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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近代现代)——烂风

时间:2022-01-12 14:57:31  作者:烂风
  已经到这一步了,他起码,起码要拼尽全力试一试。
  吴钊和白盼山在航班即将起飞的登机口之间来回穿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还没找到乔小鱼,不仅有些着急,怕疏漏间已经让乔小鱼坐上了飞机。
  “已经这么久了,小鱼真的还在这里吗?”
  白盼山将乔小鱼的逃离归咎于自己,神态躁郁,目光发红发狠地死死扫过视线之内的每一个人,反而是吴钊相对于冷静一些。
  “辛琅还没有发消息,那就说明小鱼还在机场里,再找找。”
  他的眼眸暗下去,“小鱼太急着想逃走了,他不会放弃这次机会的。”
  白盼山用力搓揉了几下失魂落魄的脸,掩住怆然,又冲准方向大步走过去,吴钊看他精神状态不太好,皱眉跟上去,想再叮嘱几句。
  跟上去几步,漫不经心的余光瞥到身后人群中突然掠过的一道疾驰身影,还没看清,那无比熟悉的纤瘦身形已经让吴钊心头突跳,脱口而出厉声道。
  “小鱼!”
  白盼山立刻转过头,盯住他身后,目光似悲似喜,最后化成浓烈的怒意,眼眸狠狠钩住试图从视线内逃窜的猎物。
  他也声嘶力竭地叫道,“小鱼!”
  乔小鱼没被他们的发觉分出半点心神,他全心全意地只看着目标登机口,手里紧攥新机票,拼命跑过去。
  他要在被他们抓到之前验证身份跑进通道,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砰!”
  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孩虎头虎脑地砸到他小腿,乔小鱼怕踩到他,急急收回冲劲,吧唧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小男孩还懵懵懂懂地抓着小汽车,仰头朝乔小鱼笑,露出可可爱爱的虎牙。
  乔小鱼被他天真无邪的神情晃了晃神,刹那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下意识也露出点笑。
  骤然回过神,一股寒意从脚底钻心,他慌张抬头,那索命两人已近在眼前。
  来不及了。
  他仓皇地,无比眷恋而不甘地看了一眼登机口,然后毅然转身朝机场出口跑去,就算坐不了飞机,也至少不能被他们在这里捉到。
  二楼通往一楼大门的扶梯上零散分布着碍事的人群,宽阔楼梯却空无一人,乔小鱼毫不犹豫跳下楼梯,不顾危险一连几个台阶地往下跳。
  心跳都要停止,因为过于紧张,眼前的台阶已经在极度的惊骇与急速的奔跑中出现了重影,他使劲眨了眨眼,于是眼前的视线中,从门口跑进来的人影变得十分清楚。
  辛琅正拿着手机与他们通话,显然已经被告知了乔小鱼的实时行踪,也看见了他,眼神直直黏了过来。
  透过镜框的森冷目光是一道荆棘网,将妄图逃离的鱼儿拦在高墙大门里。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乔小鱼感到了晕眩的绝望。
  浑身发冷,脚步滞重,他蓦然想起了前一晚吴钊说的莫名其妙的话,原来,那是吴钊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没有答应吴钊安分守己地和他过日子,于是今天,他成为他们三人的猎物。
  机场成为了巨大的鱼缸,深水窒息,赖以生存的氧气被寸寸抽离。
  当年独自来到显城时,乔小鱼以为自己终于彻底跳出了无形的圈子,跳进了无边无际的海里,直到如今碰了壁,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始终都在别人观赏的鱼缸里。
  他是一尾被囚禁起来的小鱼。
  确定他已无处可逃,身后的追击也慢了下来,吴钊的怒声穿透他单薄的身体。
  “小鱼!别跑了!别摔到你自己!”
  明明是担忧,却让人觉得害怕,想要逃离,逃离这密不透风的关怀与给予,逃离强势与温柔,逃离他们一厢情愿施加的全部爱意。
  乔小鱼忽然很累,累得失去了潜逃的无限勇气。
  他浑浑噩噩地虚看着面前层层叠叠的台阶,苍白秀美的脸上浮出一抹无力惨绝的笑,然后闭上眼,任由乏力身体自由下坠。
  撞不破这坚硬的鱼缸,他只能撞破他自己。
 
 
第51章 
  显城迎来了阴雨连绵的坏天气,持续半月有余,黑沉的天空满是阴霾,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因而傍晚早早就昏黑下来,浑如凌晨般寂寥凄冷。
  最近一直在忙的案子终于结束,律师事务所的人一起聚餐,免不得喝酒庆祝。
  辛琅也喝了一些,三分醉,冷白的面皮浮上点酡红,正是微醺的美妙时刻,浑身轻松惬意地只等着一个温暖窝。
  收起潮湿雨伞搁在门外,指纹解锁,室内恒温的空气一下子驱散夜雨的冷意。
  暖光灯照亮精心挑选的家具,餐桌上搁着还没收拾的餐具,画着卡通图案的勺子丢在一边,沾着冷掉的粥,饭后的余香被另一股更为浓郁的腥甜味覆盖。
  辛琅换了鞋,脱下肩头微微淋湿的外套,揉着眉心穿过客厅,低声开口。
  “别太过分。”
  白盼山正专心致志地抱着乔小鱼,双手分握他丰腴不少的胸乳,用力挤压,软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红艳艳的乳尖受惊般瑟瑟抖着。
  他笑了一声,“我都是按照说明来的,算了算时候也该可以了。”
  话音落下,指腹愈加残忍地挤着乳肉,将乳尖逼得硬挺起来,他期待地摩挲着乔小鱼的侧脸,哄着。
  “小鱼快点出奶,听话。”
  乔小鱼坐在他怀中,手腕与脚腕绑在一起,无法挡住前胸,只能被捏得不自觉扬起胸脯,蔫蔫抽噎着,显然已经哭得有些没力气了。
  “呜呜....痛、痛痛...”
