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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骄傲/社畜内卷的那些年(近代现代)——台风七号

时间:2022-01-13 10:58:03  作者:台风七号
  “王八蛋,你给我闭嘴!”严书意气到咬牙切齿,抬起手就朝着楚析的面门挥去,手下没有留一点情面,拿出了不打死不罢休的架势。
  楚析也不是吃素的,他气严书意把人拐跑后不用真心对待,让穆司闻一个人吃了那么多苦,手下的力度也没控制住,拳拳到肉,两个人扭在一起打的不可开交。
  这个时候,其他病房里的病人有些已经休息了。走廊扭打的动静不小,有些人甚至不顾身体出来看热闹,两个大男人不相上下,任凭几个小护士拉架也没制止。
  穆司闻料到他们会碰面,但没想到会打起来。他现在病房门口,不顾其他人诧异的目光吼道:“别打了!”
  严书意把楚析压在身下,拳头还在挥动,听到想念许久的声音后停在空中,没了动作。楚析趁机反打一拳,直接把人踹到墙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才敢拿着鸡汤走到穆司闻的身边。
  两道目光交汇,穆司闻只觉得短短一个月没见,严书意瘦了许多,那身素衣上还戴着一朵白花,瞬间惹红了他的眼眶。
  靠在角落里的严书意不敢上前,直到那扇门闭合,留恋的目光才肯收回。俊俏的脸蛋鼻青脸肿,疲惫的身子也挨了几拳酸痛不已,但可以看到穆司闻一眼也就知足了。
  忙碌多日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归属感,想靠近却又不敢,只能远远的望着,等着对方施舍。
 
 
第59章 
  瓷碗与柜子发出一记闷响,鸡汤的热气与空气接触弥漫到房间里每一个人的鼻腔中。楚析垂眸看着呆坐在床边的穆司闻,他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焦距,无法读出里面的内容。
  “穆穆……”楚析没再说话,也不敢再打扰他,“你先休息,我去照顾我妈。”
  穆司闻慢慢找回意识,点着头,“去吧,好好照顾阿姨。”
  周围安静下来,走廊里的脚步声都尤为清晰,穆司闻坐在床边,心却在门外。
  他与严书意分开的一个月,他故意不去了解与严书意有关消息,可他却从来没离开过男人的视线,不管他在哪、做了什么。
  穆司闻有些想不通了,他搞不清楚严书意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情。他回过头,望着那一小块玻璃照进来的光线,走廊尽头映出一只小小的身影,孤独又落寞,让人心疼。
  眼前一片黑,穆司闻落入了深渊,他挣扎、他呼喊,没有一个人能拯救他。
  曾经那个温暖的怀抱再也不会拥抱他,再也不会将他从黑暗里拉出来。
  只是睡了一觉天都亮了,穆司闻看着天边泛白的渔肚,手被重物砸麻怎么抽都抽不出来,惹得他心情烦躁准备发个火。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严书意醒来第一反应就是关心穆司闻,睡眼惺忪的上下查看他的身体,抓着手腕的手有些控制不好力度捏痛了他。
  穆司闻轻声喊痛,严书意便立即松开了他的手,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视线撞在一起,随即又分开,两人之间流动着无声的情愫,仿佛灌溉一点营养就可以肆意生长。
  “你怎么在?”穆司闻坐起来靠着松软的枕头,揉着手腕直视那张青紫的俊脸。
  严书意突然有着羞涩,捂着肿起的脸颊慢吞吞地说道:“昨天你有些低血糖晕倒了,我不放心就没走。”
  “过来。”穆司闻朝着他招了招手,严书意后退一步,捂着脸摇头,“你别看了,丑死了,都怪那个楚析,都说打人不打脸,他专挑脸上打。”
  “怕什么,你什么丑样子我没见过。”穆司闻执意要看看严书意身上的伤,对方宁死不从,逼得他掀开被子抓住严书意的手臂往怀里带,“让我看看,好帮你上药!”
