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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温祈虽然尽力地将自己装扮成了女子,可他明白自己瞒不过丛霁的双目,因为他的骨架子远不及女子纤细,他的身体更不及女子娇柔。
  他取出一条纱巾,欲要蒙住丛霁的双目,然而,由于过度的紧张,他怎么都做不好。
  丛霁善心地道:“要朕帮你么?”
  温祈意识到丛霁已认出他了,并不气馁,掐着嗓子道:“奴家谢过陛下。”
  丛霁忍着笑,自温祈手中接过纱巾,将自己的双目蒙上了。
  温祈随即牵了丛霁的手,将丛霁牵到了床榻边坐着,其后,一面为丛霁宽衣解带,一面吐气如兰地道:“奴家伺候陛下歇息罢。”
  丛霁鼻尖充斥着温祈身上的脂粉香,他原本认为这脂粉香委实刺鼻,而今却觉得颇为撩人心弦。
  一旦失去衣物的遮掩,丛霁一身的伤痕旋即暴露无遗。
  温祈垂下首去,虔诚地亲吻着丛霁的伤痕。
  丛霁并未拒绝,轻抚着温祈的背脊,安慰道:“早已不疼了。”
  “但我还是心疼得厉害。”温祈的吐息伴随着散落的发丝,洒了丛霁满身。
  他原将发丝用黑纱包起来了,以便使自己更似凡间女子,可他的手不够巧,仅仅一会儿,发丝竟已散落了。
  “勿要心疼了。”丛霁摸索着抚上了温祈的心口,感知着心脏击打皮肉的力道。
  温祈顺势捉住丛霁的手腕子,亲了亲手背:“奴家心悦于陛下。”
  他陡然发现他适才将自己揭穿了,他该当自称为“奴家”才是。
  “朕亦心悦于你。”丛霁又自温祈心口抚摸至唇瓣,以指尖蹭了点口脂。
  然后,他将指尖送到口中,尝了尝,断言道:“还是原来的滋味更为可口。”
  再然后,他用力地一按温祈的后腰,使得温祈伏于他怀中。
  接着,他低下首去,探出舌尖来,一点一点地将温祈唇上的口脂舔舐干净了。
  再接着,他深深地吻住了温祈。
  一吻罢,他细细地回味着,含笑道:“果然还是原来的滋味更为可口。”
  温祈揪住床铺,满心惶恐:“陛下认为我涂脂抹粉甚是违和么?陛下认为我不该涂脂抹粉么?”
  丛霁霎时间领会了温祈的意图,当即扯下了目上的纱巾,正色道:“倘若你做女子打扮仅仅是为了床笫之间的情趣,朕自当欣然接受;倘若你做女子打扮是认为自己处处不如女子,朕绝不赞同。”
  温祈并不喜欢做女子打扮,只是为了讨好丛霁而勉强为之。
  听得丛霁一席话,他委屈地道:“陛下不是曾言我那处及不上女子,不愿一试么?我尽管无法将那处变得与女子一般,但我可将自己扮作女子,教陛下好受些。”
  “朕不该草率地下了定论,是朕错了,你勿要往心里去,朕并非勉为其难,而是乐在其中,你不必认为自己强迫了朕。”丛霁亲吻着温祈潮湿的眼尾,柔情万千,“温祈,第一回确实是你强迫了朕,但那之后,你未再强迫朕。”
  他顿了顿,捧着温祈的双颊,与温祈四目相接:“朕贵为天子,倘使不愿意,大可命旁人帮你渡过繁衍期,不必亲力亲为……”
  与旁人渡过繁衍期……
  温祈登时一阵恶寒,无论那旁人是男是女,他都不愿意被旁人碰触,更何况是帮他渡过繁衍期。
  他抱紧了丛霁,以缓解恶寒,又闻得丛霁续道:“朕还可在你强迫朕之时,命暗卫将你拖走,甚至是击毙,不会容许你得逞。即便朕出于颜面,不便唤暗卫,朕亦有足够的把握取你性命。当时你因身处于繁衍期,却不得满足之故,力气惊人,朕固然挣脱不得,但你浑身破绽,于朕而言,取你的性命并非难事。”
  丛霁言之有理,所以丛霁当真是愿意的?
