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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片晌,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情不自禁地道:“陛下,我心悦于你。”
  丛霁回应道:“朕亦心悦于你。”
  约莫两个时辰后,温祈摩挲着丛霁出众的眉眼道:“我已无事了,陛下快些歇息罢。”
  丛霁颔了颔首,少顷,命内侍送水来,抱着温祈沐浴一番后,方才阖上了双目。
  温祈慵懒地以额头蹭了蹭丛霁的胸膛,声若蚊呐地道:“陛下,寐善。”
  丛霁并未睁开双目,柔声道:“温祈,寐善。”
  温祈初次的繁衍期足足持续了一十二日,才彻底结束。
  寻常鲛人的繁衍期最长不过十日,他怎会长达一十二日?
  若非他素来身体康健,并无不适,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患病了。
  第一十三日一早,丛霁已上早朝去了,温祈窝于锦被里头,身体内外尽是丛霁的气味。
  他望着床顶,苦思着丛霁将他留于宫中的缘由。
  当时,丛霁曾言留于宫中是他强迫了丛霁的补偿。
  但他身无长物,留于宫中能补偿丛霁甚么?
  他思及章太医马上便要过来为他请脉了,遂下了床榻去。
  由于双足发软,腰身发酸,他只得又躺回了床榻之上。
  良久后,他才成功地站起身来。
  其后,他一面穿衣,一面心道:为何丛霁要命章太医日日为我请脉?我又未患病,只是发/情了而已。是出于关心么?毕竟这是我初次迎来繁衍期。
 
 
第78章 
  他尚未想出所以然来,章太医便已到了丹泉殿。
  他伸出左手去,供章太医诊脉。
  待章太医诊好脉后,他收回手,开门见山地道:“陛下为何命你日日向我请脉?”
  今上是因为害怕主子中毒,才会命自己日日向主子请脉。
  章太医心下了然,但他素来守口如瓶,自不会告诉温祈。
  因而,他仅是笑道:“陛下的心思微臣怎会知晓?”
  温祈一时间无法判断章太医所言之真伪,试探着道:“你认为陛下是甚么心思?”
  章太医恭敬地道:“微臣不敢妄加揣测。”
  温祈接着问道:“陛下是否认为我有何处不妥,才命你日日向我请脉?”
  章太医避重就轻地道:“微臣一连一十三日为主子请脉,并未从主子的脉象中瞧出不妥。”
  温祈无奈地道:“罢了,我不为难你了,你且下去罢。”
  “微臣告退。”章太医正欲退下,却是被温祈唤住了:“我还想向章太医请教一事。”
  他拱手道:“主子请问。”
  温祈努力地克服了羞耻,尽量如常地问道:“断袖之间,上位者是否该当用羊肠?”
  章太医回道:“上位者若用羊肠,承受者可免于患病。”
  温祈追问道:“若能及时清理,是否便无患病之虑?”
  章太医颔了颔首,补充道:“前提是上位者并无花柳病。”
  花柳病是瞒不住的,会显现于体表,甚至会损害要处。
  温祈确定丛霁并无花柳病。
  他又追问道:“章太医是否曾提醒过陛下须得用羊肠,不然,我恐会患病?”
  章太医不答,寻了个由子:“微臣尚有要事,这便告退了。”
  温祈愈发好奇丛霁用羊肠的真正缘由,可惜丛霁定不会坦白告之。
  章太医十之八/九会将他适才所问禀报于丛霁,不过他并不在意。
  他不再想此事,左右任凭他如何苦思,都不会有结果。
  他坐到了书案前,将全副心思放于《资治通鉴》之上。
  半个时辰后,他竟觉饥肠辘辘,他分明已用过早膳了。
  是由于这一十二日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之故么?
  他命内侍去尚食局请御厨做黄鱼炸响铃来,其后,便再无心思研读《资治通鉴》,一心等待着黄鱼炸响铃。
  黄鱼炸响铃颇费功夫,将近一炷香后,才被送到了丹泉殿。
  黄鱼炸响铃是被盛于食盒中提了来的,并未受到寒风的摧残,热气腾腾,大抵保持了甫出油锅时的口感。
  遗憾的是,温祈用不得热食,只得等黄鱼炸响铃冷却了些,再将黄鱼炸响铃送入口中。
  这黄鱼炸响铃纵然已冷却了些,但依旧酥脆着,一口咬下,声若响铃,鱼肉的汁水即刻自一层又一层薄如蝉翼的腐皮内流淌出来,进而漫遍了口腔。
  不多时,他已将一盘子的黄鱼炸响铃一扫而空了。
  他取了锦帕,拭去唇上的油星,又摸了摸肚子,方才埋首研读《资治通鉴》。
  由于他不能久坐,一盏茶后,他只能捧着《资治通鉴》上了床榻。
  床榻过于舒适,教他不由犯困了。
  待他转醒,已是日头西斜,丛霁并未现身。
  待他用罢晚膳,夜幕已降,丛霁还是未现身。
  丛霁应当不会再现身了罢?
