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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穿越重生)——小月先先

时间:2022-01-15 13:55:22  作者:小月先先
  “你疯了!”
  “那是两条人命,那是我儿子!”
  “你才疯了,”卢氏慢条斯理地把汤盅里浓稠的汤喝下肚,用手绢擦了擦嘴,“陈展,我可不是贾氏那样的好性儿,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就去告我,要是没本事,以后要么管好你**里的那玩意儿,要么别让我发现下一个萍儿和野种,否则,就不是煮汤给你喝这么简单了。”
  陈展气急败坏,手指颤抖的指着她:“我现在就去大理寺,我要你血债血偿!”
  他抬着脚步往外走,脚还没迈过门槛,突然又停下来。
  卢氏就知道会这样,扬着下巴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来用饭吧。”
  陈展的背影慢慢塌下来。
  他转身回来,坐在了卢氏旁边。
  这次之后,他再也没在外面养过外室。
  陈展在屋里坐了会儿,实在受不了屋里烟熏火燎的味,刚起身,卢氏突然开口道:“你说,如果老大没了,老太太不在了,那这陈府不都是我们的了?”
  陈展撑起来的身子愣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卢氏把一封信递到他面前。
  陈展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是她!”
  “呵呵,我也没想到呢,咱们这位小姑混的可真不错,等诞下小皇子,一个嫔位少不了。”
  原来,已经进了宫,封了贵人的陈妙仪让人带了一封信出来,说自己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太医说了,这胎有很大的可能是个皇子。
  她呢,一是跟两人分享分享这个好消息,二是让卢氏办件事,除掉沈嬛。
  只要卢氏办成了,等她肚子里的皇子生下来,会给卢氏不少的好处。
  卢氏把信从陈展手里收回来:“你觉得,这笔交易做不做的?”
  陈展心里突然有点异样,他跟卢氏道:“老太太把她从小养在膝下,没短她吃没短她喝,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怎么会想要老太太的命呢?”
  卢氏一笑:“有老太太在,她就永远是姨娘的种,得了老太太的好才有了现在,这些东西就像扎在她心头上的刺,只有老太太死了,这根刺才能拔了。”
  “那你的意思……”陈展看向卢氏。
  “这不是还拿不定主意嘛,这样,我写一封信,你带去卢府。”
  卢氏是识字的,但学得不深,只够写些粗糙的东西。
  她写好信,交给陈展,让他马上送去卢府。
  ——
  陈展拿着信走了,卢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半靠在炕上闭目养神。
  突然,丫鬟走进来:“三奶奶,怀庆子师傅法事做完了,说府里邪祟厉害,要再做七天才能彻底驱除。”
  卢氏闭着眼睛道:“将他安置在西边厢房里,他想要什么都尽量满足他。”
  “是,”丫鬟站在门口那,悄悄关上门,去回怀庆子。
  刚做了一场法事的怀庆子满头是汗,他看着远远走来的丫鬟,眼睛落在她鼓鼓的胸脯和还算纤细的腰上,老神在在地甩了下拂尘:“无量天尊。”
  “我们太太说,您把法事做完再说,现今将您安置在西厢房。”
  丫鬟是卢氏身边体己的人,最是知道她有多看中这次的道士,亲自在前面领路,带怀庆子过去。
  怀庆子走在她身旁,状似无意地问:“贫道用天眼在府中看了一圈,发现东面紫光犹盛,请问那儿住着什么人?”
  丫鬟道:“那儿原是老太爷的住处,老太爷去世后就没什么人住了,”她突然又想起来,接着道,“老太太的明辉堂也在那边,不过老太太不常出来,想来是碍不着您做法事的。”
  “老太太?”
