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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角我当不了(穿越重生)——冻感超人

时间:2022-01-06 11:00:30  作者:冻感超人
  “明白。”
  “今晚我睡在这儿。”
  “好的。”
  秦羽白吩咐完后轻闭上了眼睛,躺了一会儿又拿出了手机。
  晏双洗完澡出来,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信息,是秦羽白发的。
  “猜猜我在哪儿?”
  晏双挑了挑眉,他才不猜。
  手机放到一边,晏双边擦头发边往冰箱那走,边走边思考着秦羽白今晚的异常是因为什么。
  “……剁他一根手指。”
  这句他在门外听到的话好像有点耳熟。
  冰箱打开,晏双拿了瓶水出来,拧瓶盖的动作倏然一顿。
  ——是晏国富。
  他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秦羽白曾当着他的面威胁说要剁晏国富一根手指。
  电话那头是与晏国富有关的事情!
  手继续顺畅地拧开了瓶盖,晏双笑了笑,他还当是什么事呢。
  甩手关上冰箱门,拿着冰水去了阳台,晏双靠在阳台上边喝水边回忆今天秦羽白的异常,八成是晏国富狗急跳墙,又作死了。
  他既然敢在晏国富面前做那些事,就不怕晏国富去在秦羽白面前说。
  就算是之前秦羽白这条线没结束的时候他都无所谓,更何况秦羽白这条线已经完成。
  就算对他大幅地掉好感度也无所谓。
  毕竟他的目的从来不是让他们喜欢上他。
  别太喜欢他了。
  对他而言,这些都只是累赘罢了。
  隔壁阳台传来了开落地窗的声音。
  晏双转过脸。
  盛光明一手扶着落地窗,半个人已经跨了出来,看样子也是刚洗完澡,在看到晏双的那一刻停下了脚步。
  晏双对他点了点头,拿着水瓶转身回避。
  “等等——”
  晏双停下脚步,“有事么?”
  盛光明脸色黑沉沉的,“你……”,他眉头拧得死紧,顿了良久,才继续道:“……吃不吃芒果?”
  上一次,盛光明还想过永远都不会再让晏双进他家的门,没想到没过几天,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晏双很安静地吃着芒果千层。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他就非常地守规矩,没有多说一句话,多看盛光明一眼。
  “商场那人是谁?”
  晏双舔了口勺子上的奶油,轻声道:“我不能透露客人的隐私。”
  盛光明差点没被气笑了,还挺敬业啊。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戚大夫?”
  “我和戚老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晏双抬起脸,对眉头紧皱的盛光明笑了笑,“我们只是炮友。”
  盛光明:“……”
  很好,听上去好像一切都变得合理了。
  “所以那个人也是炮友?”
  哪怕只是私生活混乱呢,盛光明抱着一线希望地问道。
  “他不是,”晏双又笑了笑,“他是客人。”
  盛光明:“……”
  晏双低下头继续吃。
  这是他在本世界吃过最好吃的甜点,没有之一!
  这破书是真舍得给渣攻开挂啊!
  盛光明还是头一次遇上晏双这种四面都是光,怎么都没有抓手的人,他好像完全不在乎世俗的看法,无论怎么劝,他都听不进去,就是那么我行我素,毫不悔改。
  盛光明摩挲了下手指,晏双既不肯说为什么,又不愿意他管,他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好吃吗?”
  盛光明没话找话道。
  晏双吃完最后一口,把勺子在嘴里含了一下,确定上面没有任何甜蜜的味道后,才恋恋不舍地把勺子放下。
  “好吃。”
  非常认真的语气。
  盛光明扫了一眼光可鉴人的盘子,被郁闷的情绪塞满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
  虽然有些荒唐,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吧?
  “明天还要吃吗?”
  “要。”
  非常认真的眼神。
  说不定真的可行呢?盛光明桌上的手悄然握了一下,道:“如果你还想吃的话,你必须答应我明天……”他顿了顿,望向晏双此刻干净无瑕的眼睛,字正腔圆,“不——能——接——客。”
  “啊?”
