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的声控灯忽然熄灭,眼前漆黑一片,穆司闻转身想回到一楼却发现电梯正在上升,他只能硬着头皮忍着寒风站在黑暗中愣着神,明明可以爬楼梯出去,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等什么。
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便入了一个怀抱中,他用力抗拒却被一声轻喘镶在原地。双眸在黑暗里找到那具背影,机械地迈着脚步跟上,直至车灯闪烁,他扑到男人的后背紧紧抱住,不愿松手。
灯光骤然熄灭,两具温热的身体紧紧相靠。周围鸦雀无声,穆司闻感受着男人跳动的心脏,很安心又很慌张。
他就像一只发情期的Omega,在孕期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只有被专属于他的信息素包围时情绪才会稳定下来。
男人忍下想要回抱的手,掰开腰间缠绕的手臂,不顾对方身体状况,粗暴地把人压到车门。膝盖顶开发软的双腿,大掌钳制住漂亮的脖颈,压低声音说道:“刚才在找我?找我做什么?”
“回家……”穆司闻抓着脖颈处的手,艰难的吐出两个音节。
身体被大自己一圈的男人压着,穆司闻想挣扎也无从下手,被迫抬起头迎接无声的狂风暴雨。
“回家……呵……”呵出的热气喷洒在穆司闻涨红的脸颊,讥讽道:“有了楚析你还会想起我?我是不是该感谢他没对你下手?”
“严书意……”
“别叫我!”
一声低吼,吓得穆司闻身体一阵颤抖,呼吸都不敢大喘,发亮的眸子含着泪盯着眼前的男人。
“我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你的枷锁,你想逃又不敢逃的金主,凭什么要我对你怜悯。”
穆司闻急了,顾不上呼吸困难,抓着严书意的手喊着,“不是的……不是的……”
被风吹的干涸的嘴唇迎来了一片温热,潮湿又粗暴,一口铁锈味弥漫在双方的口腔,嘴唇上的刺痛伤害了两个人的心。
穆司闻认命闭上双眼,忘却脖颈上的枷锁,攥紧手心。
命,就在严书意的手上。是死是活,他今天都不再去想,用心感受汹涌猛烈的吻。
在无人的之处,一个吻伤了两个人。
第47章
一只大手压在雾气蒙蒙的车窗上,修长的手臂勉强支撑着身体,身后猛烈的撞击使他泻出呻吟,无法开口求饶。
严书意西装革履,领带微微散开,衬衫顶端的扣子松了两颗。胯间的拉链露出狰狞的性器,耸动着腰熟练的进出那个湿滑的小穴。
喘着粗气的穆司闻跪在真皮座椅上,他回过头去看怒火中烧的男人,眼里噙满泪水却咬着牙不肯流出,完全不配合男人的进攻。
这是一场强迫的性爱,穆司闻身体承受着疼痛,严书意的心也在滴血。
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男人压下手中的力量控制这幅抗拒的身体,硕大的鸡巴捣弄着湿滑娇嫩的肉穴。身体奋力操弄,嘴上还不忘嘲讽,“和前任重归于好,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啊?”
两具成年男性身体在逼仄的空间里融合,开了暖风的车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是严书意身上的味道。
味道令人迷恋,可身体上的冲撞在告诉穆司闻,身后的男人不是好惹的。
他咬紧牙不肯出声给予回应,男人的手抚上那对涨大的奶子揉在手心,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逼着他迎合鸡巴的抽送。
“严书意……”穆司闻将脸埋在臂弯,撅起屁股听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呜咽声融在羞耻里,但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少他妈在这和我装可怜,你是不是也用这种手段让楚析对你忘不了。”严书意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手指撬开紧闭的双唇,阴鸷的眼神盯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在床上你是不是也露出这样楚楚可人的模样,嘴上说着骚话让楚析操你?”
噙满泪水的眸子终于忍不住流下一道泪痕,死死咬住嘴里的手指,即便疼痛难忍,严书意也依旧掌控主动权,青筋凸起的性器更加肆无忌惮的进出红肿的女穴。
胀疼的奶子在男人的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珠圆玉润的臀尖被撞出一层层白浪,狭窄的穴口也在鸡巴进出百次后不再紧卷,轻松容下粗大的性器。
穆司闻跪到双膝疼痛,挺着肚子的腰身塌软下去,口中的呜咽也渐渐放大,“王八蛋……严书意你就是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严书意抽出濒临高潮的肉刃,搂着全身瘫软的穆司闻抱在怀里。看着那双眼圈泛红,泪水打转的眸子,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捏住下巴迎上去,却被小猫咬在刚刚受伤的位置,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委屈?”男人眼尾轻佻,语气散漫,“见了前男友是不是就觉得有靠山了?”
