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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骄傲/社畜内卷的那些年(近代现代)——台风七号

时间:2022-01-13 10:58:03  作者:台风七号
  双儿的奶子要比正常男性的大,又软又白,让人爱不释手。严书意亲吻着他的后颈,问着他:“每天给你揉一揉,奶子会变大吗?”
  情欲被撩拨的穆司闻摇着头,嗓间的呻吟化为呜咽,断断续续的泻出,“嗯……才不会……只有怀了孕才会……”
  “那就怀一个,让我也尝尝男人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
  耳后的热气灼烧了穆司闻的肌肤,他欲回头去看男人说这话时的眼神,却被一只大手钳住下巴。口腔被迫打开,狂热的吻席卷而来,五官流动着属于严书意的气息。
  他被掌控,被吞噬,堕入无限的深渊。
  “严……严书意……你停下来……”穆司闻扣着掌心夺回一些理智,艰难地吐着字。
  “你让我还怎么忍?”严书意含着赤红的耳垂,轻声低喘,扰乱了穆司闻的心,“念你怕被发现,我都没操你,你还让我怎么忍?啊?”
  白嫩的大腿被进出的性器磨红,微微的刺痛从腿根传来,惹得腿心的蜜穴开始流出黏腻的液体。
  滚烫的肉刃擦过阴户,冠头抵着肉蒂,不上不下的位置使穆司闻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去蹭男人的腰腹。
  “急什么?不怕被发现?”严书意手中握住那对微乳,红润的乳头在指缝中夹紧,指腹拨弄不停,身下的性器愈发的硬,简单的腿交满足不了他的欲火。
  “嗯……别弄了……快到时间了。”穆司闻以为用公司制度做理由就可以阻止,却不知这样更激起男人的兴奋。
  肉户被鸡巴撞开一次又一次,铃口每次经过穴口都会淋上少量的淫液,藏在阴户下的蒂珠没有一次幸免,直到被磨红肿凸起,穆司闻才夹着屄穴浇个痛快。
  腿心坐在粗大的性器上,敞开的阴户包裹着男人的鸡巴,密不可分的两个器官水淋淋的,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得到了雨水的灌溉。
  “我还没射呢。”
  恶魔的低语莫过于此,穆司闻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陪他折腾,只想快点了结这场没做到底的性爱。
  “我给你用手好不好?不要操进来。”穆司闻直起身,抓着男人拨弄奶头的手,嗓间的沙哑透着一丝哭腔。
  “不行。”男人强有力的声音不容拒绝,“就这个姿势,你把我蹭射。”
  骚穴湿淋淋的,夹着鸡巴难以动弹,令他更难接受的是他的内心,他没办法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儿。
  欲火焚身的男人催促着:“等什么呢?还是要我公开我们的关系你才能突破心里障碍,真正认清自己的心?”
  “我什么心?”穆司闻颇有一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架势,“严总不要自作多情好吗?”
  “怎么?爽过就不认人了?”严书意抽出鸡巴,把人翻身压在冰箱前,“不是没吃饭吗?那就吃点精液解解馋。”
  穆司闻只觉得膝盖一软,上好材质的皮鞋踩在自己粉红色的大腿上,刚刚让自己爽过的鸡巴赤裸在眼前,上面挂着淡白色的液体。如果尝尝,上面应该还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人还没缓过神,那根热腾腾的肉刃直插进口腔,呛得穆司闻干呕。性器带着淡淡的骚味,谈不上难闻也说不上干净。此刻的穆司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就是严书意的玩物,不仅自己费尽心思赢得他的宠爱,对方也在认真享受自己。
  两腮发酸,嗓子里的嫩肉被操破了,一口含血的涎水吞咽进嗓间,灼烧的痛感使穆司闻皱起了眉头。他卖力的吞吐,身下的小逼也在汩汩地躺着水儿,羞耻感令他眼眶发酸,万般的委屈涌上心头。
  “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含着性器的口中流出,濒临高潮的严书意并没理会,按住胯间毛绒绒的脑袋,挺着腰身猛烈抽插,直到精液灌满穆司闻口腔才算结束。
  穆司闻跪坐在地上,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小块,口中吞咽不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色情又淫靡,让人欲罢不能。
  “好了,下午放你半天假,回去好好休息。”瞧着地上的人委屈的样子,严书意还是有些心疼。帮他穿好裤子,搂在怀里安慰,对方却没念他一点好。
  穆司闻推开他,后退两步与他保持距离。饱含水润的眼眸深邃又动人,擦了擦唇角,声音沙哑又冷淡,“严总在公司还是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吧,我不想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就这么不能见人?”
