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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师尊的白月光(玄幻灵异)——仓鼠浅

时间:2022-01-08 10:48:29  作者:仓鼠浅
  陆北津冷笑:“我并未察觉到魔气。”
  见过陆北津在君卿面前的殷勤,再看见他冷若冰霜的模样,景瑜忽然提不起兴致,淡淡道:“那师尊就当我是出来闲逛吧。”
  陆北津轻应了一声:“回去等着吧。”
  他好像以为自己这么说了一句,景瑜就要感恩戴德地回去等着,去准备随时为复活君卿而赴死一样。
  景瑜丹田内被魔气搅得生疼:“哦,那我走了。”
  反正不管他多么难受,只要和陆北津说出口,便会得到一番劈头盖脸的责骂,好像难受是他的过错一样。景瑜才懒得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告诉他。
  魔气的痕迹在陆北津身上终止,说明他们至少见过面。景瑜决定跟着陆北津走的痕迹再走一遍。
  炉鼎印最近对他的影响轻了很多,但终究还残存了一些,比起追寻魔气,景瑜找陆北津的轨迹要更方便些。
  景瑜不知不觉走了很远,他遥遥地看见破败的门楼,写着“陆氏”的牌匾残破不堪。他恍然发觉,这里应当是陆北津从前的家族。而陆北津以前的居处,便在陆家附近。
  容积羽给他的玉令,竟然连陆北津的旧居也能进。
  他更没想到,陆北津对这个地方还有眷恋。
  是因为有和君卿的回忆吗?
  这样倒是说得通了。
  景瑜胸口闷闷的,想着快些将魔气拔除了,他便离开陆北津。
  别人相亲相爱,上穷碧落下黄泉,和他这个第三者有什么关系?
  他要告诉天道,这情劫他渡不下去了。他的爱人心中是其他人,这委屈谁能受得了呢。
  景瑜不想进去看陆北津与君卿有什么甜蜜回忆,便转身想要离开,继续追寻陆北津与魔气相遇的地点。
  可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声响,景瑜毛骨悚然,忍不住回头看,却好似踩入了什么机关,一时踉跄跌了进去。
  站起身时,周围尽是黑暗。空气也不流通,像是一个密室。怕被陆北津看出端倪,景瑜没敢用灵力点火,他摩挲了一会儿,点亮了一柄放在桌上的灯。
  灯影闪烁,景瑜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副精致的画。墨点与纸张尽是保存完好,想必主人对其很悉心照顾。
  画上有与神龛中相同的气息。
  景瑜心中刺痛,想潇洒地回过神去不管这对狗男男,却忍不住用目光描摹着画像上的人。
  终究还是有点不甘心,是什么样的人,会让陆北津露出那么温柔的模样。
  景瑜的心跳漏了一拍。
  画像上的少年清秀隽丽,眉眼弯弯。他只用发带懒散地圈着头发,笑容开朗得像是阳光。
  可景瑜好像身处阳光无法照亮的黑暗,冷得打了个寒战。
  景瑜的指尖摸上了自己的面颊。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像。
  他要窒息了。
  他想起了陆北津少见的温柔眼神,将他骗得团团转的昙花一现的温柔。景瑜一度将那看做陆北津对他的爱。
  在那种时候,陆北津眼里的人究竟是他,还是在透过他,去看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察觉到密室被人闯入,陆北津的面色阴沉得宛如能结出冰碴。
  他丢下手上所有的事情,暴怒地回到密室之中。
  但密室的门前只有一个少年。
  景瑜像是一个在深海中无力挣扎的人,感官全然麻木。直到他被陆北津扼住脖颈,后脑勺撞在墙上时,疼痛感才后知后觉地蔓延开。
  陆北津掐着他的脖子,不断质问他为什么要乱跑。掐着他脖子的手竟然用力到微微颤抖,景瑜在窒息感中迷糊地想,脖子上应该已经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好丑啊。
  陆北津在他身上留下的一切一切的痕迹,都好丑陋啊。
  “陆北津……”景瑜的声音很沙哑,也很用力。但他只说了半句,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所以他只好在心里补上下半句。
  你啖狗粪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小景:吔shi啦你。
  
  正好字数到了要入v,明天周四入v三更。v章我现在就在写,写完就更。然后周五和周六我休息两天(周日晚上十一点再更新),把所有刺激的因素都屏蔽掉,然后去发泄一下,试一试能不能好起来。
  今天感觉比之前好一点,虽然还会控制不了情绪莫名其妙在公共场合哭出来哈哈,稍微有点社死但是习惯了就没那么难接受。
  真的谢谢小天使们,啊说不出来好听的话我好蠢哦,总之我会努力调整的。争取不去医院(小声)。
  对啦,双十一快乐,这两天在v章留评论,给你们发红包稍微稍微补贴一下哇。
 
 
第24章 着魔(七)【一更】
  不知过了多久, 陆北津松开了景瑜。
  少年的身体沿着墙面滑下,指尖无力地抚上脖颈上被掐过的地方,一碰就是火辣辣的疼。
  陆北津的质问从他头顶响起:“我问你最后一次, 乱跑来做什么?”
