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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骄傲/社畜内卷的那些年(近代现代)——台风七号

时间:2022-01-13 10:58:03  作者:台风七号
  酣畅淋漓的性爱后透着浓情蜜意,附在男人肩头的穆司闻已然没了力气,嘴上却还在不知深浅的要讨回来,“这次不算,邻居都没听到。”
  “行。”耳边是男人低醇的浅笑,在他耳边念念有词的厮磨,“知道了,乖宝。”
  温柔只能存在短暂的时光里,无数的利剑在两个人的身后,不知何时能露出,也不知会不会被打败。
 
 
第18章 
  这个周末过得出奇的舒服,除去繁琐的工作窝在家里休息,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一些古老的故事,晚上吃好饭后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那些使穆司闻焦虑的事离他远去,在脱离严书意身边后再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他开始有些依赖严书意了,这段关系似乎是一根救命稻草,把他从焦虑的生活中抽离,扔到锦衣玉食的环境。这样的日子让他沉醉,甚至在夜晚与严书意脖颈交缠之时不愿醒来。
  “容光焕发,说,周末做什么事去了?”隋阳一脸狐疑的质问他,上次被抓住了小辫子,这次也要讨回来。
  穆司闻甩开他的手,不自然地整理一下毛衣的衣领,“没做什么,在家待了两天。”
  直觉告诉隋阳不对劲,他从背后猛地搂住穆司闻,高领毛衣的衣领被扯开一些,他扫到了脖颈上大片的红印,骂道:“卧槽,严书意这小子玩这么大?不怕把你吸干了?”
  脖颈上的痕迹只是一小部分,属于严书意的标签从脖颈一路蜿蜒到胸前,雪白的胸部落满片片红梅,色情又诱人,就连粉嫩的乳头也被吸得发疼,穿着柔软的毛衣也磨出刺痛。
  “别看了,快去工作。”穆司闻推开一脸震惊的隋阳,微晃着身体坐到工位上,极力掩饰尴尬,生怕好友再发现他站不稳的事。
  严书意的精力好到穆司闻以为他偷吃补肾的药,观察了一天也没找到一点证据,即便早上被自己口醒射了一次,晚上还是会压着人做个不停。
  令他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一位高高在上的总裁,在濒临高潮的时候问自己的小情人爽不爽。当时的穆司闻真的很想打他一拳,问问他的眼睛是不是白长的,自己被他操的爽不爽还看不出来吗,真的是话多。
  自从这周开始,穆司闻发现他与严书意之间的相处模式在潜移默化的顺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
  作为金丝雀的他努力做好自己的义务,金主大人也没日没夜挺着他的老腰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床笫之间的事做的这么激烈也没见这个肚子有动静,穆司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假孕。
  第七个验孕棒被扔回了黑袋子里,粉红色的两条杠就是他怀孕最好的证明。坐在马桶上的穆司闻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是喜是忧,不知道该夸自己身体好还是该骂严书意这个没用玩意的,天天做都没流掉。
  难道是上天的安排?把两条不同轨迹的人安排在一起,在某个时刻交汇出绚丽的光彩,就是想让他们多给自己一次机会。
  穆司闻甩了甩头,仿佛心底的声音能被他甩掉。他试图劝说自己,这个孩子要不得。
  等他思考出结果已是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他匆忙收拾好东西也没赶上最近一电梯。眼看着空荡荡的电梯溜走,红色的数字倒数跳跃的,无人的走廊里只有他形单影只。
  一种无声的落寞飘到他的肩头,忙碌一天的他挂满了疲惫。在等电梯的途中他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严书意,踌躇半天后闭着眼睛发了出去,听到送达提示音后立即将电话丢进外套衣兜里,带忐忑不安的心走进了电梯。
  冬日的夜晚提前到来,橘色掺杂着了无生气的灰,寒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孤独伴随着他涌进人潮,与他人一起享受片刻。
  晚风揉成了琥珀,吹乱了众人的心。
  橘色的夕阳下站着一对相望的人,他们只身于川流不息的人群,所及之处只有对方,严书意听到来自与他隔了一条斑马线的声音,短信内容用一种温润的声音讲述出来。
  他说,先生,我们能在黄昏下接吻吗?
 
 
第19章 
  “傻愣着干嘛呢?要我过去接你吗?”
  眼前是漫天的橘,背景下的男人高大挺拔,笨拙厚重的棉衣在他的身上也能穿出一副随意的模样,耳边的电话呼啸着冬日的寒风,得不到回应的他又问了一次:“穆司闻,刚才说的话还作数吗?”