穆司闻甩开下颌的手,吸了吸鼻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直到口中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严书意,你给老子听好了,我没有和楚析和好,更不想和好,你是不是傻子!”穆司闻一股脑把忍了一天的委屈说了出来,甚至觉得还不够解气,手握住屁股下的性器撸动但就是不让他射出。
“妈的。”严书意低声骂道,抓着纤细的手腕,再次压了上去。舌尖顶开齿缝,扫过内壁的嫩肉,含住对方的舌尖吸吮。
穆司闻坐在精壮的大腿上,手推搡着却被男人单手钳制举过头顶。大腿微微分开,揉过奶子的手扶着性器顶进肉穴,缓慢动着腰身操弄。
激烈的吻渐渐平稳下来,肉刃嵌入屄穴融合在一体,被撩拨出性欲的穆司闻动着身子上下起伏,从被动变主动,逐渐掌握了性爱的控制权。
“严书意………嗯……你是不是吃醋了……”穆司闻扶着腰小幅度动着,挺着奶子送进男人的口中,幸存的理智猜中男人这几天的情绪低落的原因。
严书意叼着奶头,双手揉着丰腴饱满的臀尖,矢口否认,“不是。”
“你就是。”穆司闻一口咬定,摸了摸肌理丰盈的肚子,捧着一只手握住的乳房送上去,“你吸的重一些,乳晕……也要吸到……”
男人松开玩弄红肿的乳头,对上眼波流转的双眸,猛然问出一句:“你和楚析做过吗?”
就在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气氛变得暧昧时被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穆司闻很想掀开这个男人的脑子看看他一天在想些什么。
他环住严书意的脖颈,亲了亲紧绷的脸颊,动着腰身安抚抽送的性器,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没有,一次都没有。”
“那你在他办公室一天都做了什么?”严书意追问却逗笑了怀里的人,恼羞成怒的他吼道:“你笑什么?我现在还是你金主,我没有权利知道你一天的行踪吗?”
“有有有。”穆司闻趴在他的肩头笑到夹紧屄穴,令那根性器精关失守,射在了深处。
丢了颜面的严书意掌掴着肉臀,留下层层手印。怀里的人抖着身体,阵阵嘤咛,求着喊着让他再操操肉逼。
翻云覆雨过后,车厢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道。穆司闻靠在男人的怀里昏昏欲睡,口中还念念有词,“笨蛋,傻狗。”
严书意轻哼一声,嘴上逞强,手下安抚的动作愈发温柔,“是,我是笨蛋,笨蛋才会喜欢你。”
笨蛋才会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哪怕知道了真相还愿跳进火坑,不留后路的爱你。
第48章
误会说开,关系恢复如初,但穆司闻始终觉得严书意有事在瞒着他。
在和楚析对接完成后,穆司闻尽量避开与他独处的机会,哪怕抓着其他组的隋阳在一旁干瞪眼,也比再让严书意误会要好。
被当做工具人快一周的隋阳不干了,委屈巴巴的向哥哥控诉穆司闻的罪行,最后被一句“老板让的”给打发了,甚至用“好处”封住了他的嘴,让他乖乖做事。
临近年关,市场超市人满为患,穆司闻想去超市采购一番都没有机会。一是家里的食物用品在严书意的先见之明下备好,二是他的肚子也大了起来,实在不方便出门。
“想什么时候在家休息?”
穆司闻懒洋洋的躺在严书意的怀里,在闭目养神中思考着,“再等等吧,我这个肚子还能遮一遮。”
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圆润的肚皮,指尖戳了戳没有反应,严书意皱起眉头,不解的说道:“这都五个月了,他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穆司闻睁开眸子看着肚子上的手在独自互动,心里觉得很可爱,但嘴巴上还是习惯的嘲讽几句,“他不喜欢你。”
“怎么可能,我是他爸爸,不喜欢我就不要他了。”
男人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语气更是逗得穆司闻笑开了怀,埋到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我哪里说错了?”严书意下意识接住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不是吗?乖老婆。”
宽大的沙发能容下他们两个,小心翼翼托住他们的感情。穆司闻在严书意的怀里乱拱一气,整个人钻进了宽松的上衣里,鼻尖猛然碰到一颗小肉珠,没有犹豫半分便舔弄起来。
“嘶……”利齿刮过乳尖,严书意倒吸一口凉气,按住胸前蠕动的脑袋,“就你那技术别吸了,想要了就直说。”
穆司闻猛地钻出来,眨着那双清澈的眼眸看着他,砸了咂嘴,像是在回味刚才吸乳头的味道。
这样清纯又诱人的猫咪谁能忍得住,严书意只吞了下口水便把人压在沙发上吃抹干净,还不忘言语调戏,“春节回家没人给你通通痒,是不是得自己解决了?”
