使原身已与大师兄有过鱼水之欢了,后退显然不合常理。
  为了活命,他可曲意逢迎对方,但决计做不到婉转承欢,他宁愿再死一回。
  做出决定后,他立即后退一步,以脱离大师兄的吐息。
  他紧绷的皮肉稍稍缓解,这时候,他眼尾的余光扫到了桌案上头的茶盏与茶壶,遂朝着桌案走去了。
  他佯作口渴,将茶盏斟满,一饮而尽后,方才迤迤然地道:“我自然想念大师兄。”
  大师兄垂涎地盯着宋若素由于饮茶而微微仰起的脖颈,待宋若素放下茶盏,他逼至宋若素面前,勾了勾唇角:“那便好,大师兄出门一月有余,若素待大师兄生分了不少,大师兄还以为若素早已将大师兄忘记了咧。”
  出门一月有余?
  这大师兄难不成是受到了原身的驱使,才出门一月有余的?
  宋若素含笑道:“我岂会忘记大师兄?大师兄多虑了。”
  大师兄面露喜色,继而神神秘秘地道:“这回出门,大师兄给若素带了一样礼物,若素且猜猜是甚么礼物?”
  大概是灵石、仙草、神兽之类的罢?
  宋若素隐约记得这大师兄是自命不凡的性子,断不能泼其冷水,故而期待地道:“大师兄高深莫测,我哪里猜得中具体是甚么,但我认为大师兄既然特意将其带回来给我做礼物,定是举世罕见的宝物。”
  大师兄满意地道:“的确是举世罕见的宝物,若素亲大师兄一下,大师兄便将宝物双手奉上。”
  由大师兄这一要求推断,原身应当并未与大师兄有过云雨之事,兴许连接吻都不曾有过。
  宋若素乍见大师兄喉结蠕动,又被大师兄色眯眯的眼神笼罩着,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根本不想要礼物,只想这大师兄赶紧出去。
  大师兄见宋若素迟迟不答应,质问道:“只是亲一下罢了,有这般为难么?”
  宋若素实在是亲不下去,却无法直截了当地拒绝。
  原身长袖善舞,能同时将一众男子拿捏于鼓掌之中,但他做不到。
  要是换作原身,定有千百种法子拒绝罢?
  大师兄迫不及待,一手掐住宋若素的下颌,一手捧住宋若素的后脑勺,即刻覆下唇去。
  宋若素不及思忖,已从大师兄的掌控中挣了出来。
  大师兄猝不及防,气急败坏地道:“宋若素,你莫不是有别的相好了?”
  宋若素全然不知原身是否有别的相好了,生怕自己现下否认了,不日便会露馅,遂沉默不语。
  “你果真有别的相好了。”大师兄以为宋若素默认了,顿时双目发红,“噗通”跪下身去,一把抱住了宋若素的双足,“若素,你分明答应过大师兄,只要大师兄为你取一样举世罕见的宝物来,便实现大师兄的一个愿望。”
  至此,宋若素终于确定大师兄还不是原身的入幕之宾。
  “其实我并非断袖。是我言行不当,害得大师兄误会了,对不住。”宋若素歉然地道,“我既非断袖,怎能亲大师兄?”
  大师兄又震惊又失望:“你并非断袖?是我会错意了?”
  宋若素正色道:“我当真并非断袖。”
  大师兄苦苦哀求道:“若素,你是骗大师兄的罢?大师兄哪里做得不够好?你且说出来,大师兄马上就改。”
  宋若素低下/身去,想要扶大师兄起来,大师兄死活不肯起来。
  他转而利落地拨开了大师兄覆于他双足上头的一根手指。
  然而,他这副身体的修为不如大师兄,大师兄一有防备,他便拨不开第二根手指了。
  “劳烦大师兄松……”他尚未说罢,大师兄的身体赫然膨胀了起来,须臾间,大师兄浑身上下的皮肉齐齐爆裂,从中迸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他呆立着,耳侧尽是肉块重重地砸在地上的声响。
  他未曾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整个人难以自已地瑟瑟发抖了起来。
  这个他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大师兄死了。
  根据原话本所写,大师兄虽然算不得善人,亦算不得恶人,不该有此下场。
  他适才只是想将大师兄赶走,并不愿见大师兄丧命。
  他正不知所措着,有一人行至他面前,温言道:“若素,莫怕。”
  这把嗓音他不久前曾听过。
  他抬首一望,果然是沈听檀。
  沈听檀一手捂住宋若素的双目,一手用帕子拭去宋若素面上沾染的血液,才扶着宋若素出了房间。
  而后,沈听檀折返回去,细细查看着碎尸。
  他是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匆匆赶来的,他完全看不出碎尸生前的样貌,当然识别不了碎尸的身份,但他能断定其死因是中了剧毒。
  他衣袂一挥,变出了一副棺材来,紧接着,尸块乖觉地悉数飞入了棺材之中,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
  他尚且不知这剧毒是如何传染的,以防万一,当即对宋若素道:“若素,进来更衣罢。”
  宋若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要回过身去,忽而听得沈听檀道:“莫怕,为师已收拾妥当了。”
  他回过身去一瞧,触目惊心的碎尸确实不见了,凭空出现了一副棺材,棺材必然是沈听檀变出来的,而碎尸必然在棺材里头。
  沈听檀提醒道:“切记勿要碰触衣衫上的血迹。”
  宋若素颤声道:“我如果碰触了衣衫上的血迹亦会爆体而亡么?”
  沈听檀回道:“为师不知,但小心为上。”
  大抵是不会的,不然,仅凭面上沾染的血液便足够教宋若素爆体而亡了。
  宋若素行至顶箱柜前,打开抽屉,欲要从其中取一身干净的衣衫,手指却不听话,好一会儿,才勉强捏住了点衣襟。
  沈听檀见状,拿起一身衣衫,塞入了宋若素怀中。
  “多谢师尊。”宋若素面无人色,转过身,往屏风后去了。
  沈听檀背过身去,心道:若素在一日之间受了两次惊吓,委实可怜。
  宋若素费了好一番功夫,终是换下了身上的血衣。
  悉悉索索的动静骤然停止了,沈听檀发问道:“若素,你可换好了?”
  “师尊,我已换好了。”说话间,宋若素已出了屏风。
  沈听檀踏入屏风后,手指一点,引来烈火,焚烧了血衣后,才问宋若素:“若素,你能告诉为师,死者是何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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