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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善被人妻(近代现代)——刘水水

时间:2022-01-12 14:44:24  作者:刘水水
  何霁生忙上前去确认,摸了摸Shaun的肚子,一上一下的,还在呼吸。
  “沈老师…”何霁生冲沈檀点了点头。
  沈檀又将人提了起来,“谁叫你来的?”
  自己不是本地人,和这几个人更是没见过,何霁生家又住得偏,Shaun怎么会被他们惦记上,不是他们惦记,那就是别人惦记。
  沈檀回想自己来这儿跟哪些人结过怨,房东的儿子儿媳,之前找何霁生做饺子帘的酒楼老板,也就没有别的人了。
  “说啊!”沈檀不是一个耐心的人,这一次冒火时,已经在寻找就近顺手的石头了。
  小年轻喘着粗气,“镇上的酒楼老板…他说给我们点儿钱…”
  有钱拿,还有狗肉吃,一举两得,他们何乐而不为。
  这破镇还能有几个酒楼,沈檀抓着小年轻就往外拖,小年轻全身都疼,又拧不过沈檀,嚷嚷道:“你拉我去哪儿啊?”
  “那酒楼在哪?那破酒楼在哪!”
  沈檀的情绪很激动,小年轻捂着肚子,“行…我带你去…”
  Shaun还在地上,何霁生还得管狗,又怕沈檀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又冲李顽和纪言说道:“你们跟着他…”
  李顽赶忙追了上去,纪言没急着走,揣上手机,上前帮何霁生,“Shaun怎么办?”
  “我背它。”何霁生在纪言的帮助上,把狗子弄上了后背,不知道他们给它打了多少剂量的麻药,闹得天翻地覆了,这小东西睡得这么沉,“纪先生,别管我了,你去拦着沈老师。”
  何霁生背着Shaun,手里还有个破破烂烂的口袋,里面装着蛋黄派,纪言随口问了句,“给沈檀买的?”
  这个时候,怎么还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22
 
 
第22章 
  酒楼门口满地的彩带,头顶上还挂着横幅,音乐声喜气洋洋,人头攒动,这副福瑞祥和的景象,看得沈檀更是火冒三丈。
  “诶?”门口的迎宾穿着土气的红色,正想上来问问情况。
  沈檀拖着小年轻就往里走,不耐烦地躲开了她。
  右手边就是收银台,酒楼老板就坐在里面,他长得尖嘴猴腮的,一副小肚鸡肠刻薄像,见到沈檀拽着小混混进来,脸色一变,立马站起身来。
  “这是干嘛啊?”
  酒楼大堂里摆了十来桌,热热闹闹的,多沈檀一个陌生人,大家也没大注意。
  沈檀单手就能拧起小年轻,将人往收银台上一抡,“你给我好好认认,是他吗?”
  小年轻头磕到台子上,顿时头昏眼花,但是酒楼老板化成灰他都认识,忙不迭地点头。
  沈檀先将小年轻搡开,顺手将旁边的一箱啤酒掀翻在地,玻璃瓶子噼里啪啦地砸到地上,原本闹哄哄的大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吃席的人纷纷朝这边头来了目光。
  “你!”老板一拍桌子。
  沈檀淡淡道:“赔给你。”
  顺势将老板剩下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席间,大家交头接耳地议论,对着老板和沈檀指指点点。
  老板赔笑道:“我这儿可是开门做生意的,有什么不高兴的,我们私下解决,别影响了其他的客人嘛。”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沈檀,Shaun没出事,报警能有什么用,就算是出了事,在人家眼里,Shaun顶多就是一条狗,大不了赔点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正巧李顽和纪言、何霁生一前一后地跑来,何霁生背后还驮着Shaun。
  沈檀瘪了瘪嘴,既然这么喜欢做生意,那他到要看看,酒楼老板今天这生意怎么做?
  他转头冲着在座的客人,“还吃啊?也不怕吃死你们?”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酒楼老板从收银台里绕了出来。
  沈檀指着何霁生背上的Shaun,“他家的东西给我的狗吃死了。”
  “啊?”众人马上看向饭桌上。
  “他胡说八道!”酒楼老板立马反驳,“我家东西怎么可能有问题!”
  沈檀指着饭菜,说的有模有样的,“这饺子。”
  他指一样,大家的目光紧跟着。
  “还有这鱼。”
  “这肉汤。”
  “我都点了。”沈檀一把将何霁生拽了进来,“看我的狗!死了!”
