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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角我当不了(穿越重生)——冻感超人

时间:2022-01-06 11:00:30  作者:冻感超人
  “你到底想闹什么?”秦羽白恨不得举双手投降,如果不是他现在正在打吊瓶的话,“我知道你气我从前伤害了你,你要怎样,等这件事解决好了,咱们在家里慢慢说,好吗?”
  “我一点都不气啊。”
  “你哪里伤害到我了?”
  “凭良心讲,你虽然第一次发挥不佳,不过看在你是处男的份上,我也没什么好挑剔的,放心,我睡过技术比你更烂的处男,你不必太过介怀。”
  秦羽白脸色青红交加,扫了晏双身后默默的魏易尘,用凌厉的目光示意他出去。
  “哦,我说的不是他,”晏双摆了摆手,替魏易尘澄清,“他还不错。”
  秦羽白:“……”
  晏双大刺刺地拉了一边的凳子坐下,“事情不是很清晰吗?现成的肾摆在这里,何必舍近求远?”
  秦羽白眉头拧得死紧。
  作为一个天生的商人,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权衡利弊,他的大脑里就像有一把无形的天平,很容易地就能称算出交易的重量,这是他在商场也是在人生中无往不利的秘诀。
  可当他企图将这件事放上他的天平时……他失败了。
  他做不到。
  秦卿是他的弟弟,在他艰苦奋斗时陪伴过他,是他曾赖以前进的精神支柱。
  晏双……
  他很难定义晏双到底是他的谁。
  论爱恨,都好像太浅薄。
  晏双更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血肉中,将他从里到外都划得面目全非,那令他新奇,令他迷恋,也令他疼痛,有时候他都觉得他已不再是他。
  晏双的出现就像是命运。
  最偶然也最必然。
  捉摸不定又怅然若失。
  这样说不清的人,最好摆在高处,永远别摔下来,他愿他是个梦,一个永不破碎的梦。
  无论秦羽白怎么说,晏双都打定了主意。
  胜利就在眼前,他没可能放弃。
  他所塑造的“晏双”人设层次丰富,性格阴晴不定,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是合情合理,只能说一句——“不愧是他”。
  “你不用替我、替他多考虑什么。”
  “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我原本以为他死了,心里也安定下来,想着娘胎里欠他的总算还完了,”晏双顿了顿,自嘲道,“没想到还有旧账。”
  他话说完,整个病房都静了。
  其实也就是秦羽白相当愕然罢了。
  魏易尘是比影子还要更像影子的存在,他静默地站在晏双身后,无论晏双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像影子一样去追随着他。
  “我这辈子是逃不过欠债这个话题了,”晏双翘起两根手指,“真想来支烟。”
  这是秦羽白听到现在唯一想要赞同晏双的一句话。
  他真想来支烟!
  “我已经联系了国外,不出意外,这几天就会有消息的,”秦羽白疲惫道,“就这几天,你安分一点,等事情了解了,你要打要骂要分钱都可以商量,行吗?”
  晏双听到前面还挺无动于衷的,听到“分钱”两个字的时候,DNA忍不住动了一下:不得了,铁公鸡主动拔毛了!
  忍住!钱够花就行,太贪心可是会出事的!
  “化验结果要一周,你自己看着办吧。”晏双也没把话说死,反正秦羽白不可能成功,他站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很潇洒道,“我出去抽根烟。”
  秦羽白心口憋闷得疼,还要招呼那个“技术不错”的处男,“去,跟着他,别让他乱来。”
  晏双走出了医院,在医院外面的花坛旁抽烟。
  这里抽烟的人很多,要么愁眉不展,要么麻木不仁。
  晏双心想这世界再离谱,也还是个世界,除了他们之外,仍有“路人”的爱憎恨怨。
  晏双一脚踩着台阶,手臂搭在膝盖上,躬着身抽烟,他抽完了一整支烟,才对魏易尘道:“你怎么随身带这么次的烟?”
  “我喜欢它的味道。”魏易尘道。
  晏双舔了舔唇,“别对自己太坏。”
  魏易尘微证。
  晏双放下脚,拍了下自己的裤腿,“走了。”
  “别跟着我。”
  魏易尘返回病房时,秦羽白正在打电话处理公司的事,看到魏易尘推开病房门进来,身后却没有人,脸色一变,“他人呢?!”
