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萧郅若是想,随他吧。
萧郅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毕竟当时傅锦然坦白的时候,别提多抗拒了,就因为这个,都排斥的跑路了,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缓兵之计罢了,还以为他会相信?
“伤没好,操、你也足够了。”
傅锦然把整张脸都蒙住了,吐槽道∶“粗鄙之言!”
只是说说还不可以了?
萧郅想将他从床上挖出来,但是顾及到他手腕上的伤,遂作罢,又气不过。
这小骗子一边说着不喜欢他,一边这么肆无忌惮爬床?
就吃准了他不会怎么样吧?
萧郅一阵气结郁闷。
不想同他一起睡,睡相那么差。
小惩一下,还是舍得的。
“滚去榻上睡,不准上本王的床。”
傅锦然扯开被子,撇撇嘴,便爬了起来,“知道了。”
萧郅挡在外面,傅锦然要垮过去,也不知道怎么的,脚下被被子绊了一下,直接一脸好巧不巧埋在萧郅的月要间下。
傅锦然感受到某物的激动,瞬间面红耳赤,手忙脚乱,越挣扎,脚绊的越紧。
萧郅眼皮子直跳,腹、部肌肉紧绷,咬牙切齿道∶“别乱动。”
傅锦然简直没脸见人了,最后灰溜溜爬起来,一句话都不敢说,小跑到对面的榻上,拿被子把自己那张红艳欲滴的脸蛋包得严严实实。
影视剧来源于生活。
他以后再也不吐槽影视剧那种摔倒和人嘴碰到的剧情狗血恶俗。
嘴碰嘴,不比他这强?
萧郅狠狠松了一口气,不禁气恼,这家伙存在就是和他作对的。
点了火,又跑的这么快。
就不该放过他,就应该拿他来灭火。
傅锦然很快又掀开了被子,从榻上起来,走到床前,萧郅警惕的看着他。
傅锦然眼神飘忽,“你好像石更了,用不用我帮你呀。”
萧郅∶“……不是不喜欢?”
傅锦然∶“也不差这一次。”
萧郅觉得小骗子这回段数学高了,之前只是小嘴抹了蜜,如今又是伺候擦脸洗脚,还主动亲他,提出用手帮他。
就这么怕自己惩罚他?还是——
也有点喜欢他?
萧郅很快将这个念头抛去,自作多情过一次就够了。
之前还以为人爱他爱的不行,说跑就跑,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这才一天的功夫,就能让人家拼死拼活,还要娶他做媳妇。
萧郅当即收敛表情,看向傅锦然,眼神带着审视∶“你有没有让那个臭小子亲你?”
傅锦然∶“???”
“他没亲我啊,他作何要亲我?”
萧郅这才放心,还是忍不住嘲讽∶“都要娶你做媳妇的,本王真是小瞧了你,这才跑几天。”
他生怕土匪发现他男儿身后,觉得没有价值了,有危险,一路火急火燎。
可真有本事。
傅锦然听出他语气里藏不住的酸意,同他解释道∶“他就是半大孩子,压根就没见过几个姑娘,想找个媳妇,不是真喜欢我,哪有人娶媳妇一点都不挑的,我当时都易容了,很丑的,我还说我嫁过人,他也不嫌弃。”
萧郅脸黑的更厉害,阴阳怪气道∶“你这是夸那臭小子不以貌取人了?”
傅锦然生怕他情绪波动大,立刻好脾气解释道∶“我想说他不是真喜欢我,我俩什么也没发生。”
说完傅锦然见萧郅也不用他帮了,撑的大帐篷已经没了,转头就回了榻。
萧郅见傅锦然这就走了?
傅锦然实在撑不住了,他累了一天,这会躺在榻上,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萧郅听到他的呼吸声,知道他是睡熟了。
过了一会儿,下了床,坐到一旁的轮椅上移动着到了榻前。
傅锦然的胳膊放在被子外,萧郅将他的手腕摊开,红痕被水泡的有些发白,还带了点肿,看的萧郅心疼不已,拿药膏在上面轻轻打着圈涂抹,最后放回原位。
萧郅盯着傅锦然那张脸看了一会。
“小骗子,都不知道你现在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傅锦然仿若没心没肺一般,睡的特别香。
萧郅最后说道∶“以后不准再跑,留在本王身边,之前的事便算了。”
傅锦然好似睡梦中有感应似的,哼了哼。
萧郅这才满意。
——
傅锦然睡醒的时候,萧郅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紫兰听到动静,立刻进来伺候着他洗漱。
“王爷呢?”