  “可贫僧天眼中感应到,府上并没有知天命岁数的人哪。”
  丫鬟双眼一亮,没想到三奶奶找的这个道士有真本事,道:“我们府上的老太太才三十有七,比三位爷还小几岁呢。”
  “怪不得,贫道还以为我的天眼出了差池。”
  两人并行,很快到了西厢房,这里是卢氏专门留来做客房的,房里一切都布置好了,丫鬟把怀庆子带走就要离开,突然,怀庆子在后面叫她,她刚回头,就被一阵烟雾迎面扑上来,立刻身体软软地倒下去。
  “嗯~”抱住丫鬟软倒的身体,怀庆子头埋在她的脖颈,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他迫不及待地一脚踢上西厢房的门,手胡乱抓着丫鬟身上的衣裙。
  ……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
  看到很多小可爱问攻受洁不洁的问题,统一回复哦,攻受皆不洁。
 
 
第39章 
  卢家跟陈家不在一条街上, 陈展坐着轿子到卢府,很快就见到了卢家现在的当家人,卢氏的哥哥卢诸。
  卢诸只比陈展大一岁, 身量有些矮, 大鼻子厚嘴唇,跟长相清秀的卢氏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看到陈展,他指着椅子,让陈展坐。
  以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 陈展来卢府还有些底气, 如今老爷子没了,他一个白身对着巡盐御史,心里直打鼓,只把一半屁股落在椅子上, 干巴巴地道:“卢氏叫我送封信来,叫你给拿拿主意。”
  说着, 把信递给卢诸。
  卢诸也不与他多说话,接过信便看。
  刚看第一句, 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脊背就直起来。
  陈贵人陈妙仪, 吏部尚书陈枋跃最小的女儿,进宫后承宠了几次, 没想到运气好,竟然有孕了。
  而且看信上意思, 这胎有八成以上是皇子。
  当今圣上不好女色, 宫里的妃嫔除了皇后, 并无皇贵妃贵妃, 高位妃嫔只有一个德妃和容嫔张嫔, 贵人常在答应加起来也才四五十个。
  因为皇上从不临幸宫女, 这些妃嫔要么是潜邸的老人,要么是通过正经选秀的秀女。
  育有子嗣的,仅德妃容嫔张嫔,皇后母族盼红了眼都盼不到一个皇子,天天在外面搜集各种各样的求子秘方。
  而刚刚进宫的陈贵人,居然有了。
  卢诸双眼幽深,心里瞬间有了许多念头。
  他们卢家祖上也是显赫过的,出过皇后,有过从龙之功,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但历经几代政权的更迭,慢慢地被挤出了圈子。
  现在他拼死拼活,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不过做到巡盐御史,在祖上最鼎盛的那会儿,连进卢府的大门都不配。
  卢诸对陈展道:“你去回她,就说此事我已知晓,我会派人前去协助她。”
  一个没用的尚书府老太太,换卢氏全族一个未来,再划算不过。
  陈展连忙答是。
  没一会儿,一个头发稀疏,眉目寡淡的老仆走进来,听从卢诸的吩咐,跟陈展一起回陈家。
  这时天幕已染上浅浅的墨色,陈展带着卢府来的老仆刚走进丛云院,就看到卢氏身边的二等丫鬟着急忙慌地往院里跑,他叫住人:“跑什么,奶奶有什么急事吩咐你?”
  丫鬟气喘吁吁:“回三爷,奶奶身边的春杏姐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患了失心疯,衣衫不整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奶奶叫我们去把她按住。”
  “春杏?”
  “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丫鬟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这样了。”
  春杏那丫头陈展熟,是卢氏颇为喜欢的一个丫头手巧得很,经常做些小玩意儿讨卢氏欢心。
  怎么就突然失心疯了。
  陈展摆摆手让丫鬟去,自己带着老仆跟在后面。
  一进丛云院,就看到七八个小厮和十几个丫鬟,追着院子里上窜下跳的人影跑。
  那哪里是衣衫不整,分明一丝不挂。
  “啊啊啊啊啊啊!!!”春杏面目狰狞,“有鬼,有鬼啊,他们来抓人了,快跑啊!”
  她两只眼睛几乎快要瞪出眼眶,眼珠子都差点滚出来。
  她仿佛感觉不到丫鬟小厮们往她身上扔的套锁和木棍,拼了命地跑,就像身后真有鬼在追她。
  卢氏被丫鬟们护着,皱着眉看着春杏,问怀庆子:“法师可有什么法子,她是不是被脏东西缠身了?”
  怀庆子抚抚胡须,高深莫测地道:“这位姑娘原就是一天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候出生的,近来府中进来一个修为高深的邪祟,就被邪祟同化了。”
  “可有化解之法?”卢氏用顺了春杏,随口问问。
  怀庆子摇头:“邪祟一旦入体,就再也驱除不了,连靠近她的人也有被同化的危险。”
  “什么!”春杏的恐怖样子大家有目共睹,一听说会变成春杏那样,卢氏毫不犹豫地对怀庆子道,“请快快想想法子,把这该死的邪祟收了去。”
  那些围着卢氏的丫鬟和追春杏的小厮们也立刻群轰而散,有多远跑多远。
  开玩笑,这可是要命到事儿。
  一旁的怀庆子等的就是现在,对卢氏点点头,拿着铜铃轻轻一摇,凄厉大叫的春杏瞬间停下来站在原地,双眼空洞,四肢僵硬。
  怀庆子再摇铃,春杏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双膝狠狠砸在地上。
  从春杏发疯到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清楚她的样子有多恐怖。
  眼看着怀庆子一出手就让春杏乖乖地,对这近乎神技的一幕目瞪口呆。
  那么多人都拿她不住,现在却被怀庆子手里的小小铜铃收服。
  卢氏更是双眼放光,对怀庆子的本事更相信了。
  怀庆子走过去,在春杏身上贴上符纸,捆住她的手脚,回到卢氏身边:“好了,邪祟暂时被贫道封印住,但还需要炼化七七四十九日才能彻底消灭她。”
  “夫人,这丫头怕是不能再留在府中。”
  他不说,卢氏也不敢把春杏继续留在身边用:“先生看着处理便是。”
  “既如此,贫道飞声传音给我座下的小道童,让他们来把持邪祟押回道观中。”
  “多谢先生。”
  他们这边动静大,明辉堂也隐约听见些声音。
  沈嬛边脱外袍边问从外面进来的晴子:“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好像是丛云院那边传来的?”