  “走了。”
  “我不是让你跟着他?!”
  “他让我别跟着他。”
  秦羽白按住胸口,脸色阴沉得快要下暴雨,深呼吸几次后,才顺了气,“他让你别跟,你难道就不会偷偷跟着他吗?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知变通了!”
  魏易尘关上身后的门,“先生,我想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他是我的第一雇主。”
  【第四章 】
  办公桌上,白色的文件一张叠着一张,已经被人全部翻过,有些杂乱地铺陈在深色的桌面。
  戚斐云靠在椅子上,目光上扬地落在办公室中间的白炽灯上。
  配型结果出来了。
  匹配得惊人。
  光是从报告上看,戚斐云甚至都可以想象移植手术成功后,一个人的肾脏在另一个人的肾脏中和谐工作的画面。
  “咚咚——”
  “进。”
  “戚医生,咖啡。”
  “放下吧。”
  助理端着咖啡,面对着凌乱的办公桌有些犯了难,他不敢随便动那些文件。
  戚斐云独自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半晌才发觉助理的尴尬情况,他坐直了,将那些文件垒成一摞,放在左侧。
  助理忙放下咖啡,轻声道:“戚医生,您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了,是不是也该休息一下?”
  “我有分寸,”戚斐云轻点了下头,“谢谢。”
  门被轻轻带上。
  寂静的办公室里飘散着咖啡那种特有的苦苦的香气。
  戚斐云扫了一眼杯子。
  杯子里黑色的液体正袅袅地散发着热气,顺着窗户里透出的一缕风,往它身边的纸上飘。
  戚斐云目光凝视着上头被风扯散的烟,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杯子的柄。
  手伸了出去,思绪却依然在狂奔。
  等戚斐云回过神来时,才发觉他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倾斜了咖啡杯。
  只要角度再偏一点,那些雪白的报告就全毁了。
  随着一声细微的响动,戚斐云重新将咖啡杯摆正。
  他在办公室又坐了很久,一直到咖啡凉透,他仍坐在座位上。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助理脸色为难,“戚医生,两点了。”
  “抱歉,”戚斐云站起身,“你下班吧。”
  助理:“戚医生,你下班吗?下班我送你。”
  深夜的街道很安静,戚斐云坐在车内,脸上没什么表情,白天很整齐的头发有些蓬松地乱了,有几缕头发松散地垂在了他的眉心,随着车辆的行驶,在他的眉心乱晃着。
  助理将车开到公寓楼下,戚斐云让他就开自己的车回去。
  “好,那我明天来接您,您醒了给我打电话。”
  戚斐云点了点头,“辛苦了。”
  助理正要发动车时,又被戚斐云叫住。
  “等等。”
  助理坐在车里,从车内的后视镜中看到戚斐云打开了后备厢,像是从后备箱里拿了什么东西,黑糊糊的一团,大晚上的他也看不清。
  指纹锁打开,客厅与医院的办公室一样安静,落地窗的窗帘或许是他离开时忘了拉,就那么敞开着,外头清冷的月光直射入屋,将屋内的沙发叠上了一层漆黑的影。
  戚斐云胳膊下夹着一团毯子,静静地站在玄关处。
  “戚老师。”
  戚斐云闭上眼睛。
  灯开了之后,客厅里的摆设在灯下就显得无所遁形了。
  冷清又寂寞的空气毫无遮掩地迎面扑来。
  戚斐云穿过它们,神色如常地坐下,将胳膊里夹着的毯子展开。
  深色的毯子一直放在后备厢,看着还很洁净,只是沾了一点灰,戚斐云用手指一点点拂过那张毯子,细细地摸索着,忽然,他的指尖像落入陷阱般坠了下去。
  毯子上有个洞。
  是某个人无意落下的烟头。
  在这张毯子上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即使隐藏得再好,那个洞依然存在。
  戚斐云枯坐了很久,他习惯寂寞,无人陪伴,亦能很守得住,不知不觉中,落地窗中洒下的月光变成了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一直爬到了戚斐云的脚边。
  戚裴云这才发现——他没换鞋。
  回头一看。
  干净的地板上全是脚印。
  一串凌乱又拖沓的脚印。
  他昨天是这样走进这栋房子的吗?戚斐云攥着手里的地毯,有些困惑地想。
  晏双刚吃完早饭时,收到了戚斐云的短信。
  短信很简单,就两个字——“在哪?”
