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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强惨又被病娇强制爱了(穿越重生)——久遥君子

时间:2022-01-12 15:02:26  作者:久遥君子
  “殿下,怎么办啊?”
  段郎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挽住了傅凉的胳膊。
  傅凉气定神闲地喝着酒,且不说他不怕死,后面还站着个喘气的影卫呢。
  “秦护卫,你是要等本王开口命令,才会动手吗?”他淡淡地问道。
  “当然不是……”秦慕耸了耸肩,此时黑衣人定睛看向傅凉,右手挽了一圈刀花后直直冲向他。
  段郎君吓得闭眼尖叫:“啊——”
  下一瞬,秦慕手中寒光一闪,温热的鲜血喷涌在段郎君和傅凉的脸上。
  段郎君尖叫的声音更大了,而傅凉却异常冷静地从衣袖中摸出手绢擦去脸上的污秽。
  黑衣人左手捂住咽喉,双眸瞪得如铜铃,眼睁睁地看着持剑邪笑的秦慕,随着他身体的倒下,秦慕继续方才未说话的话:“属下的剑有它的想法。”
  另一名黑衣人见同伴已然殒命,他惊疑的目光与秦慕对视的刹那变得惊恐。
  黑衣人顾不得太多,立马翻窗逃走。
  秦慕边追上边头也不回地对傅凉道:“殿下,现在你知道属下必不可少了。”
 
 
第37章 痴情忠犬疯侍卫VS浪荡渣王爷(4)
  傅凉未及回答,秦慕就已经从窗口闪身不见,徒留风拂过窗棂的嘎吱声响。
  “啊——好痛。”
  于均抱着满是鲜血的右胳膊,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于公子你一定要撑住。”邱郎君跪在旁边哭哭啼啼道。
  傅凉赶紧跑到他身旁,于均痛得满头冷汗,脸颊嘴唇皆无血色。
  “你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大夫。”傅凉着急地朝两个小郎君喊道。
  两个小郎君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忙不迭地点头后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喊人。
  傅凉冷静地撕扯下一角衣摆的布料,按在于均不停流血的伤口上:“别担心,你这只是小伤,这点痛都忍不过去,算什么男子汉。”
  于均许是听到他的声音,眼睛费力地睁开一条细小的缝,喉咙发出含糊的碎音。
  秦慕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追上了黑衣人。
  影卫的轻功皆非凡卓越,那名黑衣人也是影卫,否则秦慕也不会花了些工夫才追上他。
  黑衣人后背受到秦慕一记重创,被踹进了偏僻的死胡同。
  他坐在地上,后背抵着冰凉的石砖墙壁,右手捂着心口,手中的刀这会儿正被秦慕无聊地把玩着。
  黑衣人取下面巾,脸色苍白地望向秦慕,咬牙恨道:“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为什么要置我们于死地?为什么?”
  月朗风清,秦慕身姿挺拔地站在黑衣人面前,右手的长剑剑尖指向黑衣人,他轻声笑道:“很简单,因为我想杀人了,尤其是杀……高手。”
  “你……秦慕……你果真是个疯子。”黑衣人怒目瞪视他,“你会有报应……”
  长剑贯穿他的咽喉,附着血珠的剑尖插进了墙壁,秦慕舔了舔唇瓣,笑容病态:“报应?说得像你手上的人命比我少似的。或许……皇帝就是看中我够疯呢?嗯?”
  已经死透的黑衣人当然不会回答他。
  秦慕拔出长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瘆人的寒霜,他从腰间摸出一条雪白丝绸手帕,细致擦拭其上沾染的血污。
  “反正留着你俩的用处也不大,死了就死了吧,谁会心疼呢?能死在我的剑下,还是你们的荣幸。”
  他一面自言自语,一面走近黑衣人,顺手一捞便将人扛在了肩头:“看来今晚我可以加一下餐。”
  尽管伤口很深,也流了很多血,但于均的右臂算是保住了。
  大夫给他的胳膊包扎得宛如端午的粽子,并且嘱咐他起码一个月不能轻举妄动,傅凉派青衫阁的人通知尚书府将于均接回去,于衷献听说宝贝儿子狎妓受重伤,赶紧亲自前来护送。
  他既心疼于均的伤势,又对这败家子恨铁不成钢,更迁怒于傅凉,认为是夜夜笙歌不思进取的傅凉带坏了他儿子。
  然而,迁怒归迁怒,他表面上对傅凉仍然和气,甚至周到地让尚书府的马车送傅凉回宁王府。
  傅凉回到宁王府时已经过了子时,但号称要贴身保护他的秦慕却迟迟未归。
  大概是因为秦慕和宋景渊长相太像,傅凉始终没法安心入睡,便在卧房的圆桌旁,披着玉色长衫枯坐等待。
