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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万里(古代架空)——好大一坨兔子

时间:2022-01-06 10:45:54  作者:好大一坨兔子
  顾云河悻悻道:“三哥你又不是不知,我那一爬字,帮你写了也是平白挨骂。不若我叫四哥和五哥来吧!”
  顾星河就没指望他什么:“行了吧!你少让我挨几顿骂,我就谢天谢地了!”
  顾云河讪讪道:“三哥,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能想到你都快弱冠了,还要跑去小叔叔房里睡。”
  说到这,毕竟是小孩子,顾云河不禁好奇的问道“难不成三哥你真是不敢一个人睡?”
  顾星河作势要打他,他急忙缩着脖子跑走了,嘴里一连串的讨饶。
  没了顾云河在一旁打扰,顾星河又觉得耳边过分清净,脑子里七想八想,不由得转到顾清章身上去了。
  若是说起他对顾清章的心思,纵是说上个三天三夜,如顾云河这般的人物,也未必能够理解一二。
  不只是他。这世上,恐怕也难有一人可以理解。奈何并非女儿身,不然他就——他就——这些个假设做不得数,顾星河只得在心中重重叹息。
  难得的休沐,却见不到顾清章,平日里更是奢望。古人常说一处相思,两处闲愁。对于顾星河,那是愁上加愁。
  戌时,顾清章总算回来了。他两只耳朵早就竖了起来,一听外面有什么风声,立刻飞快地跳下床,奔了出去。
  下人们都说,七爷一身酒臭味,怕是喝的不少。
  顾星河心里气不过。明明就不会喝酒,偏要学那些人,逞什么能?
  下人们进进出出,伺候着顾清章沐浴更衣。顾星河站在门外,气恼的有心离去,索性便不看他这幅样子,可又抵不过心软,眼睛控制不住的一直瞅着被服侍着躺下的顾清章。
  这厢顾清章一回头,便看到顾星河站在门外,身上只披了件外衣,连忙唤他:“阿星,做什么站在外面?快快进来。”
  顾星河拿乔道:“我原本是不愿打扰小叔叔的,这可是小叔叔主动邀我。”
  这话着实令顾清章无奈:“是是是,是我强求的你,快进来吧?”
  顾星河这才走进来。
  夜深了,顾清章屏退下人,只余他二人,更显亲昵的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自己的床上。
  又脱掉他的鞋,把那冰凉的脚丫塞进自己的被窝。然顾星河神情还是略显不愉快,顾清章笑道:“还和我生气呐?”
  他不说话,板着一张脸。
  “好啦,阿星,莫生气了,以后休沐都陪着你在家习武读书,如何?”
  “你保证?”顾星河立刻道。
  顾清章点点头:“我保证。”他又起了促狭的心“若是你不信,那就拉钩起誓?”
  说着,他伸出小指。顾星河一脸嫌弃的推开:“小叔叔怕是将我当做阿笙来看。”
  阿笙是顾竹河的女儿,今年只有两岁。
  顾清章觉得有意思:“那要如何呢?”
  顾星河一本正经道:“怎么也要做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顾清章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顾星河会如此说,继而笑道:“好,既然如此,那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顾清章这么痛快就应了,倒是顾星河所料不及的。他高兴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真的?那小叔叔可不许反悔!”
  “驷马都难追了,还怎么反悔?”
  顾星河这才喜笑颜开的躺到顾清章身旁。
  刚刚洗了澡,顾清章身上没了刺鼻的酒味道,可顾星河知道他是醉醺醺回来的,不禁在他耳边念道:“小叔叔,我今日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事与你生气。”
  “嗯?还因为什么?”
  “因为你喝那么多酒!”顾星河皱紧眉头“你明知道你喝不了的!”
  顾清章发出闷闷的笑:“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教训的不对吗?”顾星河理直气壮。
  “对对对。”顾清章哭笑不得。
  “那你以后可再不许这样了!”
  “知道了。”顾清章耐心的答道。
  忽的,顾星河「噗嗤」一下笑了:“小叔叔,你说大哥和大嫂,是不是也是这般?”