  乡下人好糊弄,再加上何霁生背上的大狗一动不动,那简直不要太有说服力,况且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命又不能开玩笑的。
  一时间,大堂里炸开锅了,办席的人家找酒楼老板理论,觉得晦气不说,还要他退钱,吃席的客人也骂骂咧咧的,那场面别开生面。
  “你个操蛋玩意儿!”酒楼老板隔着人群,指着沈檀骂。
  沈檀却拨开众人,把他拽了出来,“找他算账的也得排队,你们要是不嫌麻烦,就跟着我一块儿去派出所。”
  浩浩汤汤一群人,派出所的民警看了都愣了愣,以为又是什么哪家不安分地抢人别人家的地。
  一听事情的原委是因为一条狗,如果是都是镇上的人,民警都打算大事化小了。
  偏偏纪言说了一句,“我朋友这狗挺贵的,个人财产呢,这是偷盗行为啊。”还顺便拿出了刚刚小年轻承认的视频。
  撕逼是一门艺术,纪言牢牢掌握了这门艺术的敲门,没从沈檀动手开始录,他指着小年轻,“他是未成年人吗?他是的话,那不就是教唆未成年人偷盗,他要不是,他俩一个主犯,一个教唆犯。”
  这犯那犯的,把酒楼老板跟小年轻说得七上八下的。
  “那你们动手打人了怎么说?”
  纪言像是在吓唬小年轻,“你要是未成年,就不是你的问题,我们就只找这个酒楼老板了。”
  沈檀接过话,问了小年轻一句,“我打你了吗?”
  吃个狗肉而已,惹得一身骚,小年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吼道:“我下个月才满十六呢!”
  不指望能给酒楼老板多大的惩罚,最后也只是道歉认错,还顺道写了保证书。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天都要黑了,酒楼老板还有钱没退,沈檀他们人多不说,一个个看着都不是善茬,他没精力去惹他们。
  一行四人带着条狗,坐上了三轮摩托回家,到了家,Shaun还没醒。
  沈檀翻来覆去地找Shaun身上的伤口,幸好除了脏了一点,没看到皮肉伤,他气不过打了Shaun一巴掌,“怎么睡得着的。”
  刚刚情绪都紧绷着,还不觉得饿,现在放松了下来,肚子里空荡荡的,饿的犯恶心,何霁生简单煮了几碗面,方便大家尽快吃饭。
  Shaun一直没醒,沈檀胃口不佳,吃了两便吃不下了,守在Shaun的身边。
  到了夜里,Shaun才醒来,想着这狗子睡了那么久,醒了该精神一点,哪料它像是蔫儿了一样。
  沈檀拿了它最喜欢的零食,它都无动于衷,连何霁生手里的树杈,它也只是恹恹地看了眼。
  “它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何霁生摸着Shaun的头,“他们别是骗我们的吧,打的不是麻药?”
  照刚刚小混混的态度,估计是不会拿这种话骗人,就怕是麻药剂量过大,Shaun有别的不良反应。
  沈檀看了眼时间,起身就要收拾东西,何霁生不知道他想干嘛,“沈老师,你干什么?”
  “现在去市里。”沈檀拿了手机和充电器,别的行李都不打算要了。
  何霁生把他拦了下来,“现在哪来的车出去。”
  “那怎么办?就让它这样?”
  狗跟人不一样,它又不能亲自告诉你,它哪儿不舒服,去晚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们这儿有个兽医,谁家的猪病了都是他给看的,要不然今晚先把小羊弄到他哪儿去?”何霁生怕沈檀不相信他们这儿的兽医。
  没想到沈檀一反常态,只是有些迟疑,没有大喊大叫,“兽医…他能行吗?”
  “总比你现在跟无头苍蝇一样,带着小羊去市里好。”
  一旁的纪言也搭话,“保险一点,先去兽医那儿看看,如果不行,明天再走,现在急急忙忙的,找不到出去的车,Shaun路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意外。”
  确定好先去看兽医,何霁生大半夜的没别的人能麻烦,给自己妹夫打了个电话。
  摩托车来得特别快,何霁生和沈檀背着Shaun下山,在路边站了没多久,远远的就看到了灯光。
  妹夫把摩托车交给何霁生,“那我上去等你。”
  “嗯。”何霁生跨上摩托车,示意沈檀上来。
  沈檀抱着狗有些不知所措,何霁生他会骑摩托车吗?况且这两个轮子的车,带条狗怎么坐啊?