  更深露重,深夜的风吹散了身上的酒气,花坛草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虫鸣,与风吟混杂在一起。
  以往他工作开会打游戏时从来没觉得熬通宵很困难,有时过于兴奋还会有弹指一挥间,夜幕眨眼便刮过去的错觉。
  但现在却因为担心秦慕的安危,他才着实体会到漫漫长夜竟如此难熬。
  天边渐渐泛出鱼肚白,傅凉左手肘撑在桌面,微屈的手指抵着太阳穴,眉头始终紧皱,就像是被梦魇缠住一般。
  带着清晨露水的浅淡花香携着天光轻抚过他的脸颊,傅凉一个激灵睁开眼,大大敞开的双侧门扉还是和昨晚一样,天色未完全清明,还是模糊的铅白色。
  傅凉紧了紧拳头,打算召集府上的护卫去寻找秦慕的下落,情不自禁地懊悔昨晚就应该这么干了。
  然而,他正想着,一抹黑色的身影就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他的视线逆光,看不大清楚来人的容貌,但仅凭挺拔的身材已经认出那人就是秦慕。
  “你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傅凉起身怒道,披在肩上的衣衫滑落到地面。
  秦慕略感无语,偏头望了眼蒙蒙亮的天际,堂而皇之地冷笑:“殿下,此时明明很早啊。”
  傅凉被他哽了一下:“昨晚你不是追黑衣人去了吗?追到了吗……”
  秦慕想了想被他扔进河里的尸体,浅笑点头:“当然。”
  “那为何不把人带回来?本王想知道幕后指使者。”
  傅凉直勾勾地看向他,慢慢走近,秦慕俊秀的脸也渐渐清晰。
  “这样啊……你不早说……”秦慕右手尴尬地抠了抠太阳穴,左手摸了摸腹部,“可属下已经把他杀了,要不现在去把尸体捞回来?就怕已经被冲远了。”
  “呃……”傅凉被他气得咽了咽口水,“你有受伤吗?”
  “怎么可能?”秦慕抱胸斜斜地靠在门框,挑眉笑容戏谑,“殿下是在关心属下,还是瞧不起属下?”
  “既然你没有受伤,为何这么久才回府?”
  傅凉的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点,“皇兄不是让你贴身保护本王吗?这就是你保护本王的方式?”
  秦慕顿感脑仁儿疼,视线落在地上的长衫,然后又下意识地看向傅凉青色疲倦的眼圈,抿唇想了想道:“王爷不必苛责属下,属下倒是好奇,殿下是为了等属下,一夜未眠吗?”
  傅凉负在腰后的手捏成了拳头,脸颊登时发酸,就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偷般窘然。
  “这回是秦护卫你想多了……”傅凉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咬牙回道,“本王不过是被昨晚的刺杀事件扰得没睡好,所以才早起坐一会儿罢了。”
  秦慕放心地笑了:“那就好,不然还怪恶心。”
  傅凉:“……”
  秦慕转身走向花苑,含着露水的清新空气让他神清气爽,但他却不解地歪了歪头,眼眸清亮好奇,从他有记忆以来,似乎从没有在回家时看到被人等候的场景。
  好像他也没有家……鬼冢门不算家,是坟墓。
  在那里,只有针锋相对弱肉强食和适者生存,累累白骨模糊血肉便是他一路踏过的风景。
  而最美的风景便是他手刃师父,杀师证道的那刻。
 
 
第38章 痴情忠犬疯侍卫VS浪荡渣王爷(5)
  在经历青衫阁被刺杀一事后,傅凉反而不想死了。
  生死有命,无论意外还是病死老死,他都能坦然接受,但他不能接受被人蓄谋害死,这种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会激发他本能追根究底的战斗欲。
  那晚,京兆府尹带人及时赶到青衫阁,将秦慕一剑封喉的黑衣刺客尸体抬了回去。
  次日上午,傅凉就从京兆府尹那里得到验尸报告,尸身上未留下任何足以表明身份的东西,所以幕后之人没有被泄露半点线索。
  但傅凉不放心,亲自来到京兆府尹停尸房查看究竟,以他在汴梁众所周知的不靠谱人品,就算朝官真敷衍他,也并非难事。
  尽管外边青天白日,风朗气晴,但停尸房内依旧阴风阵阵,衙役们将苍术和皂角放在火盆里点燃,用以遮尸臭。
  盖有白布的僵硬尸体工整地搁置成一排,京兆府尹亲自陪同在傅凉身边,领他走到最边上的那具尸体旁。
  手持烛台的衙役上前轻轻掀开白布,站在一旁的仵作看着尸体解释道:“殿下,死者是被一剑封喉,除此以外并无明显外伤,右手虎口有厚茧,而左手几乎无茧,应是惯用刀的江湖中人……恕小人无能,无法再看出其他端倪。”
  仵作抱拳请罪时,另一名衙役捧着托盘上前,托盘上盛放着死者沾满血污的夜行衣和刀,京兆府尹用手帕轻轻掩鼻,瓮声瓮气地继续道:“本官查看过这衣裳,面料极其常见,而且就连那把刀也普通至极,刺客身上也无其他可以表明其身份的物件。”
  傅凉和秦慕口中皆含有一小片生姜,鼻下抹有少许麻油,他盯着尸体轻轻蹙眉,生硬地命令道:“解剖。”
  “啊?”京兆府尹被他吓了一跳,双眸瞪得溜圆,“现在?在这儿?”