穆司闻气喘吁吁,奶子上还残留晶莹的液体,夹着腿锁住精壮的腰身,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缓慢的说道:“嗯……那你想怎么办?”
硕大的鸡巴挺入深处,压着穆司闻的小腹,尽量避开已经凸起的孕肚,浅浅抽出再重新送进出,惹得娇喘连连的人皱起了眉。
“肚子大了,过完年回来就在家休息吧。”
穆司闻被操的神智有些模糊,抓着男人的发尾突然的说:“头发有些长了,改剪了。”
两个人文不对题,却又把对方的话默默听进心里。
鱼水之欢后的温存包裹在穆司闻的周身,嘴唇在男人的胸口蹭了蹭,问道:“你换掉那个四万块真皮沙发,选了一个宽松一点的,是不是早就有预谋?”
严书意低头吻了吻他乱糟糟的发顶,漫不经心的问,“预谋什么?”
“这个沙发宽度刚好能容下我们,你是不是早就想在沙发做爱?”
“以前没在那个做过吗?”严书意半搂着怀里追问的人,葱白的手指玩着发尾,淡淡的语气仿佛在叙述别人的事。
没了理得穆司闻乖乖闭上嘴,缩在男人的臂弯犯懒,小声嘀咕,“你就是臭流氓。”
严书意抬起生出薄汗的下颌,对上那双委屈的眼睛,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
“不止想在沙发上和你做,还有阳台、飘窗、餐桌、浴缸、厨房,以及家里各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
第49章
严书意那些愿望还没实现,春节就悄然临近了。
怀孕五个多月的穆司闻提出一个人回家,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严家长辈仿佛捏准了他的心思,要求他腊月二十九就要回去。找了无数个借口推脱都于事无补,只能眼睁睁送人去了高铁站,温暖的怀抱随着男人的离去消失,仿佛他身上所有的温度都来源于穆司闻。
——回家记得告诉我。
找到位置的穆司闻放好行李才坐稳,就收到严书意的消息,仅凭文字就能想象得到对方一定在装委屈。
——知道了。
不过几秒,对方又发出来一条:24小时都要和我报备行程,别让我联系不上你。
穆司闻对着电话屏幕傻笑,但列车已经开动,他收了电话没再回复,拢了拢外套准备睡上一觉。
等了几分钟的严书意知道等不到穆司闻的回复,收起一副嬉笑委屈的表情,启动车子准备回大院过春节。
严老爷子还在世,家里的习俗还不能破。三大家子人都聚在大院的那套二层小楼里,严书意刚进门,几个小辈便围着他喊着叔叔,有的还提前拜年准备讨个红包。
“达达!”严书意的二哥站在旁边,拉过自己的小儿子,一边和他叙旧一边教育孩子,看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回来,问道:“小穆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回家了,明天就是除夕了,让他在这过年我怕他不自在。”看着一大家子人热闹归热闹,可他再也不想看到一群人容不下一个穆司闻,也不想让他再受第二次委屈。
回想起上次的事,二哥也觉得不妥,便招呼着他赶紧进屋,关于穆司闻的事也没再多问。
严家三辈都有从政,从商也是严书意爸爸最初尝试的。一大家子人在政府各个单位都能说的上话,在外单打独斗的严书意也不是那么耀眼,他不开心的情绪写在脸上也没人有时间去理会。
“怎么了儿子,和小穆吵架了?”母亲脱离热闹的氛围,裹着披风和严书意站在阳台吹着风,也想多促进母子之间的感情。
严书意收了电话,摇了摇头,“我和他好着呢,不用担心我们。”
严母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对于上次的事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谁都不肯主动开口。
“小意,上次的事……”
“过去了。”严书意打断了母亲的话,目光眺望远处的灯塔,眼睛中闪烁着微光,“让他们道歉是不可能的,好在我喜欢的人大度,他已经不计较了。”
严书意回过头,看向自责羞愧的母亲,将她抱进怀里,“妈,我更在意你喜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我,剩下的,我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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