  “没别的车了,将就一下。”妹夫解释道,“能坐下的,后座这儿之前还绑过猪的。”
  在妹夫的帮助下,Shaun被抱在了沈檀和何霁生之间,沈檀看着何霁生的后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人家的腰。
  “我们走了。”何霁生招呼了一声,摩托车慢慢发动,朝前驶去。
  兽医家里镇上稍微有点远,不在大街上,摩托车被何霁生开到了小路上,路颠簸了一点,何霁生骑得倒是挺稳的。
  在拐过一棵大树后,一排平房出现在视野里,何霁生将车停在路边,“到了。”
  乡下人睡得早,路上又没个路灯,漆黑一片,虫鸣声伴着两人的呼吸,何霁生抱着狗,沈檀拿出手机照明。
  走到人门口的时候,何霁生把Shaun给沈檀抱着,自己跑去敲门。
  “马叔叔…我何霁生啊。”
  敲了得有好几分钟,才从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大半夜的,干什么啊?”
  “您帮我看看狗吧。”
  以何霁生在镇上的人际关系,沈檀有点打退堂鼓了,大半夜的人家真愿意开门给一条狗治病吗?
  何霁生回头看了沈檀一眼,在闪光灯的照射下,他眸子在发亮,“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听何霁生说没事,沈檀没觉得厌烦,还莫名觉得安心。
  里面传来一阵响动,老人闷声闷气地抱怨,“大半夜的什么狗啊?你不是给我找事做嘛。”
  门一打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披着件外套站在门里,他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何霁生和沈檀。
  “马叔叔,你快帮我看看,它打了麻药,醒了就蔫儿了。”
  马老头唉声叹气,估计是嫌何霁生打扰自己睡觉,手摸了摸Shaun的鼻子,“这么干,像是发烧啊。”
  市里的宠物医院给狗看病,是各种医疗器材,各种检查,马老头只是看了眼,就诊断Shaun是发烧,沈檀不大放心。
  “你确定吗?”
  马老头一看沈檀的打扮,就知道他是城里人,这大白狗也不是他们乡下的小畜生,城里人管这叫宠物,养得仔细。
  “你不信我还大半夜的来。”
  “我…”谁还没有个病急乱投医的时候,可沈檀这个时候没敢逞口舌之快。
  马老头摇摇头,“打针吊水好的快点,打吗?”
  沈檀没了主意,看向何霁生,何霁生点头,“那…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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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会晚点,没想到没有,神奇的高压锅
  求海星玉佩和收藏
  23
 
 
第23章 
  Shaun知道自己病了,打针都很乖,蜷缩在沈檀怀里,针头扎进它的腿上时,它只是闷哼了一声。
  沈檀看着特别不是滋味,捂住Shaun的眼睛,先前带Shaun打个疫苗,它都能嚎半天。
  “行了行了,哪有那么娇贵啊。”马老头替Shaun缠绷带,这真当个孩子在养了,吊个水而已,心疼成这样。
  别的不说,马老头这里的医疗设备极其简陋,连个像样的支架都没有,家里没地方挂吊瓶,是何霁生帮忙举着的,可这药水有两三瓶,少说得吊大半宿,人能举得了几时?
  只能将吊瓶用衣架撑着,支在门口的三轮车上,三轮车旁边还有一张烂沙发,马老头指着沙发,“就这儿吧,我老头子晚上可不陪你们耗了,这瓶吊完,换个这色儿的,这瓶呢,最后吊,估计你们今晚也睡不成了,慢慢守吧。”
  见马老头要走,沈檀一把扯着他的衣服,“那拔针怎么办啊?”
  这玩意儿,不该是当医生的来,哪有他这么不负责的医生啊,果然乡下兽医不靠谱。
  马老头指着何霁生,“拔针还不会啊,按住针头一扯就出来了,你要害怕,你让何霁生来。”
  “什…”哪有这样的啊。
  沈檀话没说完,何霁生掰开他的手,“拔针我来就行了,你让马叔叔睡觉吧。”
  马老头觉得沈檀有趣,看着跟个小姑娘似的,结果是个大男人,大男人拔个针还畏手畏脚的。
  他顺手将门口的钨丝灯打开,没有锁门,“灯给你们开开,门我也不关了。”
  马老头进去后,院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钨丝灯亮着,周围围着一圈蜉蝣,明黄的灯光照在沈檀的脸色,能看到他一脸的担忧。
  山里的夜晚温度低,加上已经入秋了,他俩穿着短袖在这儿坐一晚,何霁生自己倒觉得没什么,主要是沈檀,他担心沈檀会着凉。
  安顿好沈檀和Shaun,何霁生起身叮嘱,“你先待会儿…”
  “你去哪儿!”因为Shaun发烧,沈檀六神无主,陌生的环境,还是在漆黑的夜里,除了头顶这盏晦暗的灯,他唯一能依赖的就是何霁生。
  何霁生是第一次见沈檀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忙安慰,“我得把车还给我妹夫,我妹妹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在家,得让他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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