  丛霁又一字一顿地道:“温祈,朕现下乃是你的雄鲛,绝不会容许旁人染指于你,你且安心罢。”
  温祈颔了颔首,正欲下床榻,将脂粉洗去,却被丛霁扣住了手腕子。
  他回过首,凝视着丛霁道:“陛下先放开我可好?我想去净面。”
  “不必了,你既然精心将自己打扮作了女子,朕如何舍得辜负你的美意?”丛霁一施力,温祈即刻倒于床榻之上了,他用指尖勾画着温祈的眉眼,“但你须得记住,这乃是床笫之间的情趣,而非你讨好朕的法子。”
  “陛下……”温祈阖了阖双目,直截了当地问道,“陛下如若当真愿意,为何要用羊肠?我并非雌鲛,不会怀上陛下的子嗣,更不会产下半人半鲛的怪物。”
  丛霁信口胡诌道:“章太医先前提醒过朕,你并非雌鲛,朕若是留于你体内,你恐会患病。”
  温祈追根究底地道:“清理干净便是了,且前日我分明肚子鼓胀,亦未患病。”
  丛霁绞尽脑汁,仍想不出合情合理的理由,只能坚持道:“朕不能为了一时欢愉,让你有患病之虞。”
  温祈笑了笑:“温祈知晓了,是温祈得陇望蜀了。”
  “温祈……”丛霁唤了一声,心生一计,继而俯下身去,探舌而入。
  温祈并未料到丛霁会做如此肮脏之事,急欲推开丛霁,却是被丛霁掐住了腰身。
  他挣扎不止,然而,犹如蜉蝣撼树,全无用处,反而身体好似被抽干了气力。
  丛霁抬起双目,望住了温祈:“你可信了?朕当真不嫌弃你。”
  温祈不答反问:“陛下不觉得恶心么?”
  丛霁摇首道:“朕为何要觉得恶心?”
  “但是……”温祈堪堪吐出两字,即被丛霁打断了:“没甚么但是,你现下并未强迫朕,朕此举乃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温祈抬起手指,磨蹭着丛霁的薄唇:“陛下贵不可言,不该做这等自降身份之事。”
  丛霁张口衔住了温祈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道:“朕并不认为此事自降身份。”
  温祈指尖发烫,少时,热度蔓遍全身内外的每一寸皮、肉、骨。
  他注视着丛霁,催促道:“作为我的雄鲛,陛下不来抱我么?”
  “如你所愿。”丛霁费了些功夫,令温祈神魂颠倒,而后趁机从委地的衣衫中,取出了羊肠。
  温祈突然清醒了过来,抢过羊肠,眉眼低垂,害羞地道:“由我来罢。”
  他明明害羞至极,行为却甚是大胆,咬着羊肠,垂下首去。
  丛霁揉着温祈的后脑勺,给予了温祈十足的耐心。
  温祈失败了整整八回,方才成功。
  他亲了亲羊肠,随即躺下了身去。
  丛霁摩挲着藕荷色的纱衣,仔细端详着温祈,倏然发现温祈面上的面脂与胭脂涂抹得并不均匀。
  他伸出手去,将面脂与胭脂抹匀了些,又问温祈:“这纱衣与这些胭脂水粉是你从何处得来的?”
  温祈吐息不稳:“我……我给了内侍一枚鲛珠,请他去宫外为我……”
  “为我买……买来的……”他苦笑着道,“我还以为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法子,定能讨陛下欢心……”
  “全数是朕的过错,是朕教你认定自己不及女子。”丛霁撩开温祈胡乱沾于面上的鬓发,注视着温祈的双目,严肃地道,“你并不逊色于任何人。”
  “我……”温祈胆大包天地道,“我若是当真不逊色于任何人,陛下何不如将我收作娈宠,日夜陪伴陛下?”
  丛霁矢口拒绝:“不可。”
  温祈明白是自己太过贪得无厌了,遂不再言语,而是勾住了丛霁的后颈,吻上了丛霁的唇瓣。
  罢了,这几日的欢愉本就是他强求而来的,丛霁已足够慷慨了,他不该要求太多。
  丛霁解释道:“你可记得朕对于你的期望并非成为朕的娈宠,而是成为一代名臣?”
  温祈自然想成为一代名臣,进而辅佐丛霁成为一代明君,流芳百世,但丛霁显然是因为无意于他,才会做出这般解释。
  于是,他回答道:“我记得陛下之所言,可我现下不想成为一代名臣,我只想与陛下长相厮守。”
  “对不住。”丛霁将温祈抱了起来,轻抚着温祈的背脊,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
  假若他体内的剧毒能被解去,他便无须自尽,他会将温祈封作皇后,而非收作娈宠,他还会赠予温祈与自己同等的权力,便于温祈一展抱负,而非将温祈一身的才华埋没于后宫;假若他体内的剧毒不能被解去,他怎能给予温祈终将熄灭的希望?