  景瑜冷笑了一声, 嗓音粗粝沙哑,一牵动就带着疼:“师尊不是说过,再也不体罚我了吗?”
  陆北津挑眉:“你在威胁我?”
  景瑜想起一个笑话。
  陆北津说自己在威胁他。
  而自己做了什么呢,哦, 原来自己把他以前的承诺重复了一遍。
  少年没再说话, 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神色,单薄的身形看起来很脆弱。而他头上还系着那条肖似君卿的发带。
  陆北津的怒火奇异地降了下去。
  景瑜感觉到陆北津蹲在他面前,捏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提起来。
  “是师尊莽撞了, ”他从来没跟景瑜这么低声下气过,声音显得冷硬, “但无极宗处处是禁制,这里更是危险。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否则若是已经中了招, 我也救不了你。”
  景瑜只觉得烦躁。
  前一秒扼住他的脖颈,后一秒说是为了救他。
  陆北津就把他当傻子耍吗?
  丹田处的魔气搅得他心神俱疲, 景瑜疼得脸色苍白,却因太过疲倦, 晕倒在陆北津怀中。
  少年脖颈上一圈青紫色的痕迹, 是陆北津方才失控时留下的。白皙的肌肤与狰狞的痕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竟然有些让人移不开视线。陆北津喉头微动, 暗骂一声勾人, 将景瑜抱进了怀中。
  景瑜一昏过去, 他方才的一腔怒火没能发泄出,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心底烦躁浮动。
  他将之归咎于,景瑜又未经他允许私自乱跑。其实他并不担心景瑜看见君卿留下的东西,顶多也就闹几天脾气。只是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濒临失控了。
  景瑜再醒过来时,已经在回上玄仙宗的灵舟之上。
  感受了一下,周围禁制重重,一时半会出不去。景瑜坐起身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床头的一盆盆栽。
  这么怕他“玷污”君卿的痕迹啊,陆北津。只是误打误撞进去了一次而已,就慌得把他关回上玄仙宗。
  可真是用情至深。景瑜讽刺地想。
  他从床上下去,伸手去碰禁制。
  身周忽然掀起一阵冰冷的气息。
  纤细的手腕被人捏住,陆北津忽然出现,垂眸望着他:“不要命了?”
  禁制还不是陆北津下的,要死也死在他手里。
  景瑜被他一碰就犯恶心,猛地挣开了他的手,忽然垂着头笑了出来:“啊,我没有注意到这里有禁制。我只是太想见师尊了……”他四下里看了看,好像有点害怕:“原来这么多禁制啊。师尊,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又浮现了。陆北津耐着性子质问景瑜:“这要问你为什么要乱跑。”以及乱跑之后,看见了什么。
  但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说了好像显得有些心虚。
  景瑜装着无辜,故意恶心他:“可是我就是为了追查魔气啊,积羽没有告诉你吗?你应该从我身上看见了他的令牌才对。”
  “积羽?”陆北津的语气沉了些,不满景瑜叫得如此亲密。
  偏偏少年一派无辜,看见他的脸色不好,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捂住脖颈上的掐痕:“师尊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掐死我好不好?”
  陆北津烦躁地蹙眉,便见少年又可怜巴巴地往后缩了缩,忍不住冷声说:“别装了。”
  景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呆滞了一会儿以后,伤心地喃喃自语:“什么叫装……真的好疼啊。你想让我死,我当然没有还手之力,但是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
  陆北津快被气笑了:“我掐了你,你很生气?”
  生气谈不上,恶心罢了。景瑜夸张地道:“师尊怎么会这么想。如果师尊想掐,就掐死我好了。反正这痕迹好像也消不掉了,以后师尊看我丑,估计也不会要我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捂住脖子上的痕迹。陆北津之前给他上过药,那处青紫已经淡了很多,变得像是个暧昧的项圈。合该从里面延伸出一条线,落在男人手中,被人牵着走。
  陆北津淡声道:“不会。”
  “嗯?”