  顾星河口中的大哥,便是顾明河。他是在顾星河这辈中的入朝为官者,而老二顾竹河,则是和家中长辈一起学着做买卖。
  剩余几个弟弟,当属顾星河最大,其余尚还年幼,自然是在家中习武读书。
  顾明河在顾清章的提拔下,自然认识不少当朝权贵。如此一来,难免需要应酬,往往回来晚了,或是一身酒气,便要挨家中妻子一顿数落。
  此言一出,顾清章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这是什么比喻,岂不是乱了辈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顾星河这一番比较,将他二人比作寻常夫妻,难怪顾清章无言以对。
  被顾清章教训了,顾星河心里既不甘又委屈,仅仅「哦」了一声。
  他明明听出顾星河的情绪,却装作毫无所知,翻身背对着他,道:“早些歇息吧。”
  顾星河愤恨的又「哦」了一声。
  这一次,顾清章像是睡着了一般,再没有任何回应。
  无论他表面伪装的多么平淡无澜,内心始终苦涩不止。
  阿星阿星,他的阿星,何时才能长大,何时才能明白,他终究是他的小叔叔,也只能是他的小叔叔。
  第二日顾清章起床,顾星河赖在床上,背对着他躺着。
  他知道他已经醒了,就是和自己闹别扭不愿起来罢了。
  “阿星。”顾清章穿戴好,叮嘱道“我要出门了,你早些起,莫叫你娘又来训你。”
  顾星河还是一声不吭。
  按照以往,顾清章准会过去哄哄他,这一次却不知怎么的,一句好听的也不愿说,就这么踏出了门。
  他刚走,顾星河就坐起来,气恼的瞪着门扉。
  其实很多时候,顾清章无法对顾星河解释什么。他不知道以他的年纪,究竟能够明白多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在将来后悔现在所做的决定。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怎能冒这个险?
  早朝过后,顾清章一人迈出金銮殿,萧胡竟然没与林殊一道,反而走到顾清章身边:“昨儿个回去,没挨训吧?”
  顾清章苦笑:“元正一猜一个准儿。”
  萧胡笑:“看来容澈以后是个妻管严。”
  顾清章也不禁一扫清晨内心的抑郁,微微笑起来。
  “我记得,容澈是和哥哥嫂嫂们住一起?”
  顾清章不置可否:“是。”
  “看来以后找容澈喝酒,可得小心。”萧胡打趣道。
  “元正少在这寻我开心了。”
  正说话间,林殊从后面走过来:“元正!”走近了才做出一副刚刚瞧见顾清章的姿态,朝他拱了拱手“哟,顾大人。”
  顾清章还了礼。见二人说起旁的事,便先行告退。
  他走远了,萧胡略有不快的瞅了林殊一眼。
  林殊尴尬的笑笑:“瞧我,扰了元正的美事,该罚,该罚。”
  萧胡没说话,兀自向台阶下走去,林殊立刻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顾清章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时,他看到一个小太监站在中书省门外,探头探脑的朝里面看着。
  顾清章认出,那是萧胡府里的小桂子。
  也是昨日喝酒听萧胡闲聊才知,原来萧胡不喜太监。但他此次上京,除了贴身侍从,侍卫外,并未带家仆。汀兰小筑的丫鬟太监,俱是光帝赏赐于他的。
  “顾大人,顾大人!”小桂子年纪不大,声音倒没有宫里那些太监们刺耳的尖细。
  顾清章走出去:“公公何事?”
  小桂子脸皮红了红:“这是王爷让我给您带来的。我伺候着您,您快趁热吃吧。”
  顾清章这才看到小桂子怀里抱着一个食盒。打开一看,是昨日自己无意之中夸过的一道甜品,萧胡唤它西湖藕韵。
  当时顾清章只想,手握兵权的王爷,骨子里竟然也如此雅致,真真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顾清章笑:“那就有劳公公了。”
  只是加了这么一顿餐,顾清章顿时觉得一天的疲劳都去了不少。
  同僚们自然也瞧见了小桂子,见顾清章进来,纷纷上前搭话:“顾大人,那可是王爷府上的小桂子?”
  顾清章点了点头,并未言其他。然此时无言胜有言。这些个老奸巨猾的大臣们,纷纷开始在内心揣测顾清章和萧胡之间的关系,权衡起利弊来。
  仅仅是一个宴席的功夫,顾清章已攀上这枝多少人攀不上的高枝,着实令他们艳羡不已。
  待到散值,小桂子牵着顾清章的马在宫门口等候。一瞧见顾清章的身影,连忙高声唤道:“顾大人,这边!”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萧胡的主意。
  “王爷请您到汀兰小筑一叙。”小桂子特意补充了一句“专门做了您爱吃的!”
  这个萧胡,有意结交他,却将他当三岁小孩子来哄!
