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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师尊的白月光(玄幻灵异)——仓鼠浅

时间:2022-01-08 10:48:29  作者:仓鼠浅
  回到无念峰以后,景瑜便被关了回去。主殿要举办合籍大典,所以景瑜被关到了很久没人涉足的偏殿。
  樊樊也被扔了进来,景瑜心疼地抱着小狗崽。但樊樊自从上次中了咒术便一直昏睡,也没法和景瑜说话。于是景瑜只好自己待着。
  陆北津好像动了气,这次连外面的声音与光也封闭了起来,景瑜分不清日夜,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是被困在了某一段时间里。
  陆北津一直没来。
  他快疯了。他想。
  景瑜找不到出去的办法,除非将本源释放出来。但那样会被陆北津盯上。景瑜不想让这个该死的渡劫对象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他以后的生活。
  所以只能等。
  等着陆北津出现。
  好想一劳永逸地杀了他啊。
  在景瑜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先前被陆北津强行压下的魔气,在丹田内欢快地冒出了头。
  
  陆北津有些烦躁。合籍大典需要准备的事情,远远比他想的要多。
  只希望这次结束以后,景瑜能安安分分的,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了。他从不觉得是自己逼着景瑜合籍,只以为是自己在迁就着徒弟,让他不要再闹脾气。
  就像是之前鬼使神差地对景瑜承认,那副画像就是他一样。
  他的做法没有一点问题,他也承受了很大的精神压力,景瑜却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他。
  准备合籍大典的道童们察觉到陆北津心情不悦,更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北津仙君一个不悦,他们便无辜地丢了命。
  陆北津接到了一封传讯,君婉传来的。
  君婉也怕触他的霉头,上面只简短地写了三个字:“一个月。”
  这是在催陆北津,一个月时间快到了,快些将景瑜的心头血送过去。
  陆北津捏了捏眉心。
  他之前与君婉不欢而散。因为景瑜的心头血分了一点给他养的狗,君婉想杀了景瑜那条狗,来稳定君卿的情况。但陆北津拒绝了。
  全都是为了景瑜能开心点,别再胡思乱想。
  想起景瑜之前的态度,陆北津冷笑一声,觉得自己的好心喂了狗。
  “今天先到这里。”他挥散了道童,去了久久未曾踏足的偏殿。
  进去之前,想起景瑜平素的反应,他将自己的气息收敛了点,伪装成受伤的样子。
  他一向擅长拿捏景瑜,但最近景瑜越来越不听话。他只好作出最让景瑜心软的模样。往常只要他有一点受伤的迹象,景瑜便会任人揉捏,极为可爱。
  他推门走进去,少年果然瞬间抬起了头。
  外面的阳光照得景瑜双眼有些疼。但即使很久没见了,他也敏锐地察觉到,陆北津身上的气息比平时虚弱了许多。
  他有些懵怔:“你受伤了?”
  陆北津很满意他的反应,关上门,走到景瑜面前:“需要你的心头血。”
  想起景瑜之前的反应,他又讽刺地加了一句:“就一点,死不了你。”
  景瑜的心跳得很快。
  他在兴奋。
  少年喉头动了动,拒绝了陆北津的提议:“不行。”
  “不行?”陆北津从没料到过会被他拒绝,比起愤怒,更多的是讶异,“你想看着我死?”