  “不。”穆司闻摇头,“是我,我不配。”
  “在家,严总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在公司还请您收敛。”
  严书意上前一步,抓住穆司闻擦拭唇角的手,“在家怎么玩你都行。”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水,穆司闻自己说的话就得负责,“是,怎么玩都行。”
  “那好,家里有副新玩具还没动,今晚回去试试,到时候可别喊停。”
 
 
第14章 
  下午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穆司闻还在想今天要不要搬到严书意那里时,一条短信便给他的犹豫定下了结果。
  严书意:今天饶你一命,我有点事,到时候再联系你。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救命圣旨,穆司闻反复阅读,印在心里。
  没了无良领导,穆司闻终于能准时下班。整理好的行李箱还在家门口站着,仿佛它在说:看,被人抛弃了吧,没有谁值得你依靠的。
  心烦意乱的穆司闻又把整理好的衣物翻了出来,一一挂好,洗过的衣服又重新洗了一次,昨晚刚拖过的地再次被擦干净。等忙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一天没好好吃过东西的胃又跑来添乱,磨破的大腿根也隐隐作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被压榨的社畜在崩溃的边缘。
  躺在床上的穆司闻刷着手机,试图找一些事转移注意力,缓解郁闷的心情。当他看到朋友圈时,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原来今天是严书意和老同学的聚会,也难怪他会抛弃自己。在图片里他还看到了隋尚和站在严书意身边的谈末淰,几个人眼笑眉舒,自己与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坚决的心有些动摇,穆司闻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否有错。
  关了照片,隋阳的电话打了进来,刚接通就听到电话那端响起了谩骂。
  “妈了个逼的,隋尚是不是有病,明知道你和严书意的关系还拉谈末淰,他是不是存心的!”隋阳对他这个亲生哥哥从不心软,骂起来能骂他一天一宿还不带重复的。
  胃里绞痛,穆司闻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哥怎么知道我和严书意的关系?谈末淰回来的原因你知道吗?”
  隋阳惭愧,低头认错:“今天中午我说漏了嘴,但严书意也和他说过你这么个人。谈末淰为什么回来我也不清楚,但他好像是严书意情人里跟他最久的,我猜他应该是想重归于好吧。”
  重归于好?穆司闻不这样认为。虽然和严书意相处的时间久,但他不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性格上自恋又狂妄,想让他对一个人惦念几年还是难的。
  本以为此事能翻篇,但对方并没有给他机会。连着一周都没看到严书意的身影,就连消息都没有。穆司闻一开始还有些不太适应,拿着人家的钱,还不做金丝雀的事,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后来两周里没和严书意联系,生活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没遇见他之前,平凡普通的打工生活。
  隋阳又不知道在那里听到的八卦,在午休的时候拉着穆司闻去茶水间讨论,“我听说严书意家里好像出事了,我去问我哥他也没反驳,你呢,你和他有联系吗?”
  “没,我就是一个供他发泄的肉体,他的行踪怎么可能告诉我。”穆司闻低头解锁电话,看着消息界面没有新的提示便草草收起来,接了杯水回到工位上。
  那个茶水间他在没有必要时就不去,一去就想起那天淫乱的事,也让他想起来严书意这么个人。
  再见到严书意时,北方已经过了立冬。街道上挂着积雪,银装素裹,呵出的热气凝成水雾,穆司闻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仿佛从出生就是人群中的焦点,与隋尚站在一起就是两道迷人的风景。隋阳最先发现了他,高喊一声打断了正在说话的谈末淰。
  “穆穆!”喜笑颜开的隋阳像一只小狗狗,玩着尾巴跑到他的面前,替他摘了帽子关心问道:“冷不冷?早上打车来的吗?”
  穆司闻点点头,视线不由自主地向前方飘去,与男人深情浓烈的目光对视后立刻躲开,夺过隋阳手中的帽子,神色不太自然的向工位走去。
  “穆穆!你等等我!”
  小尾巴跟在屁股后面,滚烫的视线几乎要把沾有雪花的后背看穿,烈火从心脏蔓延,烧遍四肢百骸。
  由于严书意离开三周,在此期间内的工作都要一一向他汇报。工创的项目一直由穆司闻一个人跟进,他的汇报被留到了最后一个。
  严书意坐在椅子上翻阅他交上来的报告,穆司闻就站在他对面,眼神失去了焦距,思绪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直到男人唤着他的名字才回过神。
  “穆司闻,你没有别的想说的?”男人眼里映着他的身影,闪烁着光芒。
  “没有。”
  冷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严书意走到他面前,靠着书桌环臂抱胸,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温柔的说道:“真的没有?这么多天没见不想我吗?”