  不过……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落到和自己闹脾气的顾星河身上,萧胡这场宴,变得不得不赴。
  他与顾星河,眼下都需要冷静。
  作者有话说:又晚了_(:3」∠)_;
  最新评论:
  -完——
 
4、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这回到汀兰小筑,萧胡没再劝酒。有了上次的经验,顾清章也不敢多喝,只小酌几杯。
  萧胡瞧见,揶揄……
  这回到汀兰小筑,萧胡没再劝酒。有了上次的经验,顾清章也不敢多喝,只小酌几杯。
  萧胡瞧见,揶揄道:“昨儿个容澈是被心上人训了吧?”
  顾清章不知如何作答,索性便沉默。
  “她好福气。”萧胡似是随口说道。
  “元正在漠北,身侧没有个照顾的吗?”
  萧胡坦言:“没有。漠北的女人大多豪放。”
  “原来元正喜欢小家碧玉的。那我可要帮元正好好物色一个。”顾清章的嘴角带着一抹促狭的笑。
  “好。”萧胡倒爽快,一口答应了。他凑近顾清章“容澈有妹妹吗?”
  顾清章家中只有六位兄长:“这倒没有。”
  “那可惜了。”萧胡摇摇头“若是有,我定娶她为妻。”
  顾清章不由笑道:“此话当真?”
  萧胡挑挑眉:“原来容澈诓我?”
  顾清章笑容更盛:“我虽没有姐妹,但我的侄子却有女儿。若是元正不介意,等个十年半载,我家阿涵必定出落为大家闺秀。”
  萧胡看着他,眼中笑意几乎溢出:“那时候容澈定舍不得。”
  “能和当今的王爷攀亲,实在是顾某的荣幸。”
  “好,一言为定。那我就等她出阁那日了。”
  说完,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一来,顾清章身上那股子烦闷,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这么一直躲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只要想到回去面对顾星河,顾清章内心的郁闷,只增不减。
  “容澈想什么呢?”
  “没什么。”顾清章不愿多说。
  萧胡从善如流的换了一个话题:“容澈若是不怕挨训,今日暂留我这处,你我秉烛夜谈如何?”
  两人向来无话不谈,且正巧解了顾清章的结,他自然应允了,当下便托了小桂子去捎话。
  “我年少时,也和哥哥关系不错的。”似是看到顾清章和家里关系不错,萧胡有感而发。
  顾清章心思缜密,用自然的口气接话道:“哪里话,元正现在与圣上也是兄友弟恭。”
  萧胡如何听不出,故意问道:“那和容澈相比呢?”
  顾清章并不慌:“元正说笑了。我怎敢和当今圣上比?元正今日未饮多少酒,却是有些醉了。”
  萧胡只是笑,并未言其他,许久才道:“容澈有所不知,皇家哪有什么真正兄弟情谊?只不过是我皇兄待我好罢了。”
  顾清章知晓萧胡并不是要自己答什么,而是需要聆听。果然,萧胡慢慢道:“年幼时骑马,都是皇兄扶我上马的。那时他贵为太子,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妃子生下的皇子。
  那些个皇兄们,都瞧不起我们母子。这还罢了,有时候,连那些太监也敢欺辱到我们头上。”
  关于萧胡的身世,顾清章也有所耳闻。
  作为最小的皇子,却也是最不受宠的,萧胡的生活在皇宫之中可想而知有多艰难。
  不由得,顾清章心内生出一丝怜悯:“这些个往事,不提也罢。幸好元正已熬出了头,只可惜老皇妃没有等到这一日。”
  萧胡的母亲,胡妃。自打入了宫,便受到各种苛待。都说母凭子贵,然而皇后的儿子,也就是当今的光帝,更加得到先帝的喜爱,尚还年幼时,就被立为太子。
  这件事在京城中算不得是什么皇室秘闻,先帝在位时,大街小巷多有讨论,只在光帝即位后,才明令禁止。
  可想而知,萧胡以往在京城的生活有多么凄惨。若不是做皇帝的兄长体贴他,先帝仙去后,就以外患的由头送他离开京城,不然也不会有如今一身战功,再也没人敢小瞧这位王爷的局面。
  “容澈说的有道理,都是过去的事。”萧胡认同的点点头“况且我能回到京城,说不定也是上天赐给我的缘分。”
  说到缘分,萧胡向顾清章看去。
  顾清章心头莫名一跳。总觉得萧胡话里有话,可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谁说不是呢。”顾清章只能打哈哈。
  萧胡也不多做解释,两人用着饭食,谈论着古今中外的事情,愈发觉得真正是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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