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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师尊的白月光(玄幻灵异)——仓鼠浅

时间:2022-01-08 10:48:29  作者:仓鼠浅
  云榕眸中闪过凉意:“哭诉……看来等清幽谷现世以后,该好好和仙道算算账了。我这里有一具化身,你本体不能出清幽谷,用化身跟着小景,别让他再被人欺负。”
  萧隋接过那具化身的本体,眸光微动,最终重重应是。
  虽然以景瑜如今的修为,去了仙道恐怕没法被人欺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清幽谷沉寂太久,且神道的记载在仙道的打压之下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清幽谷里的那些神道修士,从前也是庇佑一方的大家族,要是到时候复出了却没有人认得……那多麻烦。
  不过,虽然说了要让整个仙道都知道清幽谷即将复出,但景瑜倒也没有夸张到在整个修真界挂个什么“清幽谷出世”的横幅。
  上玄仙宗,定云阁。
  师长生上任上玄仙宗宗主百余年,这定云阁中,第一次来了值得称为贵客的人。
  上玄仙宗的所有禁制,对他如同无物。在谁也没注意到的时候,这人已经施施然走到了师长生面前。
  师长生气息冷凝:“阁下入我宗门,却不知会主人,是刻意寻衅?”
  这话说得不客气,但师长生心中并没有必胜的底气。他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了极强大的威压。即便两人已经距离如此近,他也无法看清景瑜的面容,只能勉强看到他头顶一串玉质的冕旒。
  这冕旒他似乎在什么古籍中见过……
  青年轻笑了声:“原来你就是此方的主人?抱歉,我不知道你们仙道的规矩,下次会递拜帖的。”
  你们仙道……师长生心中陡然升起冷意:“阁下是魔修?”
  景瑜只是笑。
  他的笑声像是化在风里,温柔中却带着些警意。
  不对,若是魔修,此时应当不会心平气和地和他交谈了……师长生作为上玄仙宗的掌权者,百年内第一次将姿态放得如此低:“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此番前来,是上玄仙宗有什么地方忤逆了您的心意了吗?”
  青年沉默良久,才迟迟开口:“宗主多虑了,我此番前来并非恶客。只是想知会上玄仙宗一声,神道清幽谷,不日将解开封印,重回修真界。到时候,还请宗主示下,莫要让普通弟子太过惊慌,以至于起了不必要的争端。”
  清幽谷?师长生确实听过这个在传说中的名字,原以为它已经淹没在很久以前的魔气□□之中了,却没想到只是韬光养晦……
  师长生嗯了声:“清幽谷出世,师某代上玄仙宗恭贺阁下。不知清幽谷是否需要助力,近些年来魔修肆虐,已经占据了南部诸城。仙、神两道本是一家,但清幽谷贸然出世,恐怕会给仙魔两道带来不平衡的气息,同样不利于清幽谷发展。”
  他说了半天,面前的人也没有丝毫改观,甚至只是笑道:“原来如此,宗主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希望清幽谷的动向知会上玄仙宗一声,甚至让清幽谷在名义上并入上玄仙宗的势力……”
  威逼利诱,想要吞并神道罢了。景瑜今日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
  师长生被戳破心思,赶忙道:“师某并无此意,只是为了清幽谷的安危着想……”
  话音未落,一股过于温柔的风便穿过了师长生的命穴。师长生起了一身冷汗——若是这人方才有杀心,他最轻也会重伤当场。
  “阁下……”他出言,才发觉声音在强大的威压之下早已沙哑。
  景瑜轻声道:“抱歉,有些急躁了。只是方才在无极宗,已经听过了同样的说辞,便懒得浪费时间再听一次了。本君此番前来,只是来知会仙道一声,并无旁的意思。若是宗主的心思很多,不如先管好自己的门内事……看上去,有人来了。”
  陆北津正迈入定云阁。
  男人一袭白衣,周身气息极其压抑,所到之处,冰寒气息几乎要让人窒息。
  师长生唇瓣微动:“北津,你……你怎么来了?”
