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渣男克星[快穿]——杰克猫咪

时间:2022-01-11 15:57:38  作者:杰克猫咪
  “我也想好好休息,只是……”
  话语未尽之意中隐藏的愁苦仿佛一碗搁置了几天的苦水,光是听着就让他觉得舌尖发苦。
  按理说,此时时曲应该赶紧追问他怎么回事了,这样他才好顺着他的话将自己的目的理所当然地引出来。可这一次,时曲只是那么沉默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要询问的意思。
  这让时君御心中有些恼火,却又只能暗中忍耐,免得搞砸一切。
  他轻咳了两声,假装没注意到时曲的沉默,直接将事情原委道来。原来是他们的母父得了重病,被王城的大巫看过后,却说少了一味关键的药——千寻花。
  为了母父,他四处打听找寻,总算找到了一株。恰逢马上就要成熟的时候,他原本打算去摘,却没想到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病倒了。
  他深深地拧起眉,眉宇间的褶皱述说着内心的焦虑无助,想到伤心处,又忍不住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摆明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是我太没用了,不过不论如何,我还是得去一趟。”
  时曲心下一冷,这段时间他跟在白苏身边,对千寻花早已了如指掌,自然知道其生长之地有多么危险。此时时君御跟他演这么一出戏,摆明了就是要拿他的命去探路。
  他眼眸深沉,轻轻点了点头,用手按住了时君御的肩膀,不让他乱动。
  他对母父是没什么感情的,不论他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从小母父就不喜欢他,总觉得他的到来分走了原本独属于他儿子的宠爱。等到父亲去世后,更是撕破了虚伪的笑脸,变本加厉地折磨他、虐待他。
  那时候在幼小的他的眼里,母父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如同魔鬼一样让他夜夜做噩梦。
  后来长大了,母父不愿意再呆在偏僻的荒原,选择回到了王城。他不仅没有任何离别思念之情,反而松了口气。
  “既然是母父重病,那你确实得走一趟。事情都分轻重缓急,你虽然有些难受,但却比不上母父性命要紧。”
  时君御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瞠目结舌,差点忘记掩饰自己的神情。
  可他很快又克制住情绪,压抑心中对时曲的不满和怒火,虚弱无力地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样,连床都下不了,又怎么好去那如此艰险之地。”
  时曲凝视着那双满是谎言的眼睛,搬出了时君御最爱说的那些话:“兄长怎么能说出如此泄气的话,我们可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此时你就算是腿断了,也该爬着过去,不然岂不是置母父的生死于不顾。”
  这话真是太难听了,让时君御忍不住扭曲了面孔,好半天才粗喘了口气,把到嘴边的斥责又给咽了下去。
  “你说的对,我就算是爬也得爬过去,咳咳咳……”
  直到时君御把戏演了个十足,时曲才突然转了个弯,问:“千寻花在哪?”
  时君御以为他上钩了,喜上心头,又赶紧在脸上挂上苦笑,道:“红白岭下,你也知道那里悬崖峭壁、毒雾横生,危险非常大。若是先御有那个本事也就算了,但他偏偏又蠢又笨,想代替我去也不行。所以,我现在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时曲紧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兄长你放心,不论多危险,我都会把你扛过去的。母父毕竟也是我的亲人,我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时君御一愣,没想到他竟是这个意思。他才不愿意拖着病体去冒险,正准备反驳,却被时曲直接堵了回去。
  时曲替他掖好被子,又贴心地把水罐放在他的手边,免得他会以渴死的名义不去。
  “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是不去露个脸,岂不是显得对母父太不孝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对你肯定不好。为了兄长大人着想,就委屈你了。”
  说完时曲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涨红如猪肝的时君御,很是客气地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时君御气炸了,没想到时曲这一番作为竟把自己的算盘砸得稀巴烂。
  他恨得不行,心想:从小好吃好穿地抚养他长大,却没想到只是在危机之际让他帮个忙都不愿意,看来他们时家也不过是养了只白眼狼。
  以前他还觉得母父骂得有些太过分了,现在看来分明是早已看透了时曲的心思。
  这些日子,时曲总是跟他作对,再没了以前的顺手,让他本来就很是不满。此时这股情绪堆积到了顶点,更是变成了一触即发的嫌恶。
  可是他现在有求于时曲,更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还需要装模作样,所以只能听从时曲的安排,随他一同前往。
  月光细碎,本就不算明亮的寒月几乎被乌云遮挡殆尽。星子稀疏,倦怠地眨着眼睛,不想理会这世间的悲伤离合。
  悬崖上的风很大,如同一把把小刀般刮在时曲的皮肤上,锋利到恨不得刺下一片血肉来。
  “来吧,我的兄长。”
  他拉了拉手中的蔓藤,走向还瘫软在地上的时君御,在他恼怒的目光中直接将他绑在了身上。