  晶莹的泪珠从眼里溢出来,滚落,哭得可怜又动人,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稚懵。
  又被揉了一会儿后他实在受不住奇怪的胀痛,仓皇中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白盼山手背。
  手背上已经留有一些深浅的齿痕,又被气呼呼地咬出血,白盼山也全不在意,指节仍肆意揉捏着他的乳肉,捏得胸前一阵滚烫,奇异的触感再度出现。
  乔小鱼抖了抖,乳尖终于不堪亵玩,吐出了一点稀薄的乳白液体。
  白盼山眼前一亮,喜声道。
  “果然有了。”
  挤出的奶水落在指节上,他抬手舔了,而后笑眯眯地亲乔小鱼惶然的脸。
  “那产乳器果然有用,小鱼变成会出奶水的小鱼了。”
  乔小鱼茫然地看着他,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不安地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情,委屈巴巴地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坏坏、坏老公!呜呜呜!”
  “我哪儿坏了,我贴心得很。小鱼是不是这里痛,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白盼山堂而皇之地愈加放肆,不止用手抚摸,还低下头,含住他出奶的乳尖啧啧吮吸,犹如贪吃的婴孩汲取着母亲的乳汁,吸得乔小鱼又痛又痒,打着可爱的哭嗝。
  “不、不要...”
  辛琅上楼冲了澡,换了家居服下来,沙发上的呢喃私语已经变成了熟悉的肉体抽插声。
  乔小鱼甜腻的呻吟像被撞碎了,断断续续的,被插痛了就叫,爽了也叫,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羞耻,只凭着身体反应作出本能的回复。
  两条带着红箍痕的细白手臂紧紧缠着白盼山的脖颈,情人纠缠般亲密无间,嘴唇吻在一起,乔小鱼的声音被吞了许多,只泄出点喘不上来的促音。
  他们很少会打断兴致正浓的对方,但许是酒气作祟,看着他们这时的浓情蜜意,辛琅只觉得心浮气躁。
  他走过去。
  乔小鱼面色绯红地坐在白盼山怀里,被颠得泪珠一晃一晃的,雪白面颊蒸得白软。
  他在接吻间看到出现在面前的辛琅,呆呆的,也不知道躲闪目光。
  舔弄的猩红舌尖偶尔显露,他被吮深了,眼里冒出泪珠子,呜咽望着辛琅的泪眼像是在求救。
  辛琅沉默看着他,抬头遮住了他的一双眼。
  细密的眼睫在掌心眨来眨去,是撩人心弦的痒,还浸着湿润润的泪水。
  “你在干什么?”
  白盼山掐着乔小鱼的腰餍足射出来,才莫名其妙地瞥了辛琅一眼。
  见他完事了,辛琅越过他,解开绑着乔小鱼四肢的软绳,然后把他抱过来。
  乔小鱼被白盼山弄了一天弄得害怕,当即逃也似的急急攀到辛琅身上,努力用双腿环住,然后眼圈红红地告状。
  “老公坏坏、屁屁痛!”
  他嘴里的老公指的自然是白盼山,委屈骂完后又去亲辛琅的嘴唇,舔他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讨要着奖励和安慰。
  “巧克力,老公!巧克力!”
  这次是在叫辛琅了。
  拔出来的身体失禁般流出润白精液,沿着腿缝臀肉往下淌,湿热漫过辛琅握住他腰臀的指尖。
  他没在意睡衣也被弄脏,抱着人上楼。
  沙发上的白盼山见他截胡,不满道,“喂,我还没玩够呢。”
  “你今天玩得够久了,他需要休息。”
  屋子里的监视画面在他们三人的手机上都是共享的,所以白盼山白日里对乔小鱼做了什么,他们都知道。
  白盼山悻悻瞪着他们的背影,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奶香味的掌心。
  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第52章 
  浴缸里灌满热水,乔小鱼搂着辛琅的脖子,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坐下去。
  舌尖卷着醇香的榛果巧克力含着,如愿吃到了巧克力,他喜滋滋地玩着漂浮在水面上的小黄鸭,推着水面助它前行,像是要带它们飞起来。
  懵懵懂懂的神情俨然就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自从在机场失足坠落台阶,昏迷后醒来,乔小鱼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医生说他的脑子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但无法判断是否足以造成这种退化,于是他们始终怀疑地盯着乔小鱼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出破绽。
  可乔小鱼不知是太善于伪装还是真的忘了性情,高兴了就笑,痛了就哭,让他乖乖叫老公他就叫,用淫秽不堪的手段玩弄他也都悉数承受着,只是跟猫儿似的又咬又挠,哭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可怜又可爱。
  是真的痴傻,还是又一次欺骗?
