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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和5t5的抢崽日常(咒回同人)——非非非非

时间:2022-01-05 09:25:58  作者:非非非非
  伏黑惠转向父亲。
  “你这次出现,是来送我去禅院家?”
  面对儿子稚嫩的脸,甚尔果断道:“当然不。”
  从娃娃脸的只言片语中,他了解到自己以前是从禅院家逃出来的。
  能让他如此厌恶,那种封建家族八|九不离十,肯定是个堆满朽骨的停尸间。
  怎么可能把他花骨朵一样的惠惠埋进那种尸堆里?
  ——自己的儿子,那必然是跟着自己啊。
  甚尔很自信,他虽然一穷二白、居无定所,但他有的是本钱:力量、身手、脸,身体也算。
  不太光彩,但怎么着都够养活一个小孩了。
  “以后,你跟着我。”甚尔一巴掌揉在小男孩的刺猬头上。
  有些扎手,但触感意外地可爱。
  伏黑惠梗着脖子不肯被他按下去:“跟着你做什么?”
  “吃香、喝辣、赌马、赢钱。”甚尔捏捏儿子的肩膀,“把你这小身板练壮实。”
  “欠的钱怎么办?”伏黑惠又问。
  甚尔额角一抽:“等我有钱了……在那之前,先躲债、不,先旅游。”
  “我可以跟你流浪,因为我是你儿子。”伏黑惠认真而冷淡,“但津美纪是女孩,不可以过那种生活。”
  津美纪,就是刚才那个在楼上和惠惠招手的姑娘。
  “你小子……”甚尔有些讶异。
  小小年纪,责任心比当爹的还强。这么替人着想,这种温柔大概是从他母亲那里遗传的吧。
  和他不一样,惠以后一定会长成一个很棒的男人。
  甚尔心中五味杂陈,脸上咧嘴一笑:“你小子挺会泡妞的嘛。”
  伏黑惠明显生气了:“她是我姐姐。”
  小男孩明明在发火,脸却像个小大人一样板起来,瞳孔漂亮得像黑曜石。
  草,太可爱了吧。
  甚尔满心荡漾,刚想说什么,手掌却被人捏了捏。
  “父子情深,真令人感动。”五条悟这么说着,表情却依旧欠揍,“不过甚尔你是不是忘了问,我是来做什么的?”
  “拐卖?”甚尔没给他好脸色。
  “这是另外的任务。”五条悟竖起食指,“主要任务嘛,正如甚尔刚才所说,我是来讨债的~”
  他掏出一张长长长长的清单,末端直接垂到地上。
  “硝子的复活费、两年间为了维持甚尔生命体征的护理费、看守费、仪器费、医疗费……数目太多,只能由甚尔本人抵押,是无期卖身哦。”
  “等等,那些就算了,最后一条是什么?”甚尔蹲在地上,抓起清单末尾,“什么鬼东西那么贵?”
  只见最后一条欠款金额后,画着一个“无限”的符号。
  “那个啊,”五条悟笑得真心实意,“是赔给我的精神损失费和毁容费。”
  甚尔抬头,死鱼眼一掀,像看脑残患者一样看着他。
  五条悟撩开额角碎发,露出脑门:“甚尔在这里捅了一刀,我还以为会留疤呢,忧愁了一段时间。”
  随即他一脸骚包地笑道:“我可是无价之宝,赔个‘无限’不是理所应当嘛。”
 
