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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穿越重生)——小月先先

时间:2022-01-15 13:55:22  作者:小月先先
  ——
  从陈府到宫门,一路上都有侍卫站守。
  御辇离开陈府后,缓缓向着宫门行进。
  跟在御辇旁边走的安宁被突然刮来的冷风一吹,狠狠地打了个机灵,要不是他用力忍住,差点一个喷嚏喷出来。
  突然,就在安宁闷着头走路的时候,御辇上的宇文鉞道:“陈枋跃的儿媳贾氏,还在大理寺?”
  安宁脑袋空白了一瞬,赶紧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有关陈枋跃大儿媳的信息,道:“正是,那日工部尚书说,赵尚书的夫人大闹陈府,揭穿了陈枋跃大儿媳贩卖怀玉的阴谋,还把受她虐待的沈夫人接去自己家。”
  工部尚书郑元彬跟礼部尚书赵禀这对欢喜冤家你来我往几十年,安宁都习惯他会在这种地方找赵禀的小麻烦。
  但是,皇上居然问起了这事?
  安宁正觉得诡异,御辇上的宇文鉞又道:“明日派个人去大理寺,一件小小的案子要审这么些时日,是朕少他们俸禄,还是他们阴奉阳违。”
  “是。”
  安宁跟在宇文鉞身边十几年,宫里的娘娘们都不及他了解宇文鉞。
  比如,他知道皇上和太后并不亲近,但太后还以为皇上对她有孺慕之情,想着用母子之情钳制皇上,但其实皇上已对太后身后的世家起了杀心,等把手里的事儿办完,手腾开来,就要把刀挥过去了。
  再比如,皇上对后宫众人谁都一样。
  但这些一样里边的微小的厚厚薄薄,是由娘娘们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来定的。
  皇上喜欢鲜亮的颜色,越鲜亮越喜欢,但是他不喜欢自己穿,喜欢看别人穿。
  可惜娘娘们都以为照着皇上穿的色儿来,还以为会讨得他的欢心。
  还有,皇上刚才在陈府,手指捻了两次袖口的黑狐风毛,说明,皇上有点那个意思。
  所以,皇上这么早驾临陈府,是想见某个人。
  来之前安宁还不知道皇上想见的这个人是谁,到了陈府后就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刚刚死了丈夫,披麻戴孝的沈氏老太太。
  人都说,俏不俏,一身孝。
  沈老太太那不叫俏,那叫精怪,天下男人都喜欢的精怪。
  是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都想要的精怪。
  但是,以安宁对皇上的了解,这件事也就到这儿了。
  因为皇上绝不会临幸一个已是不洁之身的妇人。
  安宁细细想着,脸上神色未变,老实又本分。
  御辇直接到养心殿,安宁刚把宇文鉞扶下来,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捧着个大红撒金的手炉走上前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怎么在这?”
  宇文鉞看了他一眼,抬脚往养心殿走,乌拉那拉氏知道他的规矩,不敢跟上去,只放软了声音在身后道,“臣妾听闻皇上早早地就去陈府,担心皇上受凉,所以特地让御膳房做了驱寒的羊汤,给皇上暖暖身子。”
  说着,露出身后宫女手上用厚厚的棉套保温的金盏。
  宇文鉞指了下安宁,安宁立马会意,从宫女手上把金盏接过来,对乌拉那拉氏道:“皇后娘娘,皇上并无吃夜食的习惯,这汤奴才先拿进去,等皇上什么时候想吃了,奴才再热给皇上吃。”
  乌拉那拉氏浅浅笑着,也不继续追问其他的,只道:“那就劳烦安公公了。”
  然后对着宇文鉞遥遥一拜,带着宫女回自己的景仁宫。
  捧着汤的安宁走到宇文鉞身边,把汤递给身后的小太监,对宇文鉞道:“皇上,要去哪个小主那儿歇息歇息吗?”
  “不用,换身衣裳,把昨天没批完的折子拿来。”
  “是。”
  *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来了!