  景瑜心动了,他控制着自己的兴奋,涩声道:“双修要更快一些。”
  陆北津会死得更快。
  以前陆北津受伤时,他都好关切好难过。可今天感觉到陆北津极度虚弱的气息,他只觉得解脱。
  千载难逢的、杀死陆北津的好机会啊。
  两人之间有浅淡的炉鼎印连接,以双修的方法,确实比心头血更为有效。虽然陆北津并没有真的受伤,却因景瑜的关心而感到熨帖。
  他向来乐意双修——双修后景瑜一向筋疲力竭,到时候再出手取心头血,也是一样的。
  他看见景瑜向他伸出了双手。
  他将少年拥入怀抱,感受到今天的景瑜比从前都要热情,手脚并用地攀附在他身上。
  这才是他喜欢的乖孩子。陆北津想。
 
 
第25章 着魔(八)【二更】
  景瑜紧紧抓着陆北津的手臂, 脑袋埋入男人的怀抱,听着与平常相比,要虚弱许多的心跳声, 呼吸不由得粗重。
  就像是野兽嗅到了猎物的味道, 发自血脉的兴奋。
  陆北津知道自己伤得越重,景瑜便会越心疼,便又装得更加虚弱。
  景瑜的呼吸果然一紧。
  紧的不光是呼吸。
  陆北津自然而然地按住景瑜的头,想亲亲他, 品尝他的滋味。
  少年却好似身子支撑不住重量, 微微颤抖着偏头躲开。
  景瑜丹田内的魔气,像是为了躲避陆北津的探查,悄悄缩了起来。却附着在景瑜的神识上,只等两人向对方打开神识时, 冲进去搅碎陆北津的识海。
  陆北津的神识在景瑜的识海外逡巡,灵蛇一般想要顶开景瑜的神识。
  少年却退避得滴水不漏。
  陆北津将他按在地上, 制住他的四肢,声音沙哑, 已经带上了些威胁的意味:“景瑜。”
  他感受得到, 随着他的动作,景瑜的身子难以自制地弹动, 像是被人完全掌控了反应一样。
  这点微妙的取悦,让陆北津的语气软了一点:“让我进去疗伤。”
  景瑜没有回应他。
  陆北津一进来他就感觉到了, 这人根本没受伤。他一怒之下直接切断了自己的五感。
  是试探还是刻意欺骗, 或者两者兼有。景瑜懒得去分。
  方才被杀死陆北津的希望冲昏了头脑, 现在才发现了不对劲。
  陆北津做什么一向不告诉他, 他才会一听到陆北津受伤就相信。
  但陆北津没受伤, 那他是给谁要的心头血?
  趁着陆北津喘息, 景瑜恢复了五感,猛地挣开他。
  “师尊,你——”
  陆北津衣衫凌乱,喘息粗了些,看向景瑜的目光带了些冷意:“你找死。”
  少年这才感受到男人的恐怖,景瑜捡起外衫裹住自己,手脚无力地往后退。
  在陆北津的威压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助地缩到墙角,然后看着男人带着怒意,将他围困在方寸之地。
  盛怒之下,陆北津捏住景瑜的下巴,逼迫他承受怒火。
  景瑜哭得说不出话来。
  他用手臂捂着泛红的眼睛,身体崩溃地打着哭嗝。
  陆北津回过神来,看见少年这样可怜的一副光景,也生不起气来,反倒有些骄傲。
  他俯下身抱起景瑜,少年神志不清,控制不住自己的呓语。
  “你不是冷酷无情的北津仙君吗……”
  陆北津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侧耳继续偷听。
  景瑜委委屈屈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停不下来啊……”他越说越气,嘟嘟囔囔地骂陆北津:“你根本不会疼人,杀了你……”
  他不小心暴露了真实想法,陆北津却只当他在玩闹,轻揉了揉他的发丝,笑道:“可你刚才快被我杀了,一直喊着自己要死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景瑜就想起这些日子的满腹辛酸,一心只想离开,却又逃不掉。于是哭得更加伤心。
  在他体内,一直没有等到两人神识双修的魔气,同样十分伤心。
  另一边,君婉收到了一封传讯。
  上面写着,从樊樊身上得到的讯息,如他们所料,景瑜被魔气影响神志,在陆北津要取心头血时,提出与陆北津双修。
  但他们并没有神识双修。
  如果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们的棋恐怕是废了。
  君婉捏着传讯符,面上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舒展开。
  景瑜真是个废物。
  不过不急于一时。
  大不了等君卿进入了景瑜的身体,再让他诱导陆北津,也是一样的。
  无念峰。
  景瑜缩在床上,从被褥里探出了个脑袋。
  正巧和樊樊对对视。
  小狗崽:“汪?”
  景瑜笑了笑:“没事,陆北津走的时候禁制没关。”
  樊樊开心:“汪唔!”可以逃出去了。
  看着小狗崽真心为他高兴,景瑜眸光温柔了些。
  把魔气的事情告诉樊樊,怕是会让它担心。
  之前只以为是普通的魔气,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玩意有能影响人心智的功用。想要破解,恐怕还得回无极宗。
  在那之前,想让君卿夺舍他的陆北津更危险。
  所以景瑜打算顺水推舟了。
  景瑜随意揽起头发,衣裳穿得极潇洒,一边对樊樊道:“你先出去找个地方躲着吧,我去找陆北津。你问为什么……我和他还有点事情没解决。”
  “有人想对付陆北津,我顺水推舟。”
  “危险……”景瑜笑了笑,“陆北津是最大的危险。但他现在不会杀我。”
  杀了他,君卿去哪里找这么合适的身体呢。
  “我走了。”景瑜朝着樊樊挥了挥手,走出偏殿的大门。
  然后恶狠狠地对着阳光和灰尘打了几个小喷嚏。
  他在主殿之中见到了陆北津。
  今日主殿好像有什么要事,召集了许多人。景瑜还没有一次性见过乌压压这么多人,在他进去时都朝他投来视线。
  所有人都很惊讶,包括陆北津。
  谁不知道北津仙君的这个准道侣,被看护得极严密,不让任何人看,就连合籍大典的喜服也没让人量身裁定。如今忽然出现在主殿之中,不知道北津仙君会不会迁怒于他们。
  围观的人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暗骂自己倒霉,怎么就赶上了今天。
  男人紧紧盯着景瑜,眸光严肃得让人发冷:“你怎么来了?”