  如今明辉堂只有她们三个,安静得很,外面的声音也更容易传进来。
  晴子脸被冷风锤得红红的:“奴婢没去,只听从那边来的丫鬟们议论说,卢氏身边的春杏被邪祟附身,已经被那个什么怀庆子制住了。”
  “邪祟附身?”
  “谁知道是真被邪祟附身还是有人装神弄鬼。”
  晴子没怎么听清楚,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儿也不想知道。
  她把沈嬛脱下的衣服扯平展挂起来,蹲下身给沈嬛脚上的袜子扯掉,撩着铜盆里的热水给他洗脚。
  沈嬛脚生得好看,脚掌细长,脚趾圆润,像一颗颗圆润的玉珠。
  因着在小佛堂和给陈枋跃守灵,脚上的冻疮好了又发,原本白润的皮肤红红的。
  晴子细细地给他揉脚,抬着头道:“还痛吗?”
  “不痛,偶尔有些痒,应该快好了。”从小到大,这是沈嬛第一次生冻疮,才知道这小小冻疮发作起来真是要命。
  痒了想挠,挠了又痛,越痛越痒,越痒越挠,简直是个恶性循环。
  听奶娘说,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冬天都穿草鞋,满脚的冻疮,严重的都能把肉挠下来。
  脚洗好,晴子先用帕子擦干,再涂上一层润肤的膏子,直到把皮肤搓红,才把他的脚放进被子。
  沈嬛侧躺在床上:“你们洗洗也来睡吧,就像咱们今天白天说的,躺在一起暖和。”
  “好”。
  晴子把洗脚水端出去,洗脸洗脚后跟着吴氏一里一外地把沈嬛夹在中间。
  等床帐一放下来,沈嬛趴到吴氏耳边:“奶娘,东西呢?”
  “拿来了,太太看看。”吴氏手在被子里动动,掀开被子一角让他看里面的东西。
  只见吴氏手里有三个捂嘴的小帕子,厚厚的,里面好似装着什么东西。
  “照您说的,往里面装了一层湿棉花,还有一层细绒草,草杆和草叶都锤碎了。”
  从知道可能有人窥伺明辉堂,沈嬛就想法子,想来想去觉得,与其时时提防,不如揭开那人的真面目,看看到底是谁。
  所以让吴氏做了这个小帕子,细绒草是苏老大夫从前跟他说过的一种无害的药草,草杆草叶锤碎后有解毒的功效。
  沈嬛把小帕子给晴子,声音大了些:“睡吧,晴子你把灯熄了。”
  “好的太太。”
  蜡烛一灭,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只听见窗外偶尔响起的轻微的刮风声。
  被子里的三人竖着耳朵,注意着外面。
  但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丁点异样都没有,沈嬛悄声道:“莫非今晚不来了?”
  “不知,要不太太你睡吧,我和晴子轮流看着。”
  “就算要看,也三个轮着来,没有叫你们一直熬的道理,别人没等到,倒把身体熬垮——”
  “咔嚓。”一声院里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说着话的沈嬛立马闭上嘴,用眼神示意二人把小帕子捂在鼻子和嘴上,望向薄薄的床帐。
  院内树木随风飘摇,树影落在窗子上,形似鬼魅。
  没一会儿,一道黑漆漆的人影从旁边窜上来,鬼鬼祟祟的趴在门上。
  人影好像深深呼了一口气,把一根细细的竹子杆儿从窗外捅进来,往里面吹着白烟。
  吹完白烟后,人影耐着性子等了会儿,确定里面没什么声音了,轻轻推开门走进来。
  人影轻车熟路地用火折子点亮屋里的蜡烛,双手颤抖地捞开床帐。
  陈平双腿绵软,仿佛踩在棉花上。
  从踏进明辉堂,他就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和悸动。
  他忘不了第一次见到沈嬛时的情景,那么稚嫩,那么美丽,睁着一双清澈水润的眼睛坐在爹旁边,接过他奉上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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