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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的美人徒弟(穿越重生)——晏氿

时间:2022-01-12 14:56:19  作者:晏氿
  江淮从百宝囊里掏出了一把剑,这阵法规模极大,掩盖了方圆百里,若没有人带领,只要稍稍走岔了一步,便会进入阵法。
  他前脚刚踏进阵法,后脚周围场景就不复存在,天色在这一刻突变,天空云雾翻涌,遮蔽了所有的光线,天色迅疾暗沉下来,仿佛要陷入黑暗一般,有轰鸣的雷声滚滚而来。
  他没反应上来,差点给第一道雷劈中,好在007推了他一把,让他滚到了旁边的泥坑里。
  剑沉在了泥坑中,江淮把它捞起来,蹭的浑身都是泥水,他也顾不上那么多,踉跄着继续跑。
  惊雷从天边滚下,江淮不断闪躲,拿剑去挡,却还是被激射的雷电震到,他的脸上,身上,数道伤口,血一寸寸蜿蜒,淌过他沿途所行的地方。
  雷电源源不断的从天上窜出,风驰电掣的,没有给人留下半点逃生的余地,这阵法里还有许多被沈耀一并拉进来陪葬的弟子,他们哀嚎着,四处逃窜。
  江淮在电闪雷鸣中看不见厉闻昭的身影,只能费力去喊:“师尊——!”
  007在帮他识别周围的人,很快便寻到了厉闻昭的踪迹:【西南方向860米,快!厉闻昭在那里!】
  江淮闻声迅速朝那掠,007跟在旁边,不停为他计算距离:【距离目标位置仅剩640米……430米……350米……】
  他一路急掠,不曾停过,也顾不及伤口的疼痛,周围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夹杂着雷声,有些弟子被吓得到处乱抓,他们找不到阵眼出口,就只能徘徊躲避着雷,有些太过惊惧的,甚至直接拽住同伴来给自己挡。
  江淮喘息着,四处张望,总算在混乱的人堆里看见了厉闻昭的身影。
  雷电不断滚来,眼见就要朝厉闻昭的方向劈下,然而厉闻昭的剑刃被一名弟子死死咬住,他抽不出,抬起一脚,踹开了那名弟子,腹背受敌,这边剑刚抽出,那边又有一个弟子死死扯住了他的衣裳。
  “师尊!师尊——!”隔着一段距离,江淮失声大喊,“师尊!快躲开!”
  阿淮?仿佛是给予了回应,厉闻昭和赫然回头,相反的方向,有人正在撞撞跌跌地朝这里跑来,血迹一寸寸蜿蜒,雷电击在他身后,炸出了有一人之高的坑。
  “不要过来!”他厉声喊道。
  江淮的衣裳已经被血渍浸透,他跨过地上的尸山血海,眼见快来不及了,直接把手中的剑掷出去,一剑横空,斩断了那只扯着厉闻昭的手,紧接着,雷电朝着厉闻昭的位置轰然滚来,他觑得一个空当,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
  他竟然想替厉闻昭挡住这致命一击。
  “砰!”
  巨响掩盖了周遭一切喧嚣,回荡响彻在山里,剑刃瞬间断裂成无数片,天地间陷入了绝对的死寂,光线瞬间泯灭,只余下了四溅的电光。
  死寂过后,便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像是把人裹在一层层的棉布里,透不过气。
  不多时,温热的鲜血从身下延伸开。
  *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不虐不虐,该喂糖了~
 
 
第66章 修改了内容 属于厉闻昭的温度压在了唇上
  在一片混乱中, 谢霄悄无声息的掠向了沈耀。
  厉闻昭进了阵法,一时间恐怕难以出来,沈耀正优哉游哉地用手帕擦去剑锋上的血, 他派所有的弟子都守在阵法周围, 不让厉闻昭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先生。”谢霄走上前,温声道,“厉闻昭这回定是逃不掉了,我明日便会将捷报传出去, 您还需一早准备, 至于白庄主那里,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亲自将她送过去,您意下如何?”
  他故意将“亲自”咬地重, 是在暗示沈耀。
  “太早了,”沈耀细细擦拭着凹槽里血, 笑里有隐隐的自得,“等我亲自杀了厉闻昭, 你再把这件事传出去, 白渺这女人难搞,只怕她早就查到宋晏的不对了, 不过一直不肯说罢了,想个办法, 把她和我们栓一根绳上。”
  “是, 我明白了。”谢霄恭谨回道。
  “这回伏诛厉闻昭的事, 你功不可没, ”沈耀收剑, 将帕子扔给了谢霄, 讥诮道,“说吧,想要什么?”