  连最为敏锐细致的辛琅都找不出他的拙劣之处,又或者是因为他真的希望乔小鱼能永远这样痴傻而乖顺,所以甘愿相信,乔小鱼从今往后都是这样了。
  他动作轻柔地给乔小鱼涂着沐浴露,情事的腥膻味被沐浴露的清香冲淡,只是皮肤上的鲜红痕迹还烙印般显现。
  浴花打出大朵大朵的雪白泡沫,辛琅拢在掌心给他涂满,乔小鱼对于他手掌的抚摸习以为常,并没有分神,只在辛琅摸到他胸口时躲了躲,顿时泪眼汪汪。
  “痛。”
  白盼山今天发了狠揉他的双乳,扯得愈加饱满,两团乳肉已经有了丰盈的弧度,小白兔子玲珑饱满,红透的乳尖被吮破了皮。
  他缩着胸膛不让辛琅碰,记仇地用力戳着小黄鸭。
  “老公坏,蓝蓝老公坏!”
  自从找回乔小鱼,白盼山那日在机场被激出来的古怪情绪不消反涌,近乎阴狠地用各种道具玩弄乔小鱼,有时他们都不得不制止,否则乔小鱼真的有可能会被玩坏。
  乔小鱼叫他们老公,但也有自己的区别,因为看见过白盼山手臂上的蓝黑色纹身,便偷偷叫他蓝蓝老公。
  带着满身雪白泡泡,他滑溜溜地往辛琅怀里钻,撒着娇。
  “巧克力!还要!”
  对他而言,辛琅是身上会随时会出现甜甜巧克力的老公。
  辛琅掰了一块,这次没直接给他,而且含进自己嘴里,静静注视着他。
  见状,乔小鱼撅着嘴凑过来,贴住他的唇,贪心地要从他嘴里夺走,但辛琅轻轻咬住了,巧克力也坚硬,馋得乔小鱼只好又舔又吮,无心的讨要化作了热情的索吻。
  巧克力渐渐融化在唇齿间,香味四溢,乔小鱼被掌握主动权的辛琅亲得呼吸不畅,也还一心要尝遍舔唇齿间融化的香浓气息,固执的舌尖使劲钻进去搅弄,仿若是依吞着辛琅的呼吸而活。
  仿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辛琅的心口要被烧软了,完全卸去防备纵情沉浮在爱欲横流中,世间只剩下爱情。
  他拥紧了他心爱的小情人。
  晚上他们睡在一起,辛琅没作弄他的穴,捧着他的脚心充当抚慰。
  乔小鱼靠着软垫,微微歪着头,好奇地注视着他的自慰,想了想,他语气天真地说。
  “老公,插插我。”
  他低头扒着自己的腿缝,红肿外翻的穴肉红得发艳,一碰还有点疼,可他记得白盼山的话,看见他们露出那个地方了就要主动邀请插自己的肉穴,不然会被狠狠打屁股的。
  想象中被掌掴的痛楚让他不禁瑟缩了一下,急着分开双腿坐到辛琅身上去。
  “呜呜、插插!”
  他使劲拽着辛琅的指节往自己穴里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地涨红了脸嘟囔着。
  “我乖,我听话的。”
  辛琅看了监控,知道白盼山训得他愈发胆怯淫乱,脑子里只剩做爱这一件事,于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悄悄话。
  “小鱼乖,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乔小鱼总算安分下来,睁着一双圆钝眼眸蜷在被子里,咬着被角小声地叫。
  因久不出门,纤瘦皮肉被养得白润许多,滑腻触感最适宜被贪心把玩,辛琅的心口泛滥着难以言喻的喜爱,他一一吮着乔小鱼的脚趾,舌尖轻巧舔舐。
  乔小鱼敏感地合拢双腿,不知所措地捂着小腹战栗。
  他对于性爱毫无羞耻之心,却在意正常的生理排泄,每次潮喷在床上都以为自己尿床了,丢脸地急急挣开辛琅就爬到床脚用被子裹成小团,小乌龟似的撅着屁股不肯见人。
  辛琅哄了半天,等没什么动静了轻轻掀开被子,乔小鱼已经撅着白屁股睡着了,鼻头通红,哭着睡着了。
  要承载三个成年男人的欲望,每天大量的体力消耗都让他很容易睡着,现在显然已经是累极,被辛琅抱过来也没挣扎,鼓鼓的面颊还挂着泪痕。
  懒得折腾,辛琅直接又盖了一层干净厚实的被褥,把乔小鱼抱进被窝里。
  他开了一盏昏黄小灯,靠坐着床头,垂眼凝视着睡梦里不自觉咬住手指的乔小鱼,沉默的指腹缓缓摩挲着他温热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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