 
第8章 包吃住 
  伏黑甚尔向来自诩厚脸皮。
  但他没想到,在自己苏醒之后的三天里,竟然见到一个比自己还不要脸的男人。
  他扬唇一笑:“呵。”
  五条悟:“你在笑什么?”
  甚尔:“笑我当年一刀把你捅成了个疯批,以后哪个女人敢嫁你?真是为民除害。”
  五条悟指指津美纪的方向,意有所指:“那也总比自己女人卷家当跑了的好。”
  甚尔醒悟。
  原来那女孩的母亲是跑了啊,幸亏他醒了,否则也不知道两个小孩要独居到什么时候。
  现在既然钱也被卷跑了,欠了一屁股债,比他还能打(暂时)的债主找上门来——那不如先跟着债主,给惠惠争取一个好点的生活。
  “所以,你要我怎么还债?”
  “唔,既然是卖身契,当然是随我的愿啦。”
  “……认真点。”
  五条悟挠了下脸:“接受身体检查、做零咒力实验,说不准还要做些祓除咒灵的任务……其余想到再提。”
  咒力、咒灵,这些词甚尔听得很耳熟,有个模糊的概念。
  反正对他来说,都是很轻易的事。
  ——至少比从娃娃脸那里抽出手容易得多。
  “吃住如何?可以带小孩吗?”这是他比较关注的事。
  “包吃包住,表现得好还有零花钱哦~”五条悟用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说,“养两只小动物有益身心的话也不错。”
  “随你的意,”甚尔道,“不过要给惠一个富裕的生活——反正你家里也堆满了钱,不是么。”
  “没问题。”五条悟痛快答应,“如果需要教学服务我也乐于提供,不过这些都要记在欠账上。”
  甚尔混不在乎地挑眉。
  反正欠款也是无限了,无限再加多少也是无限……
  “惠,怎么样,这个金主,不对、债主如何?”
  “随你的意。”伏黑惠道,“不过要带上津美纪。”
  透过墨镜,五条悟注视着这个男孩。
  很多次他都觉得,这男孩成熟得不像个小学一年级的孩子。而且……
  “惠这么可爱,如果不是你们长得太像,我还以为你被绿了呢,甚尔。”
  果不其然,一拳挥来,堪堪停在他鼻梁上。
  “哎,甚尔真不可爱。”
  五条悟笑嘻嘻地感叹道。
 
 
第9章 叫爸爸 
  我叫伏黑惠,父亲消失后母亲也相继离开,从一年前我就和津美纪姐姐相依为命。
  昨天的时候,我突然多了两个父亲。
  其中一个叫伏黑甚尔,说实话我对他没有半点印象,也不知道我和他之间除了长相以外还有什么相似之处。
  之前或许去哪里鬼混了,惹了一身伤。
  对于这个男人,我不打算与他产生除了儿子应尽的义务以外的任何关系。
  另一个名为五条悟,是我咒术方面的老师。但趁父亲和女医生离开之后,老师悄悄对我说,如果私下喊他“爹”,就给津美纪买新裙子穿。
  “……”
  我不明白,一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人为什么总喜欢当别人的爹。
  不过,眼前这只银卷毛墨镜大猫咪,心理年龄有没有到二十岁,还是个未知数。
  ……我开始担忧他到底能不能做个好老师了。
  由于我和津美纪跟着伏黑甚尔移居到咒术高专附近的院落,为了出行方便,我们转学到了住所附近的学校。
  转学第一天,班上号称“校霸”的同学踹翻了我的书桌。
  “喊爸爸!”他鼻孔朝天,气焰嚣张。
  ——明白了。
  五条老师要我喊爸爸,原来是通过欺压弱小来获得被尊敬的成就感吗。
  不久之后,“原校霸”付出了以貌取人的代价。
  “爸爸!我错了!”
  当他趴在地上的时候,我体验到了五条老师的心态。
  和之前一样,转校第一天我就成为了新的校霸。
  我将“心理年龄十岁以下的男性想当我父亲”这件事告诉了津美纪,姐姐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如果小学生把什么人当做追求对象的话,往往会把这种情绪误当做敌意,表现在行动上,就是抢夺这个人在意的东西,来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明白了。
  伏黑甚尔和五条老师,看起来像是旧相识。我并不了解他们的过往。
  如果说我是那个为了吸引伏黑甚尔而“被抢夺的东西”,姐姐设想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无论真实情况如何,五条老师的迷惑行为让我有了一个感悟。
  ——用六七岁小孩子的心态来揣测五条老师,真是意外的合适。
 