  景瑜走到大殿中央,朝着主座上的陆北津淡淡道:“我来找师尊啊,难道师尊不想见我?”
  陆北津冷哼一声:“胡闹,回去。”
  少年站在殿宇中间,倔强得不可思议:“我等不及了。”
  此言一出,在场有人哈哈打着圆场:“看来是仙君道侣合籍心切,耐不住寂寞,便来看望仙君——”
  陆北津看向说话的人,那人立即冷汗涔涔地闭了口。
  陆北津维持着仙君的仪态,漫不经心道:“你最好考虑清楚,你要说的话有没有登上大雅之堂的价值。”
  景瑜差点当场笑出来:“也是,我确实登不上台面。我今日来,也只是想和师尊说一句悄悄话。”
  话虽如此,景瑜却用目光扫视过满堂的人,淡声开口:“你好像忘了,我从未答应过做你的道侣。”
  这话不啻于一道炸雷,震得在场之人头脑嗡鸣,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被陆北津发现他们的存在。
  陆北津的脸色沉得宛如暴风雨之前的天空,他站起身来,走向景瑜:“你最好解释清楚。”
  别让他知道,这就是景瑜为了证明自己爱他的一场小把戏。
  景瑜揽起自己的头发,朝着陆北津粲然一笑:“像吗?”
  少年的笑容像是阳光一样,带着极强的感染力。陆北津脚步微顿。
  但转瞬间,景瑜收起了笑容,看向陆北津的目光中带着点讽刺:“看起来挺像的。”
  景瑜想看陆北津被拆穿以后羞窘愤怒的神情。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陆北津。
  但男人仿佛全然不觉得,用景瑜来代替君卿有什么不对的,眉眼之中的怒火,更多是对景瑜忤逆的不悦。
  “确实是像。”陆北津被气得不轻,爽快承认了,“不然当初,你以为自己凭什么进得来无念峰?”
  景瑜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指尖变幻出灵力,狠狠朝着陆北津劈去。
  却被男人抓起双手,揽进了怀中。
  周遭的景象逐渐变换,景瑜被扔回了偏殿的床上。
  男人狠狠按着他的身子,居高临下地告诉他:“我告诉过你许多次,不要和君卿比较。你却总将自己与他放在一起。”
  陆北津用力太大,景瑜浑身泛起疼痛,咬着牙不肯泄露出痛呼。
  男人俯下身来,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景瑜从陆北津的眼中看见了被钳制的自己,脆弱而无力。
  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怒火:“如果你非要比,又怎么能比得上他?”
  少年睁大了眼睛,像是被这一句话打懵了。
  黑紫色的双眸之中,安静地流出热泪。
  景瑜等这一句话很久了。
  终于。
  他死心了。以后或是离开陆北津,或是杀了他,他都不会再后悔。
  他其实想过,与陆北津彻底撕破脸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他会不会对陆北津还有留恋,又或者陆北津真如他所说,对自己有几分爱意。
  如今全都清楚了。
  平静而解脱。
  他胸膛起伏着,无声地笑,看起来却像是抽噎。
  他将这个人弄坏了。陆北津不期然产生这种感觉,怒其不争地按上景瑜脖颈之上,他从前的指痕:“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莽撞地暴露自己。纠结一点无关紧要的事情,看不清真正该在意的是什么。就是因为你一直如此,我才不敢将你放出去。”
  陆北津力气大到几乎要将景瑜扼死,少年的长发被带动,在身下蹭动。身下人湿润的目光中,陆北津读出了些许令人毛骨悚然的解脱。
  平时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快死了却如此释然。
  陆北津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对景瑜的教育,是不是出了问题。
  因为力气太大,松开手时,陆北津的指尖有些颤抖。
  新鲜的空气重新进入身体,景瑜目光空茫地张大口吸着空气,脸色苍白得好像会被阳光晒化。
  陆北津没想过杀他。
  他甚至没想过折磨景瑜。如果可以,他希望景瑜在他面前开开心心的。但景瑜一直很委屈,不愿意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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