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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息风(玄幻灵异)——风好

时间:2022-01-07 09:11:01  作者:风好
  他穿着湿鞋很不舒服的走着,穿过百米的梨花林,眼前出现了一个楼宇,轻飘的几个字犹如一朵悠扬的云,随意的写着「逐心所愿」几个字;
  “这么有趣的几个字,非要写得那么凝墨!”
  张狂点才好看嘛,他一挥手,改了那几个字的字体,很是欣赏自己的杰作,笑了笑,迈步进去。
  屋内甚是简单,一个巨大的水墨莲花图隔断前后屋子,四处清雅整齐,荷花屏风下面是一个案几,放着几本翻开的书,茶还是散发出一丝清香,主人应该还在,凌执风四处打量了一番,还以为这样的人物的屋子应该是及其豪华,金雕玉琢的,似乎让他太失望了。
  于是,他四处转转走走,绕过屏风走进后屋子,更是吃了一惊,室内主人倒是别有用心的布置了一番,可以说小巧玲珑,吸引他眼球的是塌上整齐的叠着一床浅紫色的被子,甚是整洁,总的说来还是一间书房,不像卧室。
  “这么朴素的一个人?”他四处翻了翻,看了看,走到书桌旁看见上面放着一本还未填完的书“墨子息……墨子息……”
  呵,原来叫墨子息。
  坐在外堂的案几上,拿起茶准备喝,这时他听见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脚步很轻心,没有一丝紧迫。
  凌执风抬眼看去,那人一身墨衣,却清雅如玉,微风从窗外吹进来,白帛清透,嘴角本有浅浅的笑意这时因为他的进来,拉得非常的平淡出奇,甚至可以形容为疑惑。
  如此风姿绰约的身姿,墨玉一般的男子,深沉而不失清新,为何不露脸?
  墨子息手里拿着几本书,停在楼梯边一动不动。他下楼时也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侧眼看去,案几旁的人似乎雍容华贵了几分,活过来的样子倒有几分人样了。
  凌执风要是知道墨子息在心中这么评价自己,估计会气的吐血。
  或许是凌执风身穿着紫檀色衣装的缘故,总有一股王者气度,霸气非凡,当墨子息目光瞟到那人的鞋,竟有一丝想笑的感觉,不过他的第一个反应还是:他怎么安然无恙的进来了?自己不是在外面设了阵法吗,是无物可进的,莫非此阵失效了?
  在心里矛盾了几句。然后否定的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从不会怀疑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
  墨子息稳稳妥妥的走下来,把书一啪嗒的扔在桌缘,转身朝门走去,忽然又停下脚步,侧脸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凌执风起身走过去:“当然走进来的,难不成子息会亲自来接我?”
  他还把一只脚抬了起来,让墨子息看,意在说明,你看看,你看看,修的什么破桥?
  墨子息没有再搭理他,出门大概几米远,停了下来,手掌带莹莹青光,地下顿生出了几朵蓝色的火莲花,妖冶的燃烧开放,瞬间连片化为了妖蓝色的火海,凌执风瞬间打了一个冷颤,眼睛睁大了几分,自己这又算是死里逃生?
  墨子息手一挥手,一切又消失了。
  “命大!你!”他靠树而立,落花随风,那一身墨色足让所有的梨花无颜自色。
  “算是!「凌执风拉长声音」无意间进入的,我怎么会知道你设了什么阵法。”
  心有余悸的回想了刚才的场景,墨子息,我若是在你这里即使化为了灰烬,也要跟你没完!
  墨子息转身看向凌执风道:“我只是随意种了五种地狱莲藕在地里,只要有不熟悉的气味靠近,它们就会开花,诛狱阵便会启动!而你是自己找死闯进,与我何干,既然安然无事,我不用道歉什么了!”
  什……什么?诛獄阵?凌执风目瞪口呆,墨子息,你是拿谁的命在开玩笑啊?
  还一脸无辜解释说:只是随意种的!!你心太毒了吧?
  心里捣鼓了一番,很是想发火对他吼一声:墨子息,你这个无聊透顶的人!对,墨子息就是无聊,他猜对了。
  凌执风压抑住,忍住怒火,然后意味深长的满脸苦笑着说道:“真是替荷华山的人感到可怜呐!”
  “只要是荷华山的人自有自己的进出法则,用不着你操心!”
  说完,墨子息朝湖面走去,走过那条掩映的水桥,瞬间桥面便抬高,出现在水面,凌执风只能笑笑的跟了过去。
  “子息,是你救了我对吧?”
  墨子息听到他这一子息的称呼,尤为的刺耳,“来者既是客,何况在荷华山,我是庄主,你是客人,主客分明,况且我们不熟。”
  “你可唤我执风,我叫你子息,救命之恩我要是女的就以身相许了,你说我们熟不熟?”