  景瑜看了一眼陆北津,感觉他过得不好,便放心地垂下眸子。
  陆北津也发觉殿内有人,但只扫了一眼,便没有兴趣地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师长生:“北津想请宗主,帮我在仙宗之内发布一道悬赏,我愿用一道命符相换。在不违背底线的情况下,我可以答应持有命符之人任意一件事。”
  陆北津一向可以称得上是无欲无求,有什么事能让他用命符相换?师长生不无讶异地问出声。
  陆北津沉默了许久,拼命压抑着眸中的魔气,不能在师长生面前显露。
  景瑜就这么为了他,无声无息地死在了无念峰……他才刚知晓景瑜的心意,怎么能甘愿就这么放手。
  即便倾尽所有力量,他也得把景瑜找回来。当初他能保君卿灵魂不腐,便能以同样的方式,让景瑜回到他的怀中。
  陆北津的气息更加低沉,涩声道:“寻一株还魂草。”
  “还魂草?还魂草条件极为苛刻,是何人在何处丧生?”师长生忍不住问道。
  “……是我的徒弟,在无念峰中不慎牺牲。我已封锁了无念峰,不会让他的魂魄溢散。如今只差一株还魂草,便能让他魂归人世。”
  师长生认识陆北津这么久,还从未在他的眼中见过如此撕裂的情绪。像是一头猛兽被逼到了极致,绝望地向他曾经看不起的兽群发起求救。
  师长生于心不忍:“好……”
  却听几乎冷凝的大殿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轻笑。带着点不经意,仿佛只是被眼前的场景逗乐。
  陆北津的目光循声而去,带着愤怒望向发笑的青年:“你最好给本君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威压而晃动的玉珠之后,景瑜无趣地垂下了眸子,漫不经心道:“我想起滑稽的事情。”
  想起当初是一株还仙草,几乎要了自己的命。如今是一株还魂草,陆北津妄想用它救自己的命。经历了百年,陆北津竟还没有一点长进。拿得起,放不下。
  敷衍的回应如同火上浇油,陆北津指尖凝出剑气,霜花簌簌落下:“阁下所说的滑稽之事,莫非是指本君?”
  陆北津修为臻至大乘,若是他真动了怒,今日整个定云阁都保不住。师长生想去劝慰他莫要计较,却发觉青年的身上,猛然迸发出一股不输于陆北津的气息。
  景瑜其实已经懒得与陆北津起任何牵扯,可无奈没忍住笑了一声,被陆北津给缠上了。他今日是代表清幽谷来示威,拿捏修为较低的师长生固然简单,但陆北津上赶着来了,他便也没有服软的道理。
  当年他修为低下,又昏了脑子,才任陆北津拿捏。如今回了本体,谁拿捏谁,倒还不一一定呢。
  景瑜轻笑着,在陆北津的怒火之中,仍旧淡然笑着道:“仙君这么上赶着,我若说不是你,岂不是伤了你的自尊?”
 
 
第42章 了却(六)
  陆北津面上含着怒色, 心中却对面前之人不以为意。
  放眼整个修真界,修为上能与他叫板的人不过一拳之数。而敢在上玄仙宗挑衅他,而毫发无损地离开的人, 如今还没有一个。
  飞沙走石。
  两股力量冲击在一处, 久久没有分出胜负,陆北津眼底流露出一丝讶然,率先收了力道。
  他死死地盯着景瑜,目力却无论如何也穿不透那该死的冕旒, 窥到青年的真容。
  景瑜微微偏头, 躲开他的视线:“一言不合便动手,仙道的气量不过如此。”
  师长生轻咳两声,给陆北津铺台阶:“北津仙君痛失爱徒,悲痛过度, 出手才失了分寸……”
  眼见青年气势稍缓,陆北津却冷声问:“神道的人?”
  不待景瑜回答, 他又问:“姓甚名谁?”
  这么气势汹汹的问话,景瑜自然不会回应。陆北津也不需要他的回应, 下一瞬已经移到景瑜面前, 手中长剑眼见便要挑开垂在景瑜面前的珠串——
  景瑜连连后退,珠串却被剑气掀开, 显露出少年清俊的本容。
  陆北津欺身向前,想要看个清楚。师长生的神识同样伺机而动。
  一道玄色的身影拦在了景瑜面前, 气息将景瑜护了个严严实实。
  陆北津抬眸, 声音冰冷:“萧隋, 我记得你不应当出来。”
  萧隋抬眸扫过陆北津, 而后一言不发地退到景瑜身后半步。那眼神中带着点狠意, 仿佛如果没有景瑜在, 他必定要与陆北津分出个生死。
  景瑜用指尖轻轻摆正冕旒的位置,轻呵了一声:“看来你是执意想与我为难了。”
  师长生赶忙道:“阁下有所不知,北津仙君与徒弟感情甚笃,甚至已结为爱侣。如今刚刚遭逢大变,阁下若与他计较,或许有些不近人情。”
  萧隋瞟了他一眼。
  这人不说那句爱侣,或许今日之事还有善终的可能。不过现在嘛……
  他想往前,景瑜却抬手拦住他,淡声道:“宗主这么说话,我倒不懂了。这丧偶对北津仙君来说,不应该是喜事嘛——”
  霜雪凝成的剑意,直指景瑜的面门。
  萧隋上前半步,与陆北津对峙。
  良久,剑意消散,陆北津面容不霁地收了招式,而萧隋的唇角缓缓流下一行血迹。
  景瑜接住他时,心中微惊。五脏六腑都受了伤,若是陆北津不收手,他是不是还要死扛下去?
