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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师尊的白月光(玄幻灵异)——仓鼠浅

时间:2022-01-08 10:48:29  作者:仓鼠浅
  若是再不认主,只怕要命不久矣。
  不过这样……也好。
  陆北津收起了那块玉简,身形一闪而逝。
  而后,一袭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冷潭的边缘。
 
 
第6章 着迷(六)
  冷潭四周开满了雪白的小花,花瓣之上覆着霜雪。
  景瑜垂眸坐在花丛中,发冠之下,黑发如瀑泄下。
  少年清丽的眉眼之间,泄出一抹近乎邪佞的气息,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即便是清气最为浓郁的冷潭,也没能压下他周身暴涨的气息。
  他过去仗着自己本体是清气化身的精灵,在修真界几乎没有能重创他的手段,从前并没有将他与陆北津的分别放在心上。
  即便是修炼,也多半是为了让陆北津满意。
  可是他忽然发现,没有修为,他离师尊好遥远。
  他甚至没有立场去怪陆北津烧掉了还仙草。陆北津根本不会理解,他对还仙草有多在意。
  没、没关系的,他可以去理解师尊。
  他早就习惯了为陆北津改变自己了。
  金丹期的壁垒,景瑜很早以前便触摸到了。
  在五年里,景瑜也不是没想过冲击金丹期,超过陆北津的期望。但每一次都失败了。
  景瑜吸了一口冷潭之中的清气,强行压下可能让他走火入魔的杂念,可就在此时,后肩上宛如点燃了一团火。
  鲜红的炉鼎印在身上蔓延,景瑜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而痛苦。
  ……又是这样。
  每次触摸到金丹期的瓶颈,便会勾连炉鼎印。
  炉鼎印的火烧着经脉,少年的脊背无力地弯下。蝴蝶骨轻轻震颤,将纤薄的外衫顶出诱人的弧度。
  阵阵寒气飘过,一缕发丝黏在景瑜的颊边。
  他感觉到陆北津来了。
  景瑜恢复了些力气,撑着地站起身来,对陆北津道:“师尊。”
  陆北津审视的目光打在他身上,像密密麻麻的细针。景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听见陆北津道:“上衣脱掉。”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话语。
  五年前,陆北津答应收他为徒时,向他提了三个条件。
  一是培育还仙草;二是修为达到半步金丹。
  三则是……与陆北津双修。
  灵魂上的双修。陆北津的身魂旧伤遍布,作为炉鼎,景瑜可以很好地抚慰他的伤势。
  但那过程,景瑜不愿意回想。
  失控感深刻地刻在了魂魄上。当相似的情景重演,景瑜几乎是一瞬间想起了之前双修完以后他的模样。
  分明没人碰他,却哭到流不出泪来,身体因不断的收缩而泛起阵阵酸痛,却又忍不住朝人打开。那让景瑜感觉自己被玩弄了。
  少年眼角染上红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份恐惧落在陆北津眼中,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底,因不解而生出些焦躁。
  “你再反抗,”陆北津轻声道,“我便放弃。”
  不是放弃命令景瑜,而是彻彻底底地放弃他们之间的联系。
  怎么可能让师尊放弃……
  景瑜委屈地沉默着,纤长的指尖终究轻轻挑开了自己的领口。
  陆北津的视线,比往常有侵略性得多,那视线像是要将景瑜钉在地上。
  “过来。”陆北津命令他。
  覆霜的花丛之中,摆放着几个石凳。陆北津坐在凳上,而景瑜双眸失神,像是已经不会反抗了一般,坐在了他的腿边。
  他的头紧挨着陆北津,枕着男人的衣摆,将肩上的炉鼎印送到陆北津面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一盘摆盘上桌的鱼肉。
  景瑜将头埋起来,发丝落到肩上,随着不安的呼吸微微战栗。
  下一瞬,肩上传来深入骨髓的疼痛。
  景瑜不受控地猛地扬起头来,瞳孔痛苦地涣散,惨白的面颊已被冷汗润湿。
  那痛苦转瞬即止,景瑜的身子僵在了原地,落不回去,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轻轻试一下,反应便这么大,炉鼎印想必已经深刻入骨。陆北津低沉的声音中满是讽刺:“为了株还仙草,把自己折腾得如此脆弱,还敢在此时冲击金丹?”
  少年无神的眸子中,尽是他冰冷的神情。
  陆北津轻轻垂眸,不再与景瑜对视:“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多少条命挥霍。”