  “在我荷华山可没这规矩!”墨子息不动声色的继续堵,“不过,你说得也没错,要熟,放锅里煮一下就熟了。”
  “人家都是煮酒论英雄,子息莫不是要煮我算相识?”
  “钟鸣鼎可煮你,要去?”
  “那净炼妖气的东西,不是被我给毁了吗。”凡是带有妖气的人进去净炼,即使修为高深的妖魔进去也要脱一层皮。
  “钟鸣鼎虽净不去血月契,但是你这妖力还是可以化去的。”
  凌执风瞬间脸色变了,眼神也凶狠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怒火尤藏,“你也打算对付我?”
  “不是我打算对付你,是万物相生相克,只是让我发现了而已。”
  “所以你打算用此威胁我吗?”
  “一出来伤灵无数,还真是个祸害,我若不抓住你的一两处弱点,九州八荒岂非都你说了算。”
  “墨庄主!”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过来,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墨子息看来我太小看你了,到底你在荷华山山庄藏了多少这类角色,他们的修行皆在上仙的之列,你与仙界究竟有何干系?!
  未歇微微颔首“墨庄主,我已经在东遥居备下饭菜。”
  未歇布置好饭菜,“庄主,这是樨若派人从凝波谷那边送过来的。”
  “要一起过去吃饭?”
  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让凌执风捉摸不透。
  墨子息坐下,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很有胃口,倒了一杯酒,“看来这一段时间渊霜在凝波谷呆得挺开心的,还用我的雪木樨酿酒了!”清嗅了一番,然后一口饮尽。
  而凌执风执杯在手,“几月了,就有雪木樨。”
  雪木樨,花若非开在极冷之地的严冬,便是剧毒之物。
  “怎么怕有毒?”墨子息拿过他手中杯,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杯子,出门而去。
  “几日前若非我,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现在这里跟我说话?”
  “自古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你身边那么多上仙级的高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不害我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你以为荷华山和那些地方一样肮脏龌龊吗?”
  墨子息最不容忍的就是荷华山出现勾心斗角,不干净的事,这里在他心中就是一块白玉,一直守护着。
  凌执风对这里一无所知,突然不明所以,有些误会,但是呢,错了他才不会道歉,“那你还拿钟鸣鼎威胁我?”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何曾见我把此物拿出来煮你了?”
  提醒?凌执风这才明白墨子息的好意,原来他并不是威胁自己,而是在说他手中虽无此物,但并不代表钟鸣鼎不存在,意思是让自己小心。看来睡久了,人都变笨了。凌执风心里暗骂自己。
  落日余辉,整个凝波河披着柔美的霞衣,泛着甜美的木樨花香,韵染上了橘黄色,波光泛泛,凌凌如晶,落了一河的小金栗,漂浮在水上,随波远去,花为凝波美,夕樨柔情水……
  天空留下最后一丝淡紫云霞,远山暗隐,落幕天垂,瞻夕亭在水中央,暮色下倒影深深,偶尔泛起涟漪,他不时看看水面,然后又望向前方,落日一闲亭,亭里一闲人,湖光不入眼,秋色无一语,有一嗒没一嗒的拍着紫萧。
  夜色里,凌执风躺在河边吹风,心事重重,望着那轮明月,木樨四处飘香,他这样的人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有何叹何息呢?
  曾有花间醉,何枉秋一回。
  一首曲子缓缓的流淌在月光下,如凝波之水般清透,风中夹杂着淡淡的凉意,风月也寂寞起来,不知所愁为何。
  此时,墨子息路过,他飞奔上去,挡住墨子息,“还在生气?”
  “伤好了就趁早滚!”
  凌执风开玩笑道,“救命之恩还没报,就赶我走,不如今夜我以身相许如何?”
  “明天若还没从我眼里消失,我就让你从这世上消失。”
  “人心啊何其深……”凌执风感慨道,提起紫萧在唇边,箫声清空逍遥、却牵心破茫,褪去千万抑虑。
  只要无顾无虑便可释然,不管是敌是友皆可无顾,为敌与你争锋相对,执剑淋漓,性命相托可以让你无顾无虑;
  为友傲视九天,即使共赴黄泉,神魔离悖,只要你不死我就存,即使你死那我也活下去,因为纵然十方无门也有人寻你回来,你也可以无顾无虑!
  随后将一个酒壶扔给墨子息,“这酒很不错,花开如雪,酒若樨香,皎如流光,叫墨雪樨香如何?”
  “随你!”墨子息喝了几口。
  “那很荣幸,不过白帛下面定是绝世容貌,墨庄主为何不让世人醉一番,不然就可惜了。”他浅浅的笑着。
  “醉一番好简单的事,若万劫不复就是自讨苦吃了。”他看着眼前的凌执风,冷冷的笑了一下,“你不知道这里是地狱吗?”