紫兰拿软布正要给他擦脸,傅锦然立刻接了过来,“我自己来就好。”
“纪公子一早便过来,王爷许是怕吵着您,便和他一起出去了。”
傅锦然一听纪流轻过来,想着是治他的伤,心里惦记着,也没赖床,赶紧爬了起来。
“王爷用过早膳没?”
“还没呢,王妃是要同王爷一起用膳吗?”
“嗯,我去喊他。”
紫兰问言挺高兴的,王妃这次回来,倒是黏王爷起来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傅锦然不确定萧郅是在纪流轻的院子里,还是在书房,他便先去了纪流的院子。
傅锦然踏进院子,往屋内走去,只见到纪流轻,他四周看了看,“王爷不在你这?”
纪流轻∶“不在。”
傅锦然凑了过去∶“王爷身体还好吧?”
纪流轻本来以为萧郅现在恋爱脑没出息,如今发现这男人狗的不行,套路挺深,同情的看了一眼傅锦然,说道∶“还可以,看起来气色要比昨日好,你做了什么?”
傅锦然放心了,定是他昨日表现的不错。
萧郅就是口是心非,好感值上涨可做不了假,明明就很喜欢他昨日的亲吻。
傅锦然∶“我自有让王爷心情舒畅的妙招。”
纪流轻∶“说来听听。”
傅锦然∶“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纪流轻见他得意,打击道∶“有些招用多了,就没什么用了。”
傅锦然∶“……”
那他还要终极大招!
就是付出的代价有点大,他还没做好准备。
傅锦然开门见山∶“王爷腿真的治不好了吗?你休要骗我!”
萧郅早上特地交代了,纪流轻也没再骗他,“倒也不是没办法,本来三日就能好的,现在需要几月有余了,看你以后表现了,心情每日愉悦,事半功倍。”
傅锦然一听还有救,眉眼都欢快起来。
纪流轻懒得和这小两口折腾,他如今就彻底发挥工具人的存在,“王爷现在在书房。”
傅锦然临走之前,似乎又想起什么,眉宇之间有点挣扎,最后还是问出口,“王爷,这段时间,应该是可以那个的吧?”
纪流轻装作不懂∶“哪个?”
傅锦然∶“爱说不说。”
纪流轻见他面颊鼓鼓,很有意思,“最近几天还是不行的,虽说这事确实能让人心情愉悦,不过他如今内力乱窜,情况很不稳。”
傅锦然∶“……”
“那你记得同王爷说这个事,免得他这几日若是想,我拒绝了,他心情波动大。”
“这事我为何要说,你自己去说,怎么?又不怕疼了?”
傅锦然不想多说这个,“我去找王爷了。”
纪流轻神神秘秘道∶“我这有研究了很多好东西,回头全给你,帮我试试效果。”
傅锦然∶“……滚。”
*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急,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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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投雷和灌溉的小可爱!!!
第五十五章 我站累了,借王爷的腿坐一坐
傅锦然领着紫兰打算先去书房找萧郅, 谁知到门口了竟然被拦在了门外。
其中一个守卫道∶“王妃,王爷说了任何人进去都要禀报,王爷准许了,方可进入。”
紫兰一听立刻说道∶“大胆!之前王妃都是随意进出, 王爷说的这个任何人怎么可能包括王妃。”
傅锦然一听, 很佩服紫兰的自信, 但还是拉住她说道∶“你也说了是之前。”
现在可不比之前了。
傅锦然朝门口的其中一个守卫说道∶“那你进去问问王爷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早膳。”
守卫∶“是。”
很快守卫就出来了,“回王妃, 王爷让您自己吃。”
傅锦然∶“……那王爷有没有准许我进去?”
守卫有些为难, 但还是如实说道∶“王爷并未。”
紫兰有些不明状况, 看向傅锦然∶“王妃?那我们该怎么办?”
傅锦然∶“回吧, 我都饿了。”
回去的路上, 紫兰还是想不通, “王妃,您和王爷吵架了?”