  “啊什么,”盛光明找回了一点底气,人坐直了,满脸严肃,“还想吃的话,明天不能接客,老老实实地上学、回家。”
  晏双面露迟疑。
  “喜欢梅子吗?”盛光明压低了声音。
  晏双慢慢点了点头。
  “明天做梅子挞,我独创的,”盛光明继续诱惑道,“除了我本人之外,没有任何人品尝过,味道比今天的这个还要好。”
  晏双滚了滚喉结。
  一半装的,一半真的。
  他万万没想到盛光明会走这条曲线救国的路线。
  就算不是配合剧情,他都想答应了!
  盛光明看出他的动摇,又庆幸又觉得好笑——晏双身上还是存在有孩子气的地方。
  盛光明伸出手,像白天在花园里一样轻揉了揉他的发顶。
  “再附赠个柠檬挞,怎么样?”
  细白的手指紧攥着勺子,半晌才慢慢放开。
  “……成交。”
 
 
第108章 
  晏双从公寓的大门里走出来就看到了站在车旁的盛光明,天气已经快接近冬天,他还是单衣配夹克,穿的很干练,见晏双出来就向他用力一挥手。
  “上车,我送你上学。”
  晏双毫不意外盛光明的出现,伸手拽了下肩膀上的包带,从容地从楼梯上下来。
  “盛哥,”晏双站定,“你没必要这样。”
  “怎么了?”盛光明一脸坦然,“顺路。”
  晏双:“我们不顺路。”
  “怎么就不顺路了?送了你,我再往东边开个十分钟就到,很顺路。”
  “不顺路,”晏双冷淡道,“我说不顺路就不顺路。”
  真的是奇怪。
  他想躲着晏双的时候,晏双常故意来逗他,现在他凑上来了,反倒晏双开始想躲着他了。
  盛光明皱起眉头,还要再说什么,被两声鸣笛的声音打断了。
  黑色车辆就停在两人不远处,秦羽白从车上下来,他笑容满面道:“双双。”
  晏双果断地向秦羽白那走,他一动,肩膀立刻被按住,晏双扭头,盛光明一脸冷肃,他瞟了一眼不远处风度翩翩的男人,压低了声音,“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
  晏双也压低了声音,“我今天不跟他做。”
  盛光明:“……”
  “真的。”
  他扭开肩膀,仍是义无反顾地向男人那走去。
  秦羽白的目光落在盛光明身上,待晏双走近后,道:“他是谁?”
  “邻居。”
  “看样子好像跟你很熟?”
  “不熟。”
  晏双弯腰钻入车内,秦羽白一手扶着车门为他挡头,目光仍在看着盛光明。
  盛光明也在看他。
  对方看上去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有钱人的气息,更别提那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这不是是普通的有钱人,可以称得上是富豪了。
  富豪井不代表什么,变态的富豪他见多了。
  垂在身侧的拳头慢慢蜷紧。
  “他好像在跟着我们。”
  秦羽白在车内向后看了一眼,饶有兴致道。
  “顺路吧。”
  秦羽白目光含笑地上下打量着晏双,“今天很好看。”
  晏双:哟,小嘴抹蜜了,还是又打什么坏主意?
  晏双懒得回他,闭上眼睛假寐。
  他不说话,秦羽白也就不说话了。
  秦羽白一晚上几乎都没有睡着,他整晚都在想一个问题:晏双到底是怎么在这张床上睡了快十年的。
  目光在身边的人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秦羽白嘴角微勾,个子倒是没少长。
  浓密的眼睫下垂,笑意一直若有若无地在唇边没有散去。
  假也好,真也好。
  他们的过去已经是一本算不了的烂账。
  看未来吧。
  他不是一味沉溺在过去中的人。
  车稳稳停下,晏双睁开眼睛,秦羽白正一脸莫测的表情看着他。
  “戚医生住院,一个人住在那里会不会怕?”
  “还好。”
  “要不要……”秦羽白轻顿一下,嘴角笑容揶揄,“养条狗?”