  景瑜眼角后知后觉地落下泪,他无力擦去,面颊重重砸在陆北津腿上,也没有力气挪动。
  他阖上眸子,不甘再次涌上。
  景瑜的声音因虚弱而细微:“可是从前师尊道基尽毁,也没有放弃修炼不是么。”
  陆北津淡声问:“你从前有这么热衷修炼?”
  景瑜没有。
  所以他不说话了。
  少年光滑的背上,一道道朱红的丝线,勾勒出了宛如娇花般的炉鼎印。陆北津眸色微暗:“你原本有两个选择。一是认主,二是死。”
  景瑜声音沙哑,带着困惑:“原本?”
  陆北津垂眸,指尖穿过景瑜的长发,一路下滑,最终按在了炉鼎印上:“若是让你选,你应当会一头扎到死路上去。”
  除了死,另一个选项便是……认主。
  景瑜拼命挣扎:“不行——”
  炉鼎印没有深入骨髓,他还有机会的。
  他用本体的力量,未必不能化解炉鼎印。
  他不能认主。
  他不想变成人尽可辱的器物。
  他想站在陆北津身边,想被陆北津真心实意地夸奖,却不是一辈子都只能以鼎奴的身份,苦苦展现着自己,乞求陆北津的一点怜爱。
  但陆北津分不清少年敏.感的心思。
  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有太多同情。
  他指尖微动,属于大乘期的威压铺天盖地的降下。毫无征兆的发难,彻底封锁了少年挣扎的路径。
  巨大的威压之下,景瑜的指尖紧紧抓着陆北津的腰身。
  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只是肩上被滴了一滴冰凉的心头血,却刹那间发起高热。热度弥散开来,景瑜四肢百骸都由内而外地散着热,就连魂魄也忍不住地战栗。
  炉鼎认主,本就是身与魂都交付给另一人,直到身死魂灭,联系才会消散。
  于是就算他们对主人有再多不满,对现状有再多绝望,也因生死被人掌控而无法自我了结。
  景瑜不想变成那样。
  但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陆北津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润湿了。熨帖的热意压在腿上,让他奇异地容忍了景瑜无礼的眼泪。
  但景瑜哭的时间实在有些久,他不得不教训他的徒弟:“只暂时缔结了契约,为你压制炉鼎印,不会控制于你。”
  景瑜的泪水一瞬之间流不出来了。
  少年怔怔地抬起头,眼眶湿润地望向陆北津,像是一只不愿被人抛弃的小动物:“不会……控制我?”
  陆北津不理犯傻的徒弟,淡淡道:“但若是三年内无法结婴,便无法再用此等方法继续。到时候,你再如何哭求,我也只能让你永远认主。”
  景瑜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问:“我还没有完全变成一个炉鼎?”
  “……”陆北津冷声道,“我对将你变成鼎奴没有兴趣,不然也不会收你为徒。”他讽刺道:“谁能料到你差点将自己玩死。”
  景瑜的意识终于回笼,没精力去计较陆北津话中的讽意,忍不住笑了起来。
  泛红的眼睛还湿润了,便已经带着笑意眯了起来,少年轻声道:“谢谢师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袋轻轻歪着,像一只乖顺的小动物,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原来师尊不是不在意他。
  他不用独自面对了。
  景瑜认识陆北津已经十几年,此时终于感受到,这个人切切实实地与他是一路的。陆北津在前面,会牵着他,他可以赶上去。
  一直尝尽苦头的人,终于舔到了一点蜜,便开心得无以复加。
  男人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放在旁边的石凳之上。景瑜有点不好意思,便不去打扰陆北津,悄悄试着聚起灵气,想试试能不能摸到金丹的瓶颈。
  陆北津制止了他:“不必着急。三日后申时,去我殿中修炼。”
  景瑜觉得他话里有话。
  申时已经快天黑了,谁会在天黑修炼呢?
  可是陆北津没有说下去的打算,他便乖乖应下。
  陆北津起身淡淡道:“比起修为,你不如先担心担心炉鼎印。认主不彻底,我无法控制你的感官,而你认主后,炉鼎印却将有一番爆发……”
  这种认主以后便会催发情.潮的特性,原本是为了让主人更轻易地征服炉鼎,如今却将变成对景瑜的折磨。
  陆北津眼中带着一点玩味,望向神色陡然变得紧张的少年:“不过想必你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助。毕竟你惯常善于忍耐,不是么。”
  随着他的话语,一簇灼热的火焰从心口开始,沿着经脉直窜入景瑜身体每个角落。
  救命……
  少年按住心口,神色痛苦地抓紧了衣袖,却催得火焰愈发猛烈。他将手伸向陆北津,却没抓住男人的一片衣角。
  