  “不丑。”
  “哦。”反正在把君卿的魂魄引渡过来之前,肯定会把这些痕迹都给消掉是吧。
  景瑜有点不开心,所以陆北津也别想开心。他装作感动:“我好开心啊。”
  陆北津冷笑:“你方才还很害怕。”
  “怕、怕的。但是想起来密室就开心了。”少年笑得眉眼弯弯,“师尊对我那么严苛,私底下却把我的画像挂在密室里……嗯,被我撞见了,师尊生气也很正常的。我原谅你啦。”
  话音刚落,他如愿以偿地看见陆北津的脸色沉了几个度,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景瑜差点没忍住笑出来,然后非常有自我防护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免得陆北津发疯再掐他。
  然后继续用亮晶晶的眼神挑衅他。
  不让他玷污君卿哈。
  看不起他哈。
  对君卿情根深种哈。
  景瑜的眼神愈发真挚。
  陆北津一瞬间,确实有将景瑜的嗓子就此掐哑的冲动。
  但对上少年真诚得堪称天真的目光,那股冲动便陡然消散了。
  其实过了这么久,他对景瑜已经没有了太多气性。更何况容积羽确实向他解释了,景瑜是在无极宗内发现了魔气,受了他的委托才会出去。
  对了,这事确实需要处理。
  景瑜看见陆北津动了,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却被人按着肩膀,压倒在床上。
  一股精纯的灵力闯入他体内,直冲着丹田而去。景瑜的身子猛地弹动:“不要——”
  颤抖的尾音与挣扎的身体都被压了回去。
  灵力注入丹田,与被人种下的魔气激斗,景瑜痛得缩成一团,却被陆北津掰开了手脚,强行环在怀中。
  魔气不敌灵力,很快抱头鼠窜,钻进了丹田深处。陆北津的灵力在景瑜的丹田里转了一圈,还想拨动之前已经断了联系的炉鼎印,撬了半天也弄不开炉鼎印封禁的门,便暂时作罢了。
  “老实了?”
  景瑜听见男人这么问,偏过头去懒得理他。
  只是累了。
  陆北津见他乖了,轻笑一声:“你知道自己很敏.感吗。从身体到神魂,你是我见过最娇贵的修士。若不淬炼你,你便很容易走火入魔,到时候的痛苦,是我施加给你痛苦的千百倍。”
  他讽刺道:“可惜你只当我是故意折磨你。”
  景瑜胸脯起伏,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脊背弯出姣好的弧度。
  气的。
  他好怕疼。可他如果记恨陆北津,绝不是因为那些疼。
  从见陆北津第一面开始,景瑜就一直在经受着痛苦,他甚至慢慢习惯了那些痛苦。
  他最恨的是欺瞒。
  不与他说一个字,便烧了还仙草。而后将他当做引出魔修的诱饵,放任他在大火之中挣扎。
  口口声声说着不会将他当做炉鼎,君婉第一次见面却只知陆北津有一个炉鼎,而没有一个徒弟。
  至于君卿……他是一开始便把自己当成了君卿的替代品吧。
  陆北津那么热衷双修,双修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谁呢?
  他用君卿的画像恶心陆北津,陆北津却口口声声讨伐自己误解他。
  少年扯着陆北津的衣领,用力地攀爬到与他同一个高度,而后跪高了身子,垂眸俯视着陆北津。
  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危险:“师尊,你挂着的那副画像,真的是我吗?”是君卿吧。
  陆北津爱的真的是他吗?是君卿吧。
  为这幅身体做了那么多,真的是为了他吗?是为了君卿以后能更好地使用这具身体吧。
  恐怕还在暗暗嫌弃他身上有个肮脏的炉鼎印,配不上君卿吧。
  少年目光灼灼,陆北津忍不住泛起一阵心虚。
  但他仍装着若无其事,皱眉训斥景瑜:“胡闹,除了你还能有谁?”
  没意思。
  都已经这种时候了,还在骗。
  景瑜没了力气,也懒得再气陆北津了,爬了两步,把自己团在了被褥里,缩在墙角不理陆北津。
  陆北津皱眉:“你——”
  景瑜转过身不听,声音闷闷的:“我累了。”
  他听见陆北津的冷笑。
  “都已经快结为道侣了,你还是不相信我爱你。”男人似是叹了口气,“罢了,等到合籍你便知道了。”
  男人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景瑜在一片黑暗中,巴巴地睁着眼睛,眼眶干涩得难受。
  等到了合籍,便准备让他给君卿让出身体吗。
  想得美。
  合你个大头鬼。
  景瑜身体里的魔气被陆北津镇压以后,这几日便没有发作了。但终究没有连根拔除,景瑜想去问陆北津,但看男人的面色,便觉得他是故意留着那点魔气,用来做牵制他的法门。景瑜于是懒得去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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