  一般这种结束工作的情况下,晏双不会再去花心思应付,但戚斐云不是一般人。
  这就是结局推进的信号啊!
  晏双立刻将自己的公寓地址回了过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晏双就听到了敲门声。
  晏双边喊“来了”边过去开门,一拉开门,映入他眼帘的是个很“标准”的戚斐云。
  戚斐云穿着灰色大衣,大衣里是一套光泽夺目的黑色西服套装,很戚斐云式的打扮,看上去马上就能提着公文包进入办公室,脸色肃然又端庄,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香味。
  晏双很熟悉这个香味。
  是戚斐云家浴室里沐浴露的香气。
  来见他前还沐浴更衣了?
  够隆重的。
  “急着见我有什么事吗?”晏双就站在门口,没有邀请他进去的意思,“是配型结果出来了吗?”
  晏双一说就说中了戚斐云的“来意”。
  戚斐云倒没有被揭穿的慌乱,他的面色依旧很镇定,“你确定要捐献?”
  他一开口,晏双才发觉他那样优越出色的嗓音变得很沙哑。
  “捐献一颗肾脏,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戚斐云伸出手,手臂忽地环住晏双的腰肢。
  “肾脏就在这儿。”
  戚斐云冷淡地看着他,语气如写实画中的工笔一般描绘着,“一颗肾脏被剥离,从那一瞬间起,你就不再是个健康的人。”
  “也许你自己查过,也许会有医生告诉你,少一颗肾不要紧,你还有另一颗肾,肾的代偿功能很强,只需要一颗肾你依旧能像从前那样活着。”
  “事实却是你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有力、活跃,你会很容易感到疲惫,不得不忌口,不能随便服药,定期要去检查,提心吊胆地害怕剩下的那颗肾脏会不会不堪重负地罢工,那个时候你的身体就已经退无可退,只有……”
  戚斐云没再说下去。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已经有些咄咄逼人了。
  然而他视线中的人依旧是一脸平静。
  “我知道,”晏双柔声道,双手搭在戚斐云的手臂上,“戚老师,我都知道。”
  戚斐云注视着他,良久,他才继续说了下去,“……但你还是要那么做。”
  “是的。”
  早该猜到的。
  他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回过头?
  关于怎样将人开膛破肚,戚斐云一直都是专家。
  他并不为此自得,也从不觉得自己高尚。
  他并没有抱着拯救谁的目的去挥舞手术刀,也没有任何崇高的理想与信仰。
  他只是单纯地享受那种合法地切开人体的快感。
  那是邪恶的。
  他无视了那种邪恶,心安理得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心中蔑视着上帝与那些愚蠢的信仰,放任那些邪恶不断地膨胀。
  上帝一直在注视着他,等待一个机会惩罚他。
  他等到了。
  戚云站得笔直,手臂微一用力,将晏双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胸膛。
  他嗓音低沉,闭着眼睛,嘴唇略微有些颤抖。
  他说:“愿主保佑你。”
  【第五章 】
  戚斐云说完就晕过去了。
  或者用“睡过去”更准确一点。
  晏双差点被他砸倒,幸好他人就站在门口,一手扶住了墙才避免了两个人一起摔倒的悲剧。
  确认了对方只是睡着之后,晏双将人半架半托地转移到沙发上躺下。
  戚斐云手长脚长的,简直累得晏双够呛。
  戚斐云躺在沙发上,晏双近距离看了,才发觉他脸色有些苍白,眼下也隐隐浮现出青黑。
  大概是没休息好。
  晏双与戚斐云同居时,戚斐云也经常值夜班或者是加班,他也没见过戚斐云累成这样过。
  偏还打扮得那样英俊光鲜、强撑场面。
  晏双轻摇了摇头,拨了助理的电话。
  “喂,嗯,是我,对,他人在我这儿……人没事,就是睡着了……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晏双将地址发给助理,坐在沙发上等待。
  也不知道助理是故意的,还是确实离他住的地方远,他坐在沙发上书都快看了半本,才有人去按了门铃。
  晏双过去开门,助理神色有些拘谨,“晏双,好久不见。”
  上次在医院两个人就见过了,彼此打了个照面,就是没说话,助理当时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晏双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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