  屋外竹声潇潇。
  男人端坐在静室之内,在他面前,两道虚影正在不断交锋。
  一道是他,而另一道是大乘期的景瑜。陆北津按照景瑜的修炼方式,强行将他的修炼提到了与自己一个标准,此时两道虚影打得难舍难分。
  陆北津没教过景瑜多少东西,怎么修炼全都是少年一个人摸索而来。那种修炼方式,在陆北津眼里有点意思。
  所以他必须确认,即便景瑜修炼到了大乘期,他也对景瑜了解得足够,免得哪日被人拿捏。
  两道虚影你来我往,神色淡漠的男人却微微蹙眉。
  分明离开了冷潭,他却还能感觉到景瑜此时的状况。不光是一举一动,就连灼热的吐息都仿佛越过相隔的空间,轻轻扑在他的脖颈间,热情地在冰凉的肌肤上留下热意。
  想必是炉鼎印的作用。
  麻烦。
  陆北津正想剪断与景瑜之间的联系,心神却已被寒潭中挣扎的少年影响。
  那两道虚影是他神念的外化,此时同样受到了干扰。
  “景瑜”一招流出谬误,便被“陆北津”一剑刺穿了肩胛,死死钉在地上。
  陆北津心中生出些许的烦躁感,却仍冷漠地看着虚影的动作。
  “陆北津”的虚影,单膝跪在了“景瑜”身侧,俯身挑去了少年的腰封,捏紧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景瑜”眸中满是温顺与脆弱,似乎依赖极了“陆北津”,即便痛苦也未曾挣扎。
  “陆北津”显然被这种温顺取悦,捏住“景瑜”的后颈,拎着他望向陆北津,冰冷的眼神之中写着挑衅与不加掩饰的欲.念。
  ——你那是烦他吗?
  ——虚伪。
  ——你只是想完全占有他罢了。
  陆北津沉默良久,最终轻笑了一声。
  在虚影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之前,陆北津伸手挥去了它们。
 
 
第7章 着迷(七)
  玉凳之上留下道道划痕,景瑜蜷着双腿,双膝压下了地上的丛丛鲜花。
  心脏中泛起高热,汩汩滚烫的血液泵入四肢,却在流入丹田之时,乍然清凉。
  糟了。
  景瑜在乍热与乍凉之间挣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凳面上无济于事地抓合。
  丹田之中丝丝凉意,像是凉白开一般滋润了经脉。少年面颊还滚烫着,便已将自己裹成紧紧的一团,小心地将流泻而出的气息收敛回去。
  差点暴露了本体。景瑜靠在凳子旁,乖乖抱膝坐着,神色还有点懵怔。
  他原本是天地之间自然清气的化身,从出生起便修的是神道。天道不灭,万物不腐,他便永远不死。
  作为回报,他理所应当去爱这个世界,爱世上的生灵,爱他的情劫对象。
  他一直以为,爱就是要给陆北津奉献的。
  但是……少年轻轻垂下眸子,安静地想,如果师尊也愿意,他是不是也可以去索取一些爱意呢。
  他现在真的好累。
  好想试试,就试一下,要是不行就悄悄把触角收回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少年不知道,另一边,陆北津眸色深了些。
  就在方才,景瑜身上传来的那种波动极为熟悉。
  是最适合医治那个人的,极品灵骨的气息。
  陆北津一生只有一个执念求而不得。若是旁人身上出现这等气息,陆北津此时已经现身,杀人取骨了。
  但景瑜……景瑜待他如何?陆北津不是石头,不至于看不出少年的赤诚。
  景瑜对他自然是极好的,可惜天平的另一端……
  北津仙君屈指撑住额角,面色平静地沉默良久,最终冷笑一声,起身离去,未曾切断与景瑜身上的联系。
  
  炉鼎印的发作抽去了他太多的精力,景瑜撑着地面站起身时,忽然累得昏了过去,身体跌落在玉凳旁边。
  好在他昏迷得极有技巧,小臂枕在额角下,没摔伤脑袋。快要醒来时,还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最近经常累得昏迷,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把昏迷当成普通睡眠。
  不过冷潭边还是太冷了,景瑜坐起身来时,打了个小喷嚏,脑袋轻轻撞上玉凳。
  好疼哦……景瑜捂着脑袋,指尖从发丝间穿过,而后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
  很好,很有精神。
  开始修炼。
  没了炉鼎印的桎梏,景瑜很容易便撼动了金丹期的瓶颈。
  似乎是因为与陆北津缔结了炉鼎契约的缘故,灵力从体内流转而过时,带上了些许凉意,冰得景瑜昏昏欲睡。但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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