 
 
第36章 
  皇上驾临陈府的事儿不出一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那些原本看陈枋跃一死,陈家就要落魄下去的势利眼也重新登门吊唁。
  毕竟圣上的心思出了名的难猜,要是他对陈枋跃真有一二分的真心, 抬举陈家也不一定。
  谁也不愿少一条路。
  以后也许能用得上呢。
  大家正因为陈枋跃的丧事聚在一块儿, 两个穿着大理寺官袍的人走进来,问:“谁是陈大爷陈平。”
  陈平正春风满面地跟两个平日里见着都搭不上话的翰林院官员说话,一看到大理寺的人,整理了下衣服, 端着尚书之子的架子, 走过去:“我就是,不知道两位有什么事。”
  什么事,能让大理寺上门的,也就只有陈府大奶奶贾氏的那事。
  在座的都是人精, 对贾氏办的那事有所耳闻,知道里头的水可深可浅。
  大理寺那边拿着人不判, 也是骑在墙上看风向。
  毕竟再怎么说,贾氏也是陈府的大奶奶, 陈枋跃这个一省尚书又刚死, 不能叫人说他们大理寺专干人走茶就凉的事儿。
  皇上要驾临陈府的消息一出,大理寺卿欣慰地摸摸胡子, 庆幸自己没有着急忙火地办案,但哪晓得他还没把这口气喘明白, 宫里一个小黄门亲自到大理寺, 原模原样地传来一句话。
  大理寺卿一身冷汗, 急忙问小黄门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要他放呢还是不放。
  小黄门是安宁的干儿子, 收了大理寺卿递上来的不少的孝敬, 点了大理寺卿几句:“干爹那儿的意思,这贾氏要尽快办,而且还得按她的案子来办。”
  “大人明白了?”
  大理寺卿听着这似是而非的话,琢磨了半天道:“所以,这贾氏是当不成陈府大奶奶了?”
  小黄门笑,“大人聪明人,不需要咱家多说。”
  于是,大理寺卿连夜审贾氏,让人来陈府通传。
  陈平十拿九稳贾氏无事,后头还有泼天富贵等着他。
  大理寺卿的人看了看周围的人,道:“陈大爷,咱们要不找个地方说话。”
  “无碍,我陈平一生光明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两人劝了又劝,见陈平执意如此,只好道:“贩卖怀玉,不孝不悌,判流放三千里,死后尸骨就地掩埋,不得回京。”
  一道惊雷劈在陈平的头上,脸色黑沉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他摇头:“不,不可能,皇上昨天还..……”
  陈平表情有些扭曲,问大理寺卿的人:“二位是不是弄错了?她怎么会被判流放呢?她不会背叛流放的。”
  大理寺卿的人对陈平颇为无语,他们都已经提醒到这个份上了,让找个地方说话找个地方说话,偏偏不信。
  现在又质疑他们办事不力,不是胡闹吗?
  两人语气又僵又硬,“没错,判的就是流放三千里,府上若是要给贾氏留什么东西,最好明日在城门外等着,押送这一批流犯的衙役明天就要启程,过时不候。”
  那几个上一秒还跟陈平说话,打得火热的官员悄无声息地走开。
  在旁边小声道:“原以为皇上会抬举,没想到竟是一点面儿都不给。”
  “我就说皇上哪里会是念旧情的人,白忙活。”
  “真不知陈大人怎么会生出一窝草包,你们看见那陈二爷没有,哎呦喂我的天,比那猪还胖呢。”
  “快看,那里有三只苍蝇,嗡嗡嗡的,扰得人心烦。”
  阎氏盯着沈嬛指的地方望,满脸的疑惑:“没有啊太太,你是不是看错了?这大冷的天哪里来的苍蝇?”
  陈实已经知道沈嬛说的什么意思,胖胖的脸上出现笑容,
  三个官员沈嬛还指桑骂槐,都有些蕴怒,一甩衣袖就走了。
  阎氏这才反应过来,对沈嬛道:“原来太太说的是他们,好像刚刚和大哥说话呢,应该是他的朋友吧。”
  “不过看样子,似是发生了什么事。”
  三人走过去,正好看到大理寺的人离开,贾氏的两个儿子一人一边扶着陈平。
  自从发觉陈平那脏得不可示人的想法,沈嬛就不再与他说话。
  阎氏对这个大哥也没什么感情,只有陈实随口问了问:“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郎中来。”
  贾氏的两个儿子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道:“刚刚大理寺的人来,说……说我娘被判了流放三千里。”
  他们都知道贾氏为什么被判罪,自知无颜面对沈嬛。
  一听到这个消息,沈嬛和阎氏两口子面面相觑。
  三千里,直接流放到大祁极北的苦寒之地去了,听说光是路上就千难万险,纵是侥幸到了那里,也要每日戴着镣铐劳作。
  贾氏养尊处优,怎么可能做的了。
  陈平全身发抖,指着两个儿子:“从此以后,不许你们再提她,我们陈府没有这个人!”
  “爹,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们娘,我……”
  “你们要是认她,就别认我,收拾东西滚出去!”