  繁衍期已过去了,丛霁已不再是他的雄鲛。
  思及此,略低于凡人的体温教他觉得遍体生寒。
  夜色渐浓,他阖上《资治通鉴》,上了床榻,蜷缩着身体。
  半睡半醒间,他忽闻丛霁的足音,登时睁开双目,坐起身来。
  “陛下……”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扯住了丛霁的衣袂,进而埋首于丛霁怀中。
  丛霁摩挲着温祈的发丝道:“你为何还不歇息?”
  “我……”他顿了顿,“我在等陛下。”
  丛霁叹息着道:“你等朕作甚么?且快些歇息罢。”
  因为陛下乃是我的雄鲛。
  不,已然不是了。
  温祈自丛霁怀中出来,坐直了身体,笑了笑:“我方才向陛下撒了谎,我并未等陛下。”
  丛霁口中发苦,面上不显,关切地道:“你可有何处不适?”
  温祈摇了摇首:“繁衍期已结束了,我并无何处不适。”
  “那便好。”丛霁含笑道,“见你安好,朕便放心了,寐善。”
  温祈见丛霁转身欲走,急忙握住了丛霁的手。
  丛霁疑惑地道:“你还有何事?”
  温祈深深地吸了口气,下定了决心,恬不知耻地道:“陛下如若想念我的滋味了,我可再做陛下的雌鲛。”
  丛霁不置可否:“温祈,寐善。”
  “温祈在这丹泉殿静候陛下。”温祈眼睁睁地看着丛霁走出丹泉殿,阖上殿门的一刹那,他浑身的气力好似被抽干了。
  他原先只想要丛霁施舍他一夜春宵,丛霁却慷慨地施舍了他过多的春宵,教他贪得无厌。
  “陛下……陛下……陛下……”他孤枕难眠,思念着丛霁出了一回。
  其后,他满心满身皆是一片空虚,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道:这肚子恐怕不会再鼓起来了罢?
  他辗转难眠,子时时分,方才睡去。
  东方发白,他起身穿衣、洗漱,去了崇文馆。
  崇文馆内尚无一人,他孤零零地坐下了。
  不多时,同窗陆陆续续地来了,丛霰亦在其中。
  丛霰见得温祈,行至温祈面前,压低声音道:“温祈,孤有一事要同你说,你可否随孤出去?”
  温祈颔首,随丛霰出了崇文馆,到了旁边的一片竹林。
  丛霰欲言又止,半晌,才出声道:“孤清楚皇兄宠爱你,你虽尚无名分,但或许能入住中宫,被册封为后,你该当劝诫陛下以国事为先,而非耽于美色。”
  自己定不能入住中宫,被册封为后。
  依丛霰所言,那一十二日丛霁为自己耽误了国事,难不成周楚……
  即使情绪低落,温祈亦敏锐地觉察到了丛霰的言下之意,遂发问:“究竟出何事了?”
  丛霰答道:“周楚五万精锐已与我军交战数回,各有输赢,至于目前战况如何,孤并不清楚。”
  南晋与周楚必有一战,可温祈并未预料到这一战来得这样快。
  温祈蹙眉道:“这是何时之事?”
  “七日前,丑时,周楚突袭我军。”丛霰提醒道,“近日战事吃紧,你勿要缠着皇兄,以免贻误了战机。”
  从南晋与周楚相接壤的边陲之地到这京城约莫三千里,倘若八百里加急,只需将近四日,丛霁便能收到急报。
  换言之,三日前,丛霁便已收到急报了,而三日前,他正处于繁衍期。
  丛霁并未向他提及过此事,若非丛霰,他全然不知。
  散学后,他并未回丹泉殿,径直往思政殿去了。
  他请内侍通报,内侍自去通报了,少时,出来传话道:“陛下让主子回丹泉殿去,待陛下得空了,定会去丹泉殿见主子。”
  他仔细一听,思政殿内不止丛霁一人,至少有五人,似乎正商讨着对策。
  他不想回丹泉殿,索性坐于离思政殿不远的重檐亭内。
  正值春寒料峭时,重檐亭四面来风,幸而他并不惧寒。
  从日昳至人定,思政殿殿门方才被打开,身着官袍的诸臣随即鱼贯而出。
  他见状,冲到殿门前,撞了丛霁满怀。
  丛霁扶住温祈,站定后,心疼地道:“你可还好?”