  “作数。”
  穆司闻凝望着他,眼底被夕阳染红,风轻轻吹过,打湿了眼眶。
  “好,等我。”
  他看到男人收了电话,左右看了眼红绿灯,脚下的步伐有些凌乱,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那双深情眼眸中的坚定。
  穿越人群,伴着鸣笛和人声,黑白的斑马线也因男人的到来在他眼中变得明亮。站在红绿灯下的他在移动的人潮中有些格格不入,不安的心因男人的脚步猛烈跳动,呵出的气仿佛都充满焦急。
  “穆司闻。”距离他还有几步路的距离,他听到男人呼唤着他的名字。是一种无奈的叹息,却掺杂着几分笑意。
  不等他伸手,严书意一把把人抱进怀里,不顾周身的喧嚣声,站在红绿灯下单手捧起那张冻僵的脸吻了上去。
  冻僵的身子在亲吻逐渐暖和起来,穆司闻闭上双眼,任由湿滑的舌在口腔里挑逗,心甘情愿的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
  在黑幕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呼啸的寒风被严书意温热的手隔绝,垂眸问道:“是不是冷了?”
  穆司闻涨红的脸不知是冻坏了还是被吻到害羞,摇了摇,抓着严书意的外套抬起头抿了抿唇角,下颌线清晰明了,一副欲求不满讨吻的样子。
  “呵。”严书意笑出了声,捧着他又轻轻吻了几下,“赶紧回家,太冷了。”
  “等等。”穆司闻拉回人踮起脚,双臂攀上宽厚的肩膀,毛绒绒的发丝蹭着男人冻红的耳朵,呵出的热气尽数落在耳畔,“严书意,我好像怀孕了。”
  怀里的男人挣扎一下,穆司闻双臂又紧了紧,语气强硬,“先别动,我用试纸测过了,都是两道杠,你想要吗?”
  这是思考许久的结果,他决定把选择权交给严书意。
  耳边只有浅浅的风声,良久后也没有听到回答。就在穆司闻以为对方不回应时,乱了的呼吸伴着低沉的声音给他答案,“宝贝,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冻坏了身体,我不想让你遭罪。”
  寒风逐渐转小,灯红酒绿的街道弥漫着潮湿的空气,男人字字刻在他的心底,“我想要他,留下来吧。”
  穆司闻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裹着毛毯,手里抱着暖手贴坐在沙发上看着严书意忙前忙后,打着电话问阿姨怎么做姜汤。
  白色毛衣被健硕的身材撑起,单手掐腰的男人还站在灶台前盯着食材询问做法,屋里的暖气热烘烘的,穆司闻整颗心都快融化了。他踩着拖鞋走到男人身后,从背后搂住腰身,耳朵靠近心脏后方听着强有力的心跳,手背被温热的大掌覆盖。
  严书意微微转过头,说:“乖,快回去坐着休息,等会就好了。”
  “不,我饿了,想先吃饭。”也不知道从哪来学来的撒娇,不自觉地就在严书意面前流露出来。
  拗不过穆司闻,严书意只好挂了电话陪他吃了顿晚饭,饭还没消化又跑去研究煮姜汤。
  在充满温暖的屋子里,穆司闻窝在沙发上打了个盹,怀里还抱着上次周末在书房没看完的书。
  严书意煮好姜汤端到沙发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看了看手里加了点红糖的红黑色的汤不知道该不该叫醒穆司闻,索性放到茶几上盯着那张睡颜看了一会。
  在得知穆司闻怀孕的那一刻他是懵的,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为他生子,更别提这个人还是个男人。回想父亲逼迫自己相亲的那两周时间里,还不如就顺从现实,和穆司闻结婚生子,这样似乎更好。
  起身吻了吻睡出薄汗的额角,轻声唤醒浅睡中的人,看着睡眼惺忪的样子,严书意整颗心都充满暖意,抱起怀着孕的身体一步步走向卧室。
  穆司闻下意识地抱住严书意的脖颈,软着声音求他别走,让人分辨不出来是在梦境还是现实,“肚子里的孩子需要爸爸,别走。”
  “是孩子需要爸爸,还是你需要我?”半抱着还未清醒的人,严书意听了他的话心里有点堵。
  找到温暖的怀抱,穆司闻又往男人的胸口哄了哄,呢喃着:“孩子需要爸爸,我也需要爸爸,爸爸快抱抱我。”
  一句话,严书意又想到了下次做爱时可以逼着穆司闻喊自己什么。把人哄睡着后转身又上网查了查,一个字一个字敲进搜索栏里。
  怀孕多久后可以做爱?
  什么体位最好?
  怎么能让怀孕的人高潮?
 
 
第20章 
  经过两人多次交涉,最终严书意妥协。在没显怀之前,穆司闻还是和往常一样过着早八晚五的生活,如果身体吃不消就要安心在家养胎,否则严书意就要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他。
  前脚刚商量好,后脚严书意就拿出纸装模作样的把自己早已想好的惩罚方式记录下来。看着白纸上的黑字,穆司闻脸都绿了,有些后悔听从他的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如果贫血,惩罚骑乘一次。
  如果熬夜,惩罚腿交一次。
  如果挑食,拒绝补充营养,惩罚口交一次。
  诸如此类,令穆司闻看着头皮发麻,甚至想立刻动身去医院打了这个孩子。
  “严书意,你这是惩罚我还是在折腾我?”穆司闻一只手拍在白纸上,质问道。
  严书意不以为意,顺势把人拉进怀里抱在腿上,拿起白纸耐着性子一条一条和他分析,“你看啊,这个贫血,我查了,孕期容易发生贫血,所以要吃药,我不了解你爱不爱吃药,但这个要必须吃。骑乘呢,也是为了防止你在受惩罚时头晕,这样你可以坐在我怀里,靠在我肩膀上做。”
  “熬夜这个呢,可以一边熬夜一边进行腿交,这也算是事半功倍?”