  “这酒味道较之前如何?”
  墨子息嘴角勾勒出浅浅的笑,撇了他一眼,“有心了!人,总是那么多心……”
  “人不多心,怎么叫人,我觉得世上最可怕的人是用心,无论好事、坏事一旦用心,什么事都可以做绝!我说得对吗,墨庄主?”凌执风说道。
  “是吗?可我无心……”
  “你无心看世;用心做事!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月冢巽月宫的大门可是随时打开的哦!”
  凌执风拿捏着紫萧,深润色泽,灵华沉玉,萧底部分有兰花图纹,花开雅蘼,傲芳遗世,弗如包含天地紫华,犹如这个人一样。
 
7、赌书
  ——赌书消得泼茶香——
  夜深人独立,月下萧声起,几许幽远,淡淡的清殇,每一张叶子,每一株草,似乎都听懂了似的,静静的在夜色中轻微晃动。
  晚空阒静,倾尽所有夜色去倾听。
  萧声罢,或许难以置信,唯独自己似乎忘了上一场结局,似乎都明白那一场结局是悲凉伤痛的,是不容人去回想,尤其是他——
  凌执风,他冷笑出了一声,然后那笑越发的深沉下去,带着些许悲凉、困惑、不解……
  星辰越发朦胧,清霜似的月色也消失在了那笑容之中,或许是明亮的东西见不得伤吧。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完全连贯不起来。
  往昔如一场凛冽的风扑面、透心而过,只留下一片沉静和寒凉。
  一个人有心做事,即使寻遍世间,掘地万丈,也不可能的让任何人知道。
  凌执风没想到,自己居然坐在窗栏上睡着了,他猛然醒来,睁开眼睛,差点从阑干上掉下去,这一惊吓,让他毫无睡意了,只能坐在那里沉思,深邃的目光投向望向夜空,月光如水般静静泻下,寥星点点。
  曾经自己是那么的充实,怎么一下子觉得有一种空虚感呢?
  他此时看着夜空,有一种自己就是夜空孤星之感,转而目露疑惑:不会是这里风水有问题吧?和这个墨子息待了两天,只觉得他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自己不会被他的寂寞无聊感染了吧?
  不,一定是自己还没适应眼下的环境,等伤养好了,就出去「走走」、「拜访拜访故人」那一定相当的有趣!
  他才刚从月塚苏醒,记忆也被尘封了好久,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不会太长,迟早会做回曾经的凌执风。
  凌执风睡不着,四处走走,见书尽阁的灯还亮着,这个墨子息也睡不着?
  正好无聊之人找无聊之人,或许负负就得正了呢?
  凌执风一时兴起,便朝书尽阁走去。
  凌执风拿起桌案上的书,看了一眼,浮起一丝疑惑,英俊的面庞有了一丝淡得出奇的笑,凌执风拿起一本倒扣在桌面上的书,书页里写着:“桑梓远,念无穷;归心切,盼有穷……”一夜不睡尽是研究在地理?当真是个无聊的人。
  “凌执风,你给我滚出去!”墨子息一出来,就看到洋洋洒洒的凌执风躺在塌上,旁边压榨了好多本书,有的轻阖着,有的被压卷了半边,有的干脆理都不往旁边推开,直接用来垫背了……乱七八糟四处散落如满天星斗。
  墨子息火气不由的上来了,很是心疼那几本书,眼里的怒气火铛铛的冒出来,动作如一股疾风扫过。眨眼间,一切恢复平整,凌执风被那股邪风刮到了门角。
  凌执风好气又不敢怒,拍拍衣裳装做没事一般,又潇洒的躺了过去。
  墨子息还未曾反应过来,感觉又有一团黑影倦了上去,看到此人如此劣态,他心底的火山喷薄欲出。
  凌执风自己倒是觉得这样子真潇洒舒服,睡姿迷人。
  对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墨子息无奈作罢,不想和他理论,越理论就越会发现,他就是来无理取闹寻开心的,并且会更加放肆,岂不正合了他的心意?
  于是,墨子息进书取了一本书准备上楼,结果一脚刚跨出去,传来凌执风的声音:
  “墨子息,你大半夜不睡,竟是在研究山山水水,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屋子,似乎也惊醒了夜色里的一切,不管是月色还是星辰、灯光,看起来都比先前明亮了好几倍。
  反而凌执风愣了一下,觉得屋子里充满了腾腾杀气,抬眼一看惊了一遭,转而他又打了一个寒颤。
  墨子息虽蒙着白帛但能感觉到眼神中的杀气化成一道寒光,如天降霜寒,掠人之肌,刺人之骨,似乎要独冻死他凌执风。
  “很好笑!”墨子息冷漠的甩了一句。虽然被白帛挡住了大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出,墨子息神情表现出来的尽是不屑和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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