  景瑜赶紧为他疗伤:“你……”
  萧隋对着他微微颔首:“大公子交代了要护好你,我心中有数。”
  景瑜差点给气笑了。他微微仰头,推着萧隋的胸膛,将他按坐在地上:“我说话时倒没见过你这么听话。看来你还没认清,如今清幽谷中该听谁的。”
  萧隋略无奈地看着他,从来只见过甩责任的,怎么还有上赶着把麻烦事往自己头上揽的?
  陆北津的视线如同有温度,在景瑜身后灼灼燃烧。景瑜转过身去,一言不发,但一道印迹已经牢牢套在陆北津身上。
  陆北津面色微变。
  他并非看上去那般毫无反抗,而是无法抗拒。仅凭这一道烙印便能断定,这人的实力远在他之上。方才与他试招,甚至没有用出实力。
  陆北津微微甩袖,声音冰冷:“神道的印迹,倒是不痛不痒。”
  “若是痛了,该说你修为不济。”景瑜轻笑了一声,视线却从陆北津身上移开,转而去看萧隋的伤势,“这个标记只是说你并非良人,日后神道各弟子,都不会与你为友罢了。”
  轻飘飘的言语甚至算不上威胁,陆北津握剑的手却已用力得发白。
  景瑜的功体在情劫之后更加精粹,萧隋的伤势转眼便已几近恢复如初。他轻轻垂眸,转而向师长生告辞。
  师长生恨不得他们赶紧分开,自然没有二话。
  青年微微应声,在萧隋的护送之下转身离开。
  陆北津忽然产生了一种疯狂的错觉,虽然行事风格与身形都全然不同,但他总觉得这人和景瑜,有着冥冥之中的联系。
  他嗓音沙哑道:“若我道歉呢?”
  景瑜的脚步顿了顿,便听陆北津不疾不徐道:“方才是我一时冲动,还望阁下莫要放在心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施舍。
  萧隋的身子往前倾,似是不耐听他多语。景瑜却缓缓转过身去。
  极易晃动的冕旒,在他的动作之下仍安安静静地躺着,为他添了一抹深不可测的气息。
  “你以为这种高高在上的道歉,会有什么作用?看来你还没有拎清自己的身份,”景瑜微微抿唇,讽刺道,“仙君。”
  陆北津浑身一震,死死盯着景瑜的身影。
  青年已经丧失了与他继续交谈的兴趣,转身走远。而陆北津宛如被钉在了原地一般,久久不能回神。
  
  那日独身前来上玄仙宗的青年,就像是一缕烟,任陆北津如何强求,也寻不到他的一点讯息。
  神道清幽谷……
  景瑜确实说过,清幽谷中还有旁人。但怎会这么巧,景瑜刚刚出事,清幽谷便准备重入修真界?
  恍惚之间,那日对他面露讽刺的青年,与记忆中景瑜的形象渐渐重合……
  “陆、陆北津……”
  陆北津回过神来,皱眉看着君卿:“你最好有事要说。”
  君卿本就胆小,从前更是被陆北津惯得上天,被他略带责备地一睨,强忍着哭腔道:“你刚才身上有魔气,我担心……”
  陆北津抬眸看他一眼,冷笑:“我这身魔气,与你们有多少联系,我想你不会不清楚。”
  “我、我知道……”眼看陆北津就要动怒,君卿不敢再耽搁,嗫嚅着开口,“我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也不让阿姊对你动手了。你能放我走吗?我、我想阿姊了。”
  君卿复生以后,便看见陆北津像疯了一样在灰败的大殿之中长跪了许久,之后又将无念峰封了起来,布置成了一个招魂的阵法。他好害怕,阿姊怎么还不来救他……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陆北津,却在男人的眼中看见了一抹悲哀。
  那神情令人胆寒,长久以来积累起来的胆气,在一瞬之间消失了。他哭着道:“我错了,我不说了,你别生气。我不来烦你了……”
  陆北津冷笑:“知道了还不快滚。”
  君卿被吓得路都走不稳,踉踉跄跄地缩到了角落里。陆北津用指尖捏了捏眉心,越看君卿,便越觉得自己当初糊涂。
  他从前一直说着想让景瑜乖一些,可这便是他想要的吗?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像一具随时可以捏碎的玩偶。
  若是可以,他绝不愿用景瑜的离开,换君卿的归来。
  他强压下躁动的心魔,身形一转,已是出了无念峰,冷声道:“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
  三人在无念峰外不远处显出了身形。陆北津扫了一眼,没有一个眼熟的面孔。
  来人自报姓名:“清幽谷,云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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