  严书意愣了愣,捂着脸的手在穆司闻的带领下离开了脸颊,露出青紫的部分。下颌被微凉的指尖轻轻捏住,穆司闻上下左右查看他脸上的淤青,脖颈微微后仰,缺水的唇瓣分离,能看到几颗皓齿。
  检查一番没发现出血的伤口,脸上的那块淤青面积较大,需要消肿后才能痊愈。穆司闻跪坐在床,给隋阳拨去了一通电话,“你一会来带几个煮鸡蛋吧,这里有个笨蛋挂了彩。”
  余光瞥见还是那身素衣时,穆司闻又追加一句,“再从我那里带一套大尺码的衣服。”
  若按往常,严书意听到他这样关心自己早就扑上来了。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手,穆司闻还是板着脸,提醒他:“我还在生气,当时说的话还作数,你不要以为你挨打了我就可以原谅你,还本花名册现在还在我家供着,提醒我你干的好事。”
  这样的解释不仅多余反而暴露了穆司闻的内心,也证实了那一封被撕碎的信上的内容。严书意捂着脸凑上去,撅着嘴委屈巴巴的告状:“太疼了,楚析打的我好疼,现在还肿着呢。”
  “你……”在面对一双桃花眼楚楚可怜看着你时,穆司闻心中的气都散了几分,他觉得自己得控制住,但男人所有的一切,包括含泪的眼睛在向他撒娇,他都觉得可爱,甚至更想欺负。
  他本以为哪怕严书意跪下来求他和好,两个人都不可能和好如初,可当这个男人真的出现在他面前,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他还是忍不住心软。
  预想到了一切,却忘记感情不受人控制。
 
 
第60章 
  隋阳提着两个包裹和一群叔叔阿姨挤在电梯里,喜欢唠家常的几个阿姨围在他的周围用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眼光打量着他,向来深得阿姨们喜爱的隋阳也受不了。
  赶到病房,他立即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坐在床边给穆司闻捏腿的严书意,催促着:“你快去换,我和穆穆说点事别打扰我们。”
  隋阳不仅赶走严书意,还在他茫然的视线中喝掉了他给穆司闻准备的热水,霸占了他的位置,拉着穆司闻的手说起刚才令他心惊胆战的事。
  两个人很快进入讨论状态,完全忽视一旁的严书意。他手里还拎着装有衣服的袋子,本想问问穆司闻尺寸大小,看他俩讨论火热也就不再插话,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见人离开,隋阳才敢问道:“你怎么没赶他走啊?”
  穆司闻耸了耸肩,靠着床头,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扇紧闭的门,低头失笑,“可能心软了吧,但仔细想想,他骗了我,我也骗了他,我们两个人都有错。”
  “想和好了?”隋阳挑了挑眉,知道穆司闻愿意敞开心扉,接受自己的缺点,愿意接纳别人进入他的心,打心底为他高兴。
  “我还没想好,再等等看吧。”
  所谓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隋阳还是没忍住把一些事告诉他,希望他俩能赶快和好,这样他也能尽早回去和隋尚团聚。
  严书意换好衣服出来时,隋阳已不见踪影,鸡蛋在穆司闻灵活的手指下被轻易剥开,露出白色的蛋清。
  “隋阳呢?”严书意将换下的衣服一一叠好装进袋子里,打开保温杯准备给穆司闻进行投喂。
  剥好最后一颗鸡蛋,穆司闻立即戳到了严书意脸上肿起来的地方,惹得他发出一阵惨叫。穆司闻一点都不心软,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揉着鸡蛋,嘴上还在对他进行打击,“这张脸都破相了还怕疼,再喊一声我就告诉别人严总不是男人,这点痛都忍不了。”
  严书意疼的龇牙咧嘴,下意识说了一句:“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更清楚?”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后知后觉的严书意注意着穆司闻脸上的变化,大气都不敢喘。
  “老爷子去世你怎么没告诉我?”
  刚才还面目狰狞的严书意眼神一下子落寞了,眼底是化不开的悲伤,盯着地面说道:“且不说我俩闹掰,就是你还在身边也不能让你上前,毕竟你怀着孕,怕脏东西冲到你。”
  穆司闻手下变轻,在严书意看不到他的地方心疼着他,“那在我怀孕初期,你单独来过我家的事怎么也没和我说?”
  严书意身体紧绷,紧张地看着他,“谁告诉你的?阿姨还是叔叔?”
  佯怒的穆司闻把手里的鸡蛋丢给他,问道:“如果不是我妈和隋阳说漏嘴,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
  “严书意,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做的永远比说的多?我不喜欢猜测别人的心里,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俩就这样分开,你做过的事我永远不知道,你不会有遗憾吗?”
  “明明能拥有,就因为你什么事都不说导致就此错过。一段感情,不是只靠一个人的付出,我一味的索取,总有一天你也会累的。”
  严书意说不出话,只能看着他的眼睛,试探地问,“你是要原谅我了吗?那我们能不能和好?”
  “我可没说原谅你!”穆司闻娇嗔道。
  男人长臂一挥,将思念已久的人拥入怀中。脸埋在穆司闻的颈窝里像只小狗狗撒娇般地蹭了蹭,带着哭腔说着软话,“我知道错了,以后什么事都会告诉你,乖老婆原谅我好不好?”
  穆司闻没再回应,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抚上坚挺的后背,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
  男人又蹭又亲的,穆司闻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快就心软了?就因为他被揍了一顿,看着那张俊脸挂彩就不忍心再折腾他。
  原来自己是个颜狗。
  他点点头,想着自己一定是这个样子,不然他会让严书意在外面住上几晚才会原谅。
  一定是这样的!