  陈平双眼通红,“老太太,是儿子的错,没没察觉到她的恶毒心肠,让您受苦了,是儿子对不起你啊。”
  还在院子里的人就看到陈平满脸悔恨,挣扎着要往地上跪。
  沈嬛却转到另一边,直接略过他走到灵棚里。
  陈平脸上的表情都僵了。
  他还想借这个机会和贾氏撇清关系,以免影响到自己,没想到沈嬛根本不接招。
  为了掩饰尴尬,只得软倒在地上装晕。
  陈枋跃的棺木放的时间长了,已经有了点淡淡的尸臭味。
  沈嬛坐在凳子上,撕着纸钱,边撕边放到盆里,火光映照着他的脸。
  陈实走过来跪在旁边,也跟着烧。
  “怪我吗,不给他一点台阶下。”他问陈实。
  陈实摇头:“以前爹在外面赶考,我和娘还有哥哥弟弟待在村子里,听周边的邻居说,家里原本是有些田地的,但为了供爹读书,全都变卖了,银子都让爹带在身上。”
  “娘为了养活我们三个,春天挖野菜,夏天去给人家干活,秋天忙着收粮食,冬天给别人洗衣服。”
  “我是老二,娘难免忽略我,吃的是哥哥弟弟吃剩的,穿的是他们不要的。”
  “不过,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后来,家里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娘做主给我娶了阎氏。”
  他小声跟沈嬛道:“其实我那时候喜欢村里的小花,总想着要跟她过一辈子,但是我还是答应了娘,和阎氏成了亲。”
  “后来,爹当了大官,回来了,娘跟我说,阎氏配不上我,要我休了她,另外娶一个。”
  “但是,我不想阎氏像我娘一样,泡在苦水里一辈子,所以没答应,尽我所能地对她好一点,哪怕是在娘说她的时候给她说句话。”
  “再后来,娘死了,爹娶了太太您。”
  “一开始我很是抗拒,我娘为了我爹辛苦劳累了一辈子,落下一身伤病,坟头上的草都还没长好,他就娶了您,但看到您一团孩子气地坐在那儿,等着我们敬茶的时候,又觉得,算了吧。”
  陈实胖墩墩的身体被火光照得亮亮的,他目光落在陈枋跃的棺木上:“我好像一生都在妥协,又从这些妥协里得到了一些东西,谈不上什么好与坏,只是求一份自在和安心。”
  “所以太太,我能怪您什么呢,在我这儿,他们错了,您没错,我就认这个理。”
  陈实是个豁达的人,或许正如他所说,他没什么大才干,办不成什么大事,但是他不亏待别人,也不亏待自己。
  也是他,老老实实地给陈枋跃一夜没落地守灵,棺木前的青香从未断过。
  沈嬛看他手里纸钱撕完了,从篓子里拿了一沓新的给他,道:“怪不得阎氏天天记挂着你,原来是守着金疙瘩呢。”
  “嘿嘿,”陈实咧着嘴笑,忽然,他想起了事,对沈嬛道,“太太,我和阎氏商量好了,就跟着太太搬到庄子上去,庄子就当租借您的,等安置下来,手头宽裕些就还您。”
  “行。”沈嬛知道,若是不收他租金,两口子肯定不干。
  所以打算等明天陈枋跃下葬后,就去把庄子过到他们两口子的头上。
  ——
  第二天,二十四。
  随着法师角螺一响,陈平在灵棚前摔碎了瓦盆,八个人把陈枋跃的棺木抬起来,哀乐齐奏。
  府里的女眷都在白披下一步一哭,跟在棺木后头慢慢走。
  陈枋跃的墓地选在了城外的一处半山腰上,前头一条河,后面几座山,专门请法师看的风水宝地。
  沈嬛哭得嗓子都哑了,被晴子和吴氏搀扶到旁边,直到陈枋跃的棺木放进墓室,做了一系列法事,才赶在天彻底黑之前下了山。
  他回头看了眼已被黑暗笼罩的坟墓,和地上还残存的纸钱,声音哑哑地跟晴子和吴氏道:“他倒是想得到,修了双人墓,旁边还给我留着。”
  寻常的墓都是两个墓室,一人先死,先放进旁边的墓室。
  等另一人百年之后,只需要从另一边的墓室把棺材送进去就行。
  不像陈枋跃的这个,以后沈嬛的棺材要放进去的话,必须把坟挖开,把两人的棺木合在一起。
  *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府前已烧起一笼柏枝树的火, 吴氏把沈嬛用的白披和她们两个腰上的麻线全都扔进火里,再从旁边走过。
  这是他们这里的规矩,烧断亡人对在世人的念想, 以免阳气低阴气重的时候被亡人念叨。
  陈枋跃丧仪一过, 府里就沉寂下来。
  刚开始那几天沈嬛因为哭灵哭太多,嗓子眼都肿了,只能喝点清热解毒的汤汤水水,好不容易恢复, 赶紧拿上银子带上吴氏和晴子去外面吃好吃的。
  刚走到陈府大门, 就与卢氏身边的婆子撞上,身后还跟这个穿灰蓝道袍的道士。
  看到他,婆子退到一边行礼:“给老太太请安。”
  沈嬛与三房没什么交情,微微点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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