  傅凉的语气不容拒绝:“嗯。”
  京兆府尹立即递了个眼神给仵作,仵作弓着背忙道:“殿下,此尸体并无异状,小人认为无需解剖。”
  傅凉目光如锥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本、王、让、你、解、剖。”
  仵作后背即刻被一片白毛汗浸湿,眼神无助地偷偷看向京兆府尹。
  秦慕一直在默默观察傅凉,傅凉的行为又在偏离他原本的预定模式,他觉得这人的好玩之处太多,得慢慢发掘。
  这会儿,他冷哼一声帮腔道:“原来宁王殿下的命在许大人眼里如此轻贱?解剖尸体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查明凶手身份,你这般推脱难不成幕后之人与你有瓜葛?”
  “秦护卫可不要胡乱冤枉好人呀,卑职哪里敢忤逆宁王的意思?”
  京兆府尹吓得腿软跪在地上。
  文武百官看不惯傅凉的人实在太多,但又因为傅凉深得太后恩宠,所以再看不惯也不敢明面发难,毕竟在他们眼里,傅凉实属小人,这年头宁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更何况,据传当今圣上在继承大统之前曾经向太后承诺,驾崩后皇位将由亲弟弟宁王继承,这也是皇帝迟迟不肯立储的原因。
  只是京兆府尹没想到这位浪荡王爷平时逛逛窑子,作风不正祸害御史们就算了,怎么而今还来祸害他的停尸房?
  傅凉冰冷轻蔑的眸静静地瞥着京兆府尹,看得他脊梁骨发凉,他忙声线颤抖地命令道:“解解解……解剖。”
  话音刚落,突如其来的阴风就卷走了刺客尸体上的白布,京兆府尹「啊」的一声,吓得差点立即失禁。
  在京兆府简单沐浴并用过午饭后,傅凉与秦慕骑马并辔行走在大街上。
  此刻已过未时,街上困倦疲乏的慵懒没有午时浓重,秦慕见他这回既不是往宁王府的方向走,更不是朝秦楼楚馆去,不禁好奇问道:
  “殿下,黑衣人尸体解剖后也并无线索,那个许大人倒是吐得不行,现在我们又去哪里呢?”
  “没有线索或许就是最好的线索。”傅凉微微眯眸,忍不住分析道。
  秦慕舔了舔唇瓣:“为何?”
  傅凉:“那把刀很新,行走江湖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不令人怀疑吗?幕后之人越是想方设法掩盖痕迹,就越证明那人与本王相熟。”
  他说着偏头看向秦慕,阳光轻薄地洒在秦慕身上,秦慕的一袭黑衣将他的脸衬托得更加白皙俊朗,同时也更加冷漠,而金色温柔的阳光却给他添了几分热闹生气。
  秦慕的唇角不爽地抽了抽,脑子里又闪过对傅凉的杀意:“你看着我干什么?”
  傅凉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淡淡道:“去皇宫,本王要感激皇兄将你赐给本王,才让本王在青衫阁捡回一条命。”
  好像……也确实在情理之中,秦慕的杀意再次烟消云散。
  据内侍告知,皇帝这会儿正在西暖阁批奏折。
  傅凉不知是不是错觉,当他登上宫殿前的汉白玉阶时,有一抹阴影从转角轻快闪过,恍若一阵轻风。
  “你呀,最近能不能消停点,看看看,这案上一大摞奏折全是御史弹劾你,说你醉生梦死败坏纲常……
  堂堂亲王不在王府待着,却夜夜眠花宿柳,闹得百姓人尽皆知,说书人都快把你的事迹编排到江南一带了。”
  皇帝头疼地抚额。
  他与傅凉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长相却不太相似,傅凉长得像太后,偏清秀雅致,皇帝则更像先皇,五官硬朗坚挺、轮廓分明。
  他身着紫色团龙圆领常服,全数青丝笼在缀有金二龙戏珠的翼善冠里,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站在殿上的傅凉,并将手中正在看的奏折扔在他脚边:“你自个儿看看。”
  傅凉弯腰捡起奏折,一眼没看,习惯性地将其随手递给身后的跟班——即秦慕。
  秦慕:“……”
  他皱眉接过奏折,也一眼没看,双手直接负在身后。
  皇帝:“……”
  “皇兄,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要胡说八道,臣弟也没办法啊。”傅凉委屈地攒眉,眼神颇为无辜。
  皇帝叹息:“你要是少浪一点,百姓们还会乐此不疲地口口相传你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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