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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5 09:15:59  作者:漱己
  他欢欣雀跃地道:“师尊早于弟子千年降生,却始终孤身一人,便是为了等待收弟子为徒,与弟子结为道侣。”
  “若素所言极是。”沈听檀对于结道侣一事没甚么兴趣,一直到从“往生镜”中见到少年。
  不行,他不能再想着少年了,这对于宋若素不公平。
  他须得赶快将少年忘得一干二净。
  他并不想做三心二意的薄幸郎。
  宋若素抓了沈听檀的手,一指一指地没入了沈听檀的指缝:“弟子心悦于师尊。”
  “为师知晓了。”沈听檀用空暇的左手将自己与宋若素擦拭干净后,却发现宋若素盯着他不放。
  宋若素好奇地道:“修炼能使之产生变化么?”
  沈听檀据实道:“为师自成年后,便是如此,不知修炼是否能使之产生变化。”
  “弟子还以为只要弟子努力修炼,总有一日能与师尊一较高下。”宋若素又问道,“时隔多年,师尊感受如何?”
  “为师很舒服。”沈听檀毕竟是风华正盛的男子,舒服是舒服的,但并没有舒服到欲罢不能。
  “师尊看起来好像在撒谎,师尊太冷淡了。”宋若素以手指丈量着沈听檀的腰肢,“师尊的腰肢如此诱人,师尊却如此冷淡,委屈这腰肢了。”
  “对不住。”沈听檀歉然地道,“也许为师更适合修无情道。”
  “倘使师尊修无情道,弟子定会破了师尊的无情道。”宋若素一把拥住了沈听檀,在沈听檀面上落下一阵啄吻,“师尊已答应与弟子结为道侣了,弟子才不会让师尊逃了去。”
  “为师为何要逃?”沈听檀忧心忡忡地道,“若素,合欢蛊如何了?”
  宋若素答道:“并未发作,今夜理当不会发作了罢?”
  “那便好,已三回了,太多了。”沈听檀扬声唤了小二哥送热水来。
  宋若素不解地道:“师尊为何不变出热水来?”
  “万事万物都不可能凭空变出来,为师为瀚海变的棺材其实质是若素窗外的一枝梅,所以为师后来命霄儿下山另买了棺材,而为师为纪千离变的棺材其实质是一株荒草。为师先前为若素变的凉水则是屋檐下的冰棱。”沈听檀正色道,“而今我们身处山下,尽是凡人,应当与凡人一样生活,勿要引人起疑,以免多生事端。”
  “弟子受教了。”宋若素环住了沈听檀的后颈,“在热水送来前,师尊能教弟子如何接吻么?”
 
 
第二十七章 于弟子而言,师尊本身便是……
  “为师不懂该如何接吻。”沈听檀为难地道,“除了若素,为师不曾与任何人接过吻。若素先前不是说过会努力让为师喜欢与若素接吻么?还是由若素来教导为师罢。”
  “师尊当真是贞洁烈女,苦等千年,只为了任弟子采撷,弟子便不客气了。”宋若素言罢,顿觉自己得意忘形了,怯怯地瞧着沈听檀道,“弟子愈来愈没规矩了,请师尊恕罪。”
  沈听檀不解地道:“这算是没规矩么?为师还以为若素是在与为师调/情。”
  “师尊认为这是调/情?”宋若素见沈听檀颔首,长舒了一口气,“弟子怕是会一日较一日得寸进尺,师尊若是觉得弟子过度了,定要提醒弟子,弟子并不想惹师尊生气。”
  “好,接吻罢。”沈听檀阖上了双目。
  宋若素垂首吻住沈听檀的眉心,继而迤迤然地向下而去,贴上沈听檀的唇瓣。
  沈听檀思及宋若素曾在吻他时向他讨要回应,遂在宋若素磨蹭他的唇瓣之际,主动蹭了蹭宋若素的唇瓣。
  宋若素的唇瓣分外柔软,他无从比较,竟莫名其妙地认定旁人的唇瓣定然及不上宋若素柔软。
  宋若素抓了沈听檀的手,放于自己腰身上,方才潜入了沈听檀松懈的唇齿。
  沈听檀一下子便尝到了自己的滋味,分明与宋若素的滋味差不离,却觉得宋若素的滋味要好一些。
  宋若素自然亦尝到了自己的滋味,显然这滋味不会因为修行而改变。
  一吻未罢,房门陡然被叩响了,沈听檀为自己与宋若素穿上衣衫,又拉下了床帐,才扬声道:“进来罢。”
  小厮提着一桶又一桶的浴水注满了浴桶,待小厮走后,沈听檀将宋若素打横抱起,放入了浴桶中。
  宋若素面红耳赤地道:“师尊不与弟子一道沐浴么?”
  沈听檀摇首道:“不可。”
  宋若素瘪了瘪嘴巴:“师尊嫌弃弟子么?”