  得到之后失去远较从未得到痛苦许多。
  对了,他目前尚且不知自己是否已将剧毒过了给温祈。
  温祈将下颌抵于丛霁的左肩,弯曲着背脊,蜷缩着足尖,并环住了丛霁的腰身,汲取着丛霁的气息,回应道:“无妨,陛下不必向我道歉。”
  话音落地,他不满地道:“陛下且专心些。”
  此刻,纱帐正紧阖着,不久后,一只细骨伶仃的手钻出了纱帐,手指时而紧握,时而松开。
  一滴又一滴的汗水从手臂蜿蜒而下,自指尖淌落,濡湿了其下的织皮。
  须臾,又有一只手钻出了纱帐,这手上长有剑茧,粗糙的指尖轻轻划过前一只手的内侧肌肤,末了,嵌入了其指缝当中。
  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对方,仿若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少时,后一只手从前一只手的指缝当中抽了出来,并将手伸长了些,取了放于矮几之上的一张锦帕。
  未多久,锦帕被团成一团扔了出来。
  已是月上中天,丹泉殿的烛火将灭未灭,纱帐内昏晦一片,仅能映出一双密不可分的剪影。
 
 
第76章 
  丛霁将自己的右手擦拭干净后,轻抚着温祈的面颊道:“你可还好?”
  温祈战栗了一下,眼波如水,吐息急促,良久,亲吻着丛霁的掌心道:“我很是舒服。”
  他的嗓子已然沙哑了:“若非陛下用了羊肠,必然如登极乐。”
  言罢,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我若是凡间女子,或许第一回便已怀上身孕了罢?”
  “你并非凡间女子,何必做这等假设?”丛霁稍稍动了动,引得温祈一阵战栗。
  “我原非断袖,不曾做过这等假设,但我现下……”温祈忍着羞耻,坦诚地道,“但我现下极想怀上陛下的孩子,并顺利生产,产下拥有陛下血脉的孩子乃是我梦寐以求之事,纵然陛下无意于我,孩子亦能做个念想。”
  倘若他能怀上自己与丛霁的孩子,倘若他能顺利产下自己与丛霁的孩子,孩子会长得更似他,亦或是更似丛霁?
  他果真为丛霁变作了雌鲛,竟然会生出如此荒唐的念头。
  全数都是丛霁的过错,丛霁教他尝到了相思的滋味,与心悦之人合二为一的滋味,可丛霁却打算抛弃他。
  不对,是他强迫了丛霁,还强求丛霁帮他渡过繁衍期。
  他抬手攀上了丛霁的双肩,低语道:“孩子并非一样物件,不该单纯作为念想而存在。”
  紧接着,他坐起身来,用面颊蹭了蹭丛霁的侧颈:“即便陛下不用羊肠,我亦不可能怀上陛下的孩子,是我糊涂了,教陛下见笑了。”
  世间并无男子产子之事,纵使男子能产子,愿意者想必寥寥无几,温祈若非爱他至深,怎会有这样的念头?
  丛霁更觉愧疚,无言以对。
  “我不该胡言乱语,陛下勿怪。”温祈将此事揭过,转而揶揄道,“陛下莫不是已精疲力竭,难以为继?”
  丛霁双目灼灼地盯着温祈:“你可知自己所言乃是在挑衅朕?”
  温祈有恃无恐地道:“左右再过一个余时辰,陛下便要准备去上早朝了,陛下能奈我何?”
  丛霁别有深意地道:“是朕太温柔了些,才使你有余力挑衅朕。”
  温祈期待地道:“陛下不温柔的时候是何等模样?陛下且大方地让温祈见识见识罢。”
  “你可莫要后悔。”丛霁身体力行地满足了温祈的愿望。
  不过半炷香,温祈已然承受不住了,急欲逃跑。
  丛霁一开始并未阻拦,待温祈稍微爬出去一些后,方才扣住了温祈的脚踝。
  一施力,温祈便又回到了他怀中。
  温祈目中水光淋漓,他全然说不出话来,惟能讨好地亲吻着丛霁的唇瓣。
  丛霁心满意足地道:“你可后悔了?”
  温祈连连颔首,与尚未成年之时一般,抬指写道:陛下,温祈后悔了。
  “后悔了便好。”丛霁放缓了些,下一息,久经磨难的床榻竟是轰然倒塌。
  他立即退了出去,眼疾手快地将温祈打横抱起,足尖一点,跃至一旁。
  温祈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怔了怔,盯着不成样子的床榻,脑中随即响起了适才一声盖过一声的“吱呀”声。
  “你可受惊了?”丛霁揉着温祈的发丝,不悦地道,“这床榻的做工未免太差了些。”
  话音未及落地,殿门外陡然响起了一把中年男子的声音:“陛下是否安好?”
  闻言,丛霁立刻扬声道:“朕无事,你们毋庸进来。”
  此人乃是他的暗卫,他若不马上作答,此人定会冲进来。
  温祈顿感羞耻,他方才失控的声响定已被此人听了去,幸而此人并未进来。
  他埋首于丛霁颈窝,半晌,终是能出声了:“我并未受惊。并非这床榻的做工太差,而是陛下过于勇猛了。”
  ——他的嗓子沙哑得厉害,一字一字俱已破碎。
  而后,他抬手环住了丛霁的后颈,继而玩笑道:“我差一点便要如同这床榻般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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