  即便受到了无视,严书意也毅然决然地将人拉进怀里,温热的唇贴着温暖的脖颈,声音里透着一股委屈,“你肯定想我了,就是不说。”
  “严总,我记得我说过,我们两个在公司要保持距离,请您放开我。”穆司闻只是微微挣扎便被一股力量按压到了男人的怀里。
  严书意此时仿佛受了伤的小狗,抱着穆司闻不肯撒手,把人揉进怀里,“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也不给他半点回应,仿佛一个木头人任由他摸蹭。严书意把全身的重力放在穆司闻的身上,脖颈上的吻蔓延到了唇角,可对方冷漠的神情令他有些心酸。
  “严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
  拒绝的话被男人吞进了口中,以吻封箴。穆司闻听不到屋外铃声不断地电话声,忙碌的身影闪过也被灼热的目光融化在眼中。周身的一切静止,只能感受到口中温柔又急迫的舌尖,小心翼翼又汹涌波涛。
  他想,如果严书意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第15章 
  多日未见的两个人因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重归于好,严书意好像变了个性,不仅没强迫穆司闻还很贴心的帮他收拾行李搬到公司附近的住所。
  一切都在轨道外进行,这让穆司闻有些惶恐。最近也不知道是心事重还是工作上压力大,胃口也下降了不少,就连性欲也增强了不少。平时严书意和他亲热都会把他亲湿了,早晨醒来都得换条内裤,甚至做梦都会梦到和严书意做污秽淫乱之事。
  “穆穆。”人刚到,隋阳左右看了一眼便凑到穆司闻身边,压低声音问道:“最近你和严总怎么样?”
  穆司闻没第一时间回应,而是指着隋阳脖颈上的印记反问:“你脖子怎么了?过敏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严总消失那一个月你知道做什么去了吗?”隋阳推开他的手,没等穆司闻问就把答案直接说了出来,“严总的长辈身体一直不好,人老了嘛,有点毛病也正常,但这一次住进了ICU。老人家就指望着能抱重孙子,谁知道严总喜欢男人,到死都不能瞑目了。”
  “别瞎说。”穆司闻拍了他肩膀一下,“这些话你都听谁说的?”
  隋阳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哪怕稍纵即逝也被穆司闻抓到了,刚刚在问脖颈上的红印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直觉告诉穆司闻不对劲。
  “是不是从你哥那里听到的?他怎么把这事告诉你了?”
  面对好友的步步紧逼,隋阳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个结果。
  “你是不是被隋尚睡了?”穆司闻挑眉试探一下,没想到对方立刻炸毛否认,这下坐实了他的猜想。
  隋阳心里藏不住事,挣扎了一下便全盘托出,“那个傻逼骗我,谁知道他这两年身体练的那么好,我反抗没成功,硬把我上了,亲弟弟都敢搞,他是疯了。”
  其实隋尚喜欢隋阳的事穆司闻早就知道,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说谎的,只有隋阳这个心大的人才不会看出他哥眼里的深情和渴望。
  “你别总盯着我,就严家这个事,你怎么看?”
  穆司闻有些不解,皱着眉头,“什么我怎么看,那是他严书意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啊!”隋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比他外面那些妖魔鬼怪,你这个身体赢在起跑线上了啊!”
  隋阳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可这不是穆司闻想要的,他立刻否决,“不行,我和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牵连。”
  只要关于严书意的事,穆司闻都是这样坚决。现在的生活远比之前要好太多,卡里余额足以在这里立足,等离开了严书意,他也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父母再也不用愁没钱复查。
  或许他应该感谢严书意在危难之际伸出援手,不就是被他睡嘛,身体还是自己的,只要心不沦陷,他就能过得很好。
  虽然这样做很自私,可双方都是为了利益,他也老老实实的待在严书意身边,在他需要发泄的时候做他的肉脔。
  莞尔一笑,掩盖的是挣扎。
  他在挣扎,在无尽贪婪下挣扎。
  工作了一上午,穆司闻的肚子早就叫个不停,但看到食堂里的饭菜又没了胃口,吃了两口就都推给隋阳了。
  “穆穆,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胃病又犯了?”隋阳左手拿着鸡腿啃的开心,可穆司闻看了泛起一阵恶心,他摆摆手喝了口水忍下,“不知道,胃也不疼就是难受,闻到油腻的东西还有些恶心。”
  “嘿,你这症状怎么和我怀孕的表姐一样,你是不是……”顿时,隋阳觉得手里的鸡腿不香了,咽下口里的饭,神色严肃的问道:“你是不是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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