  沈听檀解释道:“这浴桶太小了些,为师倘使与若素一道沐浴,恐怕得肌肤相亲,若素今夜一连出了三回,万一再出第四回便不好了。”
  宋若素做出一副风流模样,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慎言。”沈听檀摸了摸宋若素的额发,“乖些。”
  “师尊小气得很。”宋若素自然明白沈听檀是为自己着想,并不坚持。
  沈听檀自去打坐了。
  沐浴罢,宋若素故意娇声娇气地道:“要师尊抱弟子起来。”
  沈听檀行至浴桶前,向宋若素伸出手去。
  宋若素抬手覆上了沈听檀的手背,随即犹如蛇一般,一寸一寸地朝上爬行,直至沈听檀的唇瓣,他以指尖轻弹这唇瓣,接着,指尖划蹭着沈听檀的肌肤,抵达了后颈。
  沈听檀由着宋若素作弄自己,突地被宋若素用力地一扣后颈,以致于上身没入了浴水中。
  宋若素在浴水中亲了一下沈听檀的唇瓣,便松开沈听檀,由着沈听檀直起了上身。
  沈听檀叹了口气:“若素,你是小孩儿么?”
  宋若素亦觉得自己幼稚,但更多的是想与沈听檀亲近。
  “弟子其实从未做过真正的小孩儿。”他从浴桶中站起身来,直视着沈听檀道,“弟子能在师尊面前做小孩儿么?”
  “你小时候受苦了。”沈听檀毫不犹豫地道,“你想做小孩儿便做小孩儿罢。”
  原身小时候受了不少苦,而宋若素自己亦受了不少苦。
  在被自己夺舍之前,原身十之八/九便已过世了,不知是否重新投胎了?
  望原身下一世能拥有父母的疼爱。
  “师尊,弟子……”假若对沈听檀坦诚自己并非其真正的徒儿,沈听檀会作何反应?
  沈听檀对于他的疼爱、纵容、保护……俱是建立在自己是其徒儿的提前上的。
  沈听檀一旦得知真相,是否还愿意服下雄蛊?是否还愿意与他结为道侣?是否会将他赶出玄心宗?
  他被自己的假设惊出了一身冷汗。
  沈听檀迟迟等不到宋若素往下讲,主动问道:“若素你想说甚么?”
  宋若素定了定神:“师尊,弟子心悦于你。”
  “为师知晓了。”沈听檀将宋若素从浴桶中捞了出来,擦干后,穿上了亵衣、亵裤,抱回床榻上,盖好棉被,自己才沐浴。
  宋若素发觉沈听檀并未唤小厮来换浴水,登时心如擂鼓。
  待沈听檀上了床榻,他才故作冷静地问道:“师尊为何不换浴水?”
  沈听檀答道:“若素不是想与为师一道沐浴么?这样做勉强算是为师满足了若素的愿望罢。”
  宋若素埋首于沈听檀颈窝处:“师尊待弟子太好了些。”
  沈听檀想起有一事要问宋若素,轻抚着宋若素的背脊道:“若素白日里在‘拍喜’之时,见到木棍子、铁锹……皆是面不改色,为何见到竹条,却害怕了?能告诉为师么?”
  宋若素记得当时他害怕得揪住了沈听檀的衣袂,而沈听檀拍了拍他的手背,并没有说甚么。
  他对沈听檀说过弟弟被爹爹活生生地打死了,那时,他已然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了,但认为自己全无希望,自暴自弃,甚至想知晓沈听檀倘若发现他不是原身,会作何反应。
  但他现下不敢冒险了,遂沉默不言。
  “不想说便不说。”沈听檀弹指灭了烛火,“若素,歇息罢。”
  宋若素以四肢缠紧了沈听檀:“师尊,今日下了雪霰,应当快下雪了罢?”
  沈听檀并未瞧见雪霰,应是自己追着纪千离进了客栈后,下的雪霰罢?
  “嗯,应当快下雪了,到时候我们一道堆雪人罢。”他尚且记得自己与宋若素的约定。
  宋若素倾听着沈听檀的心跳声,慢慢地睡了过去。
  次日,他一睁开双目,便听见沈听檀道:“若素,下雪了。”
  他登地坐起身来,掀开床帐,向窗口一望,果真看见了纷飞的雪片。
  沈听檀提议道:“雪积得还不够厚,堆不了雪人,我们先送许姑娘回家可好?”
  “不好。”宋若素盯着沈听檀心口,“师尊身受重伤,我们再在这客栈住上几日罢,既不堆雪人,亦不送许姑娘回家。”
  沈听檀正欲出言,被宋若素以吻封缄了。
  宋若素愈发喜欢同沈听檀接吻了,根本吻不够,他与沈听檀皆不善接吻,但他充满探索欲,而沈听檀则会纵容着他。
  断断续续地吻了良久,宋若素才依偎在沈听檀怀中,说着情话:“弟子恨不得长在师尊身上。”
  沈听檀端量着宋若素的眉眼,含笑道:“若素委实黏人。
  宋若素气呼呼地道:“难不成师尊不喜欢被弟子黏着么?”