  作为经常拖拽几百公斤猎物的人,时君御这点重量在他眼中不算什么。
  时君御看着高悬的崖壁、迷蒙的毒雾,心中只想打抖。这跟让他自己去冒险有什么区别,他一点也不想下去。
  他剧烈地咳嗽两声,沙哑着声音说:“时曲,这里环境艰险,你带着我下去多有不便,不如就让我留在这里,也好帮你望个风。”
  时曲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直接走到崖壁旁,抓住粗壮的蔓藤开始往下爬。
  “兄长说得什么话,我们是兄弟自然要共同进退,怎么能把你一个病人留在此处,那太危险了。别担心,有我在,我们一定能找到千寻花,治好母父的病。”
  脚下如同血雾一般翻滚的毒云,喧腾,翻滚,像是活物一般,摆动着狰狞的触手准备拖住猎物,将他们彻底溺死在其中。
  时曲闭住气,沉入到这片毒雾之中。这里视线很糟糕,根本就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每每睁开眼就是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不得不闭上一会儿来缓和缓和。
  他小心翼翼地踩着堆积的乱石滩上,握紧手中的小刀,寻找着千寻花的踪迹。
  就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终于看见了盛开的金色花朵。
  花朵很是安静地盛开在无人的崖地,看上去美丽又无害,可他却没有掉以轻心。
  时君御同样眼睛一亮,强忍着被毒蜂蛰眼的疼痛,死死地盯着那朵花,拍打着时曲的肩膀,示意他赶紧把花摘下。
  时曲却没有动,反而直接解开蔓藤,将他扔在了地上。换了一块湿漉漉的布继续捂住自己的口鼻,对时君御扬了扬下巴。
  “兄长,千寻花已经找到了,你可以去摘了。”
  时君御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时曲是什么意思?那千寻花周围危险重重,正是需要他以身犯险的时候,让自己去,那他这一番苦苦哀求还有什么意思!
  他强忍住怒火,无奈地看了看自己虚弱的身体:“时曲,我这会儿哪里有力气去摘。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更是无力对抗啊。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受伤吗?”
  时曲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是一片冷漠,有什么不忍心,毕竟他的“好兄长”可都忍心看着他遭受石刑。
  “兄长可是说过,爬也要爬过去。再说,有我在你身边,怎么会让你遇到危险。你就放心去吧,毕竟献给母父的千寻花只有由你亲手摘下才有意义。”
  见时君御面色不定却始终不愿意动,时曲也不急,直接找了快大石头坐在上面,摆出一副随便他墨迹的模样。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可比暴露在外的时君御武装到位的多。
  时君御感受到无孔不入的毒气正在悄然侵蚀他的身体,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他恶毒地扫了时曲一眼,打算等回去之后再要他好看。
  千寻花就在眼前,让他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实在是不可能。他只能支撑起自己软绵的身体上前,快狠准地一把扯掉了花朵。
  太好了,千寻花到手了!
  然而欣喜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只是一个照面,他的右手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时他才发现盘绕在千寻花旁边的竟是无数花纹斑斓的毒蛇。只不过它们的鳞片和周围的土壤完全一致,融合在一起,又有雾气的遮挡,根本看不清楚罢了。
  失去了千寻花,这些蛇不再像刚刚那样安静地趴伏着,而是直起头、吐着星子,冷冷地盯着他。
  时君御没办法,咬牙用布将自己的手缠住,跌跌撞撞地拿着花朝时曲跑过来。
  “时曲,有蛇,救我!”
  明明毒蛇就已经快要缠住他的腿脚,可时曲却依旧毫无动静地坐在石头上,一双眼睛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他,让他心里发寒。
  时君御的心沉到了谷底,不可能,时曲向来心软,做不到见死不救的。
  可他太害怕时曲自己的性命,只能甩出最后一张王牌:“时曲,别忘了父亲把你从雪地里救出来的恩情,你作为时家人,作为我的弟弟,必须得用一辈子来偿还!”
  听到这话,时曲终于动了,甩开蔓藤,一把缠住时君御的腰身把他拉了过来。再猛地一扬,把人扛在肩上,飞快地朝刚刚来的地方奔去。
  他当然不是被时君御的话给打动,只是时君御现在死了,可就太便宜他了。
  死亡对于兽人来说,只是回归了兽神的怀抱。他更喜欢看着时君御一点点失去在乎的一切,却又无能为力的狼狈姿态。
  时曲的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仿佛从那一天彻底蜕变,被鲜血浇醒了内心压抑已久的阴暗。
  时君御因为太过慌张,长时间没有闭气,不免吸入了大量毒雾,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睡,只能在这关键时刻,死死咬住舌尖,用疼痛抵消大脑的眩晕感。
  然而就在快到崖顶的时候,时曲突然说:“把千寻花给我。”
  时君御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被这话气得瞬间气血倒流,整个大脑都一片嗡嗡作响。
  他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把千寻花摘下来,怎么能在最后关头拱手让人!