 
第10章 章鱼烧 
  这几日,五条悟发现,伏黑家的“小拖油瓶”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碍于身高差,小男孩虽然需要仰头看他,那双内敛的黑眼睛里却闪烁着对晚辈的关爱目光。
  也不知道小脑瓜里在想什么,总之怪可爱的。
  ……和他爹完全不一样。
  “五饼老师~”一个懒洋洋的成年男性嗓音传来,“所以怎么才能看到咒灵呢?”
  甚尔咬着半只章鱼小丸子,像个国中不良少年一样举起手。
  自从跟着金主混吃混喝之后,他完全把自尊心抛在了脑后,和儿子一起拜人为师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一方面他迫切地想要了解被遗忘的咒术界知识,另一方面——膈应娃娃脸真的令人身心愉悦。
  五条悟微笑:“上课不许吃东西哦,甚尔君。这样会影响教学质量的。”
  甚尔咽下,又插了另一颗小丸子,炫耀似的在五条悟面前晃了晃。
  “可是惠惠送给我的章鱼烧很好吃。”
  “不,”伏黑惠无语,“是你问我学校门口的章鱼烧怎么样……”
  “四舍五入嘛……诶!”
  甚尔还沉浸在和儿子“甜蜜”地扯皮中,忽然眼前一花,手中的章鱼烧盒子已经换到了五条悟手里。
  他有点呆怔:刚刚那是什么?瞬移?
  这娃娃脸还会瞬移?
  五条悟翘着大长腿,“嗷呜”一口吞掉了一颗章鱼小丸子。
  “唔好吃。”他瞥到呆滞的甚尔,瞬间捧腹嘲笑:“哈哈哈你那是什么蠢憨憨的表情?”
  其实一点都不蠢。
  这种不设防的状态下,男人失了锋利和玩世不恭的油滑,像个受到惊吓、偏又想掩饰震惊的大男孩,看起来竟有一点点点的可爱。
  五条悟玩味地舔掉了嘴角沾上的酱料。
  下一秒,手中的章鱼烧盒子被粗暴地夺走。
  “是有些难以置信,”甚尔恢复了一贯的从容,“没想到堂堂五条少爷还有吃剩饭的爱好。”
  五条悟笑嘻嘻道:“当然了,毕竟是来自我‘珍贵的学生’的章鱼烧嘛。”
  他没有明指是哪个学生,导致伏黑父子都被恶心了一把。
  甚尔勾了勾手指,凶神恶煞地笑着:“过来,再让老师尝尝学生‘珍贵的拳头’。”
  “嗯,正好活动活动筋骨。”五条悟说,“惠!该上实战课了哟~”
  一阵鸡飞狗跳中,伏黑惠心里叹了口气。
  又来了。父亲和老师简直天天要争抢点什么才能过日子。
  ——果然津美纪的猜测没错。
  这种情况她是怎么说的呢?
  ……师生play?
 
 
第11章 友人帐 
  相比于高专二十四小时拆迁部队轮番轰炸,伏黑惠的校园生活要平静得多。
  他走在走廊里,其余学生都会自动避开到两侧,留给他一条宽阔的路。
  ——一个初入学就轻松干掉前任老大的陌生转学生,不会有人愿意主动接近,免得惹上祸事。
  所以到现在为止,伏黑惠从来没有任何朋友。
  但他并不怎么在意。
  讲台上的国文老师咳嗽一阵,缓了过来:“粉笔灰真是呛人啊……”
  其实并不是粉笔灰。
  在伏黑惠眼中,国文老师鼻子上黏着一朵丑陋的黏液大花,不断喷发出带毒的花粉。
  四级咒灵,可能呆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再持续下去的话,或许会患上鼻炎。
  患上鼻炎,就不能讲课了。
  阳光下,伏黑惠做出一个奇异的手势,影子映在课桌上,像犬类的鼻吻。
  “啊啊……啊!”
  前桌的男孩忽然惊喊一声,向后重重一靠,顶歪了伏黑惠的课桌。
  影法术被打断,两个人课桌上的铅笔橡皮掉了一地。
  课堂安静了一瞬,随后是窃窃私语声。
  “又发疯了。”
  “是想引起老师的注意吧。”
  “幼稚鬼。”
  伏黑惠抬眼看前桌的男孩,男孩容貌清秀,无论是发色还是瞳色都很淡,吓得脸色苍白,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真少见,前桌竟然比他还没朋友。
  而且看那反应,难道前桌刚才也看见咒灵了吗?
  “对不起!”男孩小声道歉,脸蛋因窘迫而泛红。
  他将课桌拉回原位,捡起文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伏黑惠掉落的铅笔放还到他课桌上。
  像一只羊羔试探着伸出蹄子,踩了一下小黑豹的领地,怕得浑身发抖。
  伏黑惠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弯下腰从自己椅子底下捡起前桌掉的橡皮,递到他手里。
  “没关系。”伏黑惠放轻声音,“不用怕。”
  前桌睁大眼睛,看起来很惊讶,然后露出了一个很温馨的笑:“谢谢你。”
  他笑起来的时候,更像太阳底下晒暖毛的羊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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