傅锦然也不知道算不算, 萧郅昏迷之前算是吵架了,醒来后萧郅反应倒还算平静,除了对他冷嘲热讽,没什么好脸色外。
不是还挺喜欢他的亲亲嘛?
也没发脾气, 应该不算吵架吧?
紫兰还在郁闷,“王妃能是旁人吗?进去见王爷还需要禀告。”
傅锦然∶“……”
别这样,他这个当事人还没说什么呢。
收回特权就收回特权, 这有什么?
萧郅心思向来难猜。
傅锦然回到房间, 自己一个人用膳,“府上厨子换了?”
紫兰茫然∶“没有啊, 王妃为何这样问?”
傅锦然感慨∶“厨艺有进步了。”
紫兰∶“……”
这个她倒没觉得, 反正下人的伙食一向不怎么好吃。
傅锦然用完膳, 便又去找纪流轻。
纪流轻桌子上摆了三个大小不等的瓶子,里面液体颜色很诡异,紫中带了点绿,听见动静眼睛都不抬,便道∶“你不去找你家王爷,总往我这跑做什么?”
傅锦然∶“你怎么知道是我?”
纪流轻∶“脚步声。”
傅锦然觉得他又在装逼,进屋找了个椅子坐下,“王爷不见我,我也没法。”
纪流轻将最大那一瓶废弃的液体倒到了一旁的花盆里,“他不见你,你不会想办法?”
傅锦然∶“你这液体没毒吧?”
纪流轻∶“我是医者,怎么可能研究毒,这可是好东西,回头你要不要试试?”
傅锦然心说拉倒吧,后期养一堆毒虫蛊虫的不是你?
他脑袋有毛病,才会试这种看起来很奇怪的液体。
傅锦然担心道∶“王爷伤势这般严重,不在床上躺着养伤能行吗?会不会加重病情啊?”
纪流轻∶“这是自然,他现在就应该躺在床上静养。”
傅锦然急了∶“那你怎么不劝劝他!”
纪流轻∶“你这话说的,他要能听我?腿早就好了。”
傅锦然∶“不行,我得去劝劝他。”
纪流轻∶“你先能踏进他的书房再说这个劝字吧。”
傅锦然∶“老虎不发威,你还真以为我是病猫了!”
纪流轻∶“行,我等着,小老虎。”
傅锦然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他一出来,紫兰操心道∶“王妃,您总是来找纪公子做什么?他一个外男,你们孤男寡女的,还不让我跟进去,传到王爷定是不好,你说王爷突然这般,会不会就这样这个?”
傅锦然很佩服紫兰的脑袋,“放心吧,王爷不是因为这个。”
紫兰好奇道∶“王妃可是知道王爷因为什么?”
傅锦然当然知道,还不是自己给萧郅气到了。
所以他要赶紧让萧郅消消气!
“王妃,您这是又要去王爷?”
傅锦然脑袋灵光一闪,让紫兰去后厨拿两个生鸡蛋过来。
紫兰想问做什么?傅锦然神神秘秘的说一会你就知道了,紫兰立刻去了后厨,很快便拿过来两个鸡蛋,傅锦然拿着毛笔在鸡蛋上开始“作画”。
很快两个蛋弯着黑黑的眉毛,龇牙咧嘴的大笑,很是喜庆。
傅锦然左看看又看看,又给两个鸡蛋各添了两个小耳朵,头上随意的飘了几根毛,待墨迹干,满意极了。
紫兰好奇的问道∶“王妃,您要是想作画,可以在纸上做,为何要在鸡蛋上?”
傅锦然握着两个蛋,“这不是两个普普通通的鸡蛋。”
这可是两颗能让萧郅觉得好笑,心情愉悦的蛋.蛋。
紫兰见傅锦然又要往外走,心说王妃变勤快了,之前懒得多走几步路就嚷嚷脚疼。
傅锦然再一次出现了书房院子门口。
守卫∶“王妃。”
傅锦然∶“进去通报一下,我又来了。”
守卫∶“……”
很快守卫出来∶“王妃请回吧,王爷说在忙。”
傅锦然一听在忙,那怎么能行!受伤了就应该在床头躺着养伤!
“你和他说,我有要紧事要见他!”
守卫很快回来,头上已经出汗∶“王爷问您什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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