  “时曲,你在胡说些什么?!”
  可时曲并没有跟他废话,直接解开了捆住时君御的蔓藤,冷淡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时君御惊呆了,狂烈的山风吹来,让他不得不用手死死地扒住时曲的肩膀,否则等待他的就是跌入山崖粉身碎骨。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威胁我?!”
  时曲淡淡回复:“把花给我。”
  时君御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卑鄙,自己真是一开始就看走了眼,竟把恶狼当成犬。
  他飞快地转动心思,思考着脱险的办法。可时曲只是晃动了两下身子,就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时曲冰冷的话语从前方传来:“或者,我也可以从你的尸体上拿走千寻花。”
  时君御不敢置信地抖着手,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时曲,你怎么敢?”
  时曲:“为什么不敢?兄长对我这个亲爱的弟弟,不也是如此?”
  时君御没想到他竟如此小心眼,还在记恨铁树部落的事。可现在他处境危险,已经没有什么谈判的余地,只能不情不愿地把花交了出去。
  “花可以给你,但你必须要把我带上去。”
  “兄长放心,我向来遵守承诺,而且也不舍得真的害你性命。”
  拿到千寻花,时曲的语气一下子就软了,这也给了时君御一种信号。
  到底,时君御还是不相信,跟在自己身边那个软弱老实的半兽人,会变得比嗜血的兽神还要疯狂可怕。
  时曲确实没有食言,再将花收好后,他很快就带着时君御上了崖顶。
  时君御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冰冷的地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心悸。
  时曲,时曲,这家伙死定了!
  然而报复的想法还没酝酿一刻,他就被时曲用裹着药粉的抹布捂住了嘴巴。
  他呜呜挣扎了起来,可还没病好,又中了两种毒的软弱身体根本就不是时曲的对手。只能勉强蹬了两下腿,就彻底晕了过去。
  时曲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扛起他走进了漫漫黑夜。
 
 
第51章 都是一家人何必分这么清13
  “巫大人, 出大事了!”
  一大清早,准备出去打猎的族人们就在族门口不远处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时曲。只见他脸色泛白,嘴唇发青, 浑身都是细小的磨损伤口, 腰间熟悉的布袋里露出一小朵精美的金色花朵, 早已不省人事。
  一个族人小声说道:“那,那不是族长的布包吗?”
  众人当然不会以为这是时曲偷的, 毕竟时君御是族内武力值最强的, 他的住处又每天都有人巡逻,想进去都难。再加上,时曲跟时君御关系密切,很明显是被派出去做了什么任务。
  另一位族人咕噜噜地转着眼睛珠子,趁着时真去叫巫的功夫,神秘兮兮地跟大家分享着他最近听到的消息。
  “上次族长不是把铁树部落给得罪了个透吗?想要娶他们族长的亚兽人儿子就必须拿出诚意。听说铁树部落族长以前受过暗疾,想要治好恰恰就缺了那么一剂良药——千寻花。”
  “族长一听,可不正好, 咱们族附近恰好有一朵快要成熟的千寻花,若是能拿去献给铁树部落的族长,此前的恩怨还不就一笔勾销。”
  “最近他一直在琢磨这事,我都见他去东头的崖顶好几回了。不过那地方十分艰险,不仅要爬下险峻的峭壁,还得抵御毒雾和崖地未知的危险。”
  “我看时曲这模样,分明就是替他去摘了千寻花。”
  听完这个, 族人们反应不一,但嘴快的忍不住发问:“那族长怎么自己不去?”
  讲解秘密的族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挤眉弄眼道:“你傻啊, 看时曲这样子就知道去了没好事, 族长千金之躯,又怎么舍得亲自去冒险。”
  众人都不说话了,只是心里什么想法就不言而喻了。
  明明早前是铁树部落的错,时君御作为族长不仅没有庇佑族人,还为了讨好对方,害得时曲落下如此重伤,这是没有信义。
  作为族长,最危险的事不冲在最前面,反而暗戳戳地命令别人去做,又怕被人发现不敢明说,这是没有勇气。
  一时间,白岩部落的人很是失望。
  刚刚讲话的族人悄无声息地混在人群里消失不见了,等会儿就算是时君御派人来查,也根本无法从众说纷纭中查出是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