  “承蒙先生抬爱,”谢霄将沾满血的帕子握住,笑道,“我也不想要什么地位财宝——我只想要你的命!”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袖中短剑陡然向前一刺,沈耀反应迅速,在剑尖刺来的一瞬间,按住了他的手腕,下压,让这一剑完全躲开了致命的地方,只刺中了腰腹。
  两个人的身形在空中交错,谢霄抬起一脚要踹他的伤口,然而沈耀是何等的功法,杀厉闻昭不够,杀区区一个金丹初期的修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谢霄贴近自己不过半寸之时,他拽住谢霄的手腕,用力一折,几乎是一瞬间,便粉碎了他的腕骨。
  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畔,谢霄吃痛,却攥着剑柄,不肯松手,他紧咬着牙,硬生生将剑又往里推了几寸,任凭剧痛麻木了他的右臂。
  “谢霄!你敢背叛我!”沈耀怒极,一只手握住剑刃,一只手抬起,作势拍出一掌,只要谢霄想要躲开这一击,就必然得抽剑而退。
  然而谢霄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有定力,即便浑厚的掌风直击胸口,他也没有一丝一毫要松手的意思,他用尽全力,把剑刃推到了底,直至被剑柄止住去势。
  剑尖透过沈耀的腰腹,完全贯穿而出,他被这股力气逼得不断后退,身体重重撞到了身后的树木。
  “我要你偿命。”谢霄的右手被折断,疼痛侵蚀了他全部的感官,他怕沈耀有活命的机会,如何都不肯松手。
  “谢霄,我看你是找死!”巨大的灵力从沈耀的掌心涌出,这一掌,他用了十成里力道,不给对方任何辟易的机会,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狠狠击向了谢霄。
  狂风破开了暗夜,刮得衣衫猎猎如旗。
  谢霄再也支持不住,踉跄着连退数步,摔倒在地,他几欲启口,却说不出话,只能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身子抖得如同一片落叶。
  “谢霄!”沈耀在这一击之后仿佛殆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喘着粗气,胸口气血翻涌,几乎是站都站不住,剑锋上涂了毒,毒素蔓延的极快,不过顷刻间,骇人的深紫便延伸到了丹田的位置。
  谢霄不作回答,血淅淅沥沥的从指缝间涌出,他费力的撑起身子,揩掉了唇角的血,边笑边大口的喘气,像是了却了某种夙愿,他越笑越畅快。
  沈耀的眼中闪着血色的冷光,他一步一晃的朝谢霄走来,然而还没来得及靠近,便因重伤而向前栽倒,跪在了地上。
  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死死的盯住谢霄,双手痉挛,似是愤恨,又像是难以置信,他目眦欲裂,颤着手要去抓谢霄的衣摆。
  然而谢霄只是轻轻一侧身,他便抓了个空,顺势跌倒。
  “沈耀,你失策了啊,”谢霄看着他,心里的畅快让他的眼中逐渐覆上了一层冷意,“你还不明白吗?厉闻昭只是帮我引走了全部的防守,他不进五雷阵,你又怎么会掉以轻心?你看——”
  他说到这,停下来喘息了须臾,才继续说道:“你说魔道之人,最讲不得信字,那你又为何会信我呢?因为你蠢,蠢到以为我会凭着三言两语就背叛厉闻昭,蠢到你以为我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当年的真相!”
  沈耀的腰腹不断有血涌出,他费力地将手抬起,露出了带在手上的扳指,想给谢霄看,谢霄性子软,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冷厉,眼下,只要自己肯认错求饶,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余地,然而他翕动嘴唇,却吐不出一个字。
  从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让他再难承受,像是钝刀一遍又一遍地穿透了身体,每次呼吸间,都有血沫从齿缝里溢出。
  “沈耀,你不过一直都在我的算计里罢了,”谢霄的目光滑到了他的扳指上,不想再同他说太多,只作冷笑,“谢家的事,我要你拿命来抵。”
  他言罢,抬起一脚,踩在了沈耀的伤口上,沈耀登时痛地冷汗涔涔,汗珠顺着血从他的额间滚落,很快泯灭在泥土里。
  “既然我父亲想要保住谢家的名声,那我也不会让这件事败露出去的,至于你沈耀——”谢霄话锋一转,笑意冷然,“你是想看着自己身败名裂呢?还是想看着你们祁连剑宗门派衰落?”