  “还有挑食这个,你看看你,这些天都有些瘦了,再挑食的话营养跟不上你也容易生病,口交呢,就是让你记住,这张嘴要是挑食就会受到惩罚。”
  每一条都有理有据的,气的穆司闻都笑了。他夺过纸扬了扬,“说的头头是道,怎么看都是便宜你了,但你要记住,我可是怀着孕呢,敢做狠了容易出事。”
  严书意贴近他微微泛红的脸蛋亲了亲,露出一抹不明深意的笑,“我知道啊,所以前三个月我不碰你。”
  突然这么乖,穆司闻还有些惊讶,但直觉告诉他,严书意能笑得出来准没好事。
  “不碰你下面,没说不能用其他方式解决啊。”
  果然是狗,始终改不了臭毛病。
  留下孩子这件事隋阳也听说了,只不过是从隋尚那里知道的。刚上班就急匆匆地把穆司闻拉到茶水间,不顾好友脸上的尴尬问道:“严书意怎么说的,他怎么就同意留下孩子了?”
  穆司闻摇了摇头,“不知道,其实我也挺意外,我猜大概是和他家里有关吧。”
  “那你呢?你怎么想的?之前不是很坚定说不要的吗?怎么又留下了?”
  关于隋阳的质问,穆司闻有些愧疚的低下头。想当初知道怀孕时还信誓旦旦说不留,如今被严书意的浓情蜜意蛊惑了,对这个孩子也产生了怜悯之心。
  “我……”
  瞧着穆司闻那个为难的样子,隋阳也不忍心逼他,抬手捂住他的嘴,“我只能说你这个决定是明智的。”
  穆司闻眨了眨眼睛,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老实安分的站在原地等着隋阳把话说完。
  “我已经看那个谈末淰不顺眼很久了,他不去勾搭严书意就算了,他还挺安分,对大家还特别好,你说他是不是装的?你把严书意拿捏了,我们就有好日子了!”
  隋阳这一段话震惊到了穆司闻,他拉下唇边的手,呆滞的问道:“你家哥哥知道你心机这么多吗?人家老实安分不挺好的吗?非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才算正常?
  “那我就没理由告状让我哥把他赶走了啊!”隋阳气得跺脚,把气撒在隋尚身上,“这个狗男人,非要把他带回来干嘛啊!气死我了!”
  果然,有了爱情的人,哪怕是直男也会撒娇变白莲花了。
  穆司闻无奈地摇了摇头,搂着气鼓鼓的隋阳走出了茶水间,还不忘安慰他,“别气了,他要是没有坏心,就和平相处吧。”
  说曹操曹操到,谈末淰带着他那副标准礼貌的微笑朝着他们走来,手里的文件递给穆司闻,一副领导吩咐下属的口吻说道:“这是工创最后的合同,你核对好寄给对方,收购工创这件事也有近两个月了,可别在你这出了事。”
  穆司闻上下打量着他,片刻后才接过文件,“知道了谈副总。”
  整整15页密密麻麻的字,穆司闻仔细阅读核对了一上午,看得他头疼。趁着中午休息躲到楼梯间,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放空大脑让自己慢下来,也没注意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人。
  “想什么呢?出来也不披件衣服。”
  听到熟悉的声音,穆司闻立刻惊醒。衣服上还残留男人的体温,顺着后背渡到四肢,冰凉的手也渐渐暖和起来。
  严书意见他愣神,握住他的手搓了搓,皱着眉喃喃自语:“手怎么这么凉,都让你注意身体了还躲在这种地方。”
  “你找我了?是有什么事吗?”穆司闻垂眸看着两人之间紧握的双手,手上的温度也分给了心一些,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淡淡的笑。
  怕人冻坏身子,严书意又不放心的把人搂进怀里,在这样空旷又黑暗的地方和自己的小情人耳鬓厮磨,“看你盯了一天的文件,怕你不舒服就过来看看,隋阳要不是不告诉我你在哪,我根本找不到。”
  “怎么没去茶水间休息?”
  提到这个茶水间,穆司闻就有一肚子气,但另一位当事人仿佛没事人一样,“别提了,去那个茶水间就让我想起上次被你按在冰箱前腿交的事,总觉得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呵。”耳边一声轻笑让他更生气了,扬起下颌怒视饱含笑意的男人,还怕自己的眼神不够凶狠,又威胁道:“你再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就把你做渣男不要我和孩子的事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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