  沈听檀正色道:“为师只是在想,若素黏着为师,会不会觉得无趣?为师不通风花雪月,亦不懂如何讨若素欢心。为师自小便有些孤僻,能一日不说话。待为师长大,为师最为擅长之事便是修炼。”
  宋若素亦正色道:“才不会,师尊纵然一言不发,弟子亦不会觉得无趣。弟子并不需要师尊讨弟子欢心,弟子心悦于师尊,心悦的是原原本本的师尊,师尊不必为了弟子而改变自己。师尊既擅长修炼,待回了玄心宗,便教弟子修炼罢。往后,师尊闭关,弟子可以与师尊一道闭关。”
  沈听檀柔声道:“为师还以为如同若素这样的小孩儿会更喜欢风花雪月。”
  “弟子已不是小孩儿了,弟子已及冠了,到了能与师尊交/欢的年纪了。”宋若素热烈地向沈听檀告白,又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沈听檀的唇瓣,“于弟子而言,师尊本身便是这世间至高的风花雪月。”
  并非没有人向沈听檀表白过,但沈听檀全数充耳不闻,从不记得他们是如何表白的。
  宋若素的表白却教沈听檀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与风花雪月扯上关系,更何况是这世间至高的风花雪月了。
 
 
第二十八章 弟子倘使不是师尊的弟子,……
  宋若素轻啄了一下沈听檀的唇瓣,便从沈听檀怀中钻了出去,继而穿妥衣衫,对沈听檀道:“弟子去向许姑娘说明情况,师尊乖乖躺好。”
  宋若素一出去,便只余下沈听檀一人了。
  沈听檀早已习惯于一个人了,不知何故竟是觉得这客房,这床榻,这胸膛俱是空空荡荡的。
  不久,宋若素便回来了,手中还端着食案,食案上头放着两碗绉纱小馄饨,两碟煎饺。
  他将食案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而后在床榻边坐下,接着一手端起绉纱小馄饨,一手捏着调羹,舀了一只绉纱小馄饨送到了沈听檀唇边,道:“由弟子来服侍师尊用早膳罢。”
  “不必了。”沈听檀不习惯由他人服侍,方要从宋若素手中接过绉纱小馄饨,却是被宋若素瞪了一眼。
  宋若素没好气地道:“弟子明白这伤势于师尊而言,并不致命,但弟子想服侍师尊有何不可?”
  “没甚么不可。”沈听檀张口吃下了绉纱小馄饨,尚未咽下,便听见宋若素道:“弟子倘使不是师尊的弟子,师尊还会愿意与弟子结成道侣么?”
  沈听檀认真地道:“若素倘使不是为师的弟子,那么是为师的何人?”
  宋若素答道:“倘使弟子仅仅是寻常的商贾之子,与师尊萍水相逢呢?”
  沈听檀不假思索地道:“单单萍水相逢,为师应当不会愿意与若素结成道侣。”
  也是,换成自己,若是单单萍水相逢,自己亦不会为沈听檀断袖。
  宋若素意识到自己的假设全无意义,遂换了话茬:“许姑娘坚持要自己回家,不想麻烦我们。弟子放心不下,且雪日不便出行,便将许姑娘拦下了。”
  “若素做得对。女子孤身在外总归不安全。”沈听檀接了先前的话茬,“若素为何要做这一假设?”
  “弟子不想说。”宋若素沉默了下来。
  “不想说便不说。”沈听檀与宋若素熟稔起来是近来之事,出关前,他对宋若素了解不多,宋若素看起来有甚么埋藏于心底的秘密,因此备受折磨却不想或是不能说与他听。
  宋若素将沈听檀的那份早膳全数喂了沈听檀后,才埋首用自己的早膳。
  沈听檀素来笨嘴拙舌,宋若素不出声,他便不知该说些甚么了。
  搜肠刮肚间,他忽然闻得宋若素道:“弟子当真心悦于师尊。”
  “嗯,为师知晓了。”他目前无法回应宋若素的心意,便又这般答了。
  宋若素似嗔似喜地道:“师尊总是如此。”
  接下来的三日,雪下得一日较一日大了。
  宋若素与沈听檀不是在观雪、品茗,便是由沈听檀教授宋若素心法。
  于宋若素而言,修仙之道委实太难了些,他向来触类旁通,却听得一知半解。
  沈听檀谆谆不倦,并不因为宋若素的问题过于粗浅而敷衍了事。
  经过三日,雪积了厚厚的一层,沈听檀的心口勉强长上了,血痂子亦是厚厚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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