 
 
第61章 
  “左边,哎对对对就是这里。”
  “再往下一点。”
  穆司闻有些不耐烦,在给严书意挠痒痒顺便又捏了捏他后背上的肌肉,惹得他惊呼一声,“哎呦,我的乖老婆,你别掐我啊。”
  转到单间后,严书意的行为越加放肆,干脆爬上穆司闻的床,嘴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后背的手用力拍了一掌,疼的严书意面目狰狞,低头求饶。穆司闻踹了他一脚,娇嗔道:“我还没原谅你呢,你瞎叫什么!”
  严书意笑嘻嘻地凑到他的面前,“你就是嘴上不承认,昨天晚上我上床睡觉你都没拒绝。”
  提起昨晚,穆司闻就一肚子气,又抓着男人的小臂佯装咬了两口,“你是猪吗!昨晚怎么喊你都喊不醒!”
  “这几天都没怎么睡,昨晚一下睡得太死了。”严书意的脸上充满歉意,举起带着牙印的胳膊送到穆司闻的嘴边,问道:“消气了吗?没消气再咬两口。”
  穆司闻翻着白眼推开,这个男人就是拿捏住了他的心,知道向他撒娇有用,并且百试不爽。
  大脑飞速运转,穆司闻想到一个方法能解决睡觉问题,他提议,“你看,我住了也有一周的院了,要不然我俩晚上回去睡,白天再回来?”
  “天都黑了,医院的电梯时间也快到了,我俩能去哪睡?”
  虽然严书意嘴上拒绝了,但当穆司闻拉着他从医院出来的那一刻让他妥协了。
  医院处于市区内,夜幕在商业区宛如白昼,喧闹的人潮并没有因为天气原因减少。他们两个人走在繁华的街道,路过街边川流不息的人潮,并肩而行。
  人流量大,严书意担心有人注意到特殊身体的穆司闻,拉着他的手走在路边,减少两个人的存在感。
  这样惬意的日子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严书意忍不住偷笑,却被身边人抓住,“你笑什么?”
  严书意边笑边否认,“没有啊,我没笑。”
  穆司闻的脸上写满了无语,他试着抽回手却被男人抓牢,“别和我走在一起,我不认识神经病。”
  不但没松开,严书意反而和他贴的更紧了一些。从肩膀有意无意的碰撞,到他被半搂在怀里,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到穆司闻差点忘了两个人还处在一个“试和好期”。
  两个人又走了十分钟才找到预定的酒店,顺利办了入住,严书意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洗个澡,留下穆司闻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大床上乱想。
  如今的他大腹便便,只有侧身才能入睡,胸前的那对奶子更是涨到一只手心的大小。
  心里紧张又害怕,害怕严书意见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会嫌弃,更多是担心自己变丑。
  终于能洗干净的严书意是一身舒爽,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将手里的毛巾扔到穆司闻的怀里,蹲在他的面前把头凑到他的手边,“老婆,帮我擦头发好不好?”
  “不好!”穆司闻直接将毛巾扔到他的脸上,气鼓鼓的看着他,眼圈都红了一圈。
  严书意见状急了,把人带进怀里低声哄着,“怎么了?生什么气啊,不想擦就不擦,别生气。”
  “我……”穆司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气的是自己。明明说好要坚持几天才原谅他,可自己见了他就担心自己变丑,怕他不喜欢自己了,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或许这就是隋阳所说的爱情吧,把一个人真正装进心里后,不管对方做了什么事,心里都会想着他念着他。曾经再自以为豪的一面都会变得自卑,安全感时有时无,容易胡思乱想。
  两个人躺在床上,严书意把人护在怀里,下巴搭在穆司闻的肩上,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藏宝。
  严书意压低声音,用气音附在穆司闻的耳边讲话,“其实你藏在罐子里被撕碎的信我看到了,你的道歉我接受,因为我不忍心看你输,所以我来找你了。”
  身体被男人抱着,穆司闻被迫听着耳边的低语,不能转身去看他此刻眼底的浓情蜜意。
  “我信你,信你现在是喜欢我的,信你不会离开我,也信你答应过老爷子的话。”
  争吵过后,是两个人的不舍和理智。穆司闻当初把撕碎的信藏到了圣诞树下的罐子里,他笃定严书意会回到这间房子来怀念他们的过往,会发现撕碎的道歉信。
  这一个月里他没有行动是因为他在等,等严书意来接他的那一天,却没想到碰到了严老爷子逝世。
  严书意也让隋阳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没有抗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他安排楚析与自己演了一场戏,逼得严书意加快脚步。
  这一切不过是两个人的试探,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也在试探自己喜欢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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