  “无妨,我有事想问陛下。”温祈自丛霁怀中退了出来,转而进了思政殿。
  丛霁阖上殿门,疲倦地按了按太阳穴:“你问罢。”
  温祈直截了当地问道:“陛下是否因我贻误了战机?”
  丛霁不答反问:“你为何这般认为?”
  “我听闻周楚于七日前突袭我军,陛下应当于三日前收到急报,而三日前,我正缠着陛下不放。”温祈直觉得在国家大事面前,他的繁衍期不值一提,“那时陛下为何不抛下我?”
  丛霁坦言道:“朕确实于三日前收到了周楚突袭我军的消息,但朕早已预想过各种情况,并将应对各种情况的策略书信于驻扎在边陲的段将军了,一部分的粮草亦早已运抵边陲,朕并未因你延误战机。”
  温祈质疑道:“当真?”
  丛霁肃然道:“当真。”
  温祈长舒了一口气:“幸好陛下早有准备,倘若因我贻误了战机,致南晋兵败,我怕是万死都不足以赎罪。”
  丛霁抬指点住了温祈的唇瓣:“勿要提及死亡,不吉利。”
  温祈拨开丛霁的手,问道:“而今战况如何?”
  丛霁简略地道:“胜负未定。”
  自丛霁的神情瞧来,战况显然不容乐观。
  国家大事面前,求而不得的痛苦微不足道。
  温祈正色道:“陛下必当气吞山河,叱咤风云,小小的周楚算不得甚么。”
  丛霁笑道:“谢你吉言。”
  温祈向丛霁做了个揖:“我不便打搅陛下,寐善。”
  “朕送你回丹泉殿罢。”丛霁一面走,一面望着温祈,歉然地道,“战事结束前,朕恐怕无暇顾及你,你定要好生照顾自己,若有要事,定要说与朕听,不可逞强。”
  “陛下毋庸担心我。”温祈怯生生地道,“我可以牵陛下的手么?”
  丛霁并未作答,主动牵了温祈的手。
  这手未免太凉了些,他将其拢进了自己的衣袂当中,质问道:“你莫不是一直在外头等朕罢?”
  温祈满不在乎地道:“鲛人并不惧寒。”
  到了丹泉殿后,丛霁捂住了温祈的双手,直到这双手热了些,他才松开。
  温祈扫过自己空空荡荡的双手,继而凝视着丛霁,得寸进尺地道:“我可以亲吻陛下么?”
  丛霁低下首来,并阖上了双目。
  温祈踮起足尖,吻上了丛霁的唇瓣,并非深吻,一触即退。
  他与丛霁分明已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了,这个吻却教他格外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    日昳:即未时,13时至15时
  人定:即亥时,21时至23时
 
 
第79章 
  温祈的唇瓣宛如含着一捧霜雪,冰寒刺骨。
  丛霁极是心疼,却甚么都做不得。
  “寐善。”他听得自己对温祈道。
  而后,他看见温祈笑了笑,后退一步,又恭声道:“陛下,寐善。”
  他直想将温祈拥入怀中,然而,他却在理智的驱使下,出了丹泉殿,并阖上了殿门。
  心悦一人便该为其着想,他已教温祈伤心难过了,不能再使温祈陷入天人永隔的境况。
  他必将自行了断,此时绝不可心软。
  “温祈,对不住。”他回过首去,瞧了一眼丹泉殿殿门,继而往白露殿去了。
  时候不早,丛露已睡下了,他命侍女勿要唤醒丛露,轻手轻脚地到了丛露床畔。
  丛露正侧躺着,展露出来的左颊已基本痊愈了,只是肤色不均,如同发了疹子,应当用些粉黛便能遮掩住。
  前日,他曾探望过丛露,当时,丛露这左颊细看尚有隐约的伤痕,而右颊的恢复情况虽较左颊差一些,但确已好转了不少。
  他心生欢喜,或许再过十天半月,丛露这左颊便能彻底痊愈了,而右颊至多半载,亦能彻底痊愈。
  “露珠儿,你定要快些痊愈。”他又守了丛露一会儿,才离开白露殿,回到思政殿,继续处理政事。
  两日后,春闱放榜了,温祈得了会元。
  丛霁得知这一消息后,放下手中的奏折,当即去了丹泉殿。
  温祈尚未散学,丹泉殿内空空荡荡。
  丛霁这两日不曾来过丹泉殿,登时甚是想念,抬指抚过所有物什,妄图从中寻到一丝温祈的气息。
  当指尖抚过温祈的玉枕之时,他突然发现枕下压着一物,他好奇地拿开玉枕,入目之物竟是四段用过的羊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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