  晏双:“……”
  他确定晏国富肯定是在秦羽白面前说狗话了。
  晏双没理他,直接下了车,甩上车门,看也没看后面跟了一路的车,直接往学校里走了进去。
  盛光明注视着他步入校门,心情很复杂,不是单纯的松了口气,仍然还是觉得很不安,一颗心依旧不上不下地悬着。
  那辆黑色的豪车随之扬长而去,从他的车旁边驶过,速度很快,似乎对他这辆跟了一路的车没有丝毫的兴趣。
  即使只是在公寓楼下打了个照面,盛光明也已很深刻地感觉到了对方的傲慢,打量他的目光里全是评判和审视,这种“人上人”的目光他见多了,俱乐部的老板就喜欢这样看他。
  偏偏是这样的人……
  盛光明手攥了攥方向盘,眉头拧得更紧。
  令他心神不宁的晏双却是心无旁骛地上完了课,去医院美美地蹭了顿自助餐后,跑上去察看了一下戚斐云的康复情况。
  戚斐云正在床上静养,这是他最近这么几年罕见的休息时光,虽然是以挨了一刀作为代价。
  不过休息对他来说其实井不算一件好事。
  人的身体一旦从惯性的忙碌中闲下来就会非常地不适应,而他又动弹不得,于是思想便代替他的身体开始狂奔。
  晏双推门进来的时候,戚斐云正在想他。
  直到晏双撩开被子时,他才猛然发觉这是真人,不是他的幻想。
  “干什么?”
  “看看伤。”
  病房内中央空调温暖如春,晏双解开了病号服的扣子,再次感叹道:“就差那么一点,就捅到肾了。”
  戚斐云静默片刻,“其实肾脏和性功能无关。”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咦,戚老师,”晏双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好色哦。”
  戚斐云:“……”
  腹部的伤口被纱布包裹着,露出的肌肉部分看着也比之前要更没有血色,像一尊漂亮的大理石膏像。
  晏双一手提着病号服的一角,摸了摸下巴,“戚老师,”他抬眼望向戚斐云,一脸认真道:“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否可以与我完成生命的大和谐?”
  戚斐云:“……”
  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无奈的同时,还隐约有些想笑。
  “生命的大和谐?”戚斐云慢慢地重复道。
  他现在几乎不能饮水,伤口也很疼,说话的时候腹腔震动,与他而言也是一种负担,但他还是想继续和晏双说话。
  晏双笑了一下,夸张地挑了两下眉,“死鬼,你懂的。”
  戚斐云:“……”
  实在忍不住了。
  戚斐云轻转过脸,将翘起的唇角藏在枕中,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压下笑意,扭过脸,又是端庄又冷淡的模样,“不懂。”
  哟吼,还跟他调起情了。
  晏双可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
  原书里戚斐云和晏双爱搞极限运动,不是艾斯艾母,纯粹是戚斐云这个人性格有点变态,不搞出点伤就好像没尽兴似的。
  现在——戚斐云就带着伤!
  晏双心想他带伤和戚斐云带伤,不都一样嘛。
  算了,等他再好点再说,他可不想把戚斐云整死。
  晏双放下手,重新给他的病号服系纽扣,“快点好起来啊。”
  戚斐云垂下眼睫,目光从那张脸上慢慢滑过,“你不是说……想和你……的男人有很多么。”
  他受了伤又怎么样?
  晏双又不是非他不可。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晏双说了不去乱搞,就真会清心寡欲地守着他。
  这是个撒谎的顶级高手,有时连他也看不透他的谎言。
  “是啊,想睡我的男人有很多,”晏双一颗一颗地替他重新扣好扣子,又给他盖好被子,“但是我现在想睡的只有你啊。”
  “所以你要努力,快点好起来,”嘴唇轻落在他的额头,“别让我等太久。”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戚斐云的嘴唇像是有自我意志般地动了动。
  等到关门的“咔哒”声传入耳中,他也随之闭上了眼睛。
  病房内重新又变得安静了。
  他的思绪在这如酷刑般的寂寥中再一次地动了起来。
  在晏双关门的时候,他刚刚想说的是什么?
  之前一直很活跃的思绪此时却变得迟钝,像是本能地在排斥这个议题。
  会是什么?
  总该不会是“别走,再陪我一会儿”这样软弱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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