  他边说边踢在了沈耀的伤口上,这短短几年的相处里,他知道沈耀在意的无非是两件事,而今他把这两件事化作剑锋,抵在他的心口,让他知道父亲当年的心境。
  “霄……霄儿,”沈耀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眼里有哀求的光,“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我是不会收的,”谢霄目色怜悯地看他,肆意笑道,“你就留着到九泉之下,跟我爹说去吧。”
  他说着,腾出一只手,拽住了沈耀的后领,把他朝另一个方向拖去,沈耀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拖动自己的身体,伤口摩擦在地面,一刀刀的划在骨头上,让他呼吸都变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血一寸寸蜿蜒,谢霄的右手软绵绵的锤在身侧,沈耀那一掌震碎了他整条右臂,他疼得麻木,却是片刻不敢耽搁,眼下厉闻昭还在阵法里,他得做完一切之后,想办法把厉闻昭救出来。
  现在所有的人都按照要求守在阵法附近,根本不会有人留意到夜色下,他们的二长老已经受了重伤,被带走了。
  他将沈耀拖到了后山,那边有人接应,待取下掌门令之后,他冷声吩咐道:“把他带走,不要给人发现了。”
  ***
  在轰然的巨响声中,江淮感觉到全身都在发抖,视线聚焦之处,漆黑一片,是厉闻昭衣襟的颜色,他躲在厉闻昭怀里,能听见他的心跳,如此清晰的附在耳畔,盖过了尘世喧嚣。
  眼里有海潮一层层漫过,江淮不敢乱动,明明涌上来的血液都是热的,冲击着大脑,偏偏手脚冰凉,冷地砭骨。
  身上有伤,可疼得不剧烈,厉闻昭在最后一刻把他护在了怀里,隔绝了一切伤害,让雷砸在自己的背上。
  江淮的眼里有泪涌上来,他茫然无措地去寻厉闻昭的眉眼,四目相对,是静的,在模糊的水雾里,他辨不清厉闻昭的模样。
  厉闻昭敛住呼吸,将所有的疼痛都化成了一句不轻不重地低语:“阿淮。”他念着他的名字,就好似心里有了支撑起一切的勇气。
  雷鸣声已经停止了,光线逐渐涌进来,将黑暗敲得粉碎,江淮却觉得天好似塌了下来,耳边轰鸣不断,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了,喘不上气。
  心像是飘浮不定的烛火,被吹得摇摇晃晃,他哽咽着,去碰厉闻昭受伤的背,却又不敢落实。
  然而厉闻昭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低笑道:“师尊没事。”
  江淮再也抵不住,泪汹涌着,夺眶而出。
  话都哽在喉头,心口钝痛,却是一字言不出,道不明。
  他想问一句疼不疼,亦或者说声对不起,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情绪起伏太大,眼底有滚烫的泪意,所有未宣之于口的话都成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师尊。”
  反反复复,含糊不清,却抵过了千万言语,让无数个日夜的思念都溃散千里,纵有再多的话,最终都压在了厉闻昭这三个字上。
  “没事了,没事了,不怕。”厉闻昭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把仅剩的温柔都留给了他,江淮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耳廓上,是灼热的,穿心过肺。
  “师尊……师尊。”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好似凝固了,歉疚和无助翻涌而来,人荒马乱的,击溃了江淮所有的理智。
  厉闻昭是他最后的支撑,他压不住自己的情感,把脸埋在了厉闻昭的肩上,失声哭泣。
  哭里有愧疚,有担忧,他伸手去抱厉闻昭的腰,又害怕对方腰上也有伤,他不敢抱实,只能轻轻拽着他腰侧的衣服。
  厉闻昭知他心思,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腰上,让他可以抱实些。
  眼里蕴着一层水汽,泪不断涌上来,江淮难以自持的抽噎,怕太过失态,怕厉闻昭嫌烦,他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咬了半天,他还是止不住抽泣,反倒是下唇被咬地失去了血色,泛起一片白。
  他哭得太厉害,厉闻昭很快便感觉到自己的颈窝被泪濡湿了,他不擅长表达情绪,言辞匮乏,只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替他抹去泪。
  “师尊……师尊疼不疼?”江淮抬起脸,抽噎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说不出一句太过完整的话,偏偏又急于厉闻昭的伤,想要问清楚伤势。
  “不疼,都是本座不好,让你担心了,”厉闻昭失笑,拇指抵在了他的眼下,拭去了泪,“不哭了,好不好?再哭本座要心疼了。”
  他说话时,有意逗他,想让他别担心,然而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让厉闻昭不得不缓一口气,怕江淮听出来,他将声音压得沉了,听起来又柔又哑。
  “师尊。”江淮和他贴的太近,能感受到他时轻时沉的呼吸,还有灼烫的气息。
  “嗯。”厉闻昭微微欠身,以一种迁就亲昵的姿态,去回应他。
  眼前人是模糊的,打着重影,近了身,江淮仰起脸,稍稍靠近了一步。
  失态的人,心里是乱的,也是清明的,乱在了厉闻昭的身上,清明于自己的举动。
  属于厉闻昭的温度压在了唇上,肆意缠绵,因为在抽泣,江淮的牙齿会无意识的咬到他的下唇,轻轻重重,断断续续,将厉闻昭的唇都咬红了。
  厉闻昭被他咬地一时想笑,唇齿间传来的余温,全是江淮的气息,如此吻着,更像是饮了酒,酒意上头,是心绪浮荡,也是沉泔沦陷,他如同醉在了一场梦里,不知今夕何夕,又仿佛回到了年少,最是风流快意时。
  *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
  ps:第一遍写的不满意,又重写了。
 
 
第67章 山长水阔,日月昭昭
  厉闻昭自忖活了四百多年, 没和人这么亲近过,他曾经喜好看戏,戏词里常常会提到思君情意重, 可他不是浮花浪蕊里走出来的人, 不懂情意欢/爱,只道尘世喧嚣。
  不知怎地,他突然回忆起初见江淮的时候,那时他余毒未清, 本来不该去的, 可心里总觉得不舒坦,就是这异样的感觉,促使着他踏上了遥遥千万